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鬼子大炮打进来了你们还在家里打炮(2/10)111  男朋友尸体快腐烂了结果丧尸病毒爆发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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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骛就更不用说了,你们两个在厨艺这方面绝对是卧龙凤雏,唯一会正确使用厨房的人已经死了,你总不能指望一具尸体来给你们烧菜吧。

“不对,”你说:“我还能闻到。”

杨骛像看疯子一样看你:“我记得你住七楼不是一楼。”

你摇了摇头:“问题是我们晚上吃什么。”

只见沙发上睡没睡相的女人一边将死去男人的手指拢在掌心盘玩着,一边慢吞吞地开口:“其实,我有一台车。”

就算在这种时候弹幕也是一刻不停地刷新。

你并不回答,杨骛误以为你的意思是还能和他对话,关于这点他百思不得其解,看样子从你这里也得不出什么答案,于是挠挠头转移换题:“说起来你刚刚说我来对了,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赶在沉默的男尸看过来之前,陆降头也不回地再度钻进了厨房。

“那你不早说?”杨骛喜出望外,大脑一瞬间联想到很多经典的逃亡场景——公路、越野,甚至血拼枪战,从一路上的尸山血海一直想到最后在军方拉起的警戒线前打开车门举起手。

厨房乒呤乓啷一阵响,陆降双目没有焦距地往动静发出的地方看过去。

“你指望我做饭?你还不如指望公鸡会下蛋。”

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车在哪?”

一位已经变异的住户从打开的窗子里面伸出手向杨骛抓去,床单绳索剧烈地摇晃起来,陆降惊恐地想要大叫,猛一抬起头却看到女人至上而下冰冷的目光,她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便也有人回复:审核员也没班上了,根本没人管。

等待新手厨子准备饭菜的过程中,你搜索了一下去往y市临时避难所的路线。

“问到?”

杨骛这次不敢多反驳,他没玩过攀岩手臂力量也不强,往窗外看一眼甚至有点眩晕,在这以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会恐高——于是只能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那好吧。”

杨骛咽了口唾沫:“要不我殿后?”

丧尸的听力是极其敏锐的。

杨骛不得不对此抱有怀疑态度,丧尸和人完全可以说是两个不同物种,陆降人已经死了,彻底变成丧尸了,怎么可能还有活着时的记忆?

杨骛从厨房走过来,看到你的手机似乎愣了一下:“你字体怎么调这么大,跟个老瞎子一样?”

杨骛的死活从来不在你的考虑之内,换句话说,你只是不想跟他一起死,他自己是死是活你全不在乎。

临出发前,你最后提醒了他一句:“万一遇到意外状况,你只需要开车到楼下来,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没关系,会踩油门就够了。”

杨骛今天一天把一辈子没破的例都破了,此时也是一副已经尽力了的表情,摊开双手趴到桌上:“放心吃吧,我放了挺多砒霜的,吃好了我们一起上路。”

你靠着卧室的窗台,手指不断重复地敲打着窗棂,晚风携着腥甜的气味遥遥拂远,夜色之中可以清楚看到居民楼矮层一片漆黑,窗灯都没有点亮,不知是不敢开灯怕惊扰什么,还是已经没有需要开灯的人了。

杨骛盯着两个黑眼圈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到了这种时候正经的求救消息也是被海量的娱乐信息淹没,你觉得这群人比起你疯狂多了。

——说好戒烟呢?骗子:-c

你收回脚步,眼神往那口冒着烟的锅里逡巡一圈:“如果不是我记得自己还没把车钥匙交给你,我差点以为你是想毒死我以便继承我的车了。”

杨骛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咬咬牙没有在原地停留,他一路上踩着视觉死角尽力放轻了脚步,头一次觉得自己这身法去做贼应该也能吃上饭。

“你不会想拿我当人肉垫吧?”

嗯,哪怕是补充物资和医疗用品都是非常理想的一条路线。

“他记得我的车。”你说:“他不会让别的走尸靠近那里,所以你放心吧。”

绳索从三楼断成两截的前一秒,杨骛已经平安到达地面,他没有发出很大的动静,落地之后几乎是头也不回地很快朝着绿化边上专门停车的坪子跑去,看他那样子,你这回倒真有点怀疑他会就这样把车开走一去不返。

——只需要把车开出来,什么都别管。

床单承重不够,一次最好只由一人通行,杨骛还差两层到达地面时,两楼的窗户中猛地掏出了一只枯槁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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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骛终于清醒过来:“你怎么跟他说的,他知道位置在哪吗?”

你拔出嘴里被含到只剩一半大的棒棒糖:“醒了?那咱们走吧。”

“我做!”

幸运的是y市的人口集中在市区,而你们所住的小区和避难所都在较偏的郊区位置,虽然距离较远,但是如果绕开中心区去临时避难所的路上面对的丧尸不会很多,甚至还能沿途还能经过几个大型商超和一所医院。

很快这个直播画面就变成血红一片。

你说:“那好吧,但我总觉得陆降的止咬器戴着太硌牙了,是不是应该——”

杨骛已经从开始的崩溃到现在的平静,他甚至逐渐怀疑自己才是那个奇怪的人,逃出生天是什么很紧急的事吗?有吃不上饭紧急吗?

你曾经也有过下厨的激情,但是只是一道最经典的西红柿炒鸡蛋你刚下油就把锅烧糊了,黑乎乎的锅底陆降用钢丝球给你刷了三天还是没能挽救回来,那次之后你就擅自将厨房列为自己的禁区,发誓这辈子如果不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绝对不再踏入厨房一步。

杨骛语塞半天,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我刚刚是开玩笑的,绝对不是真的打从心底想跟你一起上路啊。”

直到他发现你将目光投向他。

你看了眼陆降,他沉静地坐在饭桌角落,面前也摆着一个碗。

与此同时,你不顾绳索已经从中撕裂,还在快速往下攀行。

而问题就出在,虽然食物的够多,但没有人会做饭。

你扭头看他一眼:“你有驾照没?”

你说陆降眼球有问题,而你什么事都想和他一起做,包括刷手机,所以才把字体调大了。

杨骛揉揉眼睛,意识还没有回笼:“啊?”

有人问道:血腥恐怖这不封禁?

“你在后面抓不稳绳子掉下来第一个被砸死的就是我,”你伸手一抛,车钥匙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杨骛手中:“下去之后先把车开出来,记着红色那辆,对了——”

你点点头:“那又怎么了?”

你那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家里已经弹尽粮绝了,而正与之相反,上次你为了掩盖冰柜的真正用途购买的大量肉蛋奶足足够三个人吃上一周,这还是将陆降的食量计算在内的结果,虽然你也知道他现在不吃人饭。

晚饭前没有点着的烟盒静静搁在窗台一角,它已经被你拆开了,里面却没有烟,只有一张字迹熟悉的纸条。



是一通解说:那个男人叫小帅,今天他想出门买菜,结果天降横祸——那个女人叫小美,是个小学教师——

杨骛说话难听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思索要不要再叫他给你把家里地拖一下。

在出发之前饱餐一顿是绝对有必要的,行李你只拿了几包饼干和巧克力,一切从简,而且有了陆降,你想从商超搜寻物资会变得比正常来说简单得多。

深夜里杨骛正一个人在客厅努力,将你交给他的床单撕剪开然后绑在一起,而你则选择在房间美美地睡一觉。

你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把脸再转回来。

“就楼下,”你顺着手指经脉一节一节捏到陆降的指腹:“但现在有个问题。”

你牵着陆降的手,两个人坐在一起就像一对登对的年轻夫妻:“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很简单,”你拿纸巾擦了擦嘴:“我们可以直接从窗户跳出去。”

简单来说你们打算制作一个缓降装置,作为临时的绳索。陆降可以直接走楼梯,而你们两个大活人则需要抓住床单从阳台慢慢滑下来,虽然有点麻烦,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三个人都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安全到达地面。

杨骛不知为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敲定好了路线,突然烟瘾又犯了,勾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从底层翻出一包被你藏起来的长条女士烟。

杨骛略做思索,随即恍然大悟:“我知道我知道,问题是楼道这么多丧尸,电梯也停运了,我们怎么下楼。”

“他能看懂吗?”杨骛皱着眉,很难理解你的行为:“死都死了。”

正准备揣着烟走到阳台去,杨骛将水煮一大锅不知什么的烩菜端了出来。

杨骛跟你大眼瞪小眼:“卡丁车的算吗?”

还有不怕死地拿起手机就往门外冲,一群丧尸在身后追着跑,镜头竟然也丝毫不摇晃,高清无损甚至近到能看到丧尸嘴巴里的口腔溃疡。

“现在说说看你有什么计划。”

“放心,”你说:“真要有那一天,我也绝对不会拉上你。”

杨骛一开始爬得好好的,小心翼翼拽紧了床单,一步步往下挪动。他的手心满是汗水,风从紧密的建筑之间呼啸穿过,心跳声从胸腔不断鼓动着传递到耳膜。

毕竟,他现在异常地听你的话。

杨骛惶然紧紧咬住牙,不敢泄出一点声音。

杨骛双手紧紧抓住绳索继续向下挪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脆弱的绳索被尖利的指甲戳划穿刺着,眼看布料纤维已经快要断裂,你没有多做犹豫攀上了绳索。

也就是说,你家的食物储存只会更有余量。

但是此刻的情形由不得他不信,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说自话的女人已经把床单绳末端牢牢系在房里床架上,绕过窗框多缠了两圈作为加固,绳索另一端摇摇晃晃从窗台垂下。

尽管这么说,杨骛的厨艺还没有登峰造极无视化学规律到可以把无菌食材烹饪成剧毒物质的程度,你们坐下来动筷,杨骛煮的大锅烩虽然卖相不好但出乎意料地吃起来还可以。

你已经一把将他抓起来:“陆降早上就出门了,按照说好的,他在下面等我们。”

毕竟意外总是难以预料。

就算有朝一日要下地狱,你要拉上的也另有其人。

“嗤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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