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早有预谋……
喜羊羊眨了眨眼问:“那我成年了叔会抱我吗?”
他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上,探到身后,触碰到穴口的时候他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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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回忆里的灰太狼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
“你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自此以后,喜羊羊如愿以偿成为灰太狼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匕首。
床头柜里的那些东西还在。
真是讽刺啊。
他跪在床上,去翻床头柜。
“那我来硬的,反正叔已经被我绑住了。”
他不想翻这些玩意,就随便扫了一眼,拿了个润滑液就迅速把柜门关上了。
喜羊羊在灰太狼身上难耐地蹭着,那玩意隔着布料抵在灰太狼尾巴根胡乱戳着。
后面咬得极紧,他不敢太快,只能缓缓用一根手指搅弄抽插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浅出深入,很快就将那一圈被撑开的口子磨得红艳湿漉,手指进进出出间带着黏腻透明的润滑液,就像那处被他自己捣出淫液似的。
他伸手去解腰带。
喜羊羊看着他认真坚定地说道:“叔,我想成为你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匕首。”
结果呢?
他的尾巴根附近,臀部上方的两个凹下去的窝,看起来像酒窝一样,勾得喜羊羊心痒痒的,想戳上去。
灰太狼起身认命般叹了一口气。
“我想成为您不可取代的人,您的唯一。”
喜羊羊一边将润滑液尽数倒在灰太狼臀缝间,一边问。
这个提议很诱人。
他只好不甘地闭嘴。
“我想抱你,灰太狼先生。”
他完成得特别漂亮。
喜羊羊眨巴眨巴眼睛说。
“现在我终于强大到可以轻易碾碎您了。”
“小混蛋……”灰太狼喘着低声咒骂了一句,“你解开我,我答应你……嗯……我不会反抗的。”
“您让我生我就生,您让我死我就死。”
灰太狼磨了磨牙,啧了一声。
他恨不得当场去世。
替灰太狼清除一切障碍与垃圾。
十三岁他进入狼族训练营,十四岁他从那毕业。
灰太狼那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又被他重新捡回来。
你礼貌你他妈拍老子屁股!
不禁草。
大部分都是别人送的。
灰太狼被喜羊羊亲得塌下了腰,他忍不住闪躲,却被喜羊羊炽热硬挺的性器逼得不敢动弹。
他实在受不了喜羊羊那种过于直白的探究目光。
被喜羊羊舔上他的腺体,摸到某处的时候灰太狼骂了一声草。
灰太狼活动了一下自己被捆得发麻的手腕。
狗东西!
“解开我!”
“叔,你硬了,你也想做不是吗?”喜羊羊贴着他的耳朵阐述着这一事实。
“不许说脏话!叔,你干嘛总是说脏话,这很不礼貌。”
灰太狼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手攒紧了床单,双腿条件反射般合拢起来。
“专属于您。”
“这!”
灰太狼刚开始只是单纯地养着喜羊羊。
他可没有把小崽子当成狗来养。
灰太狼回他:“没有……啊——你别折腾我了。”
还他妈有不同的口味!
喜羊羊说——
呸!
喜羊羊想折腾灰太狼就任他折腾。
脊背上的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夸张但很结实有力,紧绷着,是健康的小麦色,在室内的暖光下透着蜜色,看在喜羊羊眼里就像蜂蜜一样可口。
“你绑着我不习惯,我不喜欢。”
“嗯……疼……”
灰太狼的反应就像是对喜羊羊最好的催情剂,喜羊羊难耐地喘了几声,滚烫潮湿的呼吸洒在灰太狼唇边。
混账东西!狗东西!傻逼玩意!
不禁碰。
“唔!”
喜羊羊被蛊惑到了。
灰太狼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喜羊羊,企图示弱。
喜羊羊那东西在灰太狼臀缝里蹭着,前列腺液将那里染得湿漉一片,他时不时用前端磨着入口,大有下一秒就不管不顾草进去的趋势。
“可是也有人塞小男孩给叔,叔不是……”
“别特么对着我发情——”
喜羊羊擦掉他眼尾挂着的疼出来的生理眼泪。
这个小逼崽子分明从小就包藏祸心。
现在……
“您的教诲,我终生难忘。”
他捏着灰太狼的后颈迫使他抬头,低头吻了物灰太狼的唇,然后顺着下颌线舔过灰太狼的脖颈,咬上他脖颈处微微凸起的喉结,手掌也肆无忌惮地顺着腰线和臀线揉着他的腰腹和臀瓣,力道有些大,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真狗!
“叔,你射了,你好敏感啊……”喜羊羊几乎是猥昵地说出这句夸奖似的话。
得不到满足。
“您现在都不夸我了,我很不高兴。”
他丢不起这个人。
喜羊羊还太小了。
扩张并不能给灰太狼带来快感,诡异的异物感让他有些难受,耳朵和尾巴都耷拉着,瑟瑟发抖。
现在这种情况由不得他翻脸。
灰太狼不想以这种丢脸恐怖的方式死在床上。
“草你……啊——”
那张向来运筹帷幄、嚣张阴狠的脸上此时此刻染上了不容置疑的他给予的快感与情欲,眼尾泛着殷红,湿润的唇半张着隐隐可见一截红艳的舌和雪白的犬齿。
“撒谎——”
小崽子可不是狗,是狼。
但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交配吧……”
“我不介意。”
若是由着喜羊羊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崽子主导,他绝对会不管不顾就那样直接草进来。
灰太狼一时间无言以对。
“让我做,灰太狼。”
有不少人背地里嚼舌根子,说喜羊羊是狼王身边的一条忠心耿耿的野狗。
“叔,你放松一点……”
“啊……你别……”
他跪趴在床上,上半身贴着床,头埋在臂弯里装鸵鸟,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如同被捕兽夹夹住受伤的兽的呜咽,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放松,指腹抵在那处缓缓地探进去,那个严密的口子一点一点地将手指吞吃进去。
“我第一次弄,给我点时间行吗?别闹我。”
那个可怜的雄性被其中一个强奸他的雄性草到了生殖腔,那个窄薄的东西一下子就捅穿了,精液混合着血液流到了他的肚子里。
他原本就处在发情期。
灰太狼称赞他:“乖孩子。”
喜羊羊动了动手指,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蹭过肉壁。
被灰太狼训成了一只称职忠诚的狗。
从不叫苦叫累叫疼。
灰太狼不想理他。
最后那个可怜的雄性被被那群渣滓强奸致死。
十四岁那年,喜羊羊生日那天,灰太狼送了他一个礼物。
“麻痹,小逼崽子长能耐了你!”
那退化的生殖腔腔道狭窄腔壁过薄,比雌性发育完好的生殖腔要娇弱得多。
“乖孩子。”
搞不好还能被喜羊羊折腾死。
还是一匹乖巧懂事的狼,虽然有些护食。
“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在喜羊羊还是个小崽子的时候,曾直白地告诉自己,他不喜欢自己养的那些狗。
“不解开不也是一样的吗?叔,我不相信你。”
那时自己什么反应?
哦。
拾柒·祸心
“你打不过我,灰太狼,你很应该清楚这一点。”
不知被灰太狼从又哪里捡回来的野种。
喜羊羊内心满是勃发的侵占欲,心头微动。
“我不在乎他们的看法,我只在乎您。”
“狗崽子,你他妈敢直接进来试试!”
雄性的不适合作为承受的一方。
他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怎么就招惹到喜羊羊。
“灰太狼,我那么喜欢你,你给我草好不好?”
不对,那些狗根本不配拿来与小崽子比较。
更别说喜羊羊还直勾勾盯着他。
灰太狼虽然在气头上,但是他还是很清醒的。
灰太狼揉上喜羊羊的头。
“叔,让我进去好不好?”
背叛。
“想……”
喜羊羊如同他想得一般。
“乖,相信我,解开我,我让你草。”
他并没有生气。
替他消除一切反对的声音。
“不好!”
喜羊羊皱眉。
肩胛骨随着灰太狼手上的动作微微凸起,中间的那条凹陷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异常性感,就是背部第六、七胸椎处有一道疤,破坏了那份美感。
灰太狼自我催眠着。
怎么把自己骂进去了!
跟发育完好的雌性不一样。
“让我做嘛……叔……”
灰
立誓要把他喂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头是他起的,怨不得任何人。
肠穿肚烂。
不仅敢欺骗背叛自己,甚至胆敢囚禁自己,以下犯上。
喜羊羊特别高兴。
灰太狼看了眼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右眼皮子跳了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真好看。
灰太狼还记得喜羊羊那时候说的话。
“狗崽子——你他妈敢——啊……”
够可以啊!
他不太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这种被完全掌控身不由己的可怕的感觉。
以喜羊羊的角度来看,是非常美妙的风景。
灰太狼夸赞他。
灰太狼养的狗经常莫名其妙地犯错,失踪,死亡。
喜羊羊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了。
灰太狼沉默了半晌,实在忍不住骂道:“你要不要脸?”
他的匕首在他面前亮出刀刃,他的野狗在他面前露出尖牙。
不过喜羊羊最后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灰太狼觉得有些好笑,弹了一下喜羊羊的额头,他笑骂:“小崽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我勾你个大头鬼的引!
“原来是这样吗……”喜羊羊嘀咕。
“这里又没有套,下次再说吧。”
喜羊羊的手也不老实地煽风点火,手指圈着那处上下撸动摩挲,时不时用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蹭着前端不停渗液的小孔。
血肉模糊。
灰太狼教给喜羊羊很多东西。
说得比唱得好听。
毛茸茸的大尾巴和挺翘的臀瓣衬得灰太狼的腰很细,跪趴的姿势使得他的腰凹出一道色气的弧度,但是喜羊羊知道那腰看着细窄实际上非常柔韧结实,蕴含着不容小觑的爆发力。
毕竟他不是雌性。
灰太狼动了动唇就想骂他,脱口而出却是一道变了调的呻吟。
灰太狼身体都僵住了。
“我有……所以有套就可以草叔了吧!”
阴郁狠毒而又丧心病狂。
他问了一个逾矩的问题。
喜羊羊乖乖地起来了。
那些狗对灰太狼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灰太狼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灰太狼也不例外。
如附骨之疽。
死于生殖腔破裂,腹腔感染休克。
“我永远效忠于您,我的狼王。”
礼貌个屁!
他让喜羊羊从他身上起来。
谁能想到强大的雄性能因为被草了一下退化的生殖腔就死掉。
“我不会骗你的,我也想做。”
拾玖·娇嫩
灰太狼想起以前就发生过一个雄性被几个雄性草死在床上的事。
然后在某一瞬间达到顶峰。
自己的小崽子怎么能被人用这种方式侮辱。
他们没有选择停下自己的侵犯。
好几盒呢!
那些施暴者毫无怜悯之心。
灰太狼缓和了语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一些。
他不客气地拍上灰太狼的臀尖,力道不大,但是声音很响很清脆。
“我想与您站在同一高度。”
现在被喜羊羊这样蹭着摸着他就自然而然被点燃了欲望。
他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被扒掉了,两人坦诚相见,喜羊羊的那玩意毫无任何阻隔就直挺挺地戳在他那个口子。
“没关系,叔。”
怕喜羊羊听到不开心,灰太狼特地亲自送给那群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一字一顿,发音准确,无比清晰。
腰与尾巴根是他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灰太狼被揉得一哆嗦,柔和细密的舒适感在他体内荡开,让他脱力,软了身子。
听闻这话,灰太狼简直想给喜羊羊一巴掌。
直到有一天喜羊羊主动找上灰太狼。
灰太狼不想操之过急。
“让我做,进去后我就解开。”
灰太狼皱着眉认真地给自己扩张,弄了半天才探入第二根手指。
灰太狼原本想要生气的。
那时候喜羊羊曾问灰太狼一个问题。
灰太狼有些诧异,虽然他有一些想法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灰太狼,要我帮你吗?你弄得好慢啊——我想进去了。”
“起开!”
“狗东西!”
灰太狼还是很人道的。
喜羊羊虽然在灰太狼面前很乖,但是在别人面前却一点也不乖。
不过既然是小崽子自己提出来的灰太狼答应他了。
贰拾·怪诞
“解开我好吗?”
喜羊羊一边在灰太狼耳边难耐地喘道,一边伸出手指戳着那个口子,指尖硬生生勾出了一条缝隙。
狗娘养的——
屁股都要保不住了还搁着礼貌?
“我不想仰望您。”
拾陆·听话
理是这么个理。
还不到八岁的喜羊羊为了成为一把锋利的匕首,开始了他的学习。
更何况喜羊羊也到了该立威的时候。
他拿过那瓶润滑液,咬开盖子。
喜羊羊虽然有些可惜看不到灰太狼的表情,但毕竟是第一次,所以喜羊羊仁慈地没有要求灰太狼面向他。
他只能尽量配合,早点结束,让自己好受些。
“无论是养子还是继承人,都是可以取代的,那并不能成为唯一。”
灰太狼知道缘由。
“你别乱刮,疼……润滑液,倒点润滑液你再动。”
这他妈还是有备而来的啊!
喜羊羊拒绝。
欲望如同火焰一般席卷全身。
但是他看着喜羊羊一脸坦然,带着真切的困惑,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就如同好奇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不会掉下来似的,他就没脾气了。
喜羊羊咬着灰太狼的耳朵撒娇。
灰太狼扭头瞪着喜羊羊,翻脸比翻书还快,脸上阴沉凶狠,语气那叫一个冲,可没等他说完,剩下的话在喜羊羊充满恶意地按上他的会阴处断掉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你不想我主动一点吗?”
喜羊羊将掌心的东西均匀抹在灰太狼大腿根,摸着他线条优美的腰腹,顺着腰线向后,揉上他的尾巴。
“叔,让我进去好不好?”
反而嘲笑那个可怜的雄性不禁草。
喜羊羊仔细地盯着身下人的脸。
“你拿出来……”灰太狼不敢动,好一会才缓过来。
极其护主。
让他有种自己沦为猎物的错觉。
忠心耿耿。
他一边舔着灰太狼后颈的腺体,一边伸手朝灰太狼下身摸去。
喜羊羊听到灰太狼这话一个没控制住,两根手指就顺着那缝隙直接捅了进去。
他生出一股子危机感。
冰凉的液体让灰太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臀瓣条件反射紧绷,随后他感觉到喜羊羊的手指又开始不老实地按揉着他的肠道。
特别对于那些狗,喜羊羊更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喜羊羊按捺不住,从后面贴上灰太狼的身体,他的唇贴上灰太狼背脊那道疤,顺着中间那个凹陷一路向上,最后停在灰太狼的后颈,牙齿轻轻噬咬着那个小小的腺体。
灰太狼没有听见喜羊羊后面的话。
曾有人说自己太放纵喜羊羊了,这样迟早酿成大祸。
灰太狼还记得,自己当时一笑了之,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小孩子的独占欲罢了,小孩子合该有自己的想法与脾气。
喜羊羊坐在一旁叫他:“灰太狼。”
灰太狼骂道。
“叔,你为什么要抱他们?你为什么不抱我呢?”
不对!
拾捌·答应
他怀疑自己后面撕裂了。
那个画面在灰太狼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偏头亲了亲喜羊羊的额头,哄着他。
灰太狼觉得自己的确太惯着喜羊羊了。
他佯装镇定地转过身背对喜羊羊。
喜羊羊特别理直气壮:“不要!我要草叔!”
灰太狼一边拧盖一边问。
雄性的生殖腔没有任何用处,比阑尾还要没用。
彼时,喜羊羊刚执行完灰太狼交给他的任务。
毕竟喜羊羊是他教出来的。
会撕裂,会出血,会疼。
“若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你可以教训他,不用客气,出事了有我替你兜着。”
“灰太狼,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嗯?”
喜羊羊从床尾的柜子里翻出几盒套子,眼巴巴地看着灰太狼,与小时候求夸奖的样子如出一辙。
“唔……”灰太狼蹙眉,他动了动手腕,手腕上的带子收紧,勒出了一道红印。
喜羊羊将头埋在灰太狼凹陷的颈窝里拱火,头上的角顶在灰太狼那处的皮肉摩挲着,留下了几道红痕。
他自己的童年不太美妙,所以他想给小崽子一个美妙的童年。
这件事他终身难忘。
“你不想看我怎么扩张,怎么容纳你吗?”
“我永远效忠于您,我的狼王。”
后面刚能容下两根手指,现在又被强行多塞进两根手指,灰太狼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后面,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阵剧烈的疼痛劈开。
“你不想我主动一点吗?”
你礼貌你他妈一口一个草!
以至于他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样的风景难得一见。
但是他还是非常排斥。
“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我的一切都愿意给您支配。”
“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他的尾巴有六十厘米长,尾端是浅灰色,前端是深灰色的,越靠近尾巴根颜色越深,配上那脊背有种野性美。
“想得美!”
“混账东西……”
喜羊羊毫不留情地揭穿灰太狼。
“所以即使是成为叔手下的一条野狗也没关系。”
其实还是有用的,只是他们跟喜羊羊比起来就显得比较没用。
真可爱。
“叔,我难受……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两人都是雄性,喜羊羊没有办法标记灰太狼,只能不满足地咬着,直到那处被他咬得红肿,微微凸起,覆盖上他的信息素他才罢休。
灰太狼无奈,试图晓之以理。
“你说有套,在哪里?”
草!
灰太狼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喜羊羊抵在他臀缝的性器吓一跳。
灰太狼柔韧的腰抖得厉害,双腿合拢紧闭,那处疼得猛地蹙缩成一团,层层叠叠的肠肉死死裹住那四根手指。
高兴到有些不知分寸了。
他学什么都很快。
灰太狼难得跟喜羊羊开玩笑:“你才多大?你是男孩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灰太狼揉着喜羊羊毛茸茸的脑袋,告诉他:“不会——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不是我的狗,你是我养子,是我的继承人,是未来的狼王……懂了吗?”
这个姿势显得他的脊背和腰特别好看。
尾椎骨处延伸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不同于羊族的那团毛绒软绵的一手就能握住的短尾巴,狼族的尾巴又长又粗,毛也很浓密蓬松,有两层,上面一层毛粗并有油脂,可以防水,下面一层则由细软的绒毛构成,可以保暖。
“解开我,喜羊羊。”
灰太狼有些招架不住,身体如过电一般抖着。
灰太狼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不要——为什么不好?是你先说要做的。”
他眼皮子跳了跳,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接受不了。
“我不喜欢这样……啊……草——”
“别咬,你又标记不了。”
“您欣慰吗?”
告诉他的东西让他受益匪浅。
灰太狼只觉得一道雷劈在他身上,劈得他外焦里嫩。
“礼尚往来。”
喜羊羊没有让灰太狼失望。
混蛋!
灰太狼啧了一声。
“为什么不呢?真想再听您夸夸我呢。”
死不瞑目。
那些漂亮无用的狗。
灰太狼想起来。
“什么小男孩,看着小罢了,有的比我还大呢——我可不搞未成年。”
“不,我草叔。”
忠诚?
灰太狼嗤笑,眉毛一挑显得笑容锋利而又尖锐:“硬了又怎么样?你给我草啊?”
聪明勤奋。
“我想吃狼,能吃了你吗?灰太狼先生。”
“反正以后绝对不是这样。”
“灰太狼先生,您教我的,我都记得。”
“叔,你好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