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覃错七岁的时候,他最亲爱的妈妈也因为恶疾缠身离世了。
是啊,凭什么他不喝。
该死。
理智告诉他,这是他的父亲。
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却会发现袖扣的边缘磨损了一些,上面刻着的字母甚至都看不清了。
”
刑万被呛得咳嗽了一阵,牛奶混在了精液,还有刚才不敢吞咽下的唾液里。液体顺着他的喉咙眼往下,出乎意料,口中的腥味被冲散了很多。
那个风光的父亲则踩着昂贵的油皮鞋,踏入这个充满穷酸味的地方。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热水。”
而下半体夹着的阴茎更疼。
“我不想喝…”刑万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实在弱鸡得像蚊子腿。
他是男生,但他不配。
愤怒刺激上了小孩的拳头,他迫切地想发泄不满。于是拳头落到了身旁的刑万脸上。
“刑万,允许我吗?”
他覃错的父亲。
做爱,多么亲密无间的事啊。
他该如何告诉覃错,他的口中还淌着来自那些混蛋强行喂给他的精液。他该如何告诉覃错,他刚才是如何的落魄失魂,又如何跪在地上去舔舐那些混蛋的马眼。
自从覃错的父亲接下一笔来自海外的大生意,赚到一笔大财富,就立马风风光光娶了一个漂亮的新老婆。而不到十岁的覃错,还和他的妈妈住在连两个铜板都敲不响的贫民窟里。
他没有拒绝的权力,覃错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挤了牛奶盒把牛奶强行灌入刑万嘴里。
不过烫到热水只是一瞬间的事,覃错很快就把他给提起来。
他想不明白,因为他知道覃错的身边从不缺人,前天是清纯白莲的小学弟,今天就是上过荧屏的漂亮男孩。
他不知道覃错为什么会想和他做这种龌龊的事情。
刑万不知道该如何掩饰住自己的狼狈,他张开了一点嘴,咬住了吸管口。
刑万觉得自己应该开口拒绝:“我不想喝。”
他穿着七借八借凑来的黑色礼服,用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陌生的父亲看。
刑万还没有回答,就被对方环住了大腿,随着对方行云流水的动作,他发现自己被很温柔地抱起。
他感觉到覃错的手划到了他的锁骨处,一个极为克制的吻落到了他的耳垂。刑万听见对方在说:“允许我和你做,吗?”
刑万的眼泪花溅出了一点,眼尾处泛上了绯红色。他感觉,屁股那边被烫得起皮,很疼。
“别看了,我带你走。你这个小孩倔强什么啊,我现在有的的钱来养你,待在这里是没有出头路的,你在这边顶多是小鸡仔破壳成了母鸡,哪有我这边做开门凤凰好。”
七岁的覃错因为营养不良,小孩字没发育,生得比刑万还矮。
“覃错,来吧。我带你离开这里。”覃错的父亲是个暴发户,连西装袖子上别着的袖扣都是纯金打制的。
刑万忍着下半体的烧痛,克制住自己不哭出来。他抿着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发出一声“嗯…”
刑万和覃错认识了十来年,从小就是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的关系,当然只有小的时候。他当然知道覃错喜欢同性,但他更知道自己的不可能。
覃错盯得都快要发疯了,他不是不知道,这袖扣是一对的,前不久他才从母亲珍藏的黑匣子中摸出来一模一样的一个。
刑万感觉自己屁股上的细肉被人挠了一下,刚被混蛋撑开不久的菊花被再度地挠开。突然他被放在了盛满热水的水盆上,那水龙头还没有关,随着他下落的动作,热水被迫溢出了半桶。
葬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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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