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再不动笔就要到时间了,就算是不会也多少写点吧!”伊鲁卡巡视了好几圈见到鸣人依旧是呆呆地出神不由得拿练习册轻拍那颗金色脑袋,却把人惊得大叫,大喊着“鼬”。
鸣人慌忙看向右侧,求救地看着正无奈轻笑的鹿丸。得到他安抚的口型后才放下心来,同时逃避地抬起左手遮掩,心虚地不敢和那双黑色眼睛对视。
鼬?是他想的那个宇智波鼬吗?伊鲁卡回想着发音仔细思索后又暗暗否定,不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
富岳丢下烟头,拂去裤腿上的浅白灰烬后缓慢站起身。族人的盲目激进让他也觉得无力,实际上这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从初代开始这样的裂痕就已经存在。鼬,他最优秀的儿子,正在做着连历代火影都没能完成的事,尽可能地在尝试着改变死局,他由衷地为他感到骄傲。而佐助现在还是稚嫩的鸟儿,他无法应对之后的变劫,他只能尽快开眼尽快变强。比起失去重要之物,能够在这忍者世界中保得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一根而已,被美琴说过后已经少很多了。”富岳难得地带着笑意,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长相清秀俊美的儿子。他不过才十二岁。“辛苦了鼬,抱歉。”
全班孩子哄堂大笑,觉得鸣人明显还没有睡醒。那个从未听过的名字大概是他暗恋的人吧,不然怎么会在小测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呢?
鼬错开父亲的眼神,双眼更加血红,那在深处篆刻着的三枚漆黑弯刃不住地震颤。终究没办法轻松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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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替母亲端好菜正要去喊父亲就见到他从长廊那边走了过来,一贯地不苟言笑。身上有极淡的烟味。
鸣人抱着侥幸心理偷偷抬眼朝前方左侧看去,结果刚好撞上佐助强忍怒火的眼睛。
然而铃声很快就打响了。鸣人抬起的左手也被人泄愤一样快速压下,到贴近桌面时又松了力,小心地不
“您抽烟了吗?”
鸣人从未忘记自己重生后的首要目的,苦恼地双手托腮,撅嘴顶着铅笔出神。现在和佐助已经成为好朋友了,也知道鼬的喜好了,可是,要怎样才能和他成为好朋友呢?之前和佐助提过一起出来玩,可鼬从来都没有时间。也无从得知他是何时被高层下了密令去灭族,像个早已埋好的定时炸弹,既不知道藏匿地点,又不知道时限。
没笑的孩子只有鹿丸和佐助。前者撑着下颌无奈地轻叹,明白是鸣人的“接近宇智波鼬计划”迟迟没有进度,弄得这家伙连考试都心神不宁,鼬的重要性已经大过了成绩。后者却觉得鸣人对于自己哥哥的崇拜未免太过了点,就连考试也在想他,之前和他约会也提过想把鼬一起约出来,难不成他对鸣人没有吸引力了吗?一个奈良鹿丸,一个面貌未知的暗部还不够,还要去亲近他的哥哥,他仗着那张可爱的脸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一种都只是暂时的。强如宇智波斑也会死去,让无数人丧命的忍界大战在时间的流逝下带来的震慑力会越来越弱。宇智波族人血液里根深蒂固的好强贪婪让他们不能长久甘于和平,任何因素都能成为导火索。他们中固然有止水、鼬这样的和平主义者,但更多的是激进派。鼬在这个年纪已经足够出类拔萃,可他仍旧需要时间成长,仅仅是万花筒写轮眼并不足以让他有驯服族人的力量。但他们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救命,鹿丸!」
佐助被妈妈喊到自然是应声,跳下椅子分别去拉哥哥和爸爸的手,稚气清秀的眉眼间都是纯真的喜悦。
“对不起伊鲁卡老师,我马上写。”鸣人捂着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抬起脸诚恳地和伊鲁卡道歉后就赶忙拿起笔写题。后知后觉地脸色通红。
“你们两个还要在那里站多久?准备吃饭了。”美琴笑着招呼沉默相对的父子,眼神温柔包容。“不管怎样,一家人都要在一起吃饭的吧?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是不是,佐助?”
鼬瞬间明白昨天的家族例会出了变故,那些人从不在乎村子的安稳,只想着争权夺利。为了这样愚蠢激进的族人,止水用命换来的不过是平和的假象。
鼬牵着弟弟回到餐厅,眼神中的恨意已经完美隐藏。无论如何,他都会保全佐助。
宇智波鼬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真是的…我怎么脱口而出了呢?佐助一定会生气的…之前在他面前提鼬他就已经很不高兴了。但…万一他没听见呢?或许,或许我的声音没那么大呢?这也是有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