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而又大声喊到：“

“那你说不一样，”你伸手拽掉他身上松散的毛衣和衬衫，膝盖顶上他的胯间，陆降不知是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还是根本不在乎，乖乖配合你抬起手臂：“什么不一样？”

把陆降头上的泡沫冲干净之后，男人全身湿淋淋的，染上了热水的温润蒸汽，长长的眼睫毛尾端挂着水珠，因为他一直不眨眼，那水珠坠在眼帘边上，半天都没能落下去。

看来这个方法可行，只不过有点麻烦。

反正后者你是不信的。

他却不躲不闪，任由水流浇灌在头顶冲刷着身体，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你摇摇头，显然觉得这个男人是扮猪吃老虎惯了，演技已经融进骨子里，装得自己都信了，被拆穿了还要接着装。

此一时彼一时嘛。

潮湿的雨夜，打绺的毛发，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没有反应。

“我看你挺喜欢我的。”

你冷静地用棉签蘸取适量碘伏为手臂上的伤口消好毒，然后取出针线，轻轻捻了捻，确保它们足够顺滑。

陆降这个人真有意思。

“我家里可是有、狗、哦。”

浴室蒸腾的水汽，失控的温度，你手机放着洗澡时常听的舒缓音乐，滴滴答滴滴答。

冰冷的止咬器紧贴着你的下颚，锋利的尖牙与你之间就隔着一道铁器的障碍，陆降的脑袋搁在你的颈窝里，乌紫色的嘴唇不断向你最脆弱的脖颈贴近，表面上看上去却像是一个怕冷的小孩，正紧紧搂住身边唯一的热源。

早就站立一旁的陆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你剥了下来，趁此机会你又重新欣赏了一下他的身体。

“那怎么样才算表现好？”

你今天穿着一条显身材的包臀裙，里面搭配了还有黑色丝袜。

鲜红的血液顺着你小臂的线条流淌到你的指尖。

陆降的头发早已经干枯打结，手感并不好，你却恍然不觉：“哎呀，忘了你戴着止咬器了。”

你肏男人有点天赋异禀，陆降是第一个被你带上床的男的，在此之前你对自己要求比较严格，上大学前没谈过恋爱。

他倒吸一口气，音色微喑：“以为你是乖孩子。”

随即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厨房，拿起菜刀对着手臂划开长长一刀。

但是这一次，陆降乖乖照做了。

剥落了衣服的陆降看起来更具攻击性，掩藏在柔软朴素的服装之下，锻炼得紧实的胸腹肌线条分明。

你凑过去，亲吻了一下陆降覆在面上的冰冷金属，熟悉的味道透过热气蒸腾又一次萦绕在你鼻间。

陆降想了想，他这次是真的在认真思索，眉头都微微皱起：“唔不清楚，毕竟我没有经历过。”

卸下手脚铐束缚的陆降摇摇晃晃爬起来，走路时他的四肢就像刚长出来一样轨迹怪异，你嘬嘬两声，他就像摇尾巴的狗一样扑上来。

你一个字都不信。

接着，你将针尖对准伤口的边缘，稳稳地扎了进去。

你拿了陆降还活着时惯用的洗发液，熟悉的檀木香味过去常在你枕畔浮动，你曾听说气味就是一个人的灵魂，而陆降死去没几天后，他的气味就从你的世界里悄无声息渐渐散去了。

虽然他没亲口承认，但是你觉得陆降看上去挺爽的。

陆降温润的眼睛弯了弯：“是。”

唯一可惜的是，胸变平了。

陆降的胸型很好看，胸不大，但是肉感十足，你的手从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上划去，绕着男人略小的乳尖转了两圈，然后食指大拇指并拢捻了捻。

“不乖的话是不能摘下来的哦。”

“是不是该给你洗个澡？”

你颇感新奇，拽着陆降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头看你：“你喜欢这样的？跟别人玩过？”

经过细致的缝合后，手臂上的伤口被完美地封闭了起来。你尝试性地挥动小臂握了握拳，满意地感受到紧绷的皮肤下，针脚正整齐而紧密地排列着。

而陆降的眼球无比柔软。

你被陆降压在地上，脊背硌得发疼，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抬起手摸了摸陆降的头发：“好狗狗，饿了吗？”

你心情愉快地哼着歌打开了花洒，淋浴头嘭地一下哗啦啦喷出干净的温水，一股脑浇在陆降身上。

喝过血的陆降变得异常安静，在你缝合的整个过程中一直蹲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你。

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动作。

那个可爱的小东西很快就颤颤巍巍站立起来。

舌尖顺着舔舐过柱身的青筋，无需你提醒，仿佛本能般地绕着冠状沟打圈，时不时刮过马眼戳刺着。

就像他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

你低下头，冰冷的止咬器摩擦过头冠部位，不带任何温度的舌头一丝不剩地卷走所有精液。

你把陆降压着蹲坐在浴盆里，自己搬了个凳子面对他坐着，打了洗发液在他头顶搓出泡泡，小鸭子在陆降周身沿着水流转圈，而陆降一直睁着眼，泡泡混在浴液中顺着水流进眼睛里也一眨不眨。

想到这里，你突然抬起头看了眼陆降。

趁着陆降还没有发现你胳膊上的伤口，你轻松挣开他的手，走到卧室拿出床头柜里的医药箱，里面有针线和碘伏。

感觉很脏。

——在你的记忆之中，似乎也曾有过这样一只小狗。

陆降的双手被绑着，他似乎也没有想着要挣脱，微喘着气胸膛随之起伏，你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了过去。

“陆降，给我舔。”你冷着脸把他的头往你双腿之间压去：“现在呢？我表现得好不好？”

暴躁老哥大概没想到有你这种视人命为儿戏的人物，在这种时刻还惦记从前那些过节，小声骂了一句：“操，个神经病。”

陆降变成了一只狗。

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你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缓缓地将针穿过皮肤，再从另一边穿出，然后拉紧线头，将伤口的两边紧密地缝合在一起。

“是吗？”你动动眉梢：“你想的是怎样。”

你一进酒店房间就把他掼在墙上亲，呼吸交缠间陆降纤长的睫毛颤抖着轻阖，他秉持着良好的接吻礼仪，但你就仿佛像个入室抢劫的强盗，你睁开眼扯掉他送你的围巾，在他来不及反应时绑住他的双手。

腰部的肌肉收紧，肩膀的骨骼却变得更宽，大概是病毒改变了人体的功能组织，为了使其更方便狩猎。

这不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的手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组织留下的液体。

汹涌而出的血液逐渐变成若隐若现的血丝，直到最后一滴滑落的血珠也被陆降用舌尖卷入口中，他歪了歪头，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没有新的血液了。

陆降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吃完饭，看起来比前一晚乖巧得多，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没有明显的攻击行为，也不吵不闹。

好可爱，好可爱。

你露出得逞的笑容：“给我舔逼或者舔屌，选一个呗，你想都舔也行。”

陆降似乎是有点始料未及，他衣衫凌乱，唇角被蹭上了你的口红，看上去有些被蹂躏的可怜，但也许是因为他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大米都多，所以反应也没那么大。

难道是吃饱了？

陆降的神色已经变了，他保持着双手缚在身后的姿势跪坐下去，额头轻抵着你的大腿根，喘息沉沉。

想到这里，你眯着眼睛打量他两秒：“装乖的明明另有其人。”

长而湿滑的舌头卷上勃起的阴茎，你的手指插入陆降发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檀木香味。

厨房门外闻到血腥味的陆降喉咙里发出了兴奋的吭气声，他不知疲倦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门，你走过去将门拉开。

你拥抱着在你怀里因为压抑不住澎湃的食欲而不断颤抖的陆降，沉思了许久。

抽回手指，黑洞洞的眼球深深凹陷进眼眶里，然后像慢回弹材质的枕芯一样缓缓恢复原位。

就像一个过分安静的活人。

你嘿嘿笑着：“怎么样？这次够不够坏？”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呢，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没有经历过被女生反剪手，还是没有经历过别的？

你牵着狗绳，把陆降带进室内。

不得不说，宽肩窄腰的看着就很适合被握着腰窝后入。

“你说自己喜欢乖的？”你佯装苦恼，手上突然使劲一拧，陆降的身子猛地弓了下去：“好像不是啊。”

丧尸力气大得出奇，一下子把你扑倒在地，他伸出舌头胡乱舔舐着你的脸，就像见到了好久没回家的主人的小狗。

“没关系，你可以舔哦。”

陆降，这次我表现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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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陆降睁着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沾湿的睫毛下垂更显可怜，他似乎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嗯？”

变着法子说你是装成熟的小屁孩咯。

在你身下，陆降看着那不同寻常的器官，明显的怔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话？

陆降笑了笑：“跟我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陆降的脑袋埋进去的时候，潮湿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丝袜拍打在你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

一滴血从指尖坠落，重重滴在木地板上。啪嗒。两滴，三滴。

“可是狗狗好饿呀，怎么办呢？”

“操，你人还活着吗，能给我开下门吗？”

他只是一直看着你。

听说活人眼球内的液体和组织会维持一定压力，使得眼球能够保持一定的硬度和形状，人死后，身体机能停止，眼球内部的压力发生变化，就会导致眼球变软。

陆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捧起你的左手舔舐起来，粗粝的舌头穿梭滑过每道掌纹，每个指缝，那些滑落后汇集在掌心的鲜血他一滴都不落下。

看不出来这么有料。

毕竟医疗用品从现在开始或许会相当紧缺了，不知道陆降下一次肚子饿是什么时候，你虽然无所谓在自己身上多开几刀，但是如果伤口后续处理不好，也会很容易感染流脓，你不喜欢那样。

他没有痛觉。

眼前匍匐在地的男人和曾经的身影逐渐重合在一起，初次见面你的鸡巴给陆降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虽然他最后也没给你舔，但是你还是用那东西把他肏服了。

原本红润光泽的肌肉现在变得苍白劲瘦，陆降脚腕后的跟腱似乎也被微妙地拉长了一些，显得他的腿看起来更长了。

“吃了饭就要乖乖听话，”你揉了揉陆降湿淋淋的脑袋：“乖狗狗，给我舔一下。”

陆降的眸光清澈勾人：“没有，只是我想象的。”

他身上还凌乱绑着红绳，地上打过滚的西装灰扑扑的，头发也缠绕打结在一处。

你的手指直接按进他的眼眶里。

很听话的那种。

你在等待。

这话显然把你考倒了。今天你化了浓妆，眼线拉到天上去，嘴唇红的可以吃小孩，穿得嘛，也尽力显得很成熟，陆降到底从哪一点看出你乖，你倒是很想找他问个清楚。

你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他似乎感知到你的视线，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气音。

你伸手挠了挠陆降的下巴，扯过毛巾兜住他湿润滴水的半长发，将他的脑袋包裹进去：“做的好。”

你挑眉：“你能看出来，那不就说明我表现得还不够好。”

实际上，他刚开始是拒绝的。

你站在原地，神色莫名。

想到这，你舌尖顶了顶牙槽，心中不爽更甚。

你来到浴室，准备好了香氛泡泡球，还有干燥柔软的浴巾浴帽，将玩具橡皮小鸭子放在浴盆里。

陆降的瞳孔肌肉在死后失去了神经控制，无法对变化的光线做出反应，他的角膜显得有点浑浊，你的手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上攀，指尖慢慢靠近直到距离眼球几乎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陆降上挑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即使身体已经在你的手中失去了招架之力，他却也没有为那幼稚挑衅的话失了方寸：“其实你也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不乖，我能看出来。”

这身体你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本来应该是不会感到新奇的，但是这一次却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

再次用碘伏消毒后，你给自己包上纱布。

吊在两腿间被你肏的直打晃的鸡巴，娴熟地撸动起来。

没人回答。

手顺着衣服一路往下解开纽扣，你喘着气声音不稳：“乖狗狗，给我舔一下。”

“如果是坏孩子的话——给我舔——大概会是这样的开场白吧。”

馅都满得要溢出来了。

你摩挲了一下下巴。

“喏，还你。”

你毫不避讳伸手搓了一把他的腹肌——以为自己点了个馄饨，快吃进嘴里才发现是烧卖。

“确定要进来吗？”你总算是扬声问了一句。

你听出是楼下暴躁老哥的声音，思索片刻，你揉着陆降的湿发，慢腾腾地擦拭着水分，没有理会门口的动静。

想到以后洗澡可能会变成一件同样奢侈的事，你不由得立刻行动起来。

毕竟平时给自己打手枪也打过挺多次的。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凌乱的脚步近在咫尺，门框哐哐作响。

窗外猝然爆发一道长鸣的警报。

“我知道家里有人——你听见了吧，我没有被咬，外面那些东西已经快要上来了、”那声音到后面已经有些哭腔：“快开门啊、求求你。”

不过，反正人也死了，也许你以后可以尝试往他胸里填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