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镜的话让白巳微微愣了,她歪头稍稍思索,便明白了木镜的用意。
咿咿呀呀的叫着,好似快慰到了极点。
看着弟弟身上的伤痕,以及那惨烈的私处,木镜用沾满药膏的手,轻轻摩挲着弟弟的男性器官、肥厚发黑的女性阴唇、如黄豆般大小的阴蒂,以及,那曾遭受无数苦难的两个地方。
“回雅啊。”
“主人,对、对面的人,是我的同类对吗?”
为什么木镜会很痛苦呢?
“这是止血化淤消除疤痕的药,看样子你们已经洗完澡了,那就上完药再睡觉吧。”
“主、主人?”
看了看木青,又看了看木镜发红轻颤的身子。
他可以任由她惩罚的,现在就让小青舒服一会儿。
柔柔弱弱的倚着门框问道,回雅目光灼灼的望着白巳,漂亮到了极点的黑色瞳孔里。
他最爱的弟弟啊。
“不用木镜,我不会伤害和强迫你们的,我只是随便进来看一看,你放心。”
只要,他的小青能够少受点苦。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白巳冲着木镜摇了摇头,努力释放着自己的无害与善意。
解除两人身上的欲望。
因为木镜不知道,这药是否是真。
同、类?
感受到了木镜的紧绷,白巳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盒药膏,扔到了木镜身边。
虽然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玩弄他们的身体,实属大忌,但这个主人貌似还好说话的样子,等会儿他就求求她,求求她只惩罚他自己好了。
白巳:“……”
也不想他受这样的伤。
白巳是被一声绝望凄厉的叫声惊醒的。
木镜看着这一幕,很想阻止却又不舍。
木镜之所以还保留着1%的人
心下忐忑不安的跪坐在床上,木镜连看看白巳的勇气都没有,整个人的芒刺已经全被拔光了。
闭了闭眼,掩饰心底的波澜,等心下稍稍平复了些,白巳才慢慢靠近了木镜。
不喜欢回雅的遣词,白巳沉默着没有说话,见此回雅的眸光瑟缩了下,身体本能的微微发颤着。
翌日天微微亮。
一时间心如刀割。
虽然,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是比弟弟更惨,可是,这是他最爱的人啊?
随后木镜将全部的药膏都抹在了木青身上。
“对、对不起主人,奴、奴错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回雅能够掌控身体、神智清明的时候,真是越来越多了,只不过,对于回雅总是喊她为主人这件事,白巳是真的很无奈。
明明木青看起来很快乐?
刚刚那道叫声是木镜发出的吧?
她回到自己房间,利落的换完床单换被子,然后就很快很快的陷入了深眠。
说完这话后转身就走。
紧紧握着药膏盒,却迟迟不敢用。
眼里闪过一抹惊喜。
没了肉棒的抚慰,空虚酥痒蚀骨的木青,直接佝偻着身子,熟练的伸出小手插进了,淫汁泛滥的花穴里扣挖戳刺,并玩着敏感红肿的阴蒂。
其实老实说,不管是回雅还是这对双性兄弟,相貌都是万里挑一,毕竟若非如此?
若是再多几个回雅。
一刻钟,两刻钟…
也是,经过长期调教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滋润灌溉过的极品身体,只是这点儿瘾头又怎么能够?
与黏人的回雅不同,木镜看起来很正常。
一直走到了床边,顿时,一个更加稚嫩、双眼紧闭、宛若天使的黑发少年,也映入了白巳眼前。
没多会儿,木青就变得欲火难耐起来。
木镜脸色煞白,身体颤抖了一下。
反锁。
刚理,伦常,白巳不信如今的木镜会在意这些,那木镜的苦痛是源于何?
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
是被他刚刚那道失控的嚎叫声给吸引来的吗。
“怎么了,很难受吗?”
他宁愿自己代他承受。
因着任务对象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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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回雅清明的眸光,白巳无奈的重申。
“回雅,叫我白巳即可。”
垂下头,一副十分乖巧的认错模样。
复杂的看了眼回雅,白巳打开身后的门进去。
“唔哈。”
听到了白巳的声音,木镜本能的就将自己的性器,从弟弟的女穴里抽出来,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他们也不会被人看上玩弄调教成这样不是吗?
另边。
白巳暗暗舒了口气,毕竟回雅难缠的很。
身上的清凉让木镜明了这药并不是另类的淫药。
快速的翻身下床,白巳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去,步履匆忙的来到了双性兄弟的房门口。
她肯定会头痛死的。
身后温柔如水的男音,让白巳悠悠转身。
白巳突然间了悟。
她来了。
良久,木镜凝望熟熟睡着的弟弟,才视死如归的解开睡袍,将药膏颤抖的抹在了,他那红肿凄惨,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充血乳头上。
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白巳揉揉眉心缓缓抬头,却在看到床上的场景时,直接愣了。
虽然已经知道她的任务对象都是那些被调教的没了人性的性奴、玩物、性玩具等等,但亲眼看到这种兄弟相奸的戏码,白巳还是被惊到了。
毕竟回雅的特殊性,让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待着他,一点点的强迫都不能。
白巳的心情甚是愉悦。
他也该如木青一样,感受到了快感才对。
只见她的两个任务对象已经完全纠缠在了一起,具体的说,应该是木镜将双性弟弟压在了身下,一边痛苦的粗喘闷哼,一边通过激烈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