只要赶在那个东西没发现你之前逃出去的话——(2/10)111 男朋友尸体快腐烂了结果丧尸病毒爆发了
难道是吃饱了?
——在你的记忆之中,似乎也曾有过这样一只小狗。
“可是狗狗好饿呀,怎么办呢?”
陆降的脑袋埋进去的时候,潮湿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丝袜拍打在你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
“那你说不一样,”你伸手拽掉他身上松散的毛衣和衬衫,膝盖顶上他的胯间,陆降不知是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还是根本不在乎,乖乖配合你抬起手臂:“什么不一样?”
汹涌而出的血液逐渐变成若隐若现的血丝,直到最后一滴滑落的血珠也被陆降用舌尖卷入口中,他歪了歪头,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没有新的血液了。
没有经历过被女生反剪手,还是没有经历过别的?
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保持着语言上的体面,全程没有发出一点不堪入耳的呻吟,所有砰然欲出声音都闷在嗓子里,化成了低沉压抑的喘息:“没有。”
这身体你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本来应该是不会感到新奇的,但是这一次却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
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动作。
“吃了饭就要乖乖听话,”你揉了揉陆降湿淋淋的脑袋:“乖狗狗,给我舔一下。”
陆降这个人真有意思。
你把陆降压着蹲坐在浴盆里,自己搬了个凳子面对他坐着,打了洗发液在他头顶搓出泡泡,小鸭子在陆降周身沿着水流转圈,而陆降一直睁着眼,泡泡混在浴液中顺着水流进眼睛里也一眨不眨。
你被陆降压在地上,脊背硌得发疼,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抬起手摸了摸陆降的头发:“好狗狗,饿了吗?”
陆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捧起你的左手舔舐起来,粗粝的舌头穿梭滑过每道掌纹,每个指缝,那些滑落后汇集在掌心的鲜血他一滴都不落下。
你牵着狗绳,把陆降带进室内。
到底送不送?
早就站立一旁的陆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你剥了下来,趁此机会你又重新欣赏了一下他的身体。
毕竟平时给自己打手枪也打过挺多次的。
你站在原地,神色莫名。
陆降似乎是有点始料未及,他衣衫凌乱,唇角被蹭上了你的口红,看上去有些被蹂躏的可怜,但也许是因为他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大米都多,所以反应也没那么大。
陆降从刚刚开始一直游刃有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显然被你这番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愣在原地,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迷茫。
想到以后洗澡可能会变成一件同样奢侈的事,你不由得立刻行动起来。
陆降的头发早已经干枯打结,手感并不好,你却恍然不觉:“哎呀,忘了你戴着止咬器了。”
不过,反正人也死了,也许你以后可以尝试往他胸里填点东西。
你嘿嘿笑着:“怎么样?这次够不够坏?”
卸下手脚铐束缚的陆降摇摇晃晃爬起来,走路时他的四肢就像刚长出来一样轨迹怪异,你嘬嘬两声,他就像摇尾巴的狗一样扑上来。
陆降温润的眼睛弯了弯:“是。”
馅都满得要溢出来了。
他说着,突然伸出手,摸向你的耳畔。
只见陆降另一只手绕过你的脖颈,动作轻柔而自然,随即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搭落在你的肩颈,绕过两圈后拖着长长的流苏垂下,巧妙地遮挡住了你胸前的污渍。
陆降绷紧了脚背,整个人像一只刚捞上来的落水鸟。
丧尸力气大得出奇,一下子把你扑倒在地,他伸出舌头胡乱舔舐着你的脸,就像见到了好久没回家的主人的小狗。
一滴血从指尖坠落,重重滴在木地板上。啪嗒。两滴,三滴。
你一进酒店房间就把他掼在墙上亲,呼吸交缠间陆降纤长的睫毛颤抖着轻阖,他秉持着良好的接吻礼仪,但你就仿佛像个入室抢劫的强盗,你睁开眼扯掉他送你的围巾,在他来不及反应时绑住他的双手。
经过细致的缝合后,手臂上的伤口被完美地封闭了起来。你尝试性地挥动小臂握了握拳,满意地感受到紧绷的皮肤下,针脚正整齐而紧密地排列着。
你手抵下巴,思忖半晌:“不算认识,但我喜欢你。”
“没关系的,这是我的围巾。”他敛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只是一直看着你。
喝过血的陆降变得异常安静,在你缝合的整个过程中一直蹲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你。
实际上,他刚开始是拒绝的。
他身上还凌乱绑着红绳,地上打过滚的西装灰扑扑的,头发也缠绕打结在一处。
陆降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你认识我吗?”
冰冷的止咬器紧贴着你的下颚,锋利的尖牙与你之间就隔着一道铁器的障碍,陆降的脑袋搁在你的颈窝里,乌紫色的嘴唇不断向你最脆弱的脖颈贴近,表面上看上去却像是一个怕冷的小孩,正紧紧搂住身边唯一的热源。
眼前匍匐在地的男人和曾经的身影逐渐重合在一起,初次见面你的鸡巴给陆降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虽然他最后也没给你舔,但是你还是用那东西把他肏服了。
把陆降头上的泡沫冲干净之后,男人全身湿淋淋的,染上了热水的温润蒸汽,长长的眼睫毛尾端挂着水珠,因为他一直不眨眼,那水珠坠在
但那又如何,就算联谊会因为一杯朗姆泡汤了,你的目标也不能随之就这么算了。
陆降略粗糙的指腹顺着你的小臂滑落,五指骨节分明穿过你手指的缝隙柔软地贴合在一起,他的手掌比你略大一些,没有任何预兆,突然牵起了你的手。
在你身下,陆降看着那不同寻常的器官,明显的怔愣在原地。
你弯起眼睛,实际笑意未达眼底:“陆降,干脆你送我回家吧。”
我会跟他们说的。”
他迅速为你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让你的话语显得并不那么突兀。
陆降上挑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即使身体已经在你的手中失去了招架之力,他却也没有为那幼稚挑衅的话失了方寸:“其实你也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不乖,我能看出来。”
你颇感新奇,拽着陆降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头看你:“你喜欢这样的?跟别人玩过?”
“我们现在就走吧。”他微微笑着,就这样轻松宣告了你的胜利,离开时也没有返回座位和其余的人道别。
趁着陆降还没有发现你胳膊上的伤口,你轻松挣开他的手,走到卧室拿出床头柜里的医药箱,里面有针线和碘伏。
那个可爱的小东西很快就颤颤巍巍站立起来。
他照顾起人来这样周到,可是娴熟的动作隐隐透露出习惯使然的态度反而让你感觉有点反胃。
陆降想了想,他这次是真的在认真思索,眉头都微微皱起:“唔不清楚,毕竟我没有经历过。”
他却不躲不闪,任由水流浇灌在头顶冲刷着身体,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陆降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吃完饭,看起来比前一晚乖巧得多,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没有明显的攻击行为,也不吵不闹。
“是不是该给你洗个澡?”
毕竟医疗用品从现在开始或许会相当紧缺了,不知道陆降下一次肚子饿是什么时候,你虽然无所谓在自己身上多开几刀,但是如果伤口后续处理不好,也会很容易感染流脓,你不喜欢那样。
“所以你要送我吗?”
陆降的眸光清澈勾人:“没有,只是我想象的。”
黑暗中陆降睁着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沾湿的睫毛下垂更显可怜,他似乎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嗯?”
想到这里,你突然抬起头看了眼陆降。
“我看你挺喜欢我的。”
潮湿的雨夜,打绺的毛发,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陆降在短暂地愣怔过后,很快便回过神来,他抬手看了看表:“时间的确不早了,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所有的喧闹声被关在门后,店外的温度比室内低一点,街巷路灯明亮,不知为何在那温暖的掌心之中,你似乎觉得他的那个笑容较之前显得稍微真诚一些。
你心情愉快地哼着歌打开了花洒,淋浴头嘭地一下哗啦啦喷出干净的温水,一股脑浇在陆降身上。
原本红润光泽的肌肉现在变得苍白劲瘦,陆降脚腕后的跟腱似乎也被微妙地拉长了一些,显得他的腿看起来更长了。
这是什么话?
你在等待。
剥落了衣服的陆降看起来更具攻击性,掩藏在柔软朴素的服装之下,锻炼得紧实的胸腹肌线条分明。
接着,你将针尖对准伤口的边缘,稳稳地扎了进去。
陆降笑了笑:“跟我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你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缓缓地将针穿过皮肤,再从另一边穿出,然后拉紧线头,将伤口的两边紧密地缝合在一起。
这不怪他,如果是你本人遇上这么自说自话自我中心,不顾场合随便告白——如果这样也算是告白——的人,想必会怀疑是遇到了神经病。
你今天穿着一条显身材的包臀裙,里面搭配了还有黑色丝袜。
“是吗?”你动动眉梢:“你想的是怎样。”
感觉很脏。
你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他似乎感知到你的视线,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气音。
你摇摇头,显然觉得这个男人是扮猪吃老虎惯了,演技已经融进骨子里,装得自己都信了,被拆穿了还要接着装。
“如果是坏孩子的话——给我舔——大概会是这样的开场白吧。”
你挑眉:“你能看出来,那不就说明我表现得还不够好。”
你有点不耐烦,眉头微蹙正要开口。
“没关系,你可以舔哦。”
“哦,我不信。”
“你说自己喜欢乖的?”你佯装苦恼,手上突然使劲一拧,陆降的身子猛地弓了下去:“好像不是啊。”
想到这,你舌尖顶了顶牙槽,心中不爽更甚。
陆降的双手被绑着,他似乎也没有想着要挣脱,微喘着气胸膛随之起伏,你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了过去。
陆降的神色已经变了,他保持着双手缚在身后的姿势跪坐下去,额头轻抵着你的大腿根,喘息沉沉。
这话显然把你考倒了。今天你化了浓妆,眼线拉到天上去,嘴唇红的可以吃小孩,穿得嘛,也尽力显得很成熟,陆降到底从哪一点看出你乖,你倒是很想找他问个清楚。
他没有痛觉。
你肏男人有点天赋异禀,陆降是第一个被你带上床的男的,在此之前你对自己要求比较严格,上大学前没谈过恋爱。
看来这个方法可行,只不过有点麻烦。
看不出来这么有料。
想到这里,你眯着眼睛打量他两秒:“装乖的明明另有其人。”
陆降的胸型很好看,胸不大,但是肉感十足,你的手从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上划去,绕着男人略小的乳尖转了两圈,然后食指大拇指并拢捻了捻。
“那怎么样才算表现好?”
“陆降,给我舔。”你冷着脸把他的头往你双腿之间压去:“现在呢?我表现得好不好?”
“喏,还你。”
随即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厨房,拿起菜刀对着手臂划开长长一刀。
你摩挲了一下下巴。
他倒吸一口气,音色微喑:“以为你是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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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宽肩窄腰的看着就很适合被握着腰窝后入。
就像一个过分安静的活人。
“不乖的话是不能摘下来的哦。”
这不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冷静地用棉签蘸取适量碘伏为手臂上的伤口消好毒,然后取出针线,轻轻捻了捻,确保它们足够顺滑。
你来到浴室,准备好了香氛泡泡球,还有干燥柔软的浴巾浴帽,将玩具橡皮小鸭子放在浴盆里。
此一时彼一时嘛。
鲜红的血液顺着你小臂的线条流淌到你的指尖。
再次用碘伏消毒后,你给自己包上纱布。
厨房门外闻到血腥味的陆降喉咙里发出了兴奋的吭气声,他不知疲倦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门,你走过去将门拉开。
那一点点真诚,一直到后来你都甘之如饴。
你下意识地想躲,但是又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生生停在原地。
变着法子说你是装成熟的小屁孩咯。
你一手套住他吊在两腿间被你肏的直打晃的鸡巴,娴熟地撸动起来。
你垂首整理了一下围巾,再次抬起头时时眸光冷静,隔着酒吧昏暗迷乱的光线望着他:“我不会说下次见面还给你这种话——大概因为我不想等到下次。”
虽然他没亲口承认,但是你觉得陆降看上去挺爽的。
意料之外的是陆降在床上显得十足青涩,你掐着他的腰一边顶一边问他前面用过吗。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呢,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你想要的就一定要拿到手。
似乎看出了你的焦躁,陆降突然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与你的距离,然后,在你意料之外却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你毫不避讳伸手搓了一把他的腹肌——以为自己点了个馄饨,快吃进嘴里才发现是烧卖。
你一个字都不信。
腰部的肌肉收紧,肩膀的骨骼却变得更宽,大概是病毒改变了人体的功能组织,为了使其更方便狩猎。
反正后者你是不信的。
对正常人来说,面对这种荒诞不经的提问和展开应该也是无所适从的,但是陆降不一样,你很清楚,他能让自己那样名声在外,必然也有不同寻常之处。
你拥抱着在你怀里因为压抑不住澎湃的食欲而不断颤抖的陆降,沉思了许久。
唯一可惜的是,胸变平了。
最终那天你并没有带陆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酒店。
你露出得逞的笑容:“给我舔逼或者舔屌,选一个呗,你想都舔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