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迷情(1/10)  【ALL备】暮天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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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心中正憋闷着。

他独自带军往荥阳,独木难支,大败而归。经此一役,更是看透了诸侯们的假公济私,不堪为伍。

发了一通脾气后,不知怎的,就想见见刘备,向他倾吐一番。

到刘备帐前,却只有关羽张飞来迎。曹操奇道:“你们三兄弟不是一向同住吗?”

二人对视一眼。不知哪天起,刘备主动与他们分帐而睡,他们以为兄长休息得不好,便没说什么。

曹操听了三言两语的解释,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我便去寻他了,两位兄弟同去?”

关羽看出了他想单独与刘备交谈的意思,便客气回绝了,毕竟大哥对这位将军印象不错,料想无碍。

刘备帐前无人守卫,曹操正觉奇怪,走近帐门,却听到了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呵斥:“说过了,不要进来!”

是刘备的声音。曹操更加疑惑,他何时动过这么大火气,又何时这样疾言厉色过?但仔细听去,又不止愤怒,尾音微颤,像是死死压抑着喘息。

他顿了顿,问道:“玄德,怎么了?”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于是不再迟疑,掀帐入内。

军帐狭小,内里景象一览无余。

曹操瞳孔骤缩。

只见刘备躺在榻上,只穿着松垮的亵衣,下身更是空荡。他浑身裸露的皮肤都蒸出了一层情欲的红,连发丝都被汗水打湿粘连。一只手抚动着挺立的分身,紧咬的唇逸出低低的喘息。

纵然曹操心宽,也没想到撞见这种时刻,匆忙转身欲退。但刘备紧皱眉头,分明十分痛苦,而身体反应又极为欢愉,寻常男子自慰怎会如此?曹操想,这竟像是用了一些催情药物的迹象。

踟躇片刻,还是回身,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那人额头,温度高得惊人。

刘备正感自己受着邪火炙烤,五内俱焚,骤然触到一丝凉意,情不自禁地探身过去,将整张脸埋入那人手心。

曹操一僵,感觉自己也有了反应。但他向来视礼法如无物,此刻倒也不觉得自己有失情操。他坐在塌边,一边任刘备在他身上轻蹭,一边轻车熟路地握住他下身替他抚慰。刘备似乎得到了一些舒解,痛哼转为呻吟,无意识地摩擦着双腿,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他脱力地软在曹操身上,浑身被汗水浸透,亵衣也无法裹住身形,半遮半掩地诱着人。

曹操盯了片刻,感觉自己那东西一时半会儿是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解开甲胄,打算自己动手解决。可是刘备若有若无的轻喘扫在他耳廓,身上热度不减,双眼紧闭,眼睫颤动,惹得曹操欲火难消。

曹操把他放下,翻身上塌,居高临下地压住他,玩笑道:“刚刚帮了玄德的忙,现在轮到玄德帮帮在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刘备对自己的压制已经濒临崩溃,他得使出十分的力气,才能吞下喉间的淫叫,才能阻止自己张开腿求着眼前这人操他。

这一次的情动来势汹汹,虽然他意志一向坚韧,不肯沦落沉湎,却只能空留几分理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堕落求欢。

脑海里又浮现出公孙瓒的微笑,分明是预见一切的把握十足。他就在等着这一天吗?

曹操看见他嘴唇翕动,似是在唤谁,凑近去听,模糊听出了公孙瓒的名字。他皱起眉,虽然不指望这人认出自己,但也不能允许在自己身下喊别人。他掰过刘备的脸,直视他半垂的迷蒙潋滟的眼睛,命令道:“看好了,我是曹操。”

听到刘备喉咙里含混吐出了曹操两个字,他才满意。自己那昂扬的物件杵在刘备腿根,箭在弦上,他也不打算当所谓的正人君子,于是把刘备翻了过去,一手按着他肩膀趴在榻上,一手圈了他的腰捞起来,让他用膝盖跪伏着,臀部高高地翘起,摆成个方便承欢的姿势。

再看那臀心小穴,不知是情欲还是什么药物作用,像被开拓过一遍似的,湿润绵软。曹操用手指扩张,逐渐增加至三指并出,刘备只是被手指奸着,就呜呜嗯嗯地轻声呜咽着,主动将腰塌得更低,迎合着身后之人的动作。

曹操难得的耐心被他搅得一干二净,握住自己的分身,磨了磨那翕张的小口。不管如何开拓,穴口比之阳具,仍是相差悬殊,曹操抑制着一插到底的冲动,缓慢而沉重地向内里挺动。

刘备的身子在情欲中蒸得太久,敏感得要命,早已分不清痛与爽,只是肏了穴口就又痒又麻,难以承受,鼻腔里黏糊地闷哼着。曹操感觉到他的紧绷,大手揉着他的腰臀让他慢慢放松,哄着人又吃下一截。

紧窄的穴道被撑得不留空隙,粗壮阳具勃勃跳动着。刘备感受到了那东西的可怖,下意识要逃,被曹操掐着腰往回一拽,猝不及防地吞吃到底,泄出一声带泣音的呻吟来。曹操没想到他在床上能如此勾人,转过他的脸安抚地吮吻着,下身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加了力气,一次比一次蛮横地捅进深处。刘备被他死死压在身下,无处可躲,承受着大开大合的操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穴被一次次进犯,内里层叠软肉挤挤挨挨地咬着,却无法阻止凶具的攻势。

可是在这狂风骤雨般的猛干之下,那难以忍受的空虚折磨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痛苦的欢愉和满足。喘息变得放浪,和身体一样软得融化了一般,刘备被肏得摇摇欲坠,膝盖吃不住力,双腿大开,几乎压成了一线。曹操看他已经受不住了,将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地肏他。刘备被肚子里那根东西磨了一圈,双腿无力地踢蹬一下,又被曹操握住分开。曹操俯身吻他,用舌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几声淫叫和求饶。若是撞到穴心里那处软肉上,更是反应极大,穴肉抽动着绞紧,呻吟都变了调,湿淋淋的。

刘备胡乱捂着被顶得发疼的肚子,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前面高潮了几次,那人却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不要了……呜……”哀哀切切的话语在喘息和呻吟中支离破碎,“受、受不了了……”

感受到巨物深埋在体内不动了,他刚想喘口气,又突然预感到什么,慌张道:“不行——”

曹操哪里肯听他的意思,一个深肏,阳精尽数射在里面,灌得小穴满满当当。

一瞬间,刘备只觉得通体发热,温凉的精水淌进穴道,竟如沸腾般灼烫,像是催熟了什么东西。小腹涨得难受,下体也坠得发疼。他呜咽一声蜷起身来,手指痉挛着握住身下薄被。

曹操酣畅地释放一回,反而神清气爽,躺在他身边,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火热汗湿的身体严丝合缝地挨着。里面被肏开了,柔顺地吐纳,含得人舒服,他一时不愿离开这温柔乡,侧躺着抬起刘备一条腿敞开穴口,半硬的性器在里面轻轻耸动着。刘备已经累得几乎昏睡,不应期的身体抗拒着玩弄,却连抬起手脚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不得不在温吞情欲的泥潭中挣扎,直到又挨了一次内射,才被大发慈悲地赏了饶,沉沉睡去。

刘备做了个梦。

梦中,他立在一棵粗壮桃树下,落英纷纷。一声轻响,一枚果子从枝头坠落,红艳熟软,芳香四溢。他拾起果子品尝,果然美味异常,于是不由地一口接一口吃了下去。不知为何,那小小的桃核钻进了食道,他扼住喉咙呛咳起来,却还是吞咽下去。桃核进入体内,竟如活物似的生根发芽,根须蔓延深种,以血肉为养料,生出层缀的芯蕊来……

他猛然惊醒,帐内四下无人。

意识渐渐回笼,一些断续的记忆浮出脑海,他想起自己在塌上的折磨情态,接着是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的抚摸安慰,再然后……

刘备惊骇得呆了好一会儿,而后死死抵住自己的额角,哀叹一声。

他竟然、竟然毫无防备地与别人交合欢好!

这时瞥见枕边一片信笺,上面留了潦草字迹。大意是军务缠身,无法等他醒转,日后再来细细解释;又嘱咐他将养身体,提防受了什么暗算。言语竟颇为体贴。

是曹操——他攥紧手指——那人竟还大大咧咧地落了个名!

还说什么“虽为情势所迫,亦是情浓所致”,直白得刘备脸颊一烫。

分明做了这种事,那人仍一副理所应当毫不为难的样子,简直难以理解。更何况他原本还与之惺惺相惜,打算引以为友……

以后让他以何姿态面对曹孟德!

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刘备的表情由羞恼转为凝重。说到底,他没有什么立场指责曹操,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公孙瓒一人。

事不过三,他的状况并非无迹可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遭一次情浪的吞噬,一开始还以为凭自己意志能撑过去,没想到情况比他预料中严重得多。

他曾经一直尊敬的、视为兄长的那个人,究竟有何图谋?

……

“刘将军,公孙大人唤您过去一叙。”

听到外面的通传,刘备并不意外地抿了抿唇。果然,公孙瓒一定也计算着时期。

他稳了稳心神,平静回道:“知道了。”

另一头的公孙瓒早早地屏退了旁人,悠然自得地坐在桌边,以手支头,心情相当愉悦。

理当如此——悉心栽培的种子在漫长岁月里孕育扎根,而他将亲手促其开花结果。

他毫不怀疑,亲爱的师弟将顶着一脸潮红,脚步虚软,强撑着前来拜见,实则将自己呈上床榻。

事实上刘备确实走得艰难。躺着时不觉什么,站立走动时,才感到浑身酸疼,尤其下身,除了疼痛和黏腻,还又涨又热,他竭力迫使自己忽略这奇诡的感受。

“拜见公孙将军。”他躬身行礼。

“玄德,快过来。”公孙瓒笑吟吟的,“近来休息得可好?”

刘备眼角一跳,语气更淡:“近来么?睡得不算安稳——托将军的福。”

气氛霎时陷入寂静。

公孙瓒缓缓皱眉。他倒不担心刘备拿话呛他,只是语调气息太过平稳,又看他面色,虽然眉目含春,嘴唇嫣红,但那不是渴求,反而像是……

他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

公孙瓒起身,一步一步向刘备走去。他进一步,刘备便退一步,始终与他隔着距离。公孙瓒玩味道:“玄德,怎么,怕我?”

刘备撇开头去:“今日备前来,是要向将军讨个说法。”

“哦,什么?”

刘备咬了咬牙:“将军自然明白。”

“玄德如此拐弯抹角,我怎会明白?”公孙瓒悠悠地说,“难道,是什么难言之隐?就像……那天你对我投怀送抱一样?”

“将军!”刘备猛然抬头怒视着他。

“我说过,既然你抗拒我,那我不会逼你。”公孙瓒忽地压低声音,“但是,你却为何乖乖上了别人的床?嗯?”

刘备愣住,脸上惊慌一闪而过。在他呆愣的空当,公孙瓒骤然伸出手去,扯开他的领子。

那里赫然是数枚鲜妍的吻痕。

刘备慌张想去遮挡,可是公孙瓒手如铁箍,牢牢扼住他咽喉要害。

“是谁?”

刘备从没见过他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但他只是顿了片刻,便毫无惧色地回视:“将军怎么反倒质问起我了?若非你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我怎会有如此田地?”

凝滞的空气中,落针可闻。

公孙瓒突然笑起来。

他在怒极的时候,反倒显得和颜悦色。

“如此田地?”他摇摇头,有些好笑的样子,“玄德啊,你真是天真。”

他轻言细语,仿佛情人耳鬓厮磨。

“一切才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

几乎在说这话的同时,刘备感到了那股腾起的热痒。

怎么……会……

“玄德,记住。不要忤逆我。”公孙瓒的声音很温和。

传进他耳中,却像隔了层水膜,模糊得失了真。

他的腿开始发软。

公孙瓒轻松地把他打横抱起。

从此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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