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如此近,近到呼吸都能被毛孔感知,近到喘息在耳边被放大数倍,他从来没有在做爱当中像今天这样抱过席慕莲。
“我去拿创可贴。”
思维像一张巨网般由点及面地张开,却只发生在喘息之间。
这次席慕莲并没有用什么东西绑住他,也没有蒙上他的眼睛,江定心是自由的。
耦合的是,江定心过分的乖巧像个钩子一样勾住席慕莲的心,她爱的就是这份乖巧,无条件的信任她,把身体所有的脆弱都交给她掌管。
失去了路径依赖,就好像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一样,没有导航会迷路。
席慕莲把江定心钉在床头吻了两分钟,才把他放开。
过去她的吻都算是一种奖赏,但今天不花分毫力气居然就得到了。
看着其他男同事能和席慕莲公然有说有笑,江定心心里像猫挠。
可自己玩弄起来总不得其法。
她清楚地意识到,那是她还在小的时候,在封心锁爱之前,所具备的,但遭到破坏的,被她把碎掉的残渣收藏起来不给任何人观摩的,那颗赤诚的心。
“啊,该死。”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克制住了。
“大声一点。”席慕莲不肯放过他。
江定心被欲火熏染得雾蒙蒙的眼神,泛着粼粼水光,叫人莫名爱怜。
空气中散发着翻云覆雨的余韵,江定心软成一滩水般蜷在被子里喘息,理智逐渐爬坡回来了。
“嗯呃……操我……用力……啊……”颤抖着声音气若游丝的呻吟。
交合处的嫩肉被带进带出,被白皙的臀肤衬托得十分暧昧,做得久了,也分泌出些淋漓的水渍来润滑。
宁愿毁灭,也要让那股力量在自己手心终结,让旧有命运的脉络断开连线。
这是他不熟悉的领域。
“没事。”平淡的声音,压抑着不知名的情愫。
恍惚间,忽然被捏住了下巴,听见席慕莲塞壬之音般的三个字:“叫老公。”
对他而言,一个人的空虚宛如漏掉生命的黑洞,多少内心的焦虑,无助都来自那个黑洞。
亟待释放。
转而从抽屉里拿出那根假阳具,以及一颗跳蛋。
找回视线的焦点,搜寻席慕莲的身影。
“江定心,睁开眼睛,看着我。”声音出奇冷静。
他蓦地起身,要找伤口。
好不容易才说服江定心关灯睡了觉。
承接着席慕莲这突如其来像暴风雨一般的深吻,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才扭捏地蚊蝇般嗡出来:“老公……”
“啊……啊……”那后穴被撑开然后填满的滋味,让江定心一瞬间蜷紧了脚趾。
找来找去,最后才在她极力藏起来的手心里发现了一道掐出来的血痕。
“怎么了?”江定心茫然地望着凝视着自己的席慕莲。
江定心的呻吟像春药一样让席慕莲头脑发热,端着他的双腿把它折到他的肩上,整个人都前倾着用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把那根阳具抵到最深处。
好像是无意摩擦到了穴道内那一处最敏感的点,惹来一阵急促的呻吟。
最后只是用力捏了捏,就罢手了。
“看着我。”席慕莲再一次说。
终于聚焦,他怯怯地看着她的样子,让席慕莲本能地想扇他巴掌,然后狠狠羞辱他。
“嗯什么,叫老公啊。”说着便把性器往深处顶了顶。
面对着
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规则束缚着,只要他反抗了,只要他看了,只要他不听话了,就会遭到惩罚和抛弃。
唯有死透了,才能重生。
唯有填满它,才能感觉到完整,感受到平和。
虽然有些胀痛,但是合二为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江定心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惶恐。
10歉意
却看见白色枕头上滴落了圈圈点点的红色血渍。
人,则会自伤。
做了半个多小时的爱,终于把江定心给揉射了。
江定心不知道原因,还以为是不小心划伤的。
江定心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羞耻,又是激动。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席慕莲连他是男朋友的身份都不肯承认。
就在一念之间。
耳朵追逐那因为自己动作而忽高忽低的音符,就像弹奏钢琴般愉悦。
但她把那假阳具从他口腔里抽出来,低头俯身吻住了他。
慢慢张开迷茫的双眼,还带着欲念的雾气,光线像一张网似的进入眼帘。
她不要再重蹈覆辙!
“啊啊啊……”江定心忽然提高了声音。
“不用了。”席慕莲拉住他,叹息一句道:“这点小伤它自己一会就好了,而且手心是活肉,贴不住的。”
刚才那句老公让他欲火焚身,阴茎肿胀得非常难受。
然后便把那根硅胶阳具给自己套上,扶着它挤进江定心的身体里。
天知道席慕莲此刻有多大的冲动掐下去,过去她的心理快感就来源于此。
他以为自己恍惚错乱了,疑惑地睁开眼:“嗯?”
重复的情况再度上演,命运之轮转到此地,岔路口出现了。
时至今日,就算她还不会去爱人,唯一能够做到的是,不要伤害他。
另类的自我毁灭,自杀。
可她宁愿这样,因为她下决心要反叛自己,若不能解毒成功,宁愿自毁,也不要再流毒四方。
江定心有些羞愧的捂住了脸。
收到命令,他毫不迟疑,印入眼帘的是席慕莲近在咫尺的脸。
然后把那颗跳蛋抵在他的铃口上,打开开关。
那阴茎已经因为刚才的爱抚而微微翘起了弧度,可爱的像根香蕉一样,还吐着泡泡。
一边抽插,一边抚弄铃口,情场老手的爱抚每一下都恰到好处。
他总感觉今天好像少了点什么,过去总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得到的,今天仿佛送给了他。
紧接着便被席慕莲含住了嘴唇,一顿舔舐啃咬。
赫然清醒过来:“你受伤了?”
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她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得到过。
用尽量温和的口气,哄着江定心把那根硅胶阳具含进嘴里,用口水濡湿它。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流连,无意的抚摸以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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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仍自觉地把手放在床头,也不去睁开眼睛去看,像被栓了十年的大象挣不脱捆绑住自己的细绳一般习得性无助。
“都说了没事。”席慕莲忽而有些不耐烦。
此时此刻,被她压在身下,她的气味,在他的鼻尖围绕,有一种莫名的心安感。
“呜呜呜……”江定心被堵住了嘴,只得用鼻腔发出呜咽。
“老公,帮我射……帮我……啊……”他哀求道。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夜里叫了老公,白天到剧院还得装成普通同事。
手腕上那个玫红色的‘莲’字格外醒目。
“啊哈……”
“没什么。”席慕莲低下头去,解开他的裤带。
“嗯呜呜……唔嗯……”江定心口齿不清的呜咽着。
克服原有的习惯,就是杀了过去的自己。
忍住想要打他屁股的冲动,俯身下来对他说:“抱着我。”
席慕莲不给,他偏要看。
快感积累到极致,高潮像海浪般汹涌而来。
破天荒地,席慕莲没有从中作梗,径直把手探下去,揉捻他的阴茎。
可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那句床话的‘老公’里,内心涌动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究竟也没好意思问,是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这是一种煎熬。
席慕莲用手轻轻摩挲了两下,手感很好,指甲在顶端铃口处盘旋抚摸,惹来江定心气若游丝的呻吟。
“呜……老公。”他又提高声音叫了一遍,感觉脸烫得快要烧了起来。
“呃啊啊……”忽然提高音量的喘息。
无论如何也戒不掉喜欢看江定心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样子,于是顶动腰部急速地抽插。
偏还要像没事人一样一起出席《解铃人》的宣传会。
这陌生的指令是前所未有的,江定心有些迟疑,仍听话地把手拿上来环住她的脖子。
不是江定心不肯叫,而是实在感觉太害羞了,羞耻到头脑一片空白,卡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