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半天伊万还是决定去看看，但心下总是隐隐不安，脚底踏得也不太实，屁股里还传来奇怪的瘙痒？

尽量控制力道以轻柔的手法上药，直至最后不可避免剩了那处还没涂。

曾祖父很满意，继续下命令：“穿过火焰！”

耳边响起低语，是他听不懂的语言，语调肃穆而低沉。

他想起来他是来干嘛的了！低头一看发现怀中的黑书不知何时变成了婚书！

必须得上药，不然会生病，神父这样劝诫自己，手指陷入了泥泞不堪的肉穴，伊万仍旧沉睡……

“不按我说的做就别想继承我的财产！”见伊万怔住不动，曾祖父眉眼都变得可憎起来，放话威胁。

眼前的景象越看越熟悉，前面不远就是他从小长大的家，伊万不禁加快脚步。

他的怀里抱着一本黑底白字的书，上面写满了他看不懂的符号。

曾祖父淬毒的鹰眼盯着他，伊万吓得后退，但飞散的火星和焰火都朝他袭来，惊恐摄住他所有心神，他再也顾不了更多转身就跑。

肠道也作起了乱，叽里咕噜乱叫。

那在壁炉后面那个他呢？他该不该去？

如有生命一般缠绕他，全身都沐浴在火焰中，超过人体极限的高温灼烧着五脏六腑。

“只有穿过火焰才能继承我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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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现在是哪个时间段，头顶的天空漆黑一片，万一他去的时候正好撞见自己被上呢？

目不能视、耳不能听、无可触摸、无处落脚、无可感知。

但火焰的速度比他更快，没跑几步就被火焰卷住了。

在壁炉后被幽灵般的东西摁着缠绵，在黑暗中性器被系上残忍的绳子奔跑的画面，围绕他的高大人影，回想起身后马车上巨大的阴影……

伊万虽然本能觉得不能抛弃十字架，但一想到广阔的庄园和他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财富，不按说的做他也就只有一间乡下的破草屋，心一狠拽下十字架抛了。

但越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越多，刚开始伊万还能一脸平静。

但他这个状态怎么能去提亲？脸在烧，屁

恍惚间闪现在伊万眼前的居然是那个棕色秀发的背影，再一晃眼好似刚才被火焰席卷是幻觉般，他仍站在原地抱着黑书，但曾祖父不见了，剩几只燃烧殆尽的蜡烛在原地。

他是提亲的媒人！

他不敢承认伊万的媚态吸引到了他，但沾着药膏的手却又不由自主伸向伊万腿间小穴。

脚下的路引着他走向村庄，冥冥之中他好像得去一个地方干什么。

一只干枯皱皮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张苍老的脸撞入眼帘，是伊万的曾祖父。

突然狂风簌簌作响，蜡烛上空应声炸出三人高的火焰。

在剧烈的风声和焰火燃烧声中朝他大喊：“把你脖子上的十字架取下来抛过左肩！”

见青年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心底唾弃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手脚太慢以至于让伊万收到如此非人的虐待。

伊万惊恐地看着曾祖父，苍老的容颜在焰火紊乱的气流下扭曲得不似人形，疯狂摇头：“不、不行！我会死的！”

伊万的额头布满冷汗，脸色发白，步子越走越慢乃至顿在原地。

夹着屁股还没走出几步前面也翘了起来，前面就是自家院子，甚至还能透过窗户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

了一坨药膏在手心仔细地重新给伊万上药。

伊万不知道那怪物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后面生生被肏到没了意识昏了过去，睁眼浑身都发疼。周围还是一片黑暗，只有地上寥寥几只蜡烛勉强照亮，借着光线能看到蜡烛底下布置的法阵。

火苗甚至攫取他的呼吸，侵入到他身体内肆意搅合破坏，在自然力量面前微不足道的人力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被动忍耐挤压、破碎、颠簸。

一瞬间产生了高温燃尽他所有血肉、抽走所有筋脉的错觉，又像沉没进深不见底的湖水里，再或许是坠入岩浆里，皮肤早已感知不出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