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凌子瑜的身体猛地一颤。然而他的脚踝被丝带缠绕着拉向床腿两边,虽然长度没有收到最短,但想要并拢双腿是不可能的。
凌子瑜沉默着喝完。
凌子瑜从牙缝中迸出两个字:“无耻!”
他坐起身,往凌子瑜的脑后垫了个硬枕,然后从床头的小几上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后,用勺子舀了一勺褐色的药汁,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虽然他没有力气也没有余地挣扎,可微微闪躲的躯体仍旧表达了他的抗拒。
屋内燃起了炭火,凌子瑜倒也不觉得冷,但即使蒙着眼,也能感受到一道炽热如有实质的目光露骨地在他身上来回梭巡。
凌子瑜这人瞧着清冷内敛,性子里却是有几分刚烈在的。现在他的身体状况也禁不起任何波折了,一个小小的风寒都可能要了他的命。在想出更好的处置方式之前,叶琅昊不打算给予他任何自由活动的权利。
“真乖。”
尽管凌子瑜缩紧了后穴抗拒着药棍的进入,这种粗细程度对容纳过巨物的穴道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冰凉的药棍一点点深入了身体,带来了丝丝痒意。
一团冰凉的膏状物点在了他的肋骨间,随后被指腹抹匀。叶琅昊的手指在伤疤处打着转:“祛疤的药,多涂几次后,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了。”
他痛苦地喘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叶琅昊语气平静:“我想你应当不喜欢我撬开你的嘴灌进去。或者”他的食指从凌子瑜的唇线起始,顺着突起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一路蜿蜒向下,一边道,“从这里插一根管子进去,一直连通到胃里,别说是药,一日三餐都可以直接灌进去。”
一勺接一勺苦涩的药汁令他一阵反胃,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被束缚在床榻之间任人宰割凌辱的无力感,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
叶琅昊眸色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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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德无语凝噎:“我的祖宗,你做什么一边又要救人,一边又要吓人?求你别折腾了,把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去了,好好的静养一下不行么?”
之前的只是普通的伤药,而现在这根药棍上涂的则是从扬州送来的脂膏,名叫春深醉。名字取得挺雅致,却是专门作用于男子肉穴的秘药,不仅能滋润肠肉,使其更加滑暖,还可以提高肠肉的敏感度,让男子在被插入时更容易获得快感。由于价格高昂,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大户人家用在豢养的娈宠身上。
接着又舀了粥喂他,这一顿汤汤水水的都是药膳,味道不会太好,凌子瑜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叶琅昊也没有勉强,放下了碗,抬手三两下就扯开凌子瑜本就松松垮垮套着的里衣,露出了胸膛大片羊脂玉般瑕白的肌肤。原本清晰流畅的肌肉纹理因连日的伤病卧床变得孱弱苍白了不少,但依然赏心悦目。
“这是魇着了。”
最后手指停留在上腹部:“那根管子会一直插在你的食道里,整个过程恐怕十分痛苦。但在你病彻底好之前,休想从这张床上离开半步。”
药棍上的伤药已经被体温融化后吸收,叶琅昊将它扔进一旁的药匣,重新取出了一根略粗一点的药棍,将新的裹满了碧绿色药膏的药棍对准尚有些红肿的穴口,一点点旋转着送了进去。
他难堪地别过头去。
凌子瑜这才慢慢醒了过来,但即使睁开眼也是一片漆黑,被束缚的身体一动不能动,梦魇残留的幻觉让他恍惚以为依旧陷在阴森的地牢里,不得解脱。
叶琅昊缓缓地从凌子瑜的后穴中抽出了一根极细的药棍。因为药棍太过细小,又一直放在后穴里,身体完全适应了它的存在,他才一直未能察觉。
叶琅昊操纵着药棍在他体内浅浅地抽送,确保药膏都均匀地涂抹在了肠道内壁上。药棍打磨圆润的尖头部分不断在肠肉各处轻轻戳刺,凌子瑜强忍住才能不发出声音。
药勺重新递到了凌子瑜嘴边,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张开了一条缝。
张乾德解下他一只手,查探他的脉象。凌子瑜烧得浑浑噩噩,刚一能动,便想扯下眼罩
止不住的困意涌来,凌子瑜的思绪渐渐迟缓,最终歪过头,沉沉睡去。
凌大少爷金枝玉叶,不喜旁人触碰,但他偏要碰,不光要碰,还要一点点将这娇贵的身子捏碎揉烂,拆吃入腹,让他从内到外全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每一寸肌肤都印下自己的烙印。
叶琅昊为床上的人重新裹上睡袍,打开香炉盖子,又往里面添了一勺安神香,室内的香味顿时浓郁了起来。
凌子瑜又陷入了一个漫长的噩梦,他看见自己被囚锁在一片狭小逼仄的阴暗空间里动弹不得,浑身血肉逐渐腐烂,流出脓水,爬满蛆虫,而自己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蛆虫在破烂的皮肤表面钻进钻出。
叶琅昊耸耸肩,道:“也没什么,昨日他醒了,就和他说了会儿话,大概是吓了一吓吧。”
“来吧,喝药。”
叶琅昊慢慢俯下身,嘴唇距离凌子瑜额头不过数寸,以一个将他半圈进怀里的缱绻姿势,缓缓说道:“子瑜生得如此好看,要是真扔进那地牢里和满地的老鼠蟑螂为伴,任那臭虫钻进你的皮肤底下啃食血肉,筑巢产卵,再生出成千上万的小虫子,那场面可就不太美好了。我还是更喜欢你张着腿躺在我床上的模样,但若非要在地牢里操你,似乎也别有一番乐趣。”
凌子瑜紧抿住唇,拒绝喝药。
这时,他瞥见了床上人的异常。原本安静睡着的人忽然呼吸急促,左右辗转,额头上满是汗。
“嘘——”叶琅昊的手指轻轻压在他的嘴唇上:“好了,病人还是情绪不要太过激动的好。该喝今天的药了。”
发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绝望,死亡这种事连肖想一下都是奢望。”
现在的药棍尚且细小,正适用于刚受了伤的后穴,而之后的则会越来越粗,直到慢慢将这口穴调教得能完全容纳下他的巨物。
凌子瑜之前在观鹤楼受的刀伤刚长出新肉,格外娇嫩,指腹轻轻划过皮肤的触感就像羽毛搔刮一样。
最后,药棍被完全地放置在了凌子瑜的后穴中,等待穴肉慢慢吸收上面的药物。
隐约听见耳畔有人在对话:“怎么又有些发热?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他手中的动作转而向下,探到了双腿的间隙处。
叶琅昊断然拒绝:“不行,真放开他,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已经是我最温和的手段了。”
张乾德走过来,侧过凌子瑜的头,在他脑后扎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