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求饶声都像欲拒还迎的把戏,贺澜欣赏眼前的风景,一手把硬不起来耷拉在一旁,却仍还向外吐露花蜜的软肉拎起,带着些许嘲讽,问道:“不知陛下这幅模样,还能不能行人道?”
“不过佛祖慈悲,仁爱众生。朕也虔心为我西晋祈福,愿国家昌盛、百姓安康。”
“朕、自然是……是想你的。”他小心抬眼看了看,说出那个自称时,还是没来由地心慌,但贺澜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谢欢鸾也便大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
沉,胸口却淤堵了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找不到倾泻之途。
由缓及快,一次比一次更重,谢欢鸾把下唇都咬破了,殷红的血珠一颗颗从他贝齿下跌落,贺澜捏开他的牙关,扬眉抚慰,“陛下伤了自己可怎么好,臣看着可要心疼的!”
“呜啊啊啊啊……公公疼我、公公疼我!”
他是皇帝,是整个西晋的主人,是天下人的君主,如何能继续在个阉人面前自称“我”,贺澜他不配!
崩溃边缘的谢欢鸾本能地否认,头脑一片空白,身体被熊熊烈火反复焚烧,偏偏他此刻勃起不能,欲望如一座巍峨青山压在心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嘴上说心疼,手上却丝毫不留情面。谢欢鸾被贺澜挟制,一时间更难压抑,堆积的快感如同海浪,不由分说把他拖进水底,再难出头。
“啊!不、不要了……求求、你……我……我真的不、不行了……”
“臣这些日子被京中流言所扰,甚是烦忧,有陛下这句话,臣便能安心了。”放了上面,又捉了下面,深埋在温柔乡里的如意也染了些温暖,贺澜缓慢地抽插,阴湿的舌尖挑起皇帝微凉的耳垂,热息吐纳在侧。
被他藏匿在心底最深处、对贺澜的恐惧悉数被释放,他抖着双手抓紧贺澜的衣角,饮鸩止渴地求饶。
层层叠叠的疼痛紧紧束缚着他,泄精时他甚至以为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血水。
“陛下说什么呢!”眼看皇帝要攀上高峰,贺澜却停了动作,谢欢鸾瞪着迷茫的泪眼,无措地看过去,那神情像在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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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澜眸色愈加深邃,陌生的情愫在胸口汇聚,一时有些烦闷,不过很快他就将这感觉归功于谢欢鸾对自己的反抗与挑衅。
“皇上成长了。”贺澜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却仍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看来此次去清佛寺礼佛,收获颇丰。”
“不知陛下,可有心仪之人?”
“此番清修,旨在讨母后欢喜。想来朕、朕与佛法,并无甚缘分。”皇帝倚在贺澜胸口,微眯着眼,粗重的呼吸裹挟在每一个字眼,倒像极了勾魂摄魄的精怪。
“也为公公祈愿,愿公公身体康健,能继续为朕和朝廷分忧。”谢欢鸾扭头去亲那上扬的唇角,结束了这场对话。
今日那人一进门,只说了几句就按住他撕扯衣衫。肉根未有任何润滑就被狠狠撸动,痛得他睁不开眼。后穴许久未被侵犯,贺澜竟也不做扩张,拿出一根玉势毫不留情地贯穿。
谢欢鸾惨叫一声,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他垂眼,脖底被这猛兽啃噬得猩红一片,似一块可口的肉,被那凶兽垂涎、吞咬。
各怀鬼胎的吻,贺澜无心与他纠缠,手上用劲,乳粒被拉扯一寸高又回弹,谢欢鸾闷哼一声,眼底的潮红重又覆盖上来。
他闭上眼,本想过回来定会被贺澜找麻烦,却没想过是这样猛烈地折磨。
“不过,大臣们近来也上了不少奏折,恳请陛下立后……”
“哦?”贺澜一笑,两根手指夹住仍硬挺似石子的乳粒亵玩,问道:“那不知陛下,是否还许了其他愿望?”
自然是愿我早日将汝等奸邪铲除,还西晋一片净土。
接连被强制着射了三次后,那男根不论贺澜怎么挑逗刺激,也无法再硬起,谢欢鸾只当自己是被玩坏了。
一眼瞥见白里透粉的锁骨,隐在乳黄色里衣底下,似一朵待采摘的娇花,贺澜喉头滚动,倾身过去,将那花蕊收入囊中,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迹。
说到立后二字,玉如意对着谢欢鸾最敏感的地方猛地一戳,他浑身一僵,差点没忍住淫叫。
“啊!啊啊啊……求求你……我不、不立后,我没有、没有心仪之人……公公、公公饶了我、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