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还要劝说,就见眼前小男生的高个同伴低头和对方说了什么,再直起身,两人便答应了他的治疗方案。
疼可以忍受,为这个花钱他舍不得,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舍不得也要舍得。
段恪嘴唇狠狠嘬吸奶尖的同时,将奶肉团在一起,舌头左右横扫,像一把大刷子刷过奶孔,刺激得像要钻进里面。
“你最近在忙竞赛?”段恪没话找话,帮他转移注意力。
“唔……段恪,轻、轻一点……”
现在这股痛感深入骨髓,估计伤到骨头了,喷剂又治不了骨折。季窈咬着唇,圆溜溜的泪珠一个劲地往下掉。
艰难洗完澡,注意到门缝漏进来的影子,知道段恪还等在门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几分心动,段恪很绅士,又无微不至。
豆粒大小的奶尖被滚烫的舌头撩拨着,由粉红转为艳红。
“窈窈,舌头伸出来。”
“唔……”季窈一面发出小声呻吟,一面主动抓住段恪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口,搭在圆圆软软的奶肉上。
“好。”
“段恪,”季窈先打破宁静,他问道:“你知道吗?”
两人吃完饭,天气渐黑,季窈这才有机会正式和段恪说声:“谢谢。”
季窈:“前三也有奖金,”
等察觉到下唇有条湿热的软舌头,才迟迟回应。
这是季窈今天第二次听到的别怕,前者他还能假装下坚强,而段恪说完,他却不想装下去,可能源于段恪之前的出手相助,也可能是段恪一直以来的温柔体贴,总之他回了声好。
季窈想了想,问道:“只吃药可以吗?时间长点没关系,医生。”住院还要吊水半个月,这是要他命。
虽然还隔着睡裤,季窈的大腿肉还是被烫得发颤,只觉得腿间黏糊湿透,浑身没力气动弹。
季窈将尖尖的下巴搁在段恪肩上,泪水无声晕湿段恪的衣服,说话带鼻音:“他们不会来的,段恪,你,你今晚陪陪我,好么?”
“好小。”段恪嗓音低沉,他张开手掌,拇指和中指伸直,正巧盖住了季窈左右的两颗乳尖。
轻轻的声音在段恪耳边炸开,他脑袋还是懵的,身体却更快做出反应,将人搂得更紧,理智如断线风筝,快速飞远,段恪跟傻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等段恪洗完澡,带着一身的水汽过来,季窈腾出一半位置。两人并肩睡到了一起。
声音完全蔫巴,气喘不匀,季窈含着泪试图打断这场性事:“我要尿尿,你,你放开我。
季窈软乎乎的呼吸融进段恪的脖颈处,身上的香气也往段恪鼻尖窜,他被段恪捧住半张脸,脸上泪水被抹去。
“我想和你试试。”季窈道。
晚上九点,司机帮忙送来换洗衣物。
去往医院的车上,季窈心想,他们两人可以许个磕磕绊绊组合,段恪发烧才好没一周,他又喜提受伤。
季窈一一回答,身上的痛好像也没那么明显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野兽,将他牢牢禁锢住。
不同于之前某一方意识昏沉,这次两人都很清醒。
况且,你也不是一味索取,段恪喜欢你,像个妓女一样用身体来交易,用和他上床、做爱来弥补,不就好了?
“我的身体,”季窈嗓音柔柔的,说完见段恪没应声,他便转过身对着段恪,目光里闪烁着星星点点,语气天真又直白:“你要不要看?”
季窈凑近,眼里荡漾着笑:“段恪,不男不女的身体,你好不好奇?不摸摸看吗?”
如果说,这几日的情窦初开,反复挣扎,是段恪在确认自己的心意,那么现在,他很没有底线就答应,在心里暗自做出承诺,则是他对今后这段感情的畅想,及主动承担照顾伴侣的责任。
段恪的舌头粗大,将他的牙齿、舌头、口腔上颚都舔遍,吮吸的力度也很大,吸得他舌尖阵阵发麻,股股酥麻电流从嘴巴窜上头颅,晕乎乎的。
现在,段恪手上用了点力气,揉得两团乳肉颤颤,奶尖嫩生生翘起。
“你,”季窈说话声断断续续,脸颊红透,乳尖处生出麻痒,声音娇软羞涩:“好痒……你帮我弄弄。”
而现在,段恪的手指像有魔力,轻轻蹭两下,捏揉两下,他的奶孔就会痒得出奇,带起胸口一阵麻感。
“别怕。”
“什么?”段恪神经崩成一条直线,视线盯着天花板,不敢往旁边看。
段恪:“那这次800米,你……”
奈何旁边人身上的香气如蛛丝般,一根根缠过来,将他的耳朵网住,再吐露诱人的话语:“你没发现么?”
段恪一言不发地去内侧卫生间接了热水,又拿来毛巾,拧半干,往季窈膝盖上轻轻擦拭。
“季窈,”他凭着本能反应出声,弯下腰将床边的季窈拥进怀里,忍不住帮季窈抹去脸上的泪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段恪看了眼家里司机发来的消息。
“别……容易被看到。”
孙逾走了,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他这才倚靠着床头,抽噎出声,刚摔的时候脚踝发麻,疼痛感觉不明显。
“唔……”过了好一会儿,季窈才得以放松喘气。
有什么好犹豫的?
段恪定在一旁,胸口浓烈情绪转为震颤的疼,像是看到美丽的蝴蝶被折断了翅膀,又怜惜……又难过。
像春天草丛里的漂亮小蛇,在吐露艳红舌信,段恪被他三言两语挑断了神经。
所以,季窈,这不就是你的目的所在吗?找个在生活、学业上能给你助力的男友,撑过高中,顺利考上大学,就彻底和这破烂的一切说拜拜。
想到这,乱成线团的脑海恢复一丝清醒,季窈挣扎着伸出几根汗淋漓的雪白指尖,虚虚捂住段恪作恶的嘴巴,柔声求饶:“我,我不行了……呜呜呜……”
季窈吃了药,脚踝被包扎好,精神不错,段恪帮他把伤处用保鲜膜包了几层,把人抱到浴室门口才止步。
“唔……好舒服……”
处理完伤口,段恪又去趟超市,给他打来电话,问吃什么粥,喝什么酸奶,吃什么味道的薯片。
白腻的耳尖被段恪叼住,轻轻地啃咬,留下一点红痕。
季窈点点头,没掩饰,说:“嗯,有奖金。”
“窈窈。”那日的回忆再次袭来,段恪咽了咽口水,那时只捏了下,季窈就身体瑟缩。
单人病房的环境好很多,安静又干净,他右手扎着针,身上还穿着今天的运动衣,短裤下的膝盖还沾着泥,狼狈又可怜。
季窈笑笑,语气腼腆:“跑不过,我试试嘛,觉得拼尽全力也能得前三的,可惜……”后面话音逐渐消失。
镜子里映照出自己的苍白模样,憔悴又狼狈,季窈用冷水洗了把脸,心里举棋不定。
“不烫。”季窈摇摇头,反而段恪动作太温柔,让他的膝盖处酥麻一团,被碰到的地方连同小腿都在发颤。
布满一层水雾的镜子只照出季窈模糊的影子,他盯着镜子看了许久,心里的那个自己再三的反问,让他在思绪辗转间做下决定。
哭得耳边嗡嗡,连有人走进来都未发觉。
“倒霉事都让你撞到了。”
季窈眼里都蓄满了泪水。
“不用。”段恪答道,又想起来到现在也没见到季窈家长,便提醒:“季窈,你要不要告诉下你父母?”
晕乎乎的脑子听到段恪的命令,就乖乖地伸出舌尖,和段恪的舌头接吻缠绵。
“季窈?”段恪太阳穴鼓鼓跳动,喉结不自觉滚动。
段恪闻言单手揉弄着他的奶包,另一只手解开季窈的上衣纽扣,在最后一颗纽扣分开时,再忍不住凑近,将奶肉含在嘴里舔吮。
“一只手就能盖住。”段恪咽了下口水。
“嗯,我可以。”季窈靠在门边,左脚撑地慢慢挪进去。
司机买来的新衣服是整套睡衣,季窈穿好后,胸前再遮掩不住,他也没费心思去遮掩,出去时,若无其事地任段恪搂抱到床上。
一股股情热从舌尖溢出到脖颈、胸口乃至下半身,都被刺激得酥麻。
季窈爽得胸口红了一片,下身私密处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外溢,弄湿裤子,也弄湿了相贴着的段恪裤子。
他猜想季窈的父母可能在忙,忙碌于为生活奔波,毕竟季窈表现的很缺钱,那他多陪陪季窈好了。
段恪又转而去舔季窈白嫩的脖颈,舌尖滑过小小的喉结,鼻尖抵着那层薄薄的皮肤,恨不得将季窈全身上下都吸进自己身体里。
“还好,没骨折,但是从片子上看,骨头上有轻微痕迹,保守估计住院一周,要吊水半个月。”年逾五十的医生推了推眼镜。
“你一个人可以吗?”段恪担心道,说完又想起季窈身上的秘密,自己先闭紧嘴巴,怕季窈难堪。
动手不管不顾地把人搂进怀里,身下鼓胀的一大团很有活力,一下、一下顶着季窈的大腿根。
季窈闻言垂眸盯着黑黑的手机屏幕看,没吱声,段恪等了又等,才注意到季窈在默默掉小珍珠,心都快被哭化了。
季窈软了身体,全身心依赖在段恪怀里,承受着段恪疾风暴雨似的亲吻。
这和他一开始打算的不太一样,段恪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得体、克制,他以为在床上,段恪会……会比较温柔。
下一秒喉结就被一根细白手指抵住,柔软指腹调皮地上上下下摸着那个凸起,段恪忍耐着:“窈窈,别闹。”
季窈血管细,手背上多是紫色的血管,一针扎下去,细密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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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恪这样想着,手指钻进季窈的领口里,摸到了软嫩的奶包。
而且,今天乃至后半个月的医药费,段恪帮他付了。
季窈很缺钱。段恪在心里默默记下,抬手将车窗关好,防止呼呼的风将这个虚弱的病患吹感冒。
想象中自己游刃有余地逗弄段恪,事实却是身体软成烂泥,任对方为所欲为,奶肉被吃得火辣辣的疼,奶头也被吃肿了,胀成樱桃般大小。
而且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就被破处——他不想做赔本的买卖。
他自己很少碰这里,只是穿衣服时候会碰到,碰到时感觉也不大。
肖想多日的季窈舌头也很软,很小,和那日梦里的一样,嘴巴也小,他的舌头刚挤进去,季窈就会紧张地发颤。
段恪的嗓音低沉,有股压迫感。有力的手臂将季窈搂得很紧,两条粗壮的大腿夹着季窈的两条腿,热情高涨的一大团紧紧埋进季窈的腿间。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反应这么大,下面的水汩汩流着,上面的乳尖被吸得红肿。
番话说完,孙逾才走开,季窈松了撑直的脊背,低头瞧了瞧伤口,忍不住嗫嚅:“季窈啊,你是什么煞星吗?”
段恪的手指从他湿湿的眼角抹到红艳艳的嘴唇,又猝不及防,被季窈伸出来舔嘴唇的舌头碰到,手指上如有电流通过,激得他慌神答应下来。
他快步走上前去,将哭得惨兮兮的人搂到怀里,无师自通地,像哄小孩那样拍着季窈哭喘不停的后背,段恪头一次恨自己嘴笨,只会说:“别哭,别哭。”
他感觉顶在腿肉的那根跃跃欲试要往里捅,这么大一根,真捅进去,会把他捅坏的。
我想和你试试。
这样两人都可以牢牢不分开,这样季窈就属于自己了。
“啊啊啊……啊啊……”
狼狈得他自己都不敢细看,只敢垂着眼睫,凭着本能伸舌头,簌簌发抖着让段恪咬耳垂、亲脖子。
“烫不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