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流传寝,不允许有争宠,腻了就赏给近亲手下,不曾有半丝留恋。今日的情况叫他疑惑,如此平凡的乞儿会是爷的最爱?不过她的哭声确是奇特吧!“阴阳、玄漠,就由你们陪银骑军过两招,我先行一步。”剑一扬,凌拨云退守三步。“是,爷。”于是,恭敬的两人招式略显凌厉,不再手下留情地护守主子离去,局势反向一面倒。虽然扰人心绪的哭声渐远,但银衣侍卫已有不少人内腑受创,再加上玉浮尘及玄漠诡异难测的剑招,为首之人高喝一声即撤退。因为他们要诛杀的对象已不在现场,没必要再与旁人纠缠不休。“玄漠,我真希望自己这次的预测是错的。”抹去剑上血渍,玉浮尘的表情十分阴冷。见敌人远去的身影,冷峻的玄漠微勾唇角。“江湖奇才阴阳先生也会灵则失蹄,这天下不乱也难。”“你在消遣我?”他冷冷一瞅,面如冠玉的美颜令人心动。“不敢,先生。”他口中言不敢,眼底的消色却明显可窥。客夜怎生过?梦相伴,绮窗吟和。薄嗔佯笑道,若不是恁凄凉,肯来么?来去苦忽忽,准待,晓钟敲破。乍偎人,一闪灯花堕,却对着,琉璃火。哭声渐歇,云日初的青杏双眸经由泪水洗涤后更见明亮,无邪的神色教人怀疑她断乳乎,不见丝毫惧意。云日初单薄的身子微颤,不由自主地抓紧唯一温暖的来源,凉风快速的由耳边呼啸而过,向来没有男女之别的她更加偶入他的怀抱。她被带坏了,在见到莫迎欢的第一眼起。“可怜的小东西,瞧你怕得全身发抖,我很可怕吗?”凌拨云难得放轻声音。有点想睡的脏污小脸仰起下巴。“你不飞了?那我睡一下,你别吵我喔!”“别吵你?”被漠视的感受让他感到不太畅快。“你根本不怕我,干么抖得像只怕生的野貂?”“冷。”说着,云日初把小脸埋进他暖呼呼的肩窝。凌拨云脸色微变地伸出手。“不许睡,我有话问你。”他的本意是想扯下腻人的小乞丐,谁知手心似有自我意识地抚上她松落的发丝,那一瞬间的温柔如涓涓细流,震撼了他的心。急急地缩回手,心中似有些失落,他头一次违背自己的意念抚摩她昏昏欲睡的眼睫。虽是意在唤醒她的意志,但是他很清楚手指的轻柔是在轻薄,满足不自主的私欲。“你好坏,都不让人家睡觉,我好累呐!”她刚刚推了近五、六里的车子,体力不支。累?凌拨云微愠“一路上是我抱着你轻点疾行,累的应该是我吧!”到底谁有资格喊累。“不一样。”云日初揉揉眼皮强打起精神。“哪里不一样?”好可爱的小动作,他露出一抹淡淡笑意。“你的武功高强,驮头老虎也不成问题,而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小乞儿,哪能相提并论。”云日韧暗自吐吐粉色的小舌头,差点暴露出女儿身事实,殊不知她自报姓名之初,早已被看破真实性别。“哈好个小乞儿,你知我是谁?”驮老虎,亏她那小脑袋想得出。她眨眨不解的清眸说道:“你不是人吗?”“我不是人?”凌拨云一愕。“你不想杀我了吗?”他一定是和欢欢一样喜欢折磨人,让她睡不成觉好累死她。“你那么想死?”他抚上她的颈间,握在掌心的纤细比他的胳臂还瘦小,她是没吃饭来着?继而心念一转,她本是四处飘零,餐风露宿的小乞丐,若能吃得胖才有鬼,看来他得好好为她补补身,抱起来才舒服。怜惜之色袭上他平静无波的俊颜,柔和了他一脸的刚硬、冷肃,像个正常的男人。“你好奇怪喔!要杀不杀地吊人胃口,我当然不要死喽!”她好不容易才溜出扬州城耶,怎可轻言放弃。想想,她又想哭了。“停止你的眼泪,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她的眼泪叫他心烦。偏偏云日初是被“吼”大的,对于他的冷言威胁毫不在意,尤其深觉被个陌生男子恐吓感到委屈,原本关不住的水闸更加放肆。一泻千里,无挂无碍地泪涌满腮,哭得让人心酸。“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无奈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境况。心疼、不忍完全掩盖他的怒气,凌拨云气恼自己的手足无措,竟然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只能笨拙地拍拍她抽动不已的背。杀她!他下不了手、狠不了心。“好了,乖,别哭了,我不杀你就是。”该死,他变心软了。而他不乐见这情况。“爷,她怎么还在哭?”摆脱掉一场恶战,玉浮尘与玄漠施展绝顶轻功追上他们的主子。他们凭借的不是敏锐的观察力,亦不是相交多年的默契,而是断断续续的女子低泣声,说来令人汗颜,徒教英雄气短。“你们来想想办法哄她不哭。”“我们”玉浮尘和玄漠面面相觑,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们几时沦为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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