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厌恶雄虫/润滑剂doi/诱情剂/最讨厌脏东西了/冷水冲洗(2/10)111  忠犬穿越成雄虫给雌虫当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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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霜见识过雄虫的荒淫,对待雌虫都不曾有过的尊重,在没有完整虫权的亚雌身上只会愈加荒唐,没有限制。

苏研从进入亚雌管教所开始,就双腿发颤,脸上挂着泪痕,但在监察官问了他一些问题之后,告诉他只需要经过例行的管教之后就可以离开了,苏研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之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虫族社会对亚雌严苛,不能要求亚雌干净自爱,可苏研看上去太干净了,看书的时候很勤奋,喝饮料的时候很乖巧,吃蛋糕的时候很可爱,就连软弱道歉的时候都很真诚,可是,私底下却是已经钓上大虫物的蜜虫,熟稔地使用边缘的桃色交易逃避惩罚。

从酒店捕获的亚雌受不住折磨,已经吐出了诱惑苏研加入他们组织的原因——

“都肿了,被肏得爽不爽啊。”惩戒师揶揄的说,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覆盖在臀肉上,揉面似的用力按捏。

惩戒师拎着臀杖走到苏研身边,晾了他一会儿,臀杖“啪”的抽打在臀峰,灼痛感顿时窜出来。

当监察官闯进来的时候,苏研心跳激烈,几乎立刻匍匐在地上发颤,他不知道虫族世界的监察官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用烧红的烙铁烫他,或者判定他不合格。

“这不是系统出现故障了嘛。”零售机管理员没放在心上,他把目光放在匍匐着给老师当脚垫的苏研身上,“这个就不错,放到我这里来工作一段时间?”

零售机管理员笑嘻嘻说:“清洁系统坏了嘛,放心,再过两三天就能修好了。”

苏研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骨髓中生出无尽的寒意。

苏研甚至忘记了自己不是亚雌,而是虫族中骄纵珍贵的雄虫。

顾霜冰冷的视线落在监察官抽打苏研的手上,又转移到确实止住哭声的苏研身上,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责怪下属的“解围”。

学长们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

苏研听话地点头。

苏研哭得耳膜鼓胀,什么都没能听清楚。

苏研脸上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屁股小小地晃动了一下,又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他有许许多多不理解的东西,但是没有人会教导他,阴差阳错下的亚雌身份更是维护了他的世界观,他遇到的所有雌虫都契合了他的管理者的身份。

所有同期生都完成初步审查之后,纪委大人带领他们旁观不合格品的下场。

苏研的敏感点太浅了,紧致的穴腔令跳蛋每一下都撞击在敏感点上,酥麻酸软,腰肢顿时失去了力气,只能趴在刑床上难耐地喘息。

他的胸膛起起伏伏,眼泪就像掉落的珠串一样,听不见声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做出了口型,更是一叠声的求饶,带着哭腔:“求您放过奴,奴什么都没做,奴没有说谎,奴很听话的,您放过奴……”

可是夏宫的侍从怎么会在外面当服务虫,还是提供蜜虫服务的酒店?

虫族给予雄虫特权,被挑选入夏宫的亚雌能够从他们服侍的雄虫手中获取大量的分值。

夏宫是唯一的例外。

“他没有给你社会服务分。”顾霜强调了一遍,心中生出郁气,甚至有枉顾雄虫保护法,去把那个混蛋从夏宫里揪出来打一顿的冲动。

像是苏研这样,一点儿分都拿不到的亚雌,一般是得罪了雄虫,被刻意为难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纪委,所有孩子都会在学长的带领下,爬向纪委大人,接受鞭子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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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触感让顾霜拧眉,音调很冷:“别哭了。”

苏研认出他就是被自己的蛋糕弄脏裤子的军雌,心中更是一凉,觉得自己和他结过梁子,顾霜一定会很讨厌自己。

惩戒师停手,摸着他的臀瓣,又往里戳了戳同样肿胀的肉穴,隐隐遗憾地说:“看来是有雌虫看中意你了。”

惩戒师饶有兴致地继续提起臀杖,噼里啪啦地拍打着肉体,臀面在责打中越发高胀。

涌动的天性让他硬了。

惩戒师见状一乐,又用手在臀面上揉了揉,确认苏研没有躲避:“这么规矩,以前捱过不少罚吧?”

顾霜的神色更难看,冷意几乎形成实质,仿佛随时要一枪崩了苏研似的。

一个年轻的监察官看不下去,他快步走出,抓着苏研的头发,粗暴地把他从顾霜面前拖拽开,逼迫他仰起头,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苏研的脸上几乎是瞬间就肿了起来。

惩戒师的手指还插在里面,管教室的门就亮起了绿灯,身材高大的雌虫出现在门口,蹙眉看着这一幕。

管理员这才收敛起黏腻的让苏研害怕的眼神,有点惋惜。

“呃啊啊啊——”

他的声音软软的,不具备任何强硬的杀伤力,也许是因为脸上的巴掌在作疼,声音有点儿含糊,像是嘴里含着糖,可他没有尝过糖:“阁下说,必要的时候,奴可以寻求他的帮助,但那会让他质疑奴的能力,让奴自己决定是否寻求他的帮助。”

“觉得疼就对了,我就是让你来更疼的,好让你这样不听话的亚雌长点记性。”

参观实习之后,学院之中不知从何处传出流言,说是逃出学院就能获得自由人权。外面的空气是甜的,外面的人不需要上课,外面不用挨打……苏研的好多同学们都心思浮动,开始“认识”传说中能偷渡出学院的学长们。

哭得通红的脸蛋是属于亚雌的清秀隽美,亚雌拥有着与雄虫相似的体格特征,身体柔弱容易受到伤害,却没有雄虫的信息素和精神力,无论和雄虫或雌虫结合,都只能生育下亚雌。无法具有更高的社会地位,而在虫族世界中沦为服务虫。

那么温顺听话的亚雌,都会被为难,可见苏研的雄虫主人有多么任性骄纵。

年轻俊美的监察官没有穿仿佛焊在身上的军装,冷肃的气质稍稍消解,可依旧让人不敢直视。

“呜啊——”

顾霜垂下眼眸,口中吐出不一样的话语:“你知道社会服务分值不够的亚雌会是什么下场吗?”

——

苏研原本极力忍耐,他认为顾霜断断续续的问话是刻意在放置调教他,所以才勉强逼迫自己回应,但跳蛋的电流刺激太剧烈了,苏研脑子一空白,没有受过训练的肉棒就喷出了液体。

老师笑了:“这是个能毕业的好苗子,放你这里糟蹋了。”

顾霜脱口而出:“你照做了?”

没有雌虫质疑过为什么监察系统的长官会出现在这一场小小的抓捕工作之中,更不会想到,顾霜只是因为裤管被某个笨手笨脚的小亚雌弄脏了,所以进酒店里换一身衣服而已。

苏研看到烧得通红的烙铁摁在同学的皮肉上,立刻烧出焦臭的气味,恐怖的疼痛让他们发出尖锐的吼叫,下身流出淡黄的尿液。

老师皱着眉对管理员不满的说:“这么脏,谁还会肏他。”

苏研这具雄虫的身体还没有成年,阴茎很秀气也很干净。结合苏研的基因等级,这本该是被无数雌虫奉为圣物的东西,但是此刻却被当成下贱奴隶不听话的贱根,袒露在雌虫的面前,等待着惩罚。

顾霜要去把他拎起来,苏研差点儿躲过去,他用一种如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极为可怜的眼神看向顾霜。

这具身体太青涩了,甚至连跳蛋的刺激都承受不住。

正在兴头上,手腕上的光脑提示他有其他权限更高的惩戒师接手他正在执行的亚雌,要他立刻离开管教室。

必须服从命令。

让他硬了的是一只明摆着就被肏过无数遍,甚至调教成性奴的亚雌。

——

苏研和亚雌反抗组织的关系不大,他是昨天才出现在酒店里工作的亚雌,之前也没有过犯罪记录。

苏研原本认为这该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学院的奴隶受除了不能直接插入以外,其他的技能都是为了服侍主人准备的,就像他要做好主人把他当脚垫的准备一样,他也要准备好当个尿壶。虽然主人不一定用得上,但是他不能不会。但不知道为什么,苏研此刻竟有些抬不起头,沉默了一两秒,声音低低的,像是带着哭声:“嗯……奴照做了。”

苏研突然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被手指插着穴口的苏研表现得很温顺,而惩戒师更是轻松地耸了耸肩,说:“附加刑而已,不用这么看着我。他只是一只亚雌,这样还能少挨点惩罚,他自己也愿意的。”

但无论如何,这只亚雌都不像是表面一样纯洁。

“呜呜呜——”藏在臀肉里的穴眼敏感无比,缩成了一团淫靡的肉花,剧烈跳动的跳蛋在肠腔的肉壁上撞击凸起。

惊醒他的是半夜时分,纪委老师带着一群学长把同学从床上拖下去,命令剩下的所有学生跪好。

顾霜练就了对谎言的敏锐直觉,可以轻易地判定苏研没有说谎。

顾霜脚步一顿,转向标着苏研名字、正在使用中的亚雌管教室走去。

胸口积聚的沉郁渐渐让顾霜烦躁,他默不作声地打开固定苏研四肢的锁环。

“不要……”苏研哆嗦地躲着他的手指,心里惶恐,挨打可以,不能挨肏,他是有主人的奴隶受。

苏研牢牢记得是自己的优秀成绩保护了他没有立刻去零售机上班,沉迷学业不可自拔,没有参与进去。

他从前生存在以主奴属性为第一性征划分人群的海棠世界,来到以雄虫、雌虫、亚雌为第一性征划分的虫族世界,从前世界观根深蒂固,所以才会做出向云烈要一份亚雌的身份信息这种事。如果他能够理解虫族世界观,他就会知道,雄虫伪造一份亚雌的身份信息就和从前的世界里主人提出要做奴隶一样荒诞。

被质问的学长面无表情,垂着头如狗一样忠诚。

也许是顾霜的沉默让苏研觉得不自在,也许是苏研想要否认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他说:“奴隶要服从主人的命令,阁下是在帮奴记住自己的身份。”

苏研还在思考着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屁股里夹着的跳蛋释放出一丝电流,尽管苏研已经尝过这种滋味,依旧瞳孔蓦的睁大,失力地摔在地上,缩起身体,凌乱地喘着气。

少年屁股上原本被鞭子抽打出来的青紫淤痕扩散开,臀面上出现细小的血点。

电流穿透了肠壁,被刺激到的下体开始疯狂地痉挛颤栗,他的惊呼中透出了几分难堪,微弱的水声在管教室里响起。

苏研的指尖揪成了一团,抿了抿唇瓣,这是抗拒的动作。

他幸运地躲过了一次筛选,唯一能够保护他的,只有学院苛刻的学业和规则。

但他还是被带到了最近的亚雌管教所。

——

苏研的记忆力很好,能够清楚地记得云烈说过的话。

但军装雌虫的问话,让苏研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不仅哆嗦,还开始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或者说,他认为,无论他是亚雌或者雄虫,对他的境地都没有任何帮助。

他当然知道——学院学分不够的学生会是什么下场。

听上去并不是厌恶苏研。

“呃——”

赤身裸体地等了一会儿,进门的惩戒师啧了一声,目光探究地检查了一遍苏研的身体,掰开臀肉检视了苏研高肿的后穴,目光逐渐带上了讥嘲和淫亵。

惩戒师笑了笑,手腕翻转,拈着跳蛋捅进苏研紧闭的穴口里。

亚雌十六岁成年,苏研已经十九岁了,云烈为他安排的履历是刚从小星球上的亚雌学校毕业就被挑选去当了夏宫的亚雌侍从,服侍雄虫的日常起居。

云烈知道他是雄虫,也曾告诉他他是至高无上的,可是转眼间云烈就能命令他跪下喝尿。祈元嘉和程思成都厌恶雄虫,但是对亚雌又很苛刻。

在距离亚雌社会服务审查只剩下两个月的现在,社会服务分值远远达不到及格线的亚雌很有可能会铤而走险,成为社会不安分的一员。他们的档案会被系统特别标注,如果有大量的社会服务分值汇入,就会被严格审核。

如果苏研有留意过自己的长相,就会发现自己的容貌变得精致了一些,虽然只是微弱的改变,但是却在往前世的方向转变。

那口穴已经开苞,苏研又按规矩日夜灌肠,对外来物品特别抗拒,可是惩戒师的手法太粗暴,肿穴依旧被摩擦得生疼,他如受惊一般摇着屁股躲避是以为惩戒师要肏他,但发现只是一枚跳单之后,他又撅高了屁股,放松着穴口讨好惩戒师。

雌虫和雄虫之间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不可能因为一个卑贱的亚雌而打破。

按捺住

“他们意图逃跑,立刻遣送出去沦为公用奴隶。剩下的各位,你们该庆幸没有参与进去。请你们牢记,学院的规则在保护你们,否则,你们的下场会和他们一样。”

有被按住的同学用愤恨的目光看向纪委老师身边的学长:“你为什么要骗我!”

“但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淘汰了呢。”老师露出和对方心照不宣的笑容,“我帮你留意着。”

新鲜出炉的亚雌档案还没有被苏研的主人看到,就先被送给顾霜审核。

顾霜以为他不会回答,但苏研出乎意料的乖,仅仅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喘着气说:“阁下……要求奴张开嘴,然后尿在奴的脸上。”

顾霜蹙了蹙眉,开启光脑搜索苏研的亚雌社会服务档案,他拥有监察系统的最高权限,很快就搜索出了苏研的档案,还没有打开,右上角就是鲜红的标志。

“嗬嗬……呜啊……哈……”

刚才那位惩戒师的话还是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让苏研的形象渐渐变得庸俗势利。

为期一年的基础知识学习,学院淘汰了一批最蠢笨的受,他们丧失了继续深造的机会,被送往学院外随处可见的壁尻零售机、公厕工作,学校老师带领他们外出参观实习,苏研看到认识的同学们四肢被圆环禁锢,肌肉上全是被虐待的痕迹,被要求仔细保养的后穴像狗一样高高撅起,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液体糊成一团,湿泞不堪,合不拢的屁股里插着两根按摩棒正在嗡嗡作响,屁股里时不时滋出腥臊的尿液。他们已经认不出人了,只知道摇着屁股献媚讨好。

他从离开夏宫开始就没有排泄,至今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在苏研丧失控制力的现在,当着另一只雌虫的面,苏研受不住刺激地失禁了。

后穴里的跳蛋还在剧烈跳动,但没有电流刺激的时候,即使是这具青涩的身体,苏研也能很快地适应和驾驭。

雄虫不会从肛交中得到快感,但苏研的灵魂经过时空的穿越,变得极为强大,正在改造着这具身体。

试。

也难怪苏研会那么胆小怕事。

顾霜这才发现苏研满脸通红,眼神涣散。

也正是因为云烈的沉默,令苏研继续弱化了性别意识,他只知道虫族是一个大型的学院,云烈是院长老师,顾霜是纪委老师,祈元嘉是预备主人。

苏研甚至不知道雄虫能给亚雌社会服务分,他唯一知道夏宫能给他社会服务分的虫是云烈,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顾霜问的是云烈问什么没有给他。

工作虫见到他身上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伤痕愣了一下,倒是有些可怜他,没有说多的话,只是告诫苏研在惩戒师进来之后不要乱动。

他还是这么胆小。

他的短发湿淋淋的,脸上还残留着重重的巴掌印,挺起的胸膛上满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就连乳头都是通红的,不知道是他在夏宫中的雄虫抽打的,还是被祈元嘉带去上床时的玩乐。

但那注定只是冲动。

“你知道社会服务分值不够的亚雌会是什么下场吗?”

苏研呜咽出声,绷紧了臀肉,眉睫拧在一起,狠狠咬住下唇。

“他向你要求了什么?”

“他被大虫物看中了去当蜜虫,就在昨天的时候,苏研脱光衣服引诱雌虫,他爬上了雌虫的床。他是唯一接近了祈元嘉阁下的亚雌!”

他的同化速度加快了。

他陷入了混乱的求饶中,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清楚,但眼泪一滴滴的掉在顾霜的手上,在手心汇聚成小小的一洼。

撑起身体,双膝跪在地上,大大地分开,臀部垫在腿根上,裸露出犯了错的下半身,带着隐忍的喘息:“对不起,阁下,奴没有得到命令就私自射精了,还打断了您的问话,请您惩罚奴的贱根。”

顾霜没有阻止他哭,沉声问:“你在夏宫当侍从,为什么没有社会服务分?”

红肿的肛穴如小口一般张合,一看就知道是只不安分的蜜虫。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霜不觉得这么胆小的亚雌会参与到反抗组织活动里,要知道顾霜可是见过他在列车上无条件向雌虫道歉。

靴子停留在苏研面前,他垂眸看向这只柔软的像是一块融化奶油的亚雌,修长的手指动了动,俯身抬起亚雌的脸。

尽管他本来没打算对苏研做什么。

纪委老师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参与本次教学工作的全体高年级生加三分。”

顾霜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苏研,他的主人没有按照约定给他社会服务分,现在苏研的档案上正挂了个零蛋。但这本也不需要顾霜告诉他,每一只亚雌在成年的时候都会被反复告诫社会服务的重要性,也知道该如何查询。

“啊!痛……呜啊……不要、疼!”苏研怯声求饶,昨夜祈元嘉打他的鞭痕在涂上药后好了很多,可是被这么用力地捏真的很疼。

虫族的天性就是掠夺和暴力,无论表面披着多么文明的皮,实际上还是一只只知道掠夺的虫子。

奴隶受总是要具有更高的忍耐力和适应能力的。

苏研胆小,他曾被吓得夙夜睡不着觉,拼命接受学院灌输的知识。

把他放了吧,让他自生自灭——

“你向他求助了吗?”顾霜继续问,他问的是苏研有没有讨要社会服务分。

苏研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胆怯弱小的猫咪。

顾霜看着苏研很快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脸上甚至没有羞愧,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反而是看向自己的目光渐渐地染上恐惧。

年轻的监察官凶恶的说:“阁下让你不许哭了,听到没有!”他转过脸对顾霜讨好地笑:“他只是一只蠢笨的亚雌,没有见过您这样强大的雌虫,所以才会害怕,请您宽恕他。”

雌虫天生强大的身体素质和携带的武器,让发生在员工休息室里的战斗一面倒的结束,所有亚雌都被控制住了,闲下来的军雌监察官们这才围绕着亚雌中唯一的、从一开始就跪下的苏研转圈。

顾霜神情莫测地看着这一幕,闭了闭眼。

只是逼迫一只亚雌喝尿而已,雄虫甚至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出,却非要耍弄给予希望又剥夺的把戏。

“这可由不得你,这里是管教所,犯了错的亚雌都得接受管教。”惩戒师戴着手套的手指强硬地往里一戳,肉穴顿时蠕缩颤栗,“只是就这样走了,未免有些不甘心。”

苏研艰难道:“奴,奴从前学过一些规矩。”

顾霜淡淡地想着,等待苏研眸中朦胧的泪花凝聚滑落,惊愕地认出自己,身体整个一哆嗦,蜷缩地更紧,好像更害怕了。

“他这是怎么了?我们有这么吓人吗?”有雌虫好奇地说话,想要扒拉起苏研的正脸,看看他的情况,被队友拍了一拍,朝背后看去,连忙让开了路,“长、长官。”

他被管教所的工作虫领进管教室里,剥了衣服用俯趴的姿势固定在惩戒床上,手脚都被金属环固定在原地,双腿分开。

他的屁股猛烈摇晃,可是不仅不能阻止快感的堆挤,反而让苏研更加难耐,腿根夹紧,嫣红的小穴一缩一缩的。

“奴、奴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分值,奴会成为监狱的公用奴隶……”苏研缩着脖子颤栗,眼泪啪嗒地掉在顾霜的靴子上,留下一小块湿痕。

凡是有反击意图的都是不合格品,会被单独挑出来丢进圈子里。

苏研想起自己向云烈阁下要了一份亚雌的身份档案,碎发在眼前晃了晃:“呜……是的,阁下。”

顾霜的工作会接触大量犯人。为了减免刑罚,这些犯人们或多或少会美化自己的罪行,用狡猾的谎言欺骗他。

系统的催促声越来越急。

顾霜旁观着不堪的一切,脸色冷若冰霜。

云烈本可以将虫族的世界观灌输给他,却因为某种原因选择了沉默。

老师嫌恶地叹气:“诶,他完不成工作指标,你又要来糟蹋我这里的学生。”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或者原本就有的汗水汇聚到一起,沿着肌肤流下。

电流的刺激很短暂,在刺激过去之后,苏研的身体才慢慢放松,虚弱又瘫软,发出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咪似的呜咽声。

透明玻璃的焚烧炉后,同期生凄厉的惨叫和肉体完全被摧毁的恐怖形成他们的第一课。

苏研被抓来亚雌管教所,没有任何虫告诉过他,如果他是雄虫,他就可以不受这些惩罚,也不用受亚雌社会服务法和亚雌管理法的管理。

这只胆小的亚雌软软地爬到地上,仰着头轻声问:“您,您要惩罚我吗?”

这是奴隶的忌讳,所以苏研一清醒就按照从前的规矩,双手背在身后,朝着管教者露出了肉棒。

苏研的温顺太有说服力了,顾霜让开了门口,惩戒师掏出控制器,当着顾霜的面把跳蛋的等级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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