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玿雌雄同体这事,你万不可再与其他众生说去,保不齐传到他人耳里,他就再难於此安身立命。」
「你难道不想与母蛇交尾繁衍?」
时琛道:
人藤俩说着说着,又相吻交缠,自是情浓,表过不提。
晏玿一不做二不休,含着蛇茎吸吮起来,茎身上头肉刺刮着他舌叶,在在告诉他那并非人类,这又叫他更为亢奋淫浪,一手固定蛇尾吞吃蛇茎,一手去玩弄自己嫩乳,双腿开如迎客大门,腰臀浪扭款摆,把湿透的肉屄往蛇嘴上送,口里对黑蛇媚吟道:
一藤一蛇交流无碍,彻夜畅谈,没多久晨曦微露,时琛起床解手,顺道来寻金藤,见到金藤与黑蛇靠近,惊慌失措,便拿了扫帚要去打蛇,金藤连忙将时琛卷回屋中,好生解释,时琛明白过来,却又吃醋:
他拉过蛇尾,用舌尖舔那蛇茎,微有腥味,不知怎地,竟春情荡漾,水穴淫液淌得更欢,心想自己早晨被这畜生肏尿,如今又舔牠鸡巴,实在是骚得畜生不如,哪里还有课堂上在学生面前正经八百的样子。
又想到时琛,不禁笑道:
「你这是动情了,已喜欢上那人类。」
他手不自觉去摸蛇头,往自己乳儿上按,紧闭的穴内也缓缓溢出热流,黑蛇知道这是晏玿动情了,便用一根短小蛇茎去厮磨他肉核,另一根蛇茎拨弄他穴口那两片小小嫩肉,蛇茎上柔软的肉刺,戳刺着敏感的核肉和屄肉,将两处嫩肉戳得鲜红发肿。
金藤道:
「他醉後呕吐,模样痛苦,我帮不了他,只觉五脏六腑都搅在一块儿,我还以为自己病了。」
时琛咬唇道:
金藤一知半解,时琛又给它花了许多时间说明,道:
黑蛇道:
黑蛇答道:
「你这坏蛇,奸了我阴穴不够,连我阳物都不放过!」
一下从雌穴里隐藏的尿口喷出金黄水液,竟是被黑蛇肏尿了!
,道:
它望向时琛屋子,心里顿生淡柔的甜,道:
「你可是想听他说些爱慕你的言语?」
「人与蛇比起草木,还是相近些,肢体语言亦可沟通,何故心急?」
半夜时分,黑蛇依言来院中,在金藤旁与它一齐修炼,边问:
黑蛇不过是照金藤交代,使晏玿吸收牠的阳精罢了,晏玿无论如何拉牠不动,只能穴里含着蛇茎,任黑蛇盘在他腰间,起身将被尿喷湿的床褥洗晒了,交代道:
晏玿夜晚正是淫性发作之时,被牠舔得娇喘连连,十分受用,那蛇尾还一下下地戳搔他乳尖,快活得让人想哭,晏玿去摸牠下腹,勾得两根蛇茎缓缓勃起,突发奇想:
黑蛇便把两根蛇茎都顶入晏玿雌穴抽插,蛇茎虽小,却也比晏玿手指粗,且蛇茎内有阴茎骨,颇为坚硬,长度正好磨在最骚麻的那点软肉上,牠不但前後顶弄,还颤动不休,晏玿没得过这等亵弄,後腰涌起强烈快慰,穴肉团团扭紧,咬住蛇茎,媚叫:
到了夜晚,黑蛇又故技重施,蛇头拱在晏玿发烫的阴穴,伸长细细蛇信,舔舐肉核,吃下淫水。
「又要去了!呜…好像要尿了!」
红晕爬上晏玿白净的脸颊,他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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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这时分出来沐浴月日精华,你可同我一道修炼精进,互相切磋。」
黑蛇见晏玿开口,就依照金藤说的,把半个蛇头探入他口中,用蛇信去舔舌根口壁,饮下津液,汲取精气。
金藤道:
「那便让你缠着,不死不散。」
金藤又缠在时琛身上,亲吻哄劝许久,时琛这才平静下来,倚着金藤,道:
他顿觉好笑,道:
晏玿被逗得酥软麻痒,索性抱住黑蛇,也扭着身子增加快意,道:
「可这苦中也有难以言说之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黑将军回屋後,便照金藤说的,攀爬到还在睡梦中的晏玿身上,用分叉的蛇信舔吻他双唇,在他一侧胸上盘卷,挤弄那娇嫩的鸽乳,蛇身蜿蜒到晏玿阴穴,用下腹亲密摩擦。
金藤思忖道:
「我从前自认为清正廉洁,贪这个字与我毫不相干,却原来也是贪婪,不贪金银名利只贪你。因为爱你,剥夺你与众生双修精进的权利,只想让你专属於我,人性到底都是丑陋,只不过显於何处罢了。」
牠叹息:
晏玿怕咬伤牠,也不敢阖嘴,只张着口由黑蛇侵犯自己的嘴,待牠喝够唾液从口中退出,才羞红脸道:
「好蛇,再快些,嗬…」
金藤道:
金藤问:
「好,请教我念咒。」
「你这般乱搞可不行,往後不许在床上将我肏尿,否则麻烦得很。」
时琛感叹:
「我有你,而牠也有心上人,莫气恼。」
「也不知你是否能听懂,不过被你肏过一回,我怎就将你当成人似的。」
黑蛇仍不离开他身子,他只好穿上宽松衣袍,去学堂授课,一个时辰後,黑蛇才将蛇茎抽出,那蛇精已被阴穴吸收乾净,牠藏在晏玿的宽袍内,认真吐纳修炼,等他下课。
金藤用藤须端起他脸,轻柔摩挲,道:
「你既给我舔了,我也给你舔罢。」
「我虽能感应晏玿情绪,对他说的话却不大明白,如何才能听懂?」
「我当初与你相遇,便是为奸人陷害,人类害怕异己,自私自利,见到不合己意的,便要铲除排挤。」
「你终於倾心於我,可知我这二十年等得多苦!」
又好笑道:
「大清早的,你这蛇作什麽妖?」
黑蛇吐出蛇信,讶异道:
金藤道:
「那是条公蛇!」
金藤不解:
说完想将黑蛇扯开,但蛇头却游走到他乳儿上,一口咬住乳尖,又嘬又啃,晏玿淫性本就重,黑蛇有意挑逗,他经不起诱惑,身子立时软下,口里呻吟起来,道:
「自他救了我,我就只想待在他身畔,不曾去想这些事。」
「你莫再挂怀这事,我有你这大活人相助,才得以修出四感,若靠那些伤畜,耗时费力,只怕再过二十年都无法口吐人言。」
黑蛇将晏玿阳精吃尽,蛇茎在他穴内抖动,亦射出精水,却堵在穴口不离开,晏玿红着脸駡:
黑蛇道:
黑蛇越顶越用力,晏玿闷哼道:
金藤问:
「你这不像话的蛇,莫非还想让我给你生蛇崽!」
「我早已知道自己内心不堪,便是你嫌弃我贪婪丑陋,我也要缠着你,至死方休。」
「那人雌雄同体,又不侵犯他人利益,怎就会遭受排挤?」
「我便与你一同做那下贱的畜生罢,倒比做这装模作样的人类快活多了。」
它声音依旧清冷无情,说出的话却使时琛哭了:
「怎地咬我奶头…唔…又痒又疼,坏蛇…」
那黑蛇将精水射在晏玿口中,他痛快咽下,口里充斥野性的淡淡腥羶,使晏玿情潮越加泛滥,浑身止不住淫性,与黑蛇尽情相交磨蹭,腿夹着蛇身丢了身子,又取过枕头把黑蛇垫高,将牠翻面腹部朝上,骑了上去,用肉穴吃入牠坚硬带骨的蛇茎,与其交媾,口里愉悦浪吟,泄了阴精数回才止。
黑蛇道:
黑蛇被他尿液浇了,也不闪躲,反倒回转蛇头探到晏玿下腹,张口含住他玉茎,晏玿倒抽一口气,惊叫:
「好,幸亏有你,才能解我苦恼。」
「我与那黑蛇交谈,才知我心里也只有你,再放不下了。往後你可别起嫉妒心,我们好好修行,数百年後或可得道升天,一起做神仙去。」
「我家那人,便是极其缠人,二十年前将我困在他身边,慢慢也打动我,使我对他生情。」
「何故?」
「你那两根小玩意儿,看着不中用,在外头倒是能耐,弄得人好生舒服。」
「你是否日日都在等他回家?见不着他心里便空落落的?若他伤怀,你也跟着难受?」
「我也不明白,总觉得对他言语不解其意,便有些挠心抓肺。」
「你这坏蛇,可是发春了?不去找母蛇,却来勾我。」
「人性龌龊污秽,天生便爱攻击伤害同类,不如草木禽兽纯净。」
黑蛇道:
「你灵智只开一分,自然无法听懂,可茹素与念咒,将功德回向众生,亦可增进修为开拓灵智。」
「正是如此,有回他与同僚喝酒,彻夜未归,我以为他不回来了,心里惶恐,还爬出去路上寻他,原来他醉倒在家门前。」
「你已情窦初开,陷入情网,莫怪如此。你经常以行为表达,与他亲昵,久了他也能懂。」
「我竟是没白救你,此番侍弄,权当是你报恩了。」
晏玿身子酥麻,醒了过来,看到黑蛇在他身上蠕动,奇怪道:
金藤盘绕他身子,道:
「应当是的,他有时语气绵软,十分爱娇,听得我心都要化了,真想知道他究竟说些甚麽,是好是坏。」
很快便察觉不对,黑蛇的下腹渐渐露出两根短小蛇茎,对着他阴穴蹭弄,蛇尾摇摆,状似交尾。
这黑将军竟是个痴情种,用一腔纯稚真情抑制了动物天性,连发情交配都不曾有。
黑蛇道:
黑蛇不大明白,金藤问:
「难不成公蛇与母蛇交尾前,还会亲嘴食津?真是闻所未闻!」
他那玉茎生得不大,不比雌穴淫荡敏感,平日甚少抚弄,此时被含在温凉湿滑的蛇嘴里,倒也舒服,黑蛇吮了数息,便吮出他阳精,晏玿媚眼朦胧,脑内空白,只想自己竟被这黑蛇同时夺去了雌雄贞操,阳物阴穴两种快慰俱足。
黑蛇用蛇茎顶着肿起的肉核震颤,晏玿拱腰娇呼:
时琛仍然醋得不行,金藤便用藤须狠狠掐住他奶尖与肉茎,好一通玩弄,玩得时琛後穴喷水,乖乖瘫在它怀里,才劝道:
「要丢了!」
「确实如此,他有时对我温言软语,亲我抱我,都使我感到欢悦,我只愿与他朝暮交颈,永不分离。」
金藤安抚:
「这叫心疼与无力,你若在意一个人,便生七情六慾之苦。」
金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