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因果(2/10)111  【ALL备】暮天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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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大方承认,确实舍不得。

他睁大双眼,再度挣扎起来,穴肉亦是推挤着抗拒。两颗玉球碰撞在一起,缓慢而坚实地顶开甬道,进入不可想的深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前面阳根颤抖着吐出稀薄精水,刘备无声地探出舌尖,一副被操坏了的可怜样子。

“……玄德。”

“大哥,你醒了?”两人惊喜地转过身。

他越装,曹操越想要得寸进尺,如同猫玩猎物一样慢慢折磨,看看这人的底线到底在哪儿——他这么做,除了打探虚实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外,很难说不是暗藏着某种欣赏性的恶趣味。

人在高度紧绷的时候反而身体机能运转正常,一松懈下来,压住的伤痛加倍奉还——刘备就是这么个状态,靠在赵云臂弯的时候他才称得上是放心地晕了过去,而赵云感受着他窜升的体温却是心惊胆战,低头安抚地蹭了蹭他额角,手臂又紧了紧,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带回安置。

微微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虽然不大,但清楚地传入众人耳朵。

赵云在一旁看顾,正在为他上药。眉头皱成一团,手上动作却十足轻柔。

“玄德看起来很喜欢这东西啊,全吃进去了。”曹操心情好,称呼也亲昵起来。他没有指望听到回答,确保后穴的玉球卡得严丝合缝之后,手指又划向饱满阴阜,把堪堪闭合的前穴阴唇向两边扯开,夹住瓣肉簇拥的小巧肉尖。仅仅是指尖轻轻使力,便让刘备如鱼一般挺动起来,腿根痉挛。

下马车的时候他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全靠曹操在前面搀扶了一把。刘备大半重量靠在曹操身上,每走一步都要轻颤一下,直到进了屋中彻底瘫软在榻上。

公孙瓒心中莫名一紧,大步跟上,关上了帐门。

……

但是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那人在被射了一肚子东西后显得格外乖顺,曹操解开他的手腕挨着他共枕,他也任人抱住。

两兄弟很快去找公孙瓒质问,却看到那十几个士卒的人头早已滚落在地,公孙瓒白袍染血,脸上暴怒神色不似作假。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刘备终于可以不用死忍着嘴里的声音。他把脸埋在锦被里,呜咽着挣动手腕,可惜绳结极紧,纹丝不动。玉球因为一番动作稍稍滑出,卡在穴口处欲坠不坠,他便放弃了挣脱束缚,转而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玉球的折磨。尝试了半天未果,反而被折腾得精疲力尽。他仰躺着喘息一会儿,积攒了一点力气,拱腰张开双腿,忍着羞耻想要排出,可是随即腰一软重重跌落,后穴的玉球一下子闯进最深处,收缩的穴肉把前面那颗也重新包裹入内。刘备“啊”了一声,竟被这两个死物肏上了高潮。

以他们与赵云的交情,自然对这说法深信不疑。但赵云终究隐瞒了一些事,比如那些士卒口中是怎样的淫词浪语,比如刘备遭受的是怎样的凌辱,还比如——他身体那处与众不同的地方。

刘备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的情绪。公孙瓒知道,无论在下人还是生人面前,他都是如此不显喜怒,但在自己面前,总会多几分生动。

他想,虽然对事件全貌不得而知,但料想那人一定不愿意被人知晓。

看到那人正要跪坐在坐席上,他连忙道:“你躺下就好——”

前后两口穴都玩够了,才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那根物件。日日交媾的成果已经凸显,小嘴像是认了主,阳具甫一进入便受到热情的吮吸,畅通无阻地在内里驰骋。但对于刘备来说,快感积累过度已经变成了麻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一处知觉,如同变成了承载男人阳物的容器。曹操为这顿飨宴忍候良久,自然比往日加倍激烈,刘备短暂地昏迷一会儿后又被他肏醒,半硬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手臂又被长时间绑吊,酸痛难忍。他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曹公,饶了我吧……”

而且……

曹操例行公事般将手指捅进去检查,顺带把玉球顶得更深了些,满意地听着刘备压抑的低喘。

尽管这口淫穴无论何时何地被插进了东西都会开始殷勤侍奉,它的主人还是硬撑着不肯低头。但曹操不介意展现耐心,毕竟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是痛是快不全仰仗他一人恩赐?

刘备经他提起,不堪的记忆又涌上心头。他跪在地上聆听圣旨时便被穴里那东西重重地碾过一轮,之后刘协又握着他的手单独与他交谈,他一边夹着玉球还要一边硬着头皮作答,到最后已是忍得眼前昏花,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脸上是什么神态,也不知道刘协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整洁衣服,烧得浑身滚烫,露出的皮肤伤痕斑驳,看得人心惊肉跳。

等到曹操回来,看到的就是刘备宛如被人操过一遍的失神模样,头发散乱,朝服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衣摆掀到了腰部,无遮无拦地露出洞口大张的小穴。玉球被淫水浸得温如羊脂,卡在湿红肉洞中,颜色对比糜艳而鲜明。

果然非得要肏到神情恍惚的地步才能说句好听话,曹操想。真是自讨苦吃。

前穴的东西取出来了,后穴仍然被塞着,而刘备很快明白,曹操今天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因为刚刚取下的那枚又被他用两指推进了后面。

这感觉如同昙花一现,随即消弭无踪,但曹操不愿放过。

“二弟。三弟。”

马车行驶过凹凸不平的路面,又是一场难耐的酷刑。刘备夹紧双腿,也阻止不了那玩意在体内横冲直撞,磨得小穴淫水直流。

“曹公……”刘备无力地动了动。

这一回,被再次拒绝的公孙瓒却并未离去,他在营帐前站定,仿佛铁了心要进去。

曹操一开始也不是没考虑过杀了他这个选项,但是在天子脚下众目睽睽地杀一个并无过错的功臣,姑且是弊大于益的事。

他果然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对他的怀疑并未彻底消散,毕竟那刑室不是谁都能进,遑论如犯人一般被绑缚?若是大哥醒来,说出公孙瓒的什么作为,那么拼了这条命,他们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的结果。

即使刘备不肯交代雌穴出现的原因,凭曹操派手下能人异士对各类番邦典籍的搜寻,也能对那淫巧蛊毒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刘备平常的表现太过滴水不漏,而掌握他此处秘密的曹操无异于抓住了他最重要的软肋。

刘备紧绷着嘴角,丝毫没有感到安慰。这话意思分明是他又要被扣在曹操那里,不知会面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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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若是用寻常方法把握不住所谓忠心,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刘备挥开他想要搀扶的衣袖:“不必。请坐吧。”

公孙瓒的手在空中顿了片刻,终是垂下,而后缓缓落座。

而两口穴里各自塞了一枚玉球,镂空精致的花纹使得它们能刚好卡在肉壁之间,随着走动无时无刻不摩擦着穴心。

“不错,今天也表现得很好。使君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曹操道,“与圣上内殿相谈时,也没有露出破绽吧?”

曹操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某种同类间的危险的警觉。

关羽张飞这才收起兵器。

曹操却没急着把东西取出,而是拿出一根束带,把刘备双手捆在一起,越过头顶系在床头。

气氛逐渐剑拔弩张。

公孙瓒握紧了拳,复又松开,低低地说:“那些人,我已经全都杀掉了。”

曹操看他难挨表情,好心提醒:“马上回我府中,便能取出来了。使君再忍忍。”

刘备没有等他,便转身入内。

在关张二人的惊怒中,赵云沉沉开口,说他偶然听到一伙士卒谈论,听出似乎刑室里关押着人,觉得蹊跷,便前去检查,没想到里面关押的正是刘备。

关羽没再多言,眯起双眼,眼神锋利如刀。

刘备看向他,沉静地听着。

公孙瓒却不再开口。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明面上,他跟刘备同行同食,厚待有加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外人看来,无论是曹操下朝时请刘备先登马车还是刘备不胜感激再三推拒的动作都无不昭示着礼贤下士的佳话。——当然没有人知道摇晃的马车里都发生过什么;更不会知道刘使君端庄持重的朝服底下埋着什么淫靡物件。

“让将军进来吧。”

平心而论,曹操的确赏识刘备的才干。若刘备从今往后真的死心塌地地跟他,自然皆大欢喜。

他自认为见过刘备不为人知的一面,尽管只是白门楼上的片刻。那时威风一时的吕布在他脚下赌咒发誓地表达忠心,他无意瞥见刘备平静的侧脸,突然心里一痒,把生杀予夺的权柄交给了刘备。当那句“公不闻丁原董卓之事乎”一字一句地砸到地上的时候,不光吕布惊讶,他也惊讶了。也就是在那时,他看到了刘备的眼神,被低垂的眼睫掩饰的澄澈的恨意,那是与敌人不死不休的决意。

笑也好,怒也好,那丝活泛的人气,尽数消弭在他漆黑的瞳孔里。

公孙瓒死死地盯住那人。刘备倚在门边,披着一件大氅,看上去憔悴许多。他没有束发,面颊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珠黑沉沉的,无波无澜地望过来。

曹操上前,把玉球拧动着拔出,刘备狠狠一抖,却依然没出声。

可是,刘备对他是否真的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

半梦半醒间刘备听见曹操慵懒的声音:“对了,刚才我写了一封奏折,为顺应天时,请皇帝率百官狩猎。届时玄德可莫忘前来,本相很是期待啊。”

数日来,刘备断断续续地发着高烧,大多数时间处于昏睡之中。即使偶尔清醒,也极少开口,只说任何人来都不见。

曹操直起身,轻笑道:“我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麻烦使君再等待一会儿。”

他早就摸出了窍门——上面那张嘴越硬,下面那张嘴越软;那人越是咬紧牙关不开口,底下的穴流的水越多。刘备的忍耐力高得惊人,有时候连曹操都觉得肏得有些过了,他还是那副除了低眉咬唇之外没什么的表情,惹得他每次都更无所顾忌,直到有一次把人弄病了,才知道那人不是耐操,是会装。

与关张不同,公孙瓒只听到赵云汇报的三言两语,便明白了发生何事。

找出偷偷前去刑室的小兵并不难。可是,当他在倒伏一片的尸体中看着手里沾满了血的长剑,心中却涌起一阵空茫。

旬月后,许都郊野的猎场迎来了天子与一众臣属。

曹操一进马车就把刘备按在座上,掀起朝服宽大的衣摆。只见那锦缎之下竟未着一缕,抬起赤裸双腿,从臀心到蜜缝都一览无余。

到底不是太平岁月,狩猎的规模不算浩大,程序也多有俭省。陪同在刘协身边的曹操一眼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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