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色起意是真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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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时你们前去围堵楚军时商家村已经遭难了,然后我被赶在被掳掠的妇女儿童中在平川口见到陶将军跟你。”商昭阳单手托腮眼神飘忽,她周身笼罩着单纯的悲伤,文瑱很就没有经历这些了,以前在边境时常常接触这种悲伤,无害动人,这种悲伤没有办法代替,有时会被拉着一同陷入这种情绪,文瑱,边关将领,普通士兵每个人都接触乃至亲身体会过,所有人都无能为力。
因为死了就是死了,而活着的有些人向上活着,有些人苟活。
“我们去晚了。”文瑱垂下眼睛,他拿着茶杯的手绷直发白。
商昭阳伸手握住文瑱紧绷的手,轻柔安抚,“世事无常罢了。押送我们的楚国士兵到平川口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当时大娘最先死,然后是冲出去的二哥,大哥靠树抱着我死死捂住我的嘴,我们不敢发声。
但还是被找到了,当时个子不低的大哥也被杀了。徒留我被套上绳子赶着走。我当时大脑空白了不知道多久,我不知道走了多久。”
商昭阳看向文瑱眼睛道:“我当时简直就是苟活。”
文瑱无语僵直,张嘴似是想说什么,最终没吐出音来。商昭阳温柔的拍了拍文瑱那只始终无法放松的手,她带着笑意比了比,“你手比我大,当年我手要小更多呢。
商昭阳呼了口气继续讲述:“我有点回神了,难以接受这么突然的命运,我哭着拍打用绳拉我的楚国士兵,他直接扇我一巴掌,我被打懵了,摔在地上起不来直接被拖了一会,那个士兵拖烦了要再收拾我,我身边一个姨姨把我抱起来走,不嫌我重。”
“可能也嫌吧,但她的善良怕我死。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她长什么样我也没记住。”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也不知道那姑娘抱我走了多久,那姑娘抱了一段另一个姨姨替她抱我让她歇着。我最终还是清醒了些,下来自己走。这一走就走到平川口。”
商昭阳顿了顿将起身走到文瑱身旁道:“我能抱你吗?我们坐美人椅上行吗?我想跟你贴近些。”
话题突然改变问能不能贴近文瑱垂眼,他的手还被商昭阳握着,面对商昭阳他拒绝不出来,这是他未来的妻子……我是她未来的妻子,文瑱心想。
“嗯。”文瑱抽回手侧身背对商昭阳,像一只乖顺的猫,这些年他们是有联系的,一开始是商昭阳单方面送他东西,后面他也偶有赠物,什么弓啊箭啊,有时干脆送黄金摆件过去,他不敢太过,他不敢奢求单纯的情感,他认为自己配不上。
文瑱知道自己是权贵的公用表子,他也觉得自己脏,而商昭阳的付出是文瑱清晰明确接收到的真诚。商昭阳绝非做戏,文瑱看得出来,于是自卑又无法抗拒,他愈发认为自己卑劣极了。
商昭阳将文瑱轻松抱起,两步走到美人椅上放下。她自己靠着栏杆,文瑱就像大布娃娃一样放置在长椅上,侧靠商昭阳躺着。刚才压到文瑱体内的寒玉,让文瑱轻轻蜷缩了下。商昭阳不知这个只觉着文瑱皮肤清凉,秋老虎下抱着不热还舒服。
许是商昭阳表现的太自然了文瑱有些害羞,面上风轻云淡看不出来什么,顺从商昭阳的怀抱。
文瑱垂眸暗叹都被玩透了。商昭阳腥甜的气息很近,却很温柔,她从来不在乎她妻子是个被玩透了的骚货表子,文瑱是被迫的,他是受害者。沉沦的活着从来不是文瑱的错,商昭阳心想。
商昭阳抱着文瑱继续讲道:“接下来的事你也参与了。”她贴到文瑱肩颈嗅闻,她想文瑱真好闻,我简直是行骚扰,他真漂亮舒服啊。
“嗯……哼嗯。哈啊……唔”
商昭阳把文瑱衣服顺着肩膀扯了扯,嘴唇摩擦舔吮着,空的手捂住文瑱微张的嘴把他声音堵住,末了用悄悄话在文瑱耳边说:“你爹和侄女在偷听呢……”
“我见色起意是真的哦……”
商昭阳又正经道:“还有吊桥效应。”她捂嘴的手没有拿开,说罢又无声吮吸,她呼出的气体打在文瑱皮肤上,光滑白嫩透着清凉的皮肤商昭阳没有忍住也不打算忍,手顺着衣服推进去,珍重抚弄,惹得文瑱腿间溢水又害羞的夹紧。穴道里的寒玉压不住欲望……
文瑱眼中泛起水花,他颦眉闭眼感到难堪,这一切商昭阳不知道,她脸埋在怀中美人的肩喉。她没有看文瑱压抑的容颜,她不知道文瑱现在有多勾人,眼睛泛着媚文瑱逃避似的紧闭,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强制堵住。
商昭阳感觉文瑱现在身体有些紧绷,捂美人嘴的那只手接收紊乱的气息,但这不影响她自顾自的舔吮。
她初见文瑱的时候从来没想到这个清丽俊美的美人她能娶到。文瑱变化太大了,但一样的美丽动人。
商昭阳见过许多壮丽秀美的景色,有亲眼见到的,也有通过互联网看的,文瑱是唯一一个三次元人让她感到完全不逊色的。
而平北血灾那一天,如血的红霞罩着文瑱是商昭阳见过最美的一幕,那血色晚霞恍惚间她还以为真是血气染红的,挺拔冷俊的文瑱周身杀气冲淡了人们对他如画面容的关注,但商昭阳没有忽视,那张脸这个人惑住她心神。
她看到周楚两国士兵厮杀,她们这些劫掠的人被撂在一旁,很快有女骑兵掩护她们领她们离开,可惜一阵箭雨射来,这有楚军埋伏!
后面的事商昭阳记不清了,因她也被乱箭波及又消耗过大,早就体力见底又累又饿,她就知道最后她迷迷糊糊的被那个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美人抱回去,她到营地后被那人拖给一位女兵。
“还有个小姑娘活着,她被埋住了。”声音好听……
商昭阳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未带头盔肩膀绷带渗血的劲瘦身躯,还有他火光下的面容。
我没有记错,真的有人那么美……
“你这,我记得那天受伤了的。我后来得知是楚国军队一把手楚霆威那老东西为了算计王将军埋伏平川口,他以为王将军会带兵去那,结果来得是陶将军和你,当时是不是你赢了?”
商昭阳下巴搭在文瑱左肩问道,她终于拿开捂住文瑱嘴唇的手,用食指轻轻摩擦。
文瑱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很敏感,两腿上下交叠试图避免淫水流出,他没有很快回答商昭阳也不急,她抚摸美人皮肤偏头含住文瑱耳垂,好像打耳洞了,她想,最好不是被畜牲们欺负打的。
“当年的伤疤基本都褪了……王将军有后手,你应该知道,当时陶将军主持大局我牵制楚霆威,我没输,唔……也没赢。但我们尽可能把活着的人和财物带回去了,那老狗逃了……”
“那老狗单看脸还有几分仙风道骨,实则畜牲做派。”商昭阳平静道,她手揉到文瑱胸口,轻捻起一粒乳珠,突然指甲夹着一捏,另一只手坏心眼的捂住文瑱嘴,怀里美人猛地哆嗦,一滴泪从紧闭的眼角流落。
楚霆威这老货给文瑱带来刻入灵魂的伤痛,他后来跟文瑱数次交手,他对文瑱的兴趣与防范日益增生,文瑱貌美,同样滋深了那老货的邪恶欲念。他赢了文瑱一回。
“我杀了他,我成功了,你救下的人帮你砍了他的头。我知道你收到那老货头颅时很畅快。”商昭阳沉稳道,“文瑱,睁开眼。”
商昭阳仰起文瑱头,她注视文瑱,文瑱眼皮微抖,他缓缓睁开,眼睛水润润的,商昭阳轻柔吻上去。
她抱起文瑱起身,大步跨出凉亭,问道:“你来感觉了?我们去哪?做吗?”她问得直白自然,文瑱把头埋到商昭阳胸口嗯了一声。
“往哪走?”商昭阳路过文国公和文小姐她微笑示意,抱着文瑱走在小路上,文瑱羞得不说话。
商昭阳走了一段突然道:“对不起。”她停住了,她伴着桂花香和怀中糜烂的香甜等待着。
半晌文瑱回应说:“没事。”声音很轻,“你把这当自己家就行。”
“谢谢。”商昭阳对文瑱说。她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虽然她能感觉到文瑱其实不反感。
“你往回走,第一个岔路走中间那条,一直走就到了。”说完这句文瑱把脸埋住,裸露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
商昭阳公主抱文瑱抱得轻松平稳,文瑱被商昭阳刚才舔吮抚弄得有些动情,双穴中分别塞了压抑欲火的寒玉,他不希望在未婚妻面前表现的跟个浪货一样,他已经不是商昭阳记忆里的将军了。
他得表现得体面些,便特意塞了两块寒玉,就算太寒会让他阴天冷天不好受又如何。
可是文瑱感到自己双穴流水,他还是发骚了……
但这不怨文瑱,如果商昭阳只是跟文瑱喝茶纯聊天文瑱一定表现的像正常高门公子一样优雅沉稳。
刚才文瑱完全踩中商昭阳的审美取向,文瑱又是她未来妻子,商昭阳觉得气氛到了两个人干脆负距离交流交流,两个人都敞开心扉好好聊聊。
商昭阳抱文瑱的路上在自我谴责与分析,她认为她是顺直,应该不是性冷淡,也有可能是文瑱太完美突破商昭阳平常的身体反应。
难道我还有点抖s吗?商昭阳有些纠结。文瑱也在纠结,纠结自己太不矜持了,只能烧着脸埋商昭阳怀里不敢暴露出来,紧紧夹着腿怕商昭阳发现他那么骚。
情动和抑制发骚的寒玉闹得文瑱有些难受,商昭阳嗅到怀中人淫靡体香,不知为何她感觉明显了些,心中暗叹怀中人现在哪像个将军,啊……好软润好纯啊。有点期待跟他睡,完全没有经验啊,这里小黄书看的想萎,完全不如海棠,我都二十多年没看过海棠了!
两人纠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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