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根东西是不想要了吧?”挂了电话,聂玄抓着徐获的肩膀语气阴狠地问道。
徐获又拉着聂玄回了床上,床单被湿漉漉的两个人弄得又脏又乱。他理智恢复了过来,向来喜欢自己掌控节奏的某人掐着聂玄的腰慢条斯理地操弄着,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想骂又不骂不出来的样子,愉快地勾了勾嘴角。
拉着衣服下摆往上提,将湿漉漉的t恤脱了下来,才半搭着眼皮指了指门口,示意聂玄可以离开了。
“没……”才发出第一个音,聂玄就感觉徐获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对着某个奇怪的地方着重攻击着,而那地方被碰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从脊椎一路向上,刺激地他头皮发麻,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抬手向身后抓去,扣住徐获搭在自己腰侧的手腕,有些强硬地拽了一下,沙哑的声音对着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男人说道:“徐获,停……等一下……让我接个电话……”
他的语调上扬了几分,徐获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暗讽。
也不管这人走不走,徐获一松皮带,踩着裤子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聂玄捏着电话等他走了才面无表情地拨通吕组长的号码,开门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只是没人看见的角度,聂玄轻轻揉了揉腰。
聂玄喉咙滚动了两下,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完全可以忍受,只是后穴被侵入的感觉太过怪异,像是身体被从里面撕开了一样,带着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更多的是因为这样的行为带来的羞耻感。
聂玄挑了挑眉:“你确定?”
“不想走就别走了。”徐获在意识到这玩意儿靠他一个人是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判断,他的精神力量在基地巡视了一圈,发现整个基地只剩下他和聂玄后便不再犹豫。
聂玄拽着徐获的头发狠狠扯了两下,觉得手里带下了几根头发才调整自己的声音继续说道:“没什么大事,但现在暂时还不能放人进来,唔……你让人在外圈守着,等恢复了我会通知你的。”
“多谢了。”他这话没什么诚意,特别是配合着聂玄现在的惨状。
“你要是想现场观看也可以留下来。”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手臂垫着额头,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墙上,翘着屁股方便徐获的动作。
他身材很好,肌肉匀称,坚实且充满了力量,再加上他那张脸,想跟他上床的女人自然不计其数。
休息了两个小时后,聂玄揉着眉心从床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搭在身上的被子顺着滑落,露出深浅不一的咬痕,和那些伤疤交错在一起,有种别样的性感。
“还不走等着打架是吧?”聂玄踩在地上站起来,腰部的酸痛和下身的刺痛让他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多了几分色彩。他从道具栏拿出一套衣服来换上,然后顺着某人的目光落到了凌乱不堪的床上,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了。
“好看吗?”徐获的声音有些冷,大概是欲望一直得不到舒缓,他的情绪也有些失控了,对于这个站在门口没走的男人,徐获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压抑的情欲带着精神力量的压迫感笼罩住了聂玄,像是将他定在了原地。
他能感觉到如果再不快点解决自己的问题,精神、空间和时间三种力量的失控足以带来灾难性的破坏。
聂玄冷笑了声,狠狠地看了徐获一眼,嘴唇轻动骂了句脏话,一手接过电话顺便把上面的水甩掉,另一只手抵在徐获脸上,将他往后推了推,示意他关掉花洒的水后,才将电话接起来。
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聂玄抽回了自己的手,把那些粘稠的润滑液抹到自己的屁股上,在探到后面那个从未被造访的小穴后,脸上浮现出一个怪异的表情,到底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有话就说。”他语气冷淡,良好的教养让他隐去了后面那半句话,但其中的意思电话那头的人自然听得懂。
聂玄瞄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这还不算意外?
他那东西比平均水平线长一些,也要比一般人的粗,聂玄默默在心里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不甘心地发现自己比不过对方。看上去这个“洁身自好”的男人确实没怎么使用过自己的好兄弟,阴茎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撸动的动作甚至有些生疏,很符合他“性冷淡”的形象。
但徐获显然没有耐心等他纠结了,他抓着聂玄的背将他摁到了墙上,微微下压男人的腰,使得屁股往上翘了一些,沾满润滑的手指顺着那个穴口往里探去。
徐获的视线落到他扣在自己手腕上指尖上,或许是因为疼痛,聂玄的指尖透出不带血色的苍白,力度很大,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指腹顶端,透出殷红。他没说话,掰着聂玄的肩膀将他调了个位,背部抵上墙壁,两只手托着男人的屁股,又往上抬了几分,使得两个人中间的空隙距离缩近了一些,拔出来一截的阴茎又狠狠地顶了回去,让聂玄发出一声闷哼。
聂玄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让所有人都撤了出去,但现在的情况也不容许他再给徐获找个女人过来了。
没什么耐心地撸了半天,摸了摸龟头只是让他呼吸沉重了几分,根本没有要射精的欲望。
身下的动作没停,在他的后穴里肆意妄为。没了水流声的掩盖,抽插带出的“噗嗤”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聂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语气镇定地对着电话那头问道:“什么事?”
耳边都是徐获沉重地喘息声,似乎也影响到了聂玄自己,体温渐渐上升,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随后他就发现自己的阴茎被徐获捏在了手里,火热的手掌包裹着他的那东西,激得他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在对方不算温柔地撸动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徐获动了动指尖,那些东西还是被毁尸灭迹了。
“西边,上次那地方。”徐获说的是聂玄现在住的地方。
他看着重新恢复精致仪容,一身西装的聂玄,摆了摆手:“下次见。”
徐获掐着聂玄的腰又往里塞了几分,直到将整根阴茎全部没入其中。男人前段时间消瘦了不少,现在还没养回来,有力的腰部覆盖着一层肌肉,又窄又细,摸起来很舒服。徐获搭在上面的手指顺着人鱼线留恋地摩擦了两下,感受着指腹下的某人身体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随着破碎的衣物掉在地上的手机不断响动着,聂玄早听见了,他知道徐获也听得见,但对方毫无停歇的动作让他意识到这人并不打算让他接这通电话。聂玄能猜到这通电话多半是向他确认基地情况的,所以他必须得接。
他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落进聂玄的耳朵里却没有被滴答的水流声掩盖,反而像是被身体捕捉到,自动放大了一般,萦绕在他的耳边。被强行压在心底的躁动感重新探出了头,聂玄知道自己被徐获影响了,这人的精神控制在潜移默化的向外传达着男人的需求,幸好他提前通知了人员疏散,不然此刻就会有一群人不受控的前来“帮忙”。
后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抽插不能说顺利,几乎可以说是用着蛮力在里面进出,干涩的阻挠感久久无法退去,徐获面无表情地抽出手指,往自己阴茎上淋满了润滑液后,直接对着那个还未完全扩张的后穴顶了进去。
他的手臂盖住了自己的脸,滚烫的热度让他不难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狼狈的模样。聂玄甚至不着调地想着,自己这样算不算为国家舍生取义。
被他抓着一只手的聂玄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选择用上防御道具,而是任由某人抓着自己,将自己剥了个干净。他抽出另一只能活动的手就着冷水拍了拍徐获的脸,刚碰上就是一股滚烫的热度顺着掌心传回来,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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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防部现在是你把控,吕组长自然很担心你的生命安全。”
他压着聂玄在浴室又搞了一发,这次他有点耐心,把聂玄弄硬了两个人一起射的。混着热水顶进后穴,夹杂着白色的液体在抽插中流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渐渐往下滑落,在聂玄看不到的角度格外色情。
徐获基本上已经能掌握失控的能力了,精神控制带着些许的暗示施加给聂玄,手绕过聂玄的腰落到对方的阴茎上。徐获慢慢撸动起来,身下那根才射过的阴茎直挺挺地抵在聂玄的屁股间,虽然没有直接往里插,但意图很明显。
好歹还是留有几分理智,徐获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只是他的动作可称不上温柔,毫不在乎那点阻力,直接一插到底,转了两圈后又往里面塞了第二根手指。
“完事儿了就赶紧滚。”
“关心一下炮友身心健康。”徐获这话说得一本正经。
他没看徐获,转身打开热水,准备把身上的东西给冲洗掉,热水才刚浇到身上,背后就贴上了一个更加火热的身躯。
徐获举着早就倒好的水走到他面前,递给他后才道:“有点难。”
聂玄扯了扯嘴角,该说这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记得这些东西,自控力可见强大。
玩家的体力就算再好,也经不起徐获这样来回折腾,更别说聂玄还是第一次作承受位。
徐获耸耸肩,不做评价。
徐获握着阴茎上下滑动着,冷水浇在他身上没能减缓内心的燥热,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令他格外烦躁,手上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如果疼痛有用,他早就下手掐向自己的兄弟了。
聂玄被他顶得不断往前倾,整个上半身都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身体因为疼痛而本能的僵硬,在他不断卸下防御机制后,渐渐配合起来,只是伴随着轻微的颤抖,默默承受着徐获的撞击。
他往前踏了一步,一手抓过门口的聂玄,把他一起带到了冷水下,对方身上笔挺的西装似乎还是防水的,徐获啧了一声,动动手指用空间射线将那件衣服轻易地划开,残破的碎片散落到地上。
“你还好意思问我,打了你几个电话了?你再不接我们都准备强攻了。”电话那头的吕组长显然被他这话问得有些气急败坏,“里面到底什么个情况?你让我们紧急疏离是因为什么?”
“那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废话。”聂玄接了水一口气喝到底,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给徐获。
“我知道你能听见,控制好你的精神力量,再外泄这地方就要被你毁了。”到时候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徐获抬着他屁股的手往下挪了挪,刚好在穴口附近,掰着聂玄的屁股将后穴又往外分开了一些,才将阴茎拔出来再狠狠地对着那个点插回去。
没想到当初那句玩笑话一语成谶了。
聂玄探向徐获身下那根红肿的阴茎,他比徐获年长一些,但平时工作繁忙,这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多,只是摸索着抓着男人的阴茎撸动起来。他的掌心粗糙,常年在前线作战,后来成为玩家后更是厮杀无数,带着厚茧的指腹搭在上面缓缓摩擦着,拇指滑过铃口带出有些粘稠的液体,聂玄顿了一下,才继续自己的动作。
不过能见到聂玄那双如狼般的眼睛在高潮失神的样子,也够他回味好一阵了。
“妈的。”
两人都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事算是个意外,真要分个好歹出来也扯不清。聂玄愿意称为被狗咬了好几口。
“我敲了门的。”徐获理直气壮,“我一拧门就开了。”
事后想起来,聂玄觉得这人肯定对自己用了精神暗示,虽然,如果自己立场足够坚定,也不会被他影响到,但结果显而易见。
那头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聂玄这命令有些奇怪,但既然人没事,那就按照对方的安排执行下去。
“给吕组长打个电话吧,怕他们脑补过度,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
徐获撑着下巴在一旁欣赏了一会儿,才抬手将烟丢给床上的人。
徐获搂着他的腰贴得很近,头微微下压,在聂玄的颈侧咬了一口,不轻不重,但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还没结束,聂队长,好人帮到底啊。”
他取出治愈剂喝了一瓶,徐获略带惋惜地扫过他身上的痕迹后往后退了一步,将手机递给他。
聂玄抬手看了眼时间,没有拒绝:“大概还有半小时能下班,你在哪儿?”
特防部的房间可不会有什么润滑液之类的东西,聂玄刚打算在道具栏里找找有什么能替代的,徐获就已经把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浇在了两人抓着阴茎的手上,那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发出“咕噜”的声音。
虽然他是挺想听到某人求饶的话,但显然他能力还不够,作为一个刚开荤的人,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聂玄揉了揉眉心,“你就是这样随意进别人家门的?”
聂玄摸着被徐获咬出来的痕迹骂了一句,徐获没给他多余反应的时间,阴茎重新进入了那个紧致的地方。
放下聂玄的腿,对方稳稳地站在地上,除了身上的精液和红肿的小穴,半点看不出刚被操过的样子。
聂玄闷哼了一声,站着的腿稍微抖了一下,但很快又站稳,只是前端半勃的阴茎萎靡了下去,软软的搭着。他脸上没什么痛苦的表情,耳背却是通红,连脖子也红了一大片。
聂玄不知道徐获能影响的范围有多大,但至少在对方还能控制的当前,目前受到影响的应该只有他一人。
徐获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但身下的动作干得更努力了。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从那次意外后,他们俩也就只再滚了一次床单。两人都是大忙人,一个在外区风生水起,一个在014区兢兢业业,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却在某次碰头的时候,被徐获拐上了床。
等抽插逐渐顺利后,徐获才一手握着聂玄的腰侧,一手压着他的后腰往里顶,这次他的动作就又快又凶,也不在乎身下这人是个什么状态,他需要快速解决自己的问题。
电话那边传来菜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富有节奏的切菜声表明了对方是个熟手,刀功显然很不错的样子,让聂玄多了几分期待。
他这时候倒不显得急迫了,长舒一口气后,等聂玄渐渐适应。大掌托着聂玄的腰,徐获微微晃动起身体,将阴茎抽出来一小截后又慢慢顶进去,力度不大但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
“我以为你对我前二十多年的生活作风很了解,不然也不会把‘性冷淡’的头衔颁给我。”他将手机换了一边,用肩膀夹着,双手腾出来继续处理手上的食材。“还是说,上了两次床就让你对我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聂玄也没想通他到底怎么就跟徐获鬼混到床上,现在真成炮友了。
聂玄被他突然这么一出弄得眉头紧蹙,但他的声音只是短暂颤抖了一瞬,继续用着四平八稳的语气对吕组长说着。
徐获在那头笑了笑,给蹲在他脚边画圈圈的画女塞了张卡,示意她自己出去玩儿,看着她眉开眼笑地亲了亲徐获递过来的银行卡,对他抛了个媚眼,头也不回地走了,才对聂玄道:“过来吃火锅。”
解这玩意儿第一发最重要,徐获也没憋着,在聂玄又紧又火热的后穴搅动下达到顶端,他还算是有点良心,把东西拔了出来,射在了外面。浓稠的精液溅在聂玄的小腹上,跟聂玄软趴趴的阴茎凑在一起,有点像对方射出来的一样。
虽说火锅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我可没给你颁奖。”聂玄扯了扯嘴角,不太确定这算不算是个笑话。
聂玄点了根烟深深吸一口才说道:“真要谢我就躺下来让我操一回。”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明明期间没发出什么声音,却异常干涩。
精神力量控制着地上的手机漂浮起来,举到聂玄眼前,屏幕上闪动着吕组长的名字,这已经是第三个电话了。
聂玄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没有离开,而是依靠着门,就这样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徐获自己伸手搭上了挺立的阴茎。
徐获冷冷地看着他,眼底似乎只剩下滚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