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刚刚到手的书,是一本家规,不过是皇宫里的。言澈简单看了看,按照上面的规定,自己快挨戒尺了。
在帝都烟酒都是oga不能碰的,要是有人跟踪他也只会发现他进了酒吧套上个酗酒的罪名,极大概率不会再发现制药的事。
“好”言澈乖乖地上车,认真琢磨一会怎么办。想不出来,干脆闭眼睡觉。
到庄园进了内厅,远远地就看见本该在教廷工作的季修滉。身上还穿着作为教廷主身份象征的制服,他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又赶紧坐直。
“啧”
这人似乎是老手,细细给赵克分析了利润。巨大的利益使三人很快就定下合作关系,言澈写给赵克一份材料名单,又拿了些钱:“这些是制药需要的东西。”
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他才慢慢睁眼。脸上全是水,衣服也湿了。
“是我”言澈也不觉得被发现是什么坏事,一直憋屈的生活也不是个事。
除了第一下有些突然,言澈没忍住闷哼一声,之后几下都没什么反应。
言澈任由走过来的季修滉把他拉到顶楼房间,路上还悄悄凑到他耳边说:“忍着吧。”
“啊”话没说完,第三下又落下来。言澈
女人脸上还是很平静,对着言澈说道:“我叫刘节双,是在皇宫里服侍的,我现在接您回教廷。”
言澈走进才发现女人左脸下方的红痣,他想起自己在书上看见过。他不记得名字,却记得这颗痣,刘节双是皇宫里贵族领养的孤儿,平日里就负责教导各个oga贵族的礼仪,做事严厉犀利,很多oga都怕她,私下还给她取了好多外号,都和红痣有关。
翻出手机看时间,九点十五。还有一条消息,是季修滉发的。
表里不一,丑态毕露!
言澈压低声音继续补充:“我能做,你有场地。”
总归是个大帅哥,那方面也不错。
季修滉勾住言澈裤子的边角往下扯,连同内裤被脱下,松松地挂在膝盖上。戒尺在他屁股上摩挲,酥??酥???痒???痒的。言澈不敢吭声,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全神贯注在感觉上。
依稀看见前面有个长椅,想坐上去醒醒酒又动身。谁知自己屁股一沾到实物整个人就睡过去。言澈低估了酒的后劲。
几分钟前目色凝重的季修滉已经换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右手摸上oga的屁股,低声说:“怎么,要不要求我温柔点。”
刘节双递给季修滉一把红木戒尺,又沉脸细细嘱咐。
要不是板子没停,言澈还以为这是学长季修滉
酒红色三指宽的布带缠绕过手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另一头栓在顶上的房梁。只才这么一会,被绑紧的皮肤已经微微泛红。
帝宫那边派来的人都知道偷跑出去玩了,你玩啦?>?o???
“啪—”
言澈还没想好怎么说,戒尺就隔着裤子削下来。
一门之隔的使者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鞋跟碰到地板发出嗒嗒声。
对方没有收力,第二下抽下去比第一下更重。
关键就是由谁来执行,优秀的s能增加几倍乐趣。言澈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是也不陌生,朋友向他描述地很生动,起过兴趣,奈何脸皮薄。
“哇哇哇,那么多人来啊”随着言澈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那群人就看见一个顶着乱糟糟黑发的少年走了过来。
“言澈?”为首气质明显比别人刻薄的中年女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位说话的青年,她还记得他之前在教廷庄园乖巧优雅的样子。
刘节双递给言澈一本书,简单地命令道:“背。”
“轻点,你……”
草地上的旋转喷水龙头一早就开始工作,奇葩的设计布局让水不仅喷到了小草,还硬生生把言澈浇醒。
“我家里的情况有些特殊,不会经常来,但是你的货一定不会少。”
“你很有经验”。昨天温度低,身上的裤子布料很厚,身后两团软肉被保护得很好。言澈不觉得疼,说话的语气也和平时一样。
言澈被打得身体往前一纵,绑在手腕上的布带又将他拉回原位。他没想到会这么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了季修滉。
语气好贱,表情也欠。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沉闷的击打声。
没来得及反应,疼痛猝不及防地从臀尖蔓延。
讨论结束时三人都喝了很多,言澈先和二人告别离开。打开酒馆的门,刺骨的夜风顺着领口灌进身体,裹紧衣服戴好帽子才感觉好些。歪歪扭扭地往前走,手机都上的导航坐看右看也晕地看不清。
也不奇怪,之前洛都的一些朋友玩s比这个刺激多了。
言澈刚扬起笑容向大路上走,转头就看见前面一群身穿上好面料的侍女,其中几个还是他认识的,表情顿时拉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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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怦怦直跳,反复确认戒尺还贴在他屁股上。因为如果没有那股冰凉的触感,就意味着戒尺已经朝他高高举起,随后就是未知轻重的痛感。
又踏着高跟走到季修滉旁边,轻声交谈。
坐在旁边的人也开口:“我可以提供客人。”那是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袖口挽起到手臂中间。红色的大波浪卷发长到腰上,身上的香气不浓,但让人感到侵略感。腺体处贴了强力的阻隔贴,旁人闻不到她的信息素。
在向他传授应付老师的经验:“你不要光想着出去,也要注意路上的情况,哪个街道什么人爱去,哪个店的店员认不认识你。最重要的是要在被发现之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