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4被打桩的他(2/10)111  总受名柯豢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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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不放心把鹿也春名交给莱伊,可他此刻别无选择

鹿也春名双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嘴巴干得要命,想要拿点水,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翻个身都费劲

鹿也春名被妈妈摸得很想哭,他躺在母亲的腿上,攥着她洁白的裙摆祈求

他摸了摸鹿也春名被汗浸透的发丝,触手冰凉,心知再这样下去病情会更严重,还会导致脱水

白色的马自达中,金发深肤的男人平静的面孔轰然破碎,泪水汹涌得让他看不清前路,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擦掉眼泪若无其事得走下去

赤井秀一只看见了鹿也春名空洞又麻木的双眼,曾经透亮如同清澈的湖面的眸子,如今里面却只剩一片死寂,无法倒映出任何东西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鹿也春名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很久未见的绿川光

诸伏景光从地下室出来,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没有窗户的房间会让人觉得压抑,连他也不能避免这种压力,何况……也许以鹿也春名的心理状况来看,他已经不适合再住在地下室了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如影随形的恐惧,追逐着他的男人显然并没有拼尽全力,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带来无法逃离的压迫感

他的母亲离开的太早,在梦里连面容都是模糊的,但是还是像他记忆中一样令他安宁,母亲的手柔软又温柔的落在他的头上,温声的安抚着他

“妈妈,我很想你,带我走好吗?”

鹿也春名眯了眯眼,似是困倦,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几乎要溢出的反感

鹿也春名不挣扎了,过了一会儿哭声也渐渐停止,空间里只有他前后两张嘴被男人的鸡巴肏得噗叽噗叽的色情水声

赤井秀一只看到了鹿也春名紧缩在一起,在高烧之下说着胡话,一会儿哭着呼唤妈妈,一会儿喃喃的说着带我走,好辛苦,还没等他做什么,鹿也春名就像断电似的瘫软在被子里,对外界毫无反应了

“春名,别怕”

安室透从楼上下来看到他傻站在原地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懒得在这时候跟他去争一时之长短,态度恶劣的挤开堵在床头的莱伊,半抱起鹿也春名试图喂药

鹿也春名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里,上一秒还在阳光灿烂的草坪上与小动物嬉戏,下一秒就在阴云密布的天气里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追赶

这是轮奸吧?还是车轮制的

接下来,就只能等波本买药回来了

似乎是因为恶心人的气息少了一个,鹿也春名久违的梦到了早逝的母亲

鹿也春名在安室透的怀里睡不安稳,他下意识的扭动着试图逃离危险的地方,身体的关节却因为高烧疼痛非常,每动一下都只能让他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鹿也春名睡着了

下巴被卸了让鹿也春名连咳嗽都做不到,浓稠又黏腻的精液糊在喉咙里,眼看就要窒息

这条负罪的路上他不是一个人在走,这是安室透最大的幸运

无论他多么想保住自己卧底的身份,他的计划里都绝对不包括牺牲这个无辜的孩子

说完不等莱伊反应过来,安室透转身出了地下室去找药和水

他有在很努力的做组织的任务,也为鹿也春名安排了fbi的保护方案,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让鹿也春名从另一个国家重新开始

如果……如果真的觉得对未来很惶恐不安,没有办法独自走下去的话,他也会负起责任来,去荷兰与鹿也春名登记结婚,陪伴他的余生

诸伏景光看着眼前的少年,听到肯定的话后苍白的面容上恢复了一点血色,露出了安心的神情

赤井秀一却没工夫在意那些了,鹿也春名的安静让他心中不安,捏着垂着头的少年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来

安室透正在返程的途中,犹豫再三,还是给诸伏景光去了一通电话,简单的讲了讲前因后果

良久,安室透才听到景光的声音,低哑的嗓音中透露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像是说给降谷零,又像是说给自己

他有些不敢想鹿也春名的答案,只能沉下心来专注眼前的事情

或者说他晕厥了

不知为何,鹿也春名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他哽咽着:“可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啊妈妈,活着真的好辛苦”

可到头来却只能得到这些人变本加厉的奸淫侵犯

请你坚持住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情,对莱伊说道:“还不给他治疗?真死了等琴酒再来要人玩的时候,难道你去卖屁股?”

少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而后又转动眼球看了眼嘴边的杯子,觉得这个人真是有意思极了

电话的另一端只有无尽的沉默

安室透心乱如麻,他咬了咬牙定神,看着痛苦不堪的鹿也春名,心像破开一个大洞,不住的流血溃烂,无法愈合

母亲没再回话了,她只是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鹿也春名,在梦中给了他一丝慰藉

“不要因为愧疚而爱上他”

还是说……这就是绿川光想让他以为的?

“你醒了?不要乱动,你还在输液”

真能装,要不是之前听到过他和安室透商量过怎么玩自己,差点就会觉得他是唯一一个好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与他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这么糟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鹿也春名的求生意志很微弱……

药物里有助眠成分,鹿也春名很快又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心思百转千回,鹿也春名苍白着一张小脸,怯怯的拉了一下绿川光的衣袖:“绿川哥……你和他们不一样的,对吗?他们从不会这么照顾我……”

鹿也春名微微低头,含住了杯沿,他依然死死盯着给他喂水的男人的表情,可直到他喝完,绿川光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除了不与他对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曾经的与他相处着

当晚鹿也春名就发起了高烧,烧得不省人事

趁这个机会把鹿也春名从被窝里抱了出来,简单的擦洗后换了一身睡衣,又把脏掉的床单被罩换了下来,从没这么细致的照顾过别人的fbi,一套流程下来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他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听到母亲的嗓音温柔如初,一声声的叹息着,哄劝着她的孩子

昏迷了两天,鹿也春名本就没多少肉的脸颊更加的凹陷了,显得他的眼睛格外的大,面无表情一眨不眨的盯着绿川光的眼睛,而眼前的男人却垂下了眼,回避了鹿也春名的目光

在fbi学的那些心理学,面对受到如此严重心理创伤的少年,真的能起到作用吗?

他以为自己听话一点,不去激怒他们,就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照顾好他,死在你我手上会很麻烦”

“唉……春名,唉……还不到时候”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捞起了鹿也春名因为输液而冰冷的手,呼出一口暖乎乎的气,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这个脆弱的少年人

可鹿也春名紧紧的抓着被子不放,赤井秀一竟然无法在不伤到少年的情况下把他弄出来,站在床边上颇有些束手无策

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就响了起来,缓过一口气后鹿也春名又没声了

知道地下室没有监控,赤井秀一有些破防似的重重抹了一把脸,他看着床上不停发抖,抱紧自己的鹿也春名,第一次觉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人

所以他说出了做不到的承诺,“是的,我会保护你的,我跟他们不一样”

鹿也春名在无尽的恐惧中醒了过来,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冷汗,漆黑的眼瞳中写满了惊魂未定

春名

赤井秀一心里担心的要命,姿势问题让他没办法把被按在他胯间吞吃着肉棒的少年的脸抬起来,他只能加快了速度抽插肏弄少年柔软的口腔,终于在一阵青筋鼓动后,粗大的肉棒在鹿也春名的嘴里存在感很强的抖动了两下,射出一大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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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听着越来越近了,可他无法回头,只能在绝望中被拉进了距离

像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远方执行任务的友人,默默地分担了他的罪恶

他要保护鹿也春名才行,或许可以从给他换个房间开始

丢下一句威胁,安室透开车出了别墅区,油门踩到最大,油门的轰鸣让他的痛苦不再太过吵闹

别这样春名,别这样,再坚持一下好吗?

赤井秀一犹豫了一下,又去拿了一个湿毛巾拧干,放在了鹿也春名滚烫的额头上

不知何时内射了的安室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知道之前射过多少次,肚子都有点微微鼓起

绿川光从刚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温柔体贴的哥哥形象,如今他都已经变成这幅鬼样子了,绿川光竟然还是这幅模样对他

他拼命的跑着,胸口沉甸甸的,剧烈运动让他的呼吸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喉咙里都是血腥味

眼前虚弱得靠在床边的少年紧张的说着,像是被施暴者随手的善心给予了希望,让他渴求着依附,眼底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忐忑和期待

所以……所以,请不要这么早就倒下,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被我毁掉的一切,我一定会在未来千百倍的补偿给你

撞飞,次数多了在少年莹白的皮肤上砸出暧昧的红印

不能送鹿也春名去医院,必须要出去买注射剂

他自顾自安排的那些保护措施,真的还来得及吗?鹿也春名还会接受吗?

晚餐时间,莱伊和波本都回了安全屋,三个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个晚饭,期间苏格兰以不利于病

赤井秀一被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摸了摸脉搏,感受着手下微弱的起伏,勉强松了口气

这时候了还在装什么?还是这就是他的本性?

赤井秀一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恶心又自大,你能有什么不一样!?尽管这样把我当傻子糊弄吧!

再没有人作声,那通电话在降谷零回到别墅,重新变回安室透后才挂断

别墅里的两瓶威士忌担心得要命,面上却保持着一种嫌他晦气的样子,彼此都在嫌弃对方碍事

绿川光上前来,避开了他扎着针的手臂,拿了几个枕头让他靠坐在床头,随后坐在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到鹿也春名嘴边

赤井秀一试图把鹿也春名从被子里扒出来,把被汗浸透的床单被褥换一下

安室透简直恨透了莱伊的存在,若是他没有回来,若是他此刻不在场,哪至于这样想看看鹿也春名的情况都束手束脚

赤井秀一连忙把他的下巴复位

以他孱弱的身体素质,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鹿也春名躺在他的小床上,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浑身上下不停的出着虚汗,让他的身体冷得像冰块,脸烧得红扑扑的,额头和后颈的头发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头颈侧,看起来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可怜得很

他失踪了连一个会去报案的人都没有,难道指望会有警察来救他吗?

可鹿也春名现在下意识的排斥一切进嘴的东西,牙关紧咬什么都喂不进去,水撒得床上到处都是,湿成一片,根本分不清床上到底哪里是汗渍哪里是水渍

诸伏景光知道他想听什么,他被折磨了太久了,精神压力和……身体上的负担,远远超过一个国中生的承受能力,他的精神世界恐怕早已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没有人拉他一把的话,他会坏掉的

好极了,现在这栋房子里有三个随时会发情干他的男人了

鹿也春名的呼吸和哭喊的权利都被前后这两个男人剥夺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没用的,没有人救得了他

赤井秀一这才从波本的只言片语中发觉,鹿也春名身上的痕迹,原来还有琴酒的一份功劳

有什么意思?

本就在酒店被琴酒耗干了体力,又在游乐园里夹着一屁股精液,在冷风里坐了半个小时,回来还经历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是双人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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