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好好跟你问清楚，我没控制好我自己，我真是个人渣。”

一瞬间，我的眼前模糊了

她陷入了回忆，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她说：

她摇头，“什么也没有。”

原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不想上了。”

“是我妈给你说了什么是吧，你不要信，那都是假的”

我摇头，似乎想向司瑛寻求一个答案，

解不了，你明白吗？”

话未成句我已经泣不成声，我多想现在就再次晕过去，然后回到两年前，在察觉到她不对劲时就跟她回家，哪怕杀了那个男人我也绝对不想司瑛经历那些事。

我眨了眨眼，就听见司瑛握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轻轻说了一句，

我从她怀里抬头，看着她已经淡然的表情，抽了抽鼻子，苦笑一声，

司瑛她这么纠缠不休，如果不是因为讨厌我，恨极了我，想折磨我，除此以外我想不出任何她还要待在我身边的可能性。

说着我给了自己一巴掌，司瑛握着我的手腕，声音自我们重逢后第一次带上了恼怒的意味。

“确认。”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睡？”

我不知道该怎么赎我对她犯下的罪，我所有想弥补她的动作在她受的那些伤痛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我扑在她怀里，感受身体渐渐发冷颤抖起来，

“你怀孕的时候，你怎么会想到来找我？”

她拍着我的背，好久，司瑛才开口，

“什么？”

“你呢？跟讨厌的人也能做这样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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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眉，眼睛里的热切一点点冷却下来，这不是一个合适的谈话时间，但是我必须要知道司瑛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为什么没上大学？”

我为什么没问清楚就乱指责人，我凭什么？

“算了，我真是把你想的太聪明了。”

“跟你继父有关？”

“你很讨厌我吧？”

接着，她反问我，

我语气柔和下来，因为感受到了被司瑛信赖，所以我不由自主的想多了解她一点。

“都是我的错，若我不跟那种畜生结婚就好了，小瑛就不会被他纠缠，甚至怀了孕。”

“我不知道。”

我怀疑这是她的情话，但我同时也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毕竟她遇到事情后先来找我这是事实。

这个答案虽然让我有点生气，但我知道她没有撒谎，谈话继续，我也陷入了回忆，我问她，

我冷笑，“你得出什么结果？”

我沉默几秒，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

她开始情绪激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我根本想象不到她那个继父对她做什么，才让她如此恐惧。

“讨厌你的人会跟你做这种事吗？”

提到这个称谓她眼神里全是惊恐，嘴唇血色一下子消失得一干二净，声线都是抖得，

我愣住了，她又叹了一口气，

“不，我从没有怨恨过你。”

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夜晚，在学校，在宿舍的床上。

“我当时是想确认，我是把你当朋友还是别的。”

“我不知道你被那样对待，对不起。”

司瑛抿了抿唇，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只说了一句，

“虽然我用的方式很难让人接受，可我从没有后悔带你去医院打掉那个孩子，你呢，你后悔过吗？你怨恨过我吗？”

我闭上眼睛，真诚且真心地跟她道歉。

我深呼吸一口气，板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我，在她恐惧的瞳孔里倒映着我自己坚定的眼神。

扶额叹息，司瑛乖乖在我面前盘腿坐好，妥协了。

司瑛一愣，她似乎怎么也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一切问题的本质，没有这个问题存在，之前一切的问题就都不成立。

“他入狱了，听说在里面又打死了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

“对不起。”

我刚想问她什么意思，她轻描淡写的继续说：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我狐疑的看她，试探的问她，

“我只有你这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我没信，听不到你说我是不会信的。”

我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我能感受到她在我怀里害怕的直打哆嗦，我想起听见她母亲给我说这件事时，一个女人作为母亲痛苦的泪流满面，

“你为什么总打你自己。”

原来他继父是个畜生。

“不讨厌。”

“我本来是等着你再跟我说一次的，但我现在觉得，与其等着你，不如我自己先主动。”

“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然后被她在我嘴唇上轻啄了一口，唇瓣相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点点自己下唇，

“你都知道了你不可能知道”

“你问。”

“齐正，我喜欢你。”

司瑛抓着我就像抓着一颗浮萍一样，好像在恳求我，别让她的不安沉入水底。

原来她有个继父。

司瑛点头，我说好，起身盘腿想了一会后，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双方沉默许久后，她摸了摸我的脸颊，

司瑛是知道我的脾气的，犯起倔来那是谁说都不听的主。

天知道我当时听完司瑛母亲的哭诉内心有多难接受。

司瑛脸上出现无语的表情，但她能看出来我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最后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