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公上前一步,“回家主,您本就临产之身,今日与贼人打斗一番,胎身下行,压住精窍处,才致使如此,通常,这只出现在产期前几日,怕是不日便会临盆,双胎易早产,孩子养到如今,也算是瓜熟蒂落,最迟不超过七日,便至产期了。”
师昉皱着眉,七日变数太大,两日后便是鹤谷祭祀,明日启程,他不能缺席,“可否能再说得准确些,或是延产之法。”
产公捏着木塞,将凸起抵进马眼处,师昉被刺激得青筋暴起,手背上血管清晰,捏着言珈的手,低着头看着被堵住的位置,没忍住叫了一声。
产公上前一步,打开木箱,里面放了一截绸缎,光滑的缎面发着月白色的光,“孕夫入了产期,奶水不歇,颇为伤身,所以就得裹住,半日一取,您且忍一忍。”
府医跪了下来,“且不说延产伤身,家主本就是初产,若是延产,怕是生产时会不利啊。”
言珈只能安抚的揉弄着孕夫腰腹下方的臀部,“爷莫要动了,还是让珈来吧。”
“今日不了,休息一天,也不碍事。”
起身更衣的时候明环有意避开孕夫的肚子,但布料还是摩擦过凸出的肚脐,喘息声里夹杂着一些无奈,言珈撩开帘子,“我来吧。”
产公麻利得将木塞也裹进绸布里,绕了几圈,在根部打了结,囊袋已经鼓里起来。
三人各怀心事,也没睡多久。
却被人拉着手往下身走去,摸到光滑的绸缎,被体温烧得温热,他叹了口气,旋转着手掌抚慰着孕夫下身,叫声被孕夫有意忍着,捏着言珈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往常这时华沚已经起了。
孕夫猝然拉着他的衣袖,
眉心又绕了结,“那这产期,最早是何时?”
师昉松了口气。
明环连忙掏出木盒打开,红绸包裹着有凸起的木塞,“这是梨木用艾熏过的,上了釉过了水,等了七七四十九天。”
手指似葱筒,摸到散着着寒意的冰块上,“无妨。”
走进接过了丫鬟手里的外衣。
师昉撑开胳膊,扯到腰腹处,连忙扶住身前的人,重重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变调,“…呃…”
师昉看向产公,他也跪了下来,“医师所言甚是。”
过度快感带来的无法缓解的难熬苦楚。
无法泄身,只能抚弄,快感无处排解,玉茎又被绸缎绑着,热流涌动又无法涌出,流淌在囤积的位置,下腹酥麻,师昉靠在言珈耳边,
天已微微亮,府医与产公一同回了偏院,华沚扶着孕夫上床,自己也躺在里侧,师昉看着他,“今日不练功吗?”
“明环姑娘,那木塞可寻到了。”
言珈吹了灯上床,拉下帘子,“爷休息吧,已经让下人们不要过来了。”
产公问着明环,绸缎已在柱身裹了几圈,此刻只留下龟头,
“怎么这么胀…”
师昉也转头看他,双眼带着没睡好的红肿,又因为无法疏解的快感而湿润,迷蒙透彻,散下的乌黑长发遮着半张脸,平日因为冷着脸而抿紧的唇此刻微张着。
师昉点点头。
言珈刚想说什么,对上屏风处华沚的眼睛,他端了一盆冰,两人相对无言。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半日取下释放一次,其他的…便如往常,如今堵了出口,抚慰便不打紧了。”
言珈抱着孕夫坐到榻上,掀开刚穿上的衣服,扯下裤子,裤子还没穿,囊袋已经被撑满,腿根处时不时收紧露出软骨的形状,细嫩白皙的皮肉透着红,华沚拿着一块冰,在绸缎上滑过。
“慢…慢些…”
带着些无法疏解的痛楚和窒息的快感,像是疑惑,像是在求人。
两人上前再次诊脉摸肚,商量一番,“男身初产本就慢些,若相爷这几日轻缓行事,那,大概三日之后。”
产公用绸缎裹住了挺翘的玉茎,严丝缝合,紧紧的贴着柱身,孕夫腿根骨骼突出,华沚摸着他的背脊。
华沚把冰盆放在一边,“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漠北,和胡国临接的城里,胡族的孕夫,就有用冰块敷在出乳处的,但他们生性魁梧彪悍,爷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府医把了脉,产公摸了摸裸露在外的肚子,压了压,两人对视一眼,心知对方也得了相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