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身体检查篇·银灰(2/10)111  刀客塔的秘密工作记录【明日方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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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体基本机能测试,放心,你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不必有任何心理压力。”

可真是一只顽皮狡猾的大猫咪。

看着他又陷入沉思,我又开口道:“让自己感觉快乐、舒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可以这么理解。”我第n次庆幸自己这身行头真是好,“不过你得先让它完全勃起,我得测量一下数据。”

“看来你以前没做过这样的检查。”

虽然我也很想给建议,可问题是,我没长这东西啊……虽说我已经看过了很多人做这事,可人与人之间状况不同,生理构造也有差别,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方式适合他呢?再说,就算我没有给他说过我的性别,以他的聪明才智,肯定早就已经确定我的性别。

接下来我便动作娴熟地立即将收集的精液封装好,迅速放入墙边专用的冷柜中。

我看起来时时刻刻穿的好像都是一模一样的兜帽衫,其实是不一样的,凯尔希相当贴心的为我准备了很多套,在不同场合、不同环境都可以维持这副装扮。就比如我现在身上这套,是我在本舰内的“常服”,其实要比外出时穿的兜帽衫轻薄透气许多。

他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认真摸索,肉棒也在他的手中肉眼可见地“成长”起来。他平常状态的尺寸就已经很夸张,这会儿的尺寸更是夸张,不光肉棒非常壮硕,龟头更是相当圆润饱满还泛着光泽,而那下面的倒刺也更加饱满了,看起来更加骇人,要不是这东西长成了相当友好诱人的粉色,恐怕乍看到这东西的人很难相信是一根长在人身上的生殖器,而是会当成一根狼牙棒。至于根部的两颗蛋蛋,简直有鸡蛋大小,可真是够夸张的。

这大约是男人的胜负欲?不过他这认真在努力尝试摸索、自慰的样子倒是很有趣,也性感极了:他略微皱着眉头,额角已经渗出汗水,嘴唇好像都在紧绷着,可他却没法紧闭,而是不断泄着粗重的喘息,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上身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从臂肌到腹肌全部都在发力;至于他的下半身,那可是相当直接的性感色气,他双脚踩在椅子的脚蹬上垫高许多,双腿完全打开,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站在他正面,便可以将他最私密的一切一览无遗,肉棒在他的摸索撸弄下一动一动的,简直色气得出水。

“嗯。”他点了下头,很快绕过办公桌,走了进来。

但好在银灰还是在正常的时间范围内射了出来。已经相当有经验的我,赶在他要射的几秒前备好了收集工具,在他下身瞬间绷紧、向前用力挺、并发出一声粗重嘶哑的闷哼时立即将容器套在银灰的龟头上,成功收集到了他的精液,竟然……几乎装满了收集精液的容器,射精量也和他的尺寸一样惊人。

“好的,我会按照你说的,尝试一下。”这时,他的肉棒明显变得更加粗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唔……这样,可以了吗?”

“意思是,让我通过抚摸自己生殖器的方式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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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送葬人和罗德岛之间建立联系已经有段时间了,只是因为他和我本来就各自都各有各的忙碌法,前前后后又赶上了一系列的事件,貌似一直都没腾出空来让他到我这儿来进行深入体检。但听医疗部的干员说,他似乎比绝大部分干员都注重身体健康,甚至还是经常主动要求进行身体检查的“积极分子”,这么说来,不赶紧把我这儿的流程给他走完,那可是说不过去了。

银灰忽然握住我的手腕,将脸靠得很近,如果我没有这一身兜帽衫的话,恐怕这儿要发生什么霸道拥吻的浪漫情节,但看着我这一身,即便他真有那冲动,显然也下不去那个嘴。



因此,这会儿我被银灰的尾巴弄得很痒。

“费迪”这个昵称倒是像在叫一只小佩洛,用在他的身上似乎不那么合适,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这么称呼他,我也只是不小心听说而已,但却莫名觉得这称呼很可爱。但平心而论,让我在“送葬人”、“圣徒”、“费迪”这几个称呼里选,我还是觉得“费德里科”这个原名更合适,不那么冰冷生硬,又是个好听的名字,这么叫他就挺好。

我拉住他的手,包裹住他的肉棒,上下缓缓撸弄了两下:“像这样……就可以,用手指套弄,攥住撸弄,或者是揉弄龟头部分,应该都能有感觉。”

“嗯,其实早该走这个步骤的,只是之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正好你也很重视身体健康,那还是趁早检查才好。”

这时,银灰又开口道:“现在,大约已经可以了。”

这一瞬间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那就先脱衣服吧。”尽管这句话对每一位干员都要说,我也已经说了很多次,可每次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点难为情,但同时也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初次尝试的敏感部位也显得不那么敏感,且他的动作相当生涩,因此显得时间格外持久。其实时间过于持久并不是什么好事,因此正常标准有一个范围,太短太长都不达标。

“的确没有。”他明显正在努力平复呼吸,“那么接下来呢?”

我看着他身前那跟半勃起的肉棒,对他说:“能先让你的生殖器完全勃起吗?还得再测量一遍数据。”

银灰却有些犯了难,好像他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助自己勃起。

“……”我有些无语。

他却斩钉截铁道:“我不,在我看到你这张脸之前,我都不会那么做。”说完,他竟胎气我的手腕,伸出舌尖,舔了下我的手背,长长的尾巴绕到我身后,也抚摸了一下我的身体。

思考了片刻,我还是对他说:“这个因人而异,你只要遵从自己的本能,顺其自然地动就行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和自慰方式,你只要尝试几次,很快就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和手法。”

我偷偷咽了咽口水,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尺寸,究竟要怎样的女人身体才能正常“包容”他。这对普通女人来说,如果让他来开启初夜的话,那恐怕上床堪比酷刑吧……

“博士,你好。”

这是平常在他的身上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模样,我也抓紧这机会仔细观察着。

他很快用手指捏住自己的肉棒,可他似乎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愣了几秒后,他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以给我一些建议。”

可按理说,我是不能上手干预身体检查这个环节的。但如果只是在开始之前稍作指点,应该不算违反规定吧?

“其实你自己也可以适当进行这项运动来环节压力、调节情绪,只要别太频繁、注意卫生就行。”我对他说,这算是站在一位医生和一个朋友的立场上给他的一点合理建议吧。

“博士,我听说你叫我过来是要进行身体检查?”

“好的,稍等,我很快。”这一次省略了仔细观察的环节,我迅速凑到银灰身下测量了几个需要的数据。好在我经验十足,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就已经完成了数据测量。“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不是吧,连这个都没试过??难道他这么多年真的就一直忙于学习和工作?连抚慰自己心灵的经历都没有过?由于过于惊讶,我一时间脑中有些空荡,都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好了。

其实他的肉棒已经有些抬头,看起来也明显比刚才大了一圈,我不知道他完全勃起究竟会是什么样,但肯定现在还远远不到。

想到银灰的经历,再听他这么说,即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我也不仅有些同情甚至心疼这个看起来无懈可击、面面俱到的男人。

银灰深吸了口气:“我没试过,不过,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可以尝试一下。”

可我藏在兜帽衫里的眼睛可是将银灰双眼里的火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粗重的呼吸也隔着面罩打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和体温,手腕上传来的感觉则更加清晰直观,那里也是我和他唯一直接肌肤接触的部位。

“现在要测量的是你最饱满时的状态,所以,还得你自己来判断。”

我看着他从赤身裸体迅速恢复到穿戴整齐、西装笔挺的模样,这感觉很奇妙,可我却不知为何愣神了很久。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开发了他,还是他开发了我。

“自慰,你应该至少尝试过吧?”

他很快重新握住自己的肉棒,却抬眼看向了我,我脱下手套端起平板迅速进行数据记录,他却没有动作,像是在等着我。直到我将平板放下,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则开始撸弄自己的肉棒。我没有挣扎,没有甩开他的手。

这时银灰不禁感慨了句:“没想到身体检查还真不简单。”

“嗯……”他似乎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这个略显悠长的应声究竟算不算是肯定回答。片刻后,他又抬起头看着我:“这是什么测试?”

我干脆趁机转身从一旁的柜子中其中一个抽屉里取出收集工具,转过身回到银灰身边,反正这东西待会儿要用到。

“嗨,费迪,早啊。”

“你觉得喜欢就好。”

尽管他依然贯彻着自己的那套独有的行为逻辑,依然经常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但在我看来,他倒是经常直率得可爱,尽管我也经常无法和他顺畅沟通,一个简单的问题也能让彼此陷入困惑和纠结,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其实是非常愿意和他接触和交流的。

完成了这部分的采集工作,我用湿巾帮他擦拭了龟头,又将座椅擦拭了一下,然后才让他重新坐下。

银灰完全靠在了椅子上,依然在剧烈的喘息着,他的双腿依然大开,看起来色气程度分毫不减,甚至在浑身被汗水浸透的情况下,好像还更色气了些。尽管他这样都该冲个澡了,我还是拿起干毛巾,为他擦拭身体。

送葬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吃惊。

银灰却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啊,按理说,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可对于我来说,似乎有些奢侈,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什么让自己能感受到快乐、舒服的事了。”

这个第一次尝试,对他来说的确不太容易,他按照我的说法,在自己的肉棒上进行着尝试。可这会儿他的尾巴好像彻底失控了,不断在我身上缠绕着、骚弄着。他在用手撸弄着自己的肉棒,可他的尾巴却像是在撸弄着我。

他略显戏谑地揶揄了句:“最饱满状态?那我可得再加把劲才行。”

完成,我将手指抽出来,银灰急促的喘息了几下,他的尾巴却并没有立即回到身后,而是依然在身边扭动着,还擦到我几下。我倒是没在意,而是立即脱下右手的手套,又换了一只新手套,然后立即挪到他身旁,拿起一根棉签,拉起他的身体,用棉签在他的龟头前端擦拭一下,采集了前列腺液。

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竟然多了个“圣徒”的称号,制服也换了一身,看起来不光更帅了,档次更高了,气势也更强了。但通过大家对他的反馈来看,这身制服虽然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可总的来说,送葬人给人的感觉却更……“亲切”了一些,他变得话多了,主动提出的问题也更多了,虽然也令大家感到更加困惑了,但愿意说话、主动交流总归是好事。

我笑着摊手道:“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似乎可以换个更加亲切的称呼,你觉得的呢?”

回过神来时,送葬人已经站在办公室、出现在我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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