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四章(1/10)  当李莲花与方多病的佩剑通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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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一想到方多病做的恶劣事,出现在自己屁股里的莫名东西,随即就气愤起来,他气愤的脸通红通红。

他拍打环自己腰的精壮手臂,用力扳隔着衣料不断摩挲自己肉冠的手指。

“滚开,呃~谁喜欢被你~这种人摸嗯哈~竟在我,我嗯啊哈!放东西”李莲花愤声越来越小,浪荡声越来越大。

他逼着自己厉声骂道:“小~小年纪,竟能对比你大啊哈~12岁的长辈,做,做这种不知廉耻嗯啊呃~哈,的混账事~你嗯,方多病哈啊~方小,宝~我以往竟不知唔啊!哈~你这般不堪啊啊哈啊~停,停手嗯哈”

“嗯,我以往也不知莲花你的身体竟这般又能发情又能发浪,叫床的声音又好听的不得了。我若早知道,定日日守在莲花楼,片刻不离疼爱你这朵莲花了,若不是昨天我发现你泄一被子精水,你还想瞒我多久?莲花,你多瞒我一天,我便感觉老天多亏欠了我一天。”

李莲花被方多病的不要脸理论震惊的嘴里的种种训诫俱散了个干干净净。他的脸被发情,发浪,叫床,一被子精水几字羞得又恼又窘,艳过天空中最浓烈的云霞。

李莲花顶着张云霞艳脸只觉方多病说出口的话甚是虎狼。

只觉一把掐握住自己孽根强行亵玩的大手甚是虎狼。

“嗯哈~方多病!你啊~你我之间是,不唔!嗯哈~不可能的啊啊哈~啊!方多病~你放开我啊啊嗯哈你手哈~别,别箍我了啊~哈,嗯…!”

方多病听得暗自摇头一脸轻讽,李莲花,你爽得小屌流水把老子手都濡湿,怎么上面这张嘴还能犟得下去?就你叫的这个浪劲,说你没得我屌捅进去,老子第一个不信。

方多病在李莲花看不见的背后挑着眉嘴角扯出无声哼笑。

他边好笑边亲吻李莲花绯色耳朵,说话声状似难过又充满毅然,道:“既然莲花你确定你我之间绝无可能,本少爷是一定尊重你的,以往的事我很抱歉,请容许我最后的一吻,往后我一定敬你如兄,李莲花”

当方多病的手从李莲花肉茎上毫不留恋撤开时,李莲花的身体是呆愣的。当听到方多病说以往的事他很抱歉,以后一定敬他如兄长时,李莲花心里是空落的。

他听到方多病离开的脚步声,听到方多病打扫碎掉木桌的动静。

方多病不是在按我说的做了吗?可我为什么好像高兴不起来?

李莲花心口发沉,竟没有发觉自己的肉茎都沮丧的垂了下去。

突然,门外响起咚咚急急拍门声。

“我去开门看看情况,李莲花,你把衣服穿好。”

大门吱呀推开,方多病与人谈声音模糊传进更衣的李莲花耳中。

很快,方多病传来消息。

门外是隔壁镇一富家派来的小厮,这家的老爷子突然晕倒,片刻不能等,要你现在就去他府里进行诊治,马车已经停在莲花楼大门口了。

方多病把手里的30钱放在衣物箱上。

“这是那家给的定金,若老爷平安缓过这趟来,尾金60钱。”

“这么多?”李莲花双眼放光。

“瞧你看到钱财眼睛发光发亮那样,快点上车。”方多病提上治病用的小箱子略显急切的拖上李莲花细细手腕二人一起上了马车。

“方多病,你跟来做什么?”

“天见黑,你一个人去隔壁镇不放心。”

“哈哈,这样,等这趟结束,我请方公子去酒楼吃饭。”

“那敢情好,我必须狠狠吃你一顿。”方多病说这话时,笑得眼都眯起来。

马车急急奔出去时,李莲花被颠得差点一屁股摔到了座位底下——如果不是方多病伸手捞了一下的话。

“这马赶得也太急了吧?”

“嗯,病人情况紧急吧”

李莲花为防止自己再被颠落下来,于是坐靠一车厢夹角里,两手抓紧车厢壁扶手处。

李莲花从没有坐过这么剧烈颠簸的马车,他的两条长腿重重上抛又重重甩落。

他的屁股同样如此,高高颠起,重重撞下,撞了几下后,穴深处的莫名东西明显挤压肠道,那节肠道出现一股紧胀的饱实感,磨的他穴深处酥酥麻麻。

李莲花开始时候还抿着唇硬忍,可越忍屁股里的异物感越重,越重越酥痒难耐。

这种难耐使他坐立不安,他试图抬起屁股远离座椅,果然,没有被大力撞击,穴里的挤压感也轻松许多。

现在压力给到了李莲花的大腿肌肉与手臂肌肉,为抵抗“爬山,跃海,登天,入地”的马车。

紧抓扶手的清瘦手背暴起条条青筋,昏暗的看不清的马车厢里,李莲花的额头因着全身使力不断冒细细密汗。

为什么这样都震不出那里面的东西,这种感觉我还要忍多久!!

李莲花的体力越来越被消耗,他的情绪也越来越焦躁。

都怪方多病!都怪这小王八蛋,定是从那些烟花风月场学得下三滥花样,他的手,他的嘴,也定是在那里有样跟样学来的!堂堂天机山庄少爷,尚书府公子竟熟练用嘴伺候男人的肮脏物!当真,当真是大好风华俊秀少年投身污糟!

等等——李相夷!你替方多病那小王八蛋惋叹个什么劲!!你别忘了,你屁股里的作孽东西可是他给你塞进去的!!

随着体力撑到极限,李莲花堪堪沾了下座椅想歇息一会会儿,马车就领着他屁股来了个鲤鱼跃龙门。

随着鲤鱼失败从九天坠凡尘,李莲花的屁股前所未有的被拔高,前所未有的从高空狠狠砸下。

他的臀肉都被拍扁,穴里的东西瞬间迸击更深的肉壁处,刺激的李莲花爆出惊叫。

“啊啊——!”

李莲花以往从不与人沾情色,但30年的人生走过来无论如何总是知道靠后穴取得欢愉的男人是受人轻贱的——所以,他是极排斥穴里的酥麻,瘙痒,酸爽等等。

他精神焦躁愤怒,穴处酸痒难耐,体力疲惫透支,肉茎被刺激的硬胀高翘,种种逼得乱了心神的李莲花一把扑进昏暗不清的方多病怀里。

“怎么了?突然尖叫?”

他双手大张稳稳接住了李莲花的猛扑入怀,吊梢眉毛一脸笑意,语气藏着戏谑。身心说不出的通透舒畅。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恨不得对天嚎笑三声。

“还不是因为你这小混账!给我塞,塞的乱七八糟玩意!”

“珠子,很小的翡翠珠子,是马车颠簸太厉害它们让你难受了?”

方多病接过李莲花后,顺势俩胳膊一圈,把人面对面环坐在他大腿上。

“你身体太单薄,轻飘飘的,坐我腿上,我抱着你,看会不会癫得好些。”

方多病继续说道:“都怪我,一时迷了心智对你做了这种事情,不过怎么就突然碰见这么紧急的病人,一点时间耽误不得,马车赶得这么疯颠,莲花,你再忍忍,等有便意时,那些东西自然会跟着出来。”

“我不要再忍了!我要它们现在就从我身体里出来!方多病,你快点给我想办法,快点想啊!”

方多病作势无奈摇头,道:“怎么样塞进去的,怎么样勾出来,可是李莲花,我已经答应往后敬你如兄长,给你用手指勾穴内珠子的事,我是无法做了,莲花,你辛苦辛苦自己动手吧!”

即使被方多病紧紧抱着,一手箍腰一手箍大腿,李莲花穴里的珠子还是随着马车在小幅度的磨擦肠壁。

李莲花被磨的又酸又痒,忍着一肚子的破口大骂,万般不情愿的撩起自己衣袍堆叠在小腹间。

还好,车厢里一片黑了,什么都看不清。

李莲花把手伸进了贴肉的裤里,翘起的肉茎不断摩擦胳膊,胳膊指挥手掌,手掌吩咐手指,中指抵住了穴口,一点点撬开。

从未做过这种事的李莲花,咬碎了牙努力开穴,一想到他还是坐方多病腿上办这种荒唐淫事,李莲花羞愤的浑身哪哪都冒滚滚热气。

“好疼,手指戳不进去”

“太干了?”

“嗯。”

“摸摸你的小莲花,让他吐点出来,把手指沾湿滑些再试。”

李莲花一听到他还得自渎取精水使用,就又气又恼又愤又羞犟着不吭声也不肯动弹一下。

方多病也不催促,只是抱李莲花的手臂微松了一点点,顿时,李莲花的臀肉连带着穴里的珠子又吃了一个重重的拍击。

“啊——!”李莲花感觉它们又被拍进去了一些,肉茎被激得一阵鼓动,愤而怒叫:“方多病!你抱紧我啊!”

“是马车癫得太厉害了。”

李莲花再不想受这后穴刺激,只能大喘着气去寻自己肉茎,茎口上早涌满温液,中指在温液里转圈摩擦均匀濡湿后又回到穴口处。

借着滑液,手指钻入了紧裹的肉肠里,可才勉强到第一个指节就再入不了了,第一指节后的皮肤没有被润滑到,干干燥燥一点也插不进去。

“你身上有没有油脂,油膏这样的东西”

“多嘴问得,你是把本少爷想得多变态,能随身带那物?”

“流出来的东西不够抹?”

“嗯”

“你把自己撸泄精,那量该够你用。”

“方多病!你是怎么糟践我!就要我怎么来!你能不能想点正常办法?”

“要不,我泄精你用我的?不过,本少爷非常持久,只是跑隔壁镇一个来回的功夫还不够我半程时间,精水可没那么好取。”

“方、多、病、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莲花,此等自豪之事本公子为何要藏着掖着,我这精水若是予取就有,那才是该收紧脸面,夹着尾巴做人。”

“……你意思我、予、取、就、有?”

方多病赶忙找补,道:“……倒也不是…还是得费很大功夫的…”

他紧接奉承道:“况且莲花你昨天加今天连泄数场,此时还能挻挻立立,光这一点已是世间大多男子望尘莫及的天赋异禀了。”

李莲花被偏门又邪门的夸赞,耻得颈脖子都发红。

“而且莲花你想想,你泄了精,待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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