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见面倒不是在公厕。
当然是有这种几率的
拉帝奥没好脸道:“不要做无意义的谜语人,这并不会显得你很聪明。”
“谢谢你的认可,我也觉得我的运气很好,否则也不会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再次遇见一位热心肠的‘医生’。”
“少说无用的垃圾话,管好你自己,赌徒。希望我们的下一次见面不是在厕所,不然我会怀疑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理由呢?”
“医者仁心啊教授,何况我们已经合作过一次了,怎么也算是半个朋友吧?”砂金道:“帮帮我吧,教授?我的手现在抖得打不进抑制剂。”
坦白讲,砂金并不是拉帝奥所不认同的蠢材,和他合作接触相处的种种事件表明了砂金的能力并不能用一句“运气好”来解释,而砂金也正是明白这一点。
砂金的噩梦预言成真了,更糟糕的是熟悉的地点,他又遇见了那个石膏头。
“又见面了,教授。”嘈杂纷然的酒吧,砂金在真理满眼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很是亲昵道:“匹诺康尼又要与你同行了,我知道你也收到了钟表匠的邀请,有兴趣和我到楼上说说你的旅行计划吗?”
砂金承认,他确实是个赌鬼,可就像他所说的,生命是一场盛大的豪赌,而他总会是赢家,所以当拉帝奥在他面前卷起袖口,替他将抑制剂注射进皮肉的时候,他勾唇笑了。
“真是没情趣啊,教授,”砂金道:“好吧,是青涩的橄榄味。你说巧不巧啊,听说你之前的信息素就是橄榄,会不会是你的呢?”
当拉帝奥第三次遇见砂金的发/情/期的时候,即使时间相隔甚远,他脑海中依然冒出了两个字:冤家。
所以他将自己的alpha腺体换掉了,眼下他正是一位不受信息素所侵扰,不被易感期所控制的beta。
他柔软的金发埋首在拉帝奥的脖颈,轻轻地蹭着,脸颊柔软而酡红,魅惑的眼瞳荡漾着不怎么清醒的波光。
砂金又笑了一下:“在想头套后教授你的脸呢,难道你一直这么示人?”
“嘘——教授,帮我个小忙,”砂金挣开拉帝奥捏着他脸的手,“开个价吧,标记我一次。”
拉帝奥掐住砂金脸上两侧的软肉,扯开了些距离:“该死的赌徒,你最好现在有自己的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砂金叹气:“我想你知道我的腺体是移植来的,我频繁陷入发/情/期也与这高匹配度的腺体有关,巧合的是我前不久刚知道了这枚腺体的主人,你猜猜是谁?”
比如现在。
他想起自己做的攻略:维里塔斯·拉帝奥,一名瞧不起alpha和oga的beta主义者,性情古怪,言辞刻薄,却又风度翩翩。认为易感期和发/情/期的存在是人类退化的象征,没有脑子的肉/欲/交/合,是充斥着不文明的野兽行为,被欲望控制大脑是蠢材才会出现的情况。
可以说,他现在有两次发/情/期。
因此,在一些需要alpha信息素镇压别人,表达示威信号的时候,他自己也是腿软的。
即使是不喜欢他,但至少他是个合格的交流对象吧,他知道拉帝奥向来不与笨蛋论长短。
拉帝奥冷哼一声:“我只接待脑袋出问题的病人,还是说你的脑袋也出现了‘愚钝’的症状?”
药液注射完毕,处理好针头等医疗垃圾,砂金靠在墙壁赖唧唧地调侃:“天呢教授,你现在像一位真正的医生。”
“第二次,赌徒。”拉帝奥合上了书,并不打算将他那英俊的石膏头摘下,只道:“看来你的运气确实很好,你应该庆幸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同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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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钱寻找来的高匹配度alpha腺体的存在,他还存在一个易感期。
3交易
针头刺进细嫩的皮肤,因轻微痛感而微微蜷缩的手指一颤,拉帝奥拔针的时候轻柔了些许。
“如果有助于教学和诊疗,我不介意露出自己的真容。”但就经验来看,多半有害无益。
“笑什么?”石膏头发出声音。
而当alpha易感期散发信息素的时候,因为高匹配度的原因,他体内的oga信息素也会被勾出来,被诱发出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