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表哥身上穿的,戴的,村里谁能比得上他?你要是嫁过去了,这好日子就该轮到你了。那顾凛生得多俊俏啊,你要是不加把劲,你就等着别人捷足先登吧。”吴氏气冲冲地说。
好奇以及欲望的催生之下,让周桃舍不得离开,内心激动地窥伺着男人接下来会怎么玩他的贱狗表哥。
进村回家的路上,三个高大英俊的汉子都守在他身旁赶车,驴车赶得很慢,一家人有说有笑,边聊边走,瞧见有路过的村民就笑着打招呼。
啪啪啪啪啪啪——
一整个馒头很快就吃完了,作为奖励,男人赏他这条骚狗吃大肉棒,喝精液。
顾凛让他跪着把腿张开,用脚踹他的骚狗逼,把狗逼又生生踢到了高潮两次之后,见骚狗虚脱到快要不行了,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他。
“啊!啊!母猪快张嘴,张嘴接着!”
他和顾鸣看完,简直过瘾得不行,鸡巴到现在还硬着射不出来呢。
“三阿叔好,买豆腐去啊?”
不能让苏月芽全得了,他也要嫁进顾家,吃香喝辣过好日子。
躲在暗处的周桃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整个人像是傻掉了一样,脸红心跳地窥伺着,脚步像是千斤重般挪都挪不动,移都移不开,失魂似的盯着看。
就这一小罐蜂蜜,被眼睛贼溜的顾鸣给发现了。顾鸣当即捧着罐子拿到屋里去,献宝似的给苏月芽挖了一小勺,让他先尝尝甜不甜。
顾诚也看出他即将的举动,操了一声,惊讶道:“二弟要给小母猪喂猪食了,哈哈哈。”
“唔啊~~~好好吃~~~”
顾鸣认真跟两个哥哥盘账:“短工的工钱是一天十文,咱家水田多,半个月才全部收完粮食,抛去给他们的工钱还有赋税,以及家里一年吃得口粮,能剩下个十一、二两银子吧,不多,也就是个辛苦钱。”
噗噗噗——
因此苏月芽对周家也没什么好印象,以前见他都恨不得躲着走,今日见面突然打招呼只怕也没什么好事。
噗——
又走了一会儿,迎面遇上了一个打扮得体的中年妇人,妇人身旁还跟着她家的小哥儿,见到苏月芽,赶忙笑着上去套近乎。
苏月芽捂着小逼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顾凛亲吻他的脸颊哄他,后面背着一筐沉甸甸的东西还有力气把他娇俏柔软的媳妇儿横抱在身前,结实的臂膀上稳打稳扎地挂着一个白胖小儿,不见丝毫吃力,就这么一路怀抱着苏月芽下山了。
“明天我来。”顾诚抢着说道。
快睡快睡,明日醒来又是和媳妇儿幸福快乐的一天,嘻嘻嘻~
明明是那样难堪又污秽的一幕,可男人却越看越兴奋,眸中燃起怪异猩红的火苗,裤裆里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团,阴茎蠢蠢欲动地想要跳出来,扇打婊子的贱脸,戳烂狗舌,再肏进婊子的嘴里痛痛快快地射上一发。
所以三兄弟一致认为,媳妇还是得补。慢慢来急不得,好好补几年总能把从前的亏损给补回去。
这一看就是被家里男人养的好,宠惯了的。苏月芽坐在车上,旁边的大筐篮子里面放着两只小猪崽,他手里还捧着一包顾鸣给他买的蜜饯。
噗嗤噗嗤噗嗤——
两人一大早出门,周桃守在暗处,显然没料到苏月芽会和顾凛一起上山,他皱了皱眉,数次犹豫纠结之后,还是决定先跟上去看看。
苏月芽逢人就笑,村里人虽然都酸他,但明面上还是笑呵呵的同他打招呼。
顾凛当然不会告诉他周桃偷窥一事,也不怕周桃把两人野外苟合的事情传出去。他料定周桃没那个胆子惹上顾家,因此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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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芽被相公们当成漂亮小母猪关在家中猪圈里饲养了一阵子,眼看农忙的春季就要过去,村里人许久不见苏月芽出门,也渐渐在私下底飘起了一阵议论声。
火辣淫舌好似要把屁眼儿洞穿一般,苏月芽埋头苦吸,那副饿极了的痴态,把顾诚和顾鸣两人看得鸡儿邦硬,眼珠子都直了。
苏月芽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得男人心都要化了。
“嗯哈~都吃光了~主人喂得好饱~贱货好喜欢~唔啊~”
于是就有人酸了,家里三个汉子呢,又不是娶不起,那再娶两个也应该啊,凭什么好事都让苏月芽一个人占了?
顾凛掏出早上蒸好的馒头,咬进嘴里嚼碎了再吐进苏月芽口中,馒头被嚼成一坨碎沫,沾满了黏稠的唾液,苏月芽张大嘴巴接着,像条饿惨了的狗一样,吧唧着小嘴吃得香甜。
顾诚高大硬朗的身板挡在前面,吴氏害怕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勉强笑着点点头,还暗自掐了自家小哥儿一下。
顾凛去灶台给他端饭,红豆红枣粥还在锅里热着,一盘烧豇豆,野葱炒鸡蛋,一碗蒸肉片,配上蒜泥酱油调料,油汪汪的特别香。
吴氏也是这般想的,她家周桃虽说样貌上不如苏月芽,但也是生得小巧可爱,眉清目秀,村里大多数哥儿都比不上,也合该占一个名额吧!
家里的账目前还是顾诚操心管着,媳妇儿是个小糊涂,只管着收钱和出钱,至于能赚多少,能花多少,媳妇都由着他们三个,乖巧听话,不会因为花钱就啰嗦,讨人嫌。
“卧槽……这么骚……”
苏月芽用嘴叼开男人的裤袋,紫粗的肉刃弹出来,他用手握住含进温热口腔里舔弄吸允,舌尖转圈搔刮着马眼刺激着龟头,男人的鸡巴很快又胀大了一圈,他努力地用口腔包裹着往喉咙里吞,男人挺腰猛肏他的狗嘴,卵蛋抽打在他的下巴颏上,随着抽插的姿势发出啪啪啪的响动,伴随着阵阵可怜的呜咽声,下流又淫荡。
“不会。”
诚抱臂看得正爽,还不打算下场。
骚完爽完又有点后悔,怕被人瞧见,到时候传出去只怕颜面尽失,脸都要丢光了呜呜呜。
而此时被男人抱到炕上,打水清洗身上脏污的苏月芽对表弟的跟踪和偷窥还一无所知。
饥渴的臭婊子。
随后,周桃瞧见男人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粒花生来,扔进嘴里嚼碎但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将嚼碎的花生沫混着口水,搅拌成恶心的一团,低头嘴对嘴地喂给了苏月芽。
顾凛大叫一声,俊脸上冷酷的表情完全绷不住了,耳根通红,意料之外的,他居然要当着兄弟的面在小母猪的嘴里喂食排泄了。
吴氏笑得一脸谄媚,说话却是阴阳怪气:“哎呦这不是月哥儿吗,有日子没见了,你如今可是享福喽,怕不是连我这位舅母都给忘了。”
苏月芽潮吹了一次,跪瘫在地上用黏腻腻的舌头讨好似的去舔男人的鞋尖,像个彘奴一样,低贱到比村里没人要的野狗还不如。
“唔呕……呕……”
光是想想骚狗都能颅内高潮,抠着自己的骚逼潮喷淫水,舒坦的快要死过去一样。
周桃一副乖巧腼腆的模样,凑上前娇羞地喊着表哥表哥夫,眼珠子不安分地从三个汉子身上来回提溜着转,越看越脸红,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临近傍晚,朝霞映山红透了半边天。驴车哒哒哒地往家的方向赶着,苏月芽姿势端正地坐在上面,身穿鲜亮的浅蓝色褂子,发髻上扎着一支银簪,面若桃花,气色红润,再不见从前的瘦弱卑微,眼神清亮明媚,浑身干干净净的还隐约透出一股子香味儿。
白天顾凛和苏月芽上山采回来的,下午顾凛没出去在家干活,顺手就把蜂巢里的蜜给弄出来了,想着装进罐子里,到时候再弄点桂花来,给媳妇做蜂蜜桂花糕吃。
顾凛大手摁住苏月芽的脑袋,大腿肌肉紧绷,眼看快要到了发射关头,他死死揪着苏月芽的发丝,挺胯驰骋,鸡巴贯穿进喉管里,龟头抵在温热潮湿的内壁上,像肏逼一样狠狠顶了几下,紧接着闷吼一声,喷射出了大股滚烫的白浊来,让母狗一次性吃了个肚饱。
苏月芽唔了一声,赌气似的拍掉他的手,脸颊鼓鼓的,被养出了婴儿肥来。声音软糯又好听,像个小白面团子似的招人稀罕。
未经人事的小哥儿痴痴地望着前方的高大背影,再次湿了穴。他非但没被两人的变态情事给吓到,反而更加坚定了要嫁去顾家的想法。
小母猪美滋滋地吃上一口,小脸埋进男人的臀缝里,脏兮兮的爪子捧着男人的臀扇,嘴唇黏在男人的排泄口上用力深吻。
“不行我联系个酒楼掌柜给你,约莫能卖个二十两以上。这事我明天办,到时候你跟我一块进城。”
这蜜齁甜齁甜的,一口下去快要把苏月芽给腻死了。皱巴着一张小脸,甜得舌根发麻
“哦……来了来了,拉出来了。”
想着想着他便羞红了脸,他竟然很无耻地上赶着想去给人当狗玩,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比苏月芽还要下贱骚浪,若是男人肯要他,他也好想给男人舔呀……
顾凛脱了裤子进去,面无表情道:“我来。”
“相公,我们今天不会被人看到吧?”
这不,大家就都惦记上了,觉得顾家应该再娶两个媳妇,最好是娶他们家的女儿和哥儿!
好贱。
“哈啊相公~唔~啵啵啵~”
原先村里人都说顾家三个是煞星,不敢往上凑。可自从苏月芽嫁过去,苏家月月都有肉拿不说,苏月芽也被宠上了天,日子过得跟神仙似的,谁家能不嫉妒啊。
三兄弟面面相觑,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每次被饲食投喂骚狗都会异常的兴奋,再脏再臭的东西都能吃得下,那张狗嘴从来都不挑食。
“相公,我饿啦~”
极其变态的饲食方式,骚狗却依然吃得很香。看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喂食了,咽下男人嚼碎的食物不说,还很色情贪婪地去舔舐男人的嘴唇,舌头企图伸进男人的口腔里继续讨食,去吸允牙齿上的残渣,再顺带汲取干净了男人嘴巴里的唾液。
几人聊着聊着,顾鸣不经意间往炕上瞥了一眼,发现媳妇儿正眨巴着眼睛,仰头可可爱爱地盯着他们看,顿时绷不住乐了。
他好喜欢相公们,都来喂他,饲养他吧……
顾凛蹲坐在他脸上,下半身一览无余,肉棒高高立起贴在小腹上,兴奋得要命。
有人跟踪偷窥,顾凛何其的敏锐,他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一直没吭声。他想让这小哥儿看着他淫玩母狗,追求刺激一番的同时也让这小哥儿早点死心,别再打他们兄弟三个的主意。
操,这样饲养母猪可真爽。多养一阵,反正夏天还长呢。
“啊,去了去了~啊啊啊~”
母猪饲食完毕,吃得小肚子滚圆,又把主人的屁眼儿清理干净后,露出一副满足的痴症,吐出舌头用最下贱的姿态展示给主人看。
周桃瞪大眼睛,先是一阵失落,后又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特别不舒服。他那个表哥,年纪大又窝囊,村里之前谁不笑话,如今却走了运过这样的好日子,还有个三个这么俊俏能干的夫君,想想他就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周桃像做贼似的,全程在两人身后跟着。他心情复杂,越是瞅着两人恩爱,就越羡慕嫉妒恨。那样高壮厉害的汉子,要是换成他,他也是愿意的。
苏月芽掏出帕子给顾凛擦拭额头上的汗,男人活动了一上午,身上汗液发达,那股浓汗儿释放出来,雄性气息重重压来,熏得苏月芽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着迷地望着顾凛,脸蛋红扑扑的,像颗饥渴到等不及要从树上掉落下来的熟果子。
笑嘻嘻地凑上来捏他软乎乎的小脸蛋,“媳妇儿你怎么这么能睡,像咱家刚养的小猪崽一样。”
桃哥儿打定主意之后,得知顾凛每日都要进山打猎,便开始暗戳戳的跟踪,找机会想勾引他。
打不打猎不重要了,关键是想独自带着他媳妇儿散散心。山上风景好,还能顺带摘点新鲜的野菜回来做菜馍馍吃。
“也很不错了。”顾诚拍拍弟弟的肩膀,心中对他那边赚的银钱有数了,又去问顾凛:“老二呢?最近打猎赚的咋样?”
“欠鸡巴肏的贱嘴,被主人喂饱没有?嗯?”
“唔……相公……”苏月芽乖乖跪下,狗舌吐露出来,顾凛弯腰赏了他一大摊口水吃,骚母狗吸溜吸溜地吃着口水,贪婪地吞咽着,一边吃一边熟练地伸手探入下身,自己用手指揉捻着女穴,指尖挑逗着充血般凸起的阴蒂,嗯啊浪吟。
相公说不会就一定不会啦,苏月芽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相公们,没有任何怀疑。骚馋的舌头在中午吃爽了,身上的那股痒劲儿暂时得到缓解,苏月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藏在杂草丛里偷窥的周桃突然剧烈地喘息起来,两条软成面条似的腿倏地夹紧了,青涩的雌穴渐渐湿出水来,盯着他那还在肆无忌惮发骚的表哥,欲火攀岩至心脏,烧得他整个人都快神志不清了。
骚逼被手指抠得水光淋漓,贱母狗四肢震颤,像全身麻痹了一般哆嗦着翻白眼,口中津液淌流,犹如犯了痴癫似的恸哭浪叫,下身穴被抠得糜烂,沾了地上的黑土,黏腻的腥水混着泥,乱七八糟的,肮脏又恶臭。
忙碌一上午,苏月芽在山上发现了不少好东西。有野生的蘑菇,有野果子,还有天然的野蜂蜜。顾凛怕他累着,都主动去采摘,只让他站在一旁看着就好。
是呀,他娘说得对。苏月芽凭什么一个人独占三个,只要他想,他比苏月芽年轻知趣,怎么也能勾搭上一个吧?
“哦……啊……吸得好厉害……”
“娘……”周桃委屈地想掉眼泪,他是想勾搭顾家兄弟,可是他不敢嘛。
他也要做狗,摇着屁股被男人玩,想想就过瘾,他那贱表哥一定爽死了,可惜轮不到他,周桃满脸怨毒地想,一直跟到两人进家门口,实在是不方便继续偷窥了,才撇撇嘴巴,表情难掩失落地回家去了。
苏月芽小脸吃圆了,但身上却不见长几两肉,大约是从前太过劳累亏损,身上怎么都喂不胖,尤其是胸前的两颗小奶球,一直不大不小的,被相公们蹂躏来蹂躏去的,也不见有什么效果。
苏月芽跪在他的屁股底下,脸朝上接着,接进嘴巴里咀嚼着吞咽,完全没有任何抵触。
算完,顾鸣叹了口气。农家子就是这样,一年辛苦劳作也不会剩下多少银钱,顶多是家里的口粮不用操心了,能吃饱饭,不会叫媳妇儿饿肚子。多富贵是不能够了,但比起村子里大多数人家,他家日子还算好的。
污臭的肛门被贱舌讨好似的嘬食清理着,顾凛爽得双眼失焦,一开始还能有所控制,后面就不行了,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屁眼里被吸出来似的……
接下来,周桃就眼睁睁地看着顾凛是如何变态般地淫虐他那荡妇表哥的。
苏月芽见到吴氏,表情略微冷了下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舅母。”
周桃吃痛,咬着牙低头不吭声,直到驴车都走远了,吴氏才敢大声的骂他:“你是个死人呀?话都不会多说两句,我还能指望得上你什么?!”
他已经过世的娘姓周,唤名巧娘。周巧娘上头有个哥哥叫周老大,这位吴氏便是他娘的嫂子,他舅舅的媳妇。他娘病逝苏老二再娶,跟之前的亲家早就多年都不来往了。
苏月芽弯着爪子学狗求喂食的动作,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媚态,问他:“小母狗想吃什么?”
他今日累坏了,腼腆地缩在被子里面,半阖着杏眸不敢去看男人。当时头脑一热,再山上就……就忍不住对男人发骚了。
顾凛道:“前几天猎了两只羊,一只五两卖给隔壁村的屠户。还有头野鹿在后院里栓着,养几天进县城里卖掉,看看有没有人能出上价。”
“唔啊~~~”
“咦,这是啥东西?二哥从山里弄回来的野蜂蜜吗?”
“这阵子农忙老三操劳了不少,过两天上完朝廷的赋税,算算能余下多少?”顾诚喝了口茶说道。
于是顾诚做主,暂且不把苏月芽往猪圈里关了,把漂亮媳妇儿洗得香香的,带着出门闲逛,顺道去县城里再抱两只猪崽回来养着。
除此之外,车上还有许多东西,吃的用的都有,今儿个难得他们一家四口出门进城,高兴之下消费了不少银子,还去酒楼一块吃了虎皮肘子和醉香鸡。
果然,吴氏动手推了推自家小哥儿,说:“桃哥儿,还不跟你表哥和表哥夫们打个招呼!”
滋滋滋——
光天化日,寂静无人的野外,骚母狗就这样不知廉耻地跪着抠逼爽起来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漆黑,屋里亮着火烛,温暖昏暗的光芒映射之下,三个英俊的汉子围坐在桌前吃茶闲聊。
顾凛提上裤子,摸了摸苏月芽的脑袋,温柔地说:“乖,喜欢吃明天再喂你。”
“嘴馋了?骚狗。”顾凛拍着他的脸蛋抽打几下,视线不经意似的扫过周围,抿唇一笑,命令道:“婊子跪下。”
这小哥儿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汉子瞅,真是好没礼数。顾诚皱眉,答应一声之后,见两个弟弟和苏月芽都不愿意理会,只好主动上前打发:“舅母,天色不早了,赶着回家做饭,以后得空再聊,我们先告辞了。”
三兄弟心满意足地搂着媳妇儿上炕,漂亮媳妇儿既能当成小母猪饲养发泄,晚上又能暖被窝,他们简直要爱死了~
“相公,歇一会儿吧。”
他一醒来肚子就咕咕叫,想要找吃的。
“哈啊……主人喂喂……小狗好饿啊……嘴巴好难受,唔啊……”
晚饭丰盛又美味,苏月芽喝了一大碗粥,肉肉也都全部吃光了。他家伙食一直都很好,相公们从来不在家里吃食上省钱,整日都惦记着给他滋补,荤腥不断。
“哦……爽……”顾凛拉了个痛快,前面的肉棒也哆嗦着射精了。
“婶子刚从地里回来?回家做晚饭啊?”
顾鸣洗碗收拾灶台时,发现了一个小陶罐,打开一看,竟是一罐香醇浓郁的野蜜。
“呸!骚狗张嘴接着,主人喂骚狗吃你最喜欢的狗食。”
这天,顾诚要去隔壁镇子上收债,顾鸣也要带着几个短工下地干活。苏月芽一个人在家闲不住,顾凛要去进山打猎,便带着他一起。
三兄弟也能赚,因此无所谓媳妇儿怎么样,稀里糊涂也好,只要媳妇儿高兴就行了。
嗯,天色不早了,洗洗干净,然后牵小母猪回屋睡觉去~
“相公……”苏月芽舔舔发干的嘴角,舌痒难耐,诱惑似的微微张开唇瓣,一小节粉嫩的舌肉混着黏腻的津液,湿漉漉的,比屄还要骚。
周家对苏月芽这个没了亲娘的可怜外甥从来都是不管不问,冷漠无情的很。就算是看见他被李桂花欺负磋磨也不会管,顶多骂几句怪他爹窝囊。
男人卸出鸡巴,苏月芽不受控制地捂着喉咙干呕了起来。不过他什么都没呕出来,用力吞咽着口腔里被肏满了的粘液,唔啊娇喘着说吃得好饱。
“唔……相公,太甜啦!”
舅母?
“唔……”苏月芽脸红得像煮熟的鸡蛋壳,兴奋地摇着狗屁股犯贱,想起前段日子一直被关在猪圈里面,发骚的舌头每天都能吃饱,被羞辱似的喂排泄物,吸屁眼吸到爽,病态似的怀念和喜欢,促使他马上诚实地说:“鸡巴和屁眼都想吃,哈啊……主人刚尿过的鸡巴味道好大,贱狗最喜欢吃了。贱狗还喜欢闻臭臭的屁眼,嗯啊不行了,好爽啊啊啊……”
尤其是那双白嫩细长的玉手,指甲不见一丝泥垢,跟农家做活的妇女夫郎都不一样。别人常年干活,手又短又粗,都快糙成老树皮了。再看苏月芽的手,一看就是许久不做农活了,皮肤细腻光滑,简直好看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