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万觉得自己应该开口拒绝：“我不想喝。”

刑万想。

他感觉到覃错的手划到了他的锁骨处，一个极为克制的吻落到了他的耳垂。刑万听见对方在说：“允许我和你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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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拒绝的权力，覃错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挤了牛奶盒把牛奶强行灌入刑万嘴里。

学会运用新知识的小男生血气方刚。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没有带多余的衣服。刑万羞怯地把目光投向地板上被撕扯得看不出形状的外套，和躺在水沟里的一条湿漉漉的内裤。

应该找一件衣物遮掩自己的狼狈。

那是一盒插着吸管的牛奶。

可刚一转头，他的唇就碰到了一根吸管。

是覃错！

那个风光的父亲则踩着昂贵的油皮鞋，

刑万忍着下半体的烧痛，克制住自己不哭出来。他抿着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发出一声“嗯…”

刑万的眼泪花溅出了一点，眼尾处泛上了绯红色。他感觉，屁股那边被烫得起皮，很疼。

刑万和覃错认识了十来年，从小就是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的关系，当然只有小的时候。他当然知道覃错喜欢同性，但他更知道自己的不可能。

可覃错没有，他的喉结微攒，咽下了一口的血味。

虽然现在是冬天，刚打完球后涌上的火气应该被冷风生猛地冻回去。

覃错舔了一下上唇，把手臂下夹着脏兮兮的球抛掉。球撞到了窗户槛上，略过细窄的窗台，直接滑到了刑万脚边。

不过烫到热水只是一瞬间的事，覃错很快就把他给提起来。

而下半体夹着的阴茎更疼。

一着急，他扑的一下把手按回了热水里。热水浸到了手臂，他的脑子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

是啊，凭什么他不喝。

而拿着吸管的人是覃错。

滴答滴答，乳白色的精液黏糊了一地。那些欺凌他的混蛋不知道偷偷往他的小穴里藏了多少，屁股里面肿得难受，拥挟着几乎能撑爆小腹的精液。

刑万被呛得咳嗽了一阵，牛奶混在了精液，还有刚才不敢吞咽下的唾液里。液体顺着他的喉咙眼往下，出乎意料，口中的腥味被冲散了很多。

可是水雾笼罩下的刑万才是最错误的那个，刺眼的吻痕从腰窝处漫到后脑勺，从脚踝爬上大腿根。

葬礼上。

“刑万，允许我吗？”

“刑万，你为什么不喝。”覃错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命令，“喝一口。”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热水。”

“我不想喝…”刑万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实在弱鸡得像蚊子腿。

刑万感觉自己屁股上的细肉被人挠了一下，刚被混蛋撑开不久的菊花被再度地挠开。突然他被放在了盛满热水的水盆上，那水龙头还没有关，随着他下落的动作，热水被迫溢出了半桶。

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放荡的事情了，可为什么在面对覃错的时候还是这样。

他想不明白，因为他知道覃错的身边从不缺人，前天是清纯白莲的小学弟，今天就是上过荧屏的漂亮男孩。

“刑万是你吗？”一个声音贴着刑万的耳朵上来。

该死。

他是男生，但他不配。

刑万不知道该如何掩饰住自己的狼狈，他张开了一点嘴，咬住了吸管口。

这还不够吗？

刑万的脑子像进了水一样，他的意识放空，像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凭什么。

自从覃错的父亲接下一笔来自海外的大生意，赚到一笔大财富，就立马风风光光娶了一个漂亮的新老婆。而不到十岁的覃错，还和他的妈妈住在连两个铜板都敲不响的贫民窟里。

覃错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他不高兴，他走路的时候很用力，呯呯怦怦地踩得水花四溅。

在覃错七岁的时候，他最亲爱的妈妈也因为恶疾缠身离世了。

他该如何告诉覃错，他的口中还淌着来自那些混蛋强行喂给他的精液。他该如何告诉覃错，他刚才是如何的落魄失魂，又如何跪在地上去舔舐那些混蛋的马眼。

而刑万只是低下头，盯着自己脱皮的手看，热水很烫，烫得他连痛觉感官都没有了。

刑万下意识地抬头，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宿舍门禁，他清楚除了那几个混蛋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

覃错刚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舌尖渗出了血腥味，他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鸡巴硬了。

刑万还没有回答，就被对方环住了大腿，随着对方行云流水的动作，他发现自己被很温柔地抱起。

做爱，多么亲密无间的事啊。

他不知道覃错为什么会想和他做这种龌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