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骚逼挨操装精,就是你成为骚货的改正。”
“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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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小兰知错了……”
“小兰没有,没有勾引人……”
忽而一声惨叫,她的下体从如已坏龙头滴滴漏水状,变作水坝决堤状激流狂泄。快感如电流,从下体涌上他的小腹、腰部、脊椎、头皮。不顾她已在高潮,他对痉挛不止肉壁和花宫愈加粗暴地狂轰滥炸。
“怎么改……”
弹袋紧贴被撞得肿胀粉红的蚌肉,枪口顶着被撞得糜烂的花宫顶壁,毫不留情射出滚烫粘稠的浓精。浓精甚多,从被灌满的宫内倒流入穴道。穴道肉壁在精炮的狂轰滥炸里,可怜兮兮地颤抖痉挛,挤压绞紧得肉枪进入愈发狂暴的抽插侵略里。
小兰在老师边抽插边射精时,张嘴失声地翻眼昏死过去。直到再次被老师以新的体位操醒,看到自己摇晃的白乳上全是青紫痕迹,看到自己红肿的穴口里含着狰狞器具,看到自己正以孩童被把尿的姿势、被老师架在精子前操干。刚从高潮的晕死醒来,就被这画面再激入新的高潮,汁水从穴中飞喷溅在镜面上。
花宫又被长枪搅得天翻地覆。老师的龟头卡着小兰的宫口,噗噗地喷射出浓精。刚被清空的平坦小腹,又被灌出微微幅度。
“小兰不该勾引爸爸和老师……”
“还敢说没有!还敢说没有!把父亲和老师都勾引上床!把肉棒夹在骚逼里!吞精吞得肚子都大了!还说没有!还说没有!”
“学不上,作业不做,教育不听!天天在家挨操,弄脏作业,顶撞老师!好一个浪荡贱货!老师非把问题学生小兰操死不可!”
“老师就是要操破你,要操烂你。让你用臭逼勾引人!把你的骚逼操破操烂,看你用什么勾引人!”说着,一手抓着两个马尾,一手抓住摇晃的乳,“还有这骚乳,长这么大来勾人!给你抓破,捏爆!让你勾引人!让你勾引人!”软嫩白乳在手掌中变形,从指缝里溢出。
“这么改!”
“老师,不要了,小兰要被操破了……老师,老师,求求你,放过小兰……”
“知错能改,怎么改?”
小兰光着身子吹头发时,老师在清理浴室。老师让她穿上他的衬衫,头发扎成双马尾,坐在他床上等他。他的衬衫长及她的膝盖,上方和下方的几个纽扣因丰满胸部和丰腴臀部无法扣上。
嘴里流水、穴里流水的小兰被顶得迷糊。
已久且饥渴难耐的长枪,插入高翘臀台的洁净肉套。若不是老师把持小兰二手可环的柳腰,她在这击下会腿软着跪地。而也因被把持着,她如任意摆布的性爱人偶,被身后的雄兽毫无节制地发泄兽欲。但她比性爱人偶更淫荡风骚,人偶的胸不会如她的胸那样,奶袋般挂在胸前,随着操干前后摇晃出勾人的影;人偶的嘴不会如她的嘴,喝下被灌的唾液,说着拒绝的话语,发出浪荡的呻吟;人偶的穴不如她的穴,温热柔软地绞紧滚烫巨棒,源源流出黏腻清亮的汁水;人偶的人不如她的人,摇腰翘臀,以学生的身份挨着教师的特别授课。
她四肢跪在床上,他抓着她的双马尾骑乘。她玉颈高仰,双眼翻白,花舌吐露,唾液肆流,热泪盈面。衬衫下的白乳波涛汹涌,粉腹时凹时凸。
午后,老师坐在饭厅吃饭时,小兰还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合不拢腿。满是青紫红肿痕迹的臀部泡在尿液、精水、淫汁混合的水滩里,尚未完全恢复合拢的宫口和穴口还在不停流出股股
整夜,小兰都在以各种姿势,受着老师的操弄灌精。天明,小兰早已昏迷,老师抚摸着她被精液灌大的肚子睡去。午间,房内靡乱声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