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 咄咄怪事(1/10)  灵童记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这样的季节是降雨少的干枯期,河里缺水发不了电自然供电不足,对电力部门来说,拉闸限电是一条出路。婷婷正满手油腻的在洗涤,我叫她不要慌,我去找蜡烛。冬天里的白昼很短,时钟才刚过晚上七点,外面已经黑透。

我找了半天,才在抽屉里找到指头大小一点蜡烛,我给婷婷点燃后放到厨房里,可这么小一点也坚持不了好一会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电,于是我对婷婷说了声去楼下买蜡烛,就摸着下楼了,阿黑看我出去了汪汪的大叫,要跟来,我把它赶了回去,只听到婷婷在后面说什么天黑小心的话。

我三下两下的就摸到楼下去了,院子的风轻轻的拂着脸颊,感觉背心有些发冷。要是以前我又要疑神疑鬼起来,婷婷的到来,我心情好了不少,反倒叫我恢复了一点往日的熊心豹子胆。

门口小买部的老儿历来就爱趁火打劫,最是可恨,平日里一元三支的蜡烛,今天非要少给一支,傲慢且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涨价缺货。我不想和他计较什么,买了两元钱的蜡烛和一个打火机,又买了几袋婷婷喜欢吃的零食就往回走。

我摸着楼道栏杆上楼,路过五楼门口的时候,背后一紧,感觉衣服被什么东西挂住了。我用手一摸,又是一只冰冷僵硬的手牵住了我的衣角,我初时先是一惊,但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不但不害怕了反而肝火窜腾得厉害。

“妈的破烂玩意,也不拿去扔了。”我猜想一定又是那个石膏模特在作祟,于是用手把衣服理开,又恶狠狠的踢了两脚上去。砰砰的两声,我感觉大脚丫钻心的痛。

我咧着嘴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去,回到家里,才发现大脚趾母破了。婷婷找来酒精一边帮我消毒,一边抱怨我火气太大,我呲牙咧嘴的喊痛,不停的骂那该死的石膏人。因为停电,小区的人都早早的把床做为憩园,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上,我紧紧的搂着婷婷,和她说了好多心里话,但我一直回避昨天在她家里发生的事情,不愿意进入这个话题,我不想解释,也知道不管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清晨起得很早,婷婷一大早就起来熬了小米粥,这个她比较擅长,那粥还熬得比较有水平。我们吃了早饭又喂了阿黑后,于是一同出门上班去。我搂着婷婷下楼,哪知道恰好在五楼门口碰到了做服装生意的女主人,她看到我们下来急忙让路,又问我头上的伤怎么样了。我笑着嘴上说没事就擦破点皮,心里想到你那破烂东西昨晚上还碰坏了我的脚呢!正说着的时候我看楼道里空荡荡的,觉得很奇怪,就说道:“模特搬走了啊!起这么早,自己做生意也不容易呢!”

“昨天上午就搬走了呢!放到这里再出点什么事情就更不好意思了。”女人陪笑着应答我。

“什么,你说好久拿走的?”我感觉自己压抑得出不过气来,急切的追问。见我这幅表情,那女人和婷婷一齐用疑虑的眼神打量着我。

“昨天上午搬去修的,今天下午就要去取了,快修好,快修好了吧,怎么了呢?”女人问着我。

“昨天上午啊!哦!没……没有什么。我就问问!”我感觉自己身体在摇晃,脑袋嗡嗡的响个不停。

我扶了一下栏杆,然后一步步的下楼梯。婷婷一直疑惑的看着我,到楼下的时候她问我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感觉双腿发软,脑袋一遍空白,我想对婷婷说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可怎么说起呢?我感觉自己没法把这事儿组织成语言说出来。“昨晚上明明有的啊!”

“哦,没什么!我突然感觉有点头晕……也不知怎么了。那……那个石膏,你昨天傍晚上楼的时候看到过道上有没?”我故作轻松的问道。婷婷想了一下说:“好象没有看到,那你昨晚上撞到的可能是其他的东西呢!”

“恩!也是,有可能是的。”我怕婷婷担心或者嘲笑我,就应付着回答她说道。

“可我明明是摸到了冰冷冰冷的手指啊!硬得就象死去的人一样。”我在心头寒颤的说道。

这样的手以前我是抚摩过的,记得十年前外公去世后,我从学校赶回去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我拉他的手,就是这样的冰冷僵硬的感觉。

突然想到莫名其妙死去的外公,我又打了个寒颤。

我被婷婷拖上了公交车,到公司的时候,我已经迟到了,幸亏老板还没有来。陈娟见我木讷的坐在位置上,就凑过来问我怎么了,说是不是睡过了头,又问我是不是身体还是不舒服……她在旁边一直找我说东说西,我心头有些烦,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的说道:“行了行了,你这人话怎么这么多,事情这么多,就不要闲话一箩筐,我要做事情了。”

我原本不舒服,又一直在回忆着那昨晚楼梯间的怪事情,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火在压抑着,根本不想多说一句话,看到陈娟罗里罗嗦的唠叨就想堵住她的嘴,于是说了几句重话。结果陈娟听了,呆滞了一下,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起来,然后讪讪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用一上午去思索昨天晚上的事情,旁边的陈娟用恨恨的眼神盯了我一上午。

这一天里我想过无数次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甚至在脑海里回忆、演习买蜡烛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总想找点端倪出来证明那是一个幻觉,我摸到的只不过是墙壁或栏杆什么的,可没有办法,我在无数次的肯定与否定里艰难的求证。希望它没有发生,但却抹杀不掉脑海中那些漂浮不停的东西。

我自己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二十多年过去,难道我还要重新审视改变自己的世界观?我又零零散散的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情,突然的生病,接连不断的噩梦,楼道的脚步声、婷婷的老舅公、头上的伤疤……这一切在代表什么呢?又在暗示什么呢?

我一一想完后发觉自己的双手互握得紧紧的,手心感觉很凉。我越想越累,越去思索却越觉得迷茫。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泥坑,越是想挣扎却越是陷得越深。

中午给婷婷打电话的时候,婷婷奇怪的问我怎么了,说我今天说话怪怪的,感觉很低沉。她追问了好几遍,我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我能说什么呢!我能告诉婷婷我遇到鬼了吗!我想不但她无法相信,这样的话就连自己也觉得荒唐。就算这是真的,我也不能对她说的。古人说啊“不如意者十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有的心事,就算是你身边最亲的人,也有不能说的原由。

下午四点过的时候,我感觉脑袋很昏眩,一点的精神也提不起来,全身软得如同掉进了棉花堆。我给经理请了个假说不舒服要早点回去,又跟婷婷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没有事情提前下班回去了。婷婷正忙得不可开交,一边应着一边敲打着键盘,叫我小心点多注意身体。我知道她明天就要去外地出差,走之前要处理很多事情,现在一定比较忙,她吩咐了我几句什么注意事项之类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或许是上午的话说得有点重,整个一天,陈娟都阴着脸对我,只要我一从思索中回过神来,我就明显的感到她的双眼喷着火,如芒刺一般扎着我的背心。我几次的想回头跟她道歉,但一来心情低落,二来怕她借势一倒,发起难来让我在其他同事面前尴尬得下不了台,于是作罢。女人啊,心眼小得能穿过针眼儿!

我在小区楼下的馆子吃了点杂酱面,又跟阿黑买了两元的猪肝,猪肝拌饭是它的最爱。一进单元的门口里我便开始集中精神,从一楼仔细的扫视到七楼,结果走到了楼顶,也没见到类似石膏人一样的东西,我如同嚼着橄榄不知道是什么味儿,不管怎么看,那整个楼道里除了几粒老鼠屎和六楼门口的废弃柜子外,并没有其他什么的搁置的东西。

阿黑吃完后又把瓷碗舔了个底朝天,觉得还不过瘾,又对着我低沉的吼。我拿眼珠子瞪它,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的琢磨这一切。越想越糊涂,到后来感觉昨晚所发生的事情被剪辑了一样,回忆都是断断续续的了,总不连贯,甚至前后不能搭配。

我知道这是想的太多,思绪被打乱了的缘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视突然一片雪花涌动出来,我回过神来,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去的还是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睡着,外面突然的狂风乍起,一阵阵的呼啸声掠过屋顶。枯枝烂叶夹杂着沙砾袭击着窗户,劈劈啪啪的节奏如同有人在往整栋房子上扔玻璃弹子。

我起身查看窗户是否关闭,借助楼下起伏跌荡的路灯,透过昏暗的玻璃,见那外面的世界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又如同一个大的搅拌机在粉碎着宇宙。院子里水桶般粗细的苦楝子树几乎是紧贴着地平线的,可怜的芭蕉杆连根拔起,漫天的飞舞着。

狂风不过是暴雨的开场白罢了!果不其然,一声惊雷拉开了序幕,于是鸽蛋般大小的雨粒砸了下来,接着增加了密度。我无法计算这雨量有多少,只是听觉上有了变化,先是能分清雨滴是在击打玻璃还是墙壁,转眼间耳膜便嗡嗡的开始乱叫。

当我听到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时,我才从发呆的状态中走了出来。蜷缩的身体马上打直了,竖着耳朵去着耳朵去考证着那声音的真实和来源。

“确实是女人哭泣的声音!”我仔细确认后坚定的说道。

那声音太过刺耳明显,它穿透着风雨墙壁接踵而来,高低长短、迂回曲折的冲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蹑手蹑脚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起前几天听到邻居说的谁家女人哭泣的事情,莫名的恐惧涌上了心头。

当我走下床去探索寻找那声源的时候,我立马怀疑自己的大脑是否还在控制着自己的双腿,大脑的意思是叫自己躲起来,可双腿却不执行,对这哭泣充满着好奇。

我开始用耳朵去判断,然后走出卧室,那声音果然更明显一些,我跟着它来到客厅的入户门口。在门后听了半天,我确认这个哭泣的声音就来源于门外,那人一定就在门外,正挨着我的门站着。当我双手抓住门把想扭动的时候,我的大脑不停的否决着这一切。

恐惧已经叫人麻木了,无奈双腿双手却开始独立的运作。哭泣声声入耳,与我仅仅隔着一道铁门。虽然外面风雨交加,那声音却格外的清晰,一丝一毫的扣在我的心弦上。

我听了半天,仿佛那每一个音节都是被悲惨所浸泡着。我根本不能准确的把它描述出来!打个比方的说,就如同一个妇人在守侯亡夫灵堂时的那种嚎叫过后的抽泣,又如同夭折了幼儿的母亲在咒骂老天,发泄着怨愤一样的腔调。

我摒住呼吸猛的拉开了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漆黑一片无法看到什么。我正在愕然的时候,一个长闪划过夜空,地狱般昏暗的楼道里顿时一片雪亮,然而并不见什么人的踪迹,只见到那惨淡苍白的石灰墙面越发的鬼魅。

那女人的哭泣声还在,只不过是转移到楼道的下一层去了。我扶着栏杆又开始一步步的下去,老天!我这是在做什么呢?我感觉自己的眼珠子睁得快掉下来了,神经如同一团乱麻的糟糕。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我的脚不过是在接受着某种外界的命令罢了。

楼道里的哭泣随着我的下去也跟着下去,等我好不容易到了一楼的时候,那声音却又响起在二楼了。我停下来,顺着楼梯边沿的缝隙向上探望,又借助一次的闪电,我见到楼梯的上面站着一个人!尽管只能望到一袭白裙随风在摆动,却依然能肯定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是谁,谁?”

我大吼着,然后紧接着冲了上去,等我疯了般的爬到七楼的时候,那白影还是没有追上。我大口的喘着气,看见自己家的门是虚晃开的,我才想起刚才下楼并没有关门。

“该不会是进屋去了吧?”我胆战心惊的想着。

那哭泣声也不知道是何时停止了,我探着头向屋里张望,并没有人影,客厅的灯依然的亮着,我又寻了一遍,确认屋内除了我并没有其他的人。

外面的风渐渐的下去了,我想到明天要早起上班,最近事情不少。于是我赶紧回到了卧室,关了灯躺在床上,刚躺下片刻,我突然惊跳起来。“阿黑呢?”刚才在客厅的时候好象没有看到阿黑。

我急忙开始回想,“阿黑呢?”我开始惊慌起来,再一次的问着自己。那条狗,已经融入到我的生活,成为了家庭的一份子。

我努力的去想,想了半天仿佛感觉刚才在外面连阿黑的狗窝也不曾看到。我急忙起身去找阿黑,可在这七十来平方米的一丁点屋子里面转了几个圈,却依然没有看到它,正当我准备打开入户铁门去找阿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卧室的窗户那边响起了咔嚓一声,我一惊,跑过去一看,才发现一扇窗户的玻璃不知道什么原因炸开了一个窟窿,那掉下来的玻璃渣滓飞溅得到满屋子都是。

窗户的玻璃烂了,冰冷的寒风一下子灌了进来,撩动纱窗不停的飞舞着。

我有些惊呆在那里,瞪大着眼睛望着那扇破损了的玻璃窗户,这时候,那如同地狱般传出来的哭泣声再次响起了。而且很明显的是发自窗外。我愕然在屋内,正被这恐惧的声音定身的时候,却见到一只惨白纤细的手臂从玻璃窟窿里伸了进来,开始在窗沿上胡乱的摸,接着搬弄着窗子的插销,看意思好象是要把窗户打开,好方便整个身子进入屋来。

我的心跳如同被浪尖推到了万丈顶端。

“不能让她进来!”

恐惧让我发了狠,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掀开窗帘,一只手去关闭那已经开启的扇窗,另一只手一把捉住那只手臂。她那冰冷细长的手指如同木棍一样的僵硬,外型上很明显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女人的肢体。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搬动她那只搭在窗台上的手腕,又腾出另一只手去抠扯她的手指头,希望她放弃进来。

窗外的哭泣声渐渐的加剧,一个女人苍白的面孔紧贴着玻璃对着我嘶喊,凌乱的几束发丝被风扬起耷拉在脸颊上……她的手指如同铁抓一样陷在窗台的木头里,扣得紧紧的。

情急之下,我回头看到旁边的书桌上放着一把剪刀。于是我连忙抽回一只手抓过剪刀疯狂的戳上去,一次又一次的来回……惊恐不但可以使一个人发狠,也能让他丧失掉天良,泯灭了本善的人性。

我用锋利的剪刀刺着她的手背,那窗外的哭泣开始变成了嚎叫与挣扎,她那被乱发包裹的脑袋把玻璃窗户磕打得砰砰直响,面容狰狞。不一会,她的手背已经被我戳得血肉模糊,连窗帘上都浸染着红色的液体,我甚至感觉到她的这种液体滴打在我的脚背上。

我们就这样的打着拉锯战!她终于认输,松了手指“扑通”的掉了下去。由于惯力的作用,我也仰面跌了下去……

当头碰到地的刹间,或许我才感觉到了真正的疼痛。我大口的喘气,睁开昏眩的双眼,发觉卧室一片的黑。

“原来又是在做噩梦!还掉到了床下来了。”

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星光透过帘子折射到了衣柜上,窗外寂静得反常,客厅笼子里的阿黑却在疯狂的吼叫。

我害怕自己成为左邻右舍的公敌,连忙出去招呼着我的伙伴,阿黑红着眼睛对我狂吠,唾液横飞。我安慰了半天才让它安静下来,回到卧室,整理了一下如同被蹂躏的床单,疲惫得很快就入睡了。

,未见驴字!”看来真是该用到这样的人头上。

当老板突然点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立即回过神来。“小程刚来策划部,公司的业务需要时间熟悉,现在策划部的郑经理休事假,以后小程就由石九负责带一下。”

我连忙应着,又听他说道:“小石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工作负责,业务能力强。最关键的是对公司忠诚度很高,公司就是要培养这样的员工……”

朱老儿连比带画的表扬着我,还故意把“忠诚”两字提高了分贝。没等他说完,我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都已经如同木乃伊一样僵硬了,如同贴张膏药一样的别扭。

俗话说不怕夜猫子哭就怕夜猫子笑!忠诚度?这老狐狸这样的表扬我,他把我往统治阶级的阵营一放,无疑是把我树立成雇员的叛徒。

这下子好了,以前凡是迟到早退,旷工请假、损公肥私、说老板坏话的被老板开除惩罚的,肯定都要怀疑是我打了小报告吹了耳边风了。明显的是在把我架在火坑上烤嘛!夜宴还没开始,我倒成了晚餐席上的犹大。

我汗津津的听他表扬完我,心想这老儿脖子上的油葫芦里面,简直就是活脱脱的装了一麻袋兵书。坑害完我后,朱老又唾液横飞的把公司曾经的辉煌,未来的展望再三的炫耀了一番。等他演讲完后,我们一个接一个的都快晕倒在地上了。

我把程思泯带到了旁边的空位置上,给了他一份策划部当前业务的资料,又给他说了一些他电脑里面工作软件的具体运用事项。那小子是电脑高手,我随便说了一下后感觉他什么都会弄了,不愧是海归回来的高材生。

他突然对我说:“你叫石九?”

“对,石头的石,七八九的九。”我回答道。

“这名字独特!呵呵……”那小子微笑着说道,因为靠得太近,我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让人有些晕眩昏昏欲睡。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朱总刚才表扬你的时候,为什么用那种表情呢?”他笑嘻嘻的问道。

我一愣,一时搭不上话来。我抬头望着他,他的五官长得很好,可以说是精致,皮肤如同女人的细腻,不是很白的那种,如同加多了伴侣的咖啡,那一对眼睛黑白分明,正凝神的望着我寻着答案。这样的模样,确实是天工造就,连我这样的大老爷们看了内心也会砰然一动,禁不住多看上两眼。

“什么?哦……我只是不习惯别人的表扬,从小就是坏孩子,经不起表扬,呵呵!”我故作轻松的面部表情掩盖着内心。

“其实我们倒没有必要老是去在乎人家的想法,自己问心无愧就可以了。你想想就算你再怎么的迂回,别人照样有想法。所以啊我就这样,从来不去想别人怎样在想,自己洒脱的活,让别人伤神费思量去。哈哈……”

这小子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心底,我力图掩盖自己的心虚,微笑着假装很疑惑的看着他。他摇摇头,不再说什么。我看见他的眼神很坦诚,没有任何的敌意,我又想到自己的虚伪,于是我淡淡一笑的说道:“世间的一切,就如同演戏,生末净旦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装扮,人各有异,无法做到千篇一律。当然,我想没有人愿意很累的过活,不过是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