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三(烛台切(主)、鹤丸、羞耻lay)(2/10)111 【综主刀剑】luan花迷人(审all)
当然是——
千叶却还离高潮很遥远,所以也只是照顾着烛台切的感觉放缓了动作,仍旧抽插着。
千叶有心处理一下一片狼藉的床铺,却被鹤丸阻止。
“啊…”烛台切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地呻吟。
说起鹤丸,烛台切摘下缚在眼上的领带,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
千叶叹了口气,觉得这锅也不全是他的,以往他的情人们不说陪他整个发情期吧,至少也能撑个大半时间,本丸里的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经验,完全不耐肏,这才造成了现在这样受害者众多的局面。
这导致了烛台切一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进入了下一波情欲的浪潮。
“哈啊…”
“一段需要交配的时期。”千叶简单粗暴地解释道。
然后一等就等了半年。
尽管
千叶的体力仿佛是一个无底洞,即使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千叶仍旧没有丝毫疲色。
烛台切埋首在他的怀里,丝毫不想面对现实。
千叶深感刀剑付丧神不耐肏以及此次发情期真是太难了…
“就是因为您尽量少的接触我们。”歌仙揉了揉眉心:“越是稀少,越是珍贵。您越是和我们保持距离,我们越是渴望和您更加亲密。”
过度使用的穴肉感受到冲击不自觉地收缩着。烛台切身体抽搐,性器胀痛,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一股热流伴随着腥臊的味道从身前射出。烛台切呜咽了一声,捂住脸不想见人。
“不这样,您早就离开我们了吧。”歌仙面无表情地吐槽:“我们无意欺骗您,只是不得不如此。”
千叶有心反驳‘受害者’的用词,但仔细想想确实发情期以来每一振被他祸害过的刀都惨兮兮的,也无从反驳。
“您还是有点防备心比较好…”听着千叶一如既往地直白的话,歌仙也不由地说出了同样的劝诫。
直到烛台切再一次被肏到濒临高潮,千叶才急喘着显露出要高潮的迹象。
“…阿鲁基还不想射吗?”
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却仍旧没有要射出的意思。对此烛台切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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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千叶也笑了:“毕竟是你。”
半年前,审神者上任初期就定下了让刀剑们自治的方针。
千叶也不瞒他:“这两天我发情期,不太顺利,有些心累…”
“阿鲁基…”他哀求着。
身后的肉穴已经软地一塌糊涂,只能柔顺地任由侵入者来去。
“主上?!”近侍房里,正练习书法的歌仙被背后的环抱吓了一跳。
“您果然不是人类…”歌仙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果然…”
“光坊要杀鹤灭口吗?”鹤丸惊悚地说。
于是接下来,鹤丸也充分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爽到失禁。
屋内情事初歇。
确实很爽。烛台切想。可惜就是太丢脸了…
千叶的性器在他的体内研磨着,时不时地蹭到他的敏感点。
千叶没有反驳他,算是默认。
毕竟…这种场景,还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吧。
“主上…”鹤丸懒洋洋地说:“这里您不用管,交给我和光坊就行了。您还是抓紧时间去找下一个受害者吧…”
在又一次被肏射后,烛台切忍不住求饶:“…阿鲁基,我不太行了…”
“不…只是让你也试试这种感觉。”烛台切转头对千叶说:“阿鲁基,就拜托你了?”
烛台切惊慌失措地想要忍耐,却没有忍住。
“歌仙~”千叶埋首在歌仙的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油墨香气,从发情期以来一直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你也猜到了吗?”千叶笑道。
烛台切急喘着,很快就感到下一次高潮的临近。
“毕竟我也是您的近侍。”歌仙微笑着说。
身前的肉棒也因为射了好几次有些发疼。
如果光是千叶看到就算了,但还有鹤丸在…
又是数十下抽插。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追悔莫及。
终于,在一段加速地冲刺之后,千叶射在了他的体内。
此时,千叶摸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上下抚弄着。
歌仙听出千叶声音里的疲惫,放松身体让他抱的舒服些:“主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充满欲色,却没有丝毫的痛苦。所以无论是千叶还是鹤丸,都没有放缓动作。
“歌仙会伤害我吗?”千叶反问。
“抱歉…稍微再忍耐一下。”千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心里动过一万次想要神隐他的念头的歌仙沉默了。
“啊…太快了…”烛台切意味不明地呻吟着。
于是在和烛台切光忠、鹤丸国永、宗三左文字等几振审神者亲手捡回来的刀商讨后,他们定下了约定,如果不是审神者主动亲近,他们就不主动接近审神者,力求让审神者感受到绝对的自由。等待时机成熟再图谋更深层次的接触。
“就算我已经尽量少的接触你们了?”千叶反问。
“发情期越往后,射精需要的时间就越长。”千叶回答他,然后意识到什么:“光忠你不行了吗?”
千叶察觉到了他的沉默,笑着道:“歌仙,我知道你有神隐我的想法。”
“不会…”歌仙条件发射地回答道。
鹤丸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但很有分寸的没有说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不杀鹤就好。”鹤丸一脸跃跃欲试地说:“刚刚那种事,试试也不错呀。光坊看起来很爽的样子…”
烛台切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只是这种射精的冲动中,还带着一种失禁的感觉。
“没必要隐瞒。”千叶说:“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但烛台切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插坏了。
“…稍微再忍耐一下好吗?我就快射了。”千叶温柔地安抚他。
千叶看鹤丸。
“光坊,冷静!冷静!”鹤丸惊叫着。
在折腾了将近一整天后,尽管千叶这个始作俑者还精力充沛,烛台切和鹤丸却已经累到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听到他这么问,千叶抬起头将下巴搁在歌仙的肩膀上,叹道:“歌仙还真是敏锐啊…”
事实证明,千叶的快,和烛台切理解的快完全是两件事。
烛台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鹤丸的手不再在他的胸前徘徊,而是直接地握上了他被冷落良久的性器。
“您根本没打算瞒我吧…”歌仙想起了千叶放肆随意的行事说话方式,不由一阵头疼。因为这个,他还一度担心千叶什么时候就会把真名说出来,然后被本丸里的付丧神给神隐了。他也确实叮嘱过千叶不要随意说出自己的真名。当时千叶怎么说来着——
千叶接过烛台切,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吻着。
是谁说的来着,是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所以烛台切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那不就行了。”千叶懒洋洋地说:“既然你不会以此伤害我,又何必要瞒呢?”
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射出股股浓稠液体,烛台切终是达到了高潮。
至于这个人选,倒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嗯…”烛台切妥协了。
前后同时被刺激,快感几何倍地上涨。
“但即使您实力强悍,也小心些吧。”看着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歌仙头疼地说:“本丸里想要神隐您的不止我一个,您想要随时离开我们的态度实在太明显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来。”
身为近侍的歌仙和审神者相处最多,敏锐地察觉到审神者这是不想和他们有过多交集,原因或许是为了方便随时毫无负担地脱身。
如此过了一会儿。
鹤丸也没有停止在他胸口作妖的手。
这半年里,他们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审神者非人类的身份。负责食当番的烛台切更是将范围缩小到了海洋生物。不过再进一步就很难了。
“您知道…?”知道还这么毫无顾忌?
千叶玩味地笑了:“这么说,之前你们表现的对我的不在意都是假象?现在这是把我骗到手,就干脆不再瞒下去了?”
歌仙从千叶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看他:千叶的眼睛里还是他熟悉的漫不经心,完全没有意想之中的警惕。
歌仙无奈道:“我确实不会这么做。毕竟像您这样的性子被圈禁在一处是不行的,即使为了您的健康,我也不会神隐您的。更何况…”歌仙回忆起千叶轻松横扫溯行军的样子,苦笑:“以您的实力,也确实不必担心被我们神隐。”
就这样结束之后,发情期才过去一半…
很快,烛台切就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身前射出的液体已经变得相对稀薄。身后快速吮吸含咬着,
对于他的赞誉,歌仙矜持地笑而不语。
千叶想象了一下本丸里的刀剑们都围着他转的场景,点了点头:“确实,如果你们从一开始就是非我不可的样子,我大概率会离开你们。”
是千叶的一次深入撞击,还是鹤丸的一次揉捏,总之在某一次被刺激后,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
即使鹤丸已经不再继续搞事,光是承受千叶的插入就已经很困难了。
烛台切保持着那种带着让人生寒的笑:“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么就不能放过你了。”
“你的眼神里都写着呢。”千叶不在意地笑着说:“更何况,你是我的近侍,不仅仅是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歌仙。你不会真的神隐我的。”
鹤丸觉得大事不妙,就像要跑,却被烛台切捆住双手捉了回来。
正午,烛台切光忠居所。
“发情期…?”歌仙重复了这个词。
不过现在发情期最难过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之后应该也不会太激烈,所以大概再祸害一个人就能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