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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紫绢。你别再说主子的不是,要是让爷听见了,少不得又得挨上几板子。”她老是学不乖。“哼!爷现在被云姑娘迷得晕头转向,根本不会到玲珑阁来,我才不怕呢!”紫玉真怕妹子又闯祸。“回房躺躺吧!饭可以多吃,话少讲些。”祸从口出的道理她尚明白个一、二。“不要啦!姊,人家躺了好几天,都快发霉了。”两人推拒中,紫绢的背轻轻一扯,仍感到有些痛。入府三年来,她见识过爷的残酷,但从未亲身体会过,这回算是在阴沟栽了个跟头。她很不甘心挨罚,那个云姑娘本来就长得不出色,整天泪眼汪汪得像个迷路的小狗,说说实话也不行吗?一状就告到爷跟前,真会装模作样。“风定落花深,帘外拥红堆雪。长记海棠开后,正伤春时节。酒阑歌罢玉尊空,青缸暗明灭、魂梦不堪幽怨,更一声啼鸩。”指尖滑动,琴韵再起,水玲珑以琴自娱,驱散心头淡淡的愁绪,清柔的歌声抚慰滴血的魂魄,她已无力承受生命中的痛。丫环的饶舌只会乱她的心智,听他的风流韵事是一种撕心的折磨,而她却是百花中一朵即将凋零的牡丹。花有心,人无意,不待风雨便因少了呵护而枯萎。“小姐,你的琴艺再高超、弹得再美妙,没人欣赏也是枉然,何不想个办法留住爷的心。”水玲珑苦涩一唱。“紫绢,你、我同时入府,何时见过爷有心。”“爷当然有心,他对云姑娘百般讨好,听说她进府至今已七日,爷尚未召她侍寝呢!小姐还是有希望。”紫绢城府深沉的向她劝说。“这是尊重呀!可见她在爷的心目中占了相当的份量,谁能比拟。”皇上将自己赏给爷那日,她便已失去珍藏十六年的贞cao,此后三年间,府内来去的侍妾不下数十名,她得到的宠幸是少得可怜。若不是尚有一技在身,恐怕连爷的面也见不着,早已被爷当成过时衣物随手丢弃。也许女人比衣物还不值钱吧!水玲珑想。“小姐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爷未与云姑娘同寝过,便是你的机会。”“紫绢,你不懂爷的心。”机会!她的机会早在三年前便流逝了。紫绢不以为然“棉被里翻滚最销魂,爷是男子,很难不动心。”“啐!紫绢,你羞是不羞,怎能和小姐说起这婬秽之事?”紫玉不悦地呻了一声。“你不懂啦!姊。爷至今尚无子嗣,若是小姐肯用点心机怀个孩子,以后就不用担忧在府内的地位不保咯!”“乱献歪点子,爷每回在姑娘们的阁里留宿,次晨必命人送上汤葯以绝受孕之虞,你当怀个孕是易事啊。”紫玉的大道理听不进妹子耳中。“所以我说用心机嘛!找个最适当的受孕日勾引爷,隔日再把汤葯掉包,爷不至于狠心到连自己孩子都不要吧!”紫绢的话说得水玲珑有点心动,就算无法获得他的宠爱,至少拥有似他的孩儿以慰余生。“好个用心机的无耻丫头,竟敢算计到我头上来,二十板似乎太轻了。”一阵阴沉的声音传来,三个女人同时一颤,从脚底寒到脑间。水玲珑连忙起身迎接,慌乱地拢拢不够工整的发,半曲身。“玲珑给爷请安。”“安!”凌拨云重哼。“你教出的好丫环,我岂能安心。”想偷他的种?也不秤秤自己的份量有多少,他不是那种随便之人,哪有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怀他子嗣的道理。“爷,是玲珑的错,玲珑会好好管教她。”爷来了,她的心是忧喜参半。喜的是爷的心中仍有她的存在,却忧虑紫绢的维护反而坏了爷对她的好感。“教到爬到我头顶上撒泼吗?她该死。”这种居心叵测的丫环留不得。凌拨云冷言一出,紫绢吓得脸色发白软了脚,紫玉心慌地双膝一跪直磕头,水玲珑亦是忧愁满面的垂首。“爷,是紫绢的无心之语,你饶了她吧!紫玉愿代她受过。”“爷,是玲珑管教不当,罚她劳役或鞭刑,我担保她以后不敢胡言。”凌拨云冷眼一视,心思全放在好动的云日初身上?“话多是吧!那就拔了她的舌。”无舌自然无言。他神色一凝道:“玄漠,动手。”一个黑影掠过,紫绢的哀嚎顿起,正在偷摸琴身的云日初吓了一跳,心虚地缩回手。她不想多事的为人求情,上一回才一开口就弄巧成拙导致刑罚加倍,这次要是再多嘴,眼前的三人八成脑袋全要搬家,上苏州剥鸭壳。凌拨云睨了眼嘴角流血,瘫软在地的紫绢开口道:“紫玉,将那贱婢带下去,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