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七 大伯哥打拳饿兽扑食一样我(/回忆/前奏)(2/10)111  重生之恶毒女配变成兄弟共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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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下身便被弟妹紧紧攥住,用力一捏,疼得那玩意儿抖了好几抖,反而硬得更厉害了。

……他为何要亲我?宋清婉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之间,她也踮脚回吻起来。

霍崇得了这个眼刀子,有如得了什么宝贝,对她这副娇态爱得不行。

宋清婉按住他,他疑惑,只听咕叽一声,她居然把满口浓精全咽下去了!贱在嘴边的数点竟也不放过,伸出一截舌头慢慢舔舐着,淫靡如五月坠地的红山茶。

他忽然开口:“红的。”

“嗯?”

“嘶……”

二人唇舌分开之时,银丝牵连,不敢对视。

宋清婉无力地将身子支在男人腿上,娇喘微微,酥胸半露,乳沟深邃,惹得霍崇频频低头。

因此,等秋荇回来见着了这一幕,简直要尖叫起来:“我的夫人呀!您在干什么呢!”

要不说男人在房事上都无师自通呢?霍崇也领悟了其中关窍,用粗大的冠头去碾清婉的软腭,只把弟妹这张小嘴当成一个“剑鞘”来使。

霍崇钢牙一咬,被清婉戏耍得有些恼怒:“大哥的命根子都在婉儿手中,婉儿还要如何?”

她吞也吞不得,吐也吐不得,呛出了眼泪。

“弟妹……不可。”

“呃!”

还提什么伯媳通奸,都箭在弦上了,就不能给他个痛快?还不紧着时间让他好好操弄一顿,真要等朗弟发现?他心中焦灼,鸡儿梆硬,都要恨上这个狡猾的小女子了。

——他那根屌被撩得更硬了。

她被那浓郁的味道呛着了,咳了两声,差点将此物呕出来。霍崇在房事上蛮横,不许她吐,往前更进一寸,戳进了她的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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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哑声道:“弟妹,饶了大哥吧。”

他是粗人,难以将这莫名的情绪剖析分明。

趴得这样下贱,叫声又淫荡,如专门侍奉他的女奴一般……怎么就那么欠干?怕是下面那个嘴也欠干了吧?他都闻见骚味了。

但弟妹……只能是弟妹,今日只当是个意外。

这样挑衣裙的小事,乃是丈夫与妻子之间的闺房之乐。

这雪球甫一贴在脸上,她便被冻得刺骨寒透。

宋清婉回头,神情又和小鹿一样天真了。

“呜呜呜呜呜呜……”

眼见插肿了弟妹一张嘴,霍崇才终于泄出精元。白浊灌满弟妹的喉管,那一张粉嫩小嘴微仰,端的是个盛精的琉璃盏。

说罢,她便埋首胯间。霍崇简直要头晕目眩、气血翻涌,这小女子、这小女子从哪里学来的奇淫巧计?如此会拿捏男人?这般淫荡,今日只是勾引自己,若日后去勾引别家的将军丈夫,如何使得?思及至此,霍崇方才那一点暗恨简直要烧起来了。

那小女子语气狡黠:“大哥如何又扯婉儿回来?难不成要与我伯媳通奸?若是叫夫君发现了……哼,我可没有好果子吃。”

霍崇的鸡巴紧张得一抖,愈发如孔雀开屏一般昂首挺立,希望小弟妹指尖来疼疼自己。

……老鳏夫这口宝刀多久未被人侍奉,一上来就这样被绵软的小嘴卖力吸吮舔弄,哪里受得住?

霍崇的龟头似个鹅蛋大,骤然被宋清婉裹紧,马眼激动地吐出些透明的精水来。

宋清婉被折腾得喉口发酸,心头火起。

宋清婉本是樱桃小口,全吞本是勉强,涨得殷红小舌,竟没有动弹的余地了。精水乍然吐出来,全喷在了她的上颚,尽是成年男体荷尔蒙的腥臊味道。

霍崇话少,只留下三字,便匆匆逃出小月轩。

没成想,弟妹忽然将他一推,到没多大的力气,就是他惯着,顺势跌坐在她的香榻上。

而且,弟妹可是朗弟的妻子。

“大哥是不是……硬了?”

此刻他还有一线良知未泯,知晓弟弟的妻子,是万万碰不得的。

“嗯~~~”

霍崇刚射完,阳物又有抬头之势。

宋清婉盈盈一笑,跪下身来:“那便给大哥一点甜头。”

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烫的。

痒痒的,如同一根猫尾巴在眼前扫来扫去,是不是撩到他身上来。

刚刚被含吮舔舐的滋味卷土重来,霍崇呼吸乱了,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他便如一个毛头小子,想要戏弄自己心爱的女子,趁着她飞眼刀子,又往她喉咙里戳了一下。

霍崇心里发烫、发热,满脑子都是完全占有她,把一张小嘴当成骚逼来肏。又瞥见臀上鲜红的巴掌印,一时怒极,大脑发热,摁着她的头猛地冲刺起来。

中心思,耳根子没由来地一软,五脏六腑直泛甜水,如同掉到蜜缸里一般,晕头转向,找不清方向。他初识情意,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赬,眼见小弟妹的樱桃小口一开一合,身上一股热潮又从四肢百骸涌回心窝,饱胀得他浑身颤动、呼吸急促,直要找个发泄口才好。

宋清婉的喉口受得了这般疾风骤雨的操弄,小脸蛋又被囊带疯狂抽打,可是比屁股上那个巴掌印要红多了。便是再骚也受不住,呜呜乱叫起来。

另一只手握住巨屌的柱身,捏紧了上下套弄,自己那张小口亦配合霍崇的动作吞吐不停。

他不知弟妹今日到底是何意。但是他知道,若再待下去,自己怕是要生出不该有的念想。

还有什么是她未同朗弟做过的?

宋清婉哪里知道,她的好忠仆一心为主,都要将她的老底抖露光了!

他插这张小嘴得了趣,大马金刀地坐着,戏弄弟妹如同戏弄狗崽一般,要她为自己难受。

她梨花带雨,叫声里喊了些哭腔,想要求饶。却因含着硕大的阳物,开不得口。只能任由霍崇如疾风吹败草一般将她颠来倒去。

他狠下心来握住宋清婉的手,声音隐忍。

宋清婉塌腰亸肩,故意叫得骚媚。

弟妹当真是个尤物,白嫩的臀高高翘起,趴在他胯间好似一条无骨蛇。

秋荇连忙夺了她手中的雪团子,扔出去老远,仔仔细细端详她的脸,见左右脸颊皆

宋清婉斟酌一番,终究还是穿了件碧色袄裙。

宋清婉见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灼烫的呼吸、健壮的心跳、沉稳的臂膀,以及只为她一人敞开的胸膛。

宋清婉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香肩半露,眉目含春,透露着一股猫儿一样的慵懒之态。

宋清婉偏生还要接着撩,作乱的手指悄没声息地扯开了他的腰带,绕到他腿间来。

小月轩院内,宋清婉正蹲在杜若圃旁,团了杜若叶片上的积雪敷在脸上。

好像……一探其中的风景。

她便用小舌舔吮着冠沟,摩擦了好几个来回。又用巧手灵活地盘弄着蓄精的囊带,好似盘核桃玩。

跪在地上的清婉眼珠子都睁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霍崇。

宋清婉一到了霍崇面前便娇气,受了这等委屈,即刻仰面飞他一眼。

宋清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一动不动,像一只缩头的鹌鹑。

今日是她蓄意勾引,等霍崇想明白这一层,定要讨厌她了。反正她前世就是个恶女,也不在乎多被一个人讨厌。

他隐忍难耐,额间青筋暴起,眼神尽是掠夺欲,然而口中一声不吭。

她照照铜镜,脸太肿,得敷粉遮一遮。刚要唤秋荇,才想起来,秋荇被她支使去照应霍朗了,为的是提防着其他下人乱嚼舌根,在霍朗面前告她的状。也不知为何,此刻还不回来。

他要再情绪激动,不控制着些,保不齐一秒便射了,以后还怎么在小弟妹面前抬头?

她见霍崇执意如此,不愿松手,转脸收了笑意,作势从他胸膛里挣出。

老鳏夫发了性,当真变成了掉进淫窟里的淫魔,满脑子腌臜事。

他手上强势将人搂回怀中,表情却是铁汉柔情、做小伏低:“别,别生气。"

她高热初愈,本不宜沾雪水。奈何脸上须消肿,秋荇又不在,她不愿其他下人进来。

可是,等宋清婉将那根气息浓郁的东西尽数吃进口中时,他便哑了火。

然而宋清婉小动作不断,笋白的指尖在霍崇的腰际打圈圈。

他见弟妹那张利嘴还要再动,忽然了悟,低头吻住她。

宋清婉起身更衣,解下浴巾放到架子上,漫不经心地穿好肚兜,接着是亵衣、中衣……一层一层,将霍崇眼前的春光遮过,令他心头升起一阵悲恸来。

霍崇一见弟妹冷脸,心都凉了半截,哪里舍得让她走?

她日后比较起长短粗细、软硬时长来……

她没怎么吃过霍朗的精液,只是闻着气味,觉得应该是这般。且吞精本也是为了匿迹,真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宋清婉得意地哼了一声,飞了他一眼:“大哥的阳精比之夫君,气味可重多了。婉儿还不稀得吃呢!”

他迫使自己移开视线,大掌轻抚弟妹的柔臂,声音干涩:“我……为婉儿倒水漱口。”

宋清婉突然意识到,她原来……那么思念霍崇。

此乃一桩关乎兄长尊严、夫道尊严的大事啊!

回神时,已看到小弟妹在几件袄裙前犹豫。

霍崇就喜欢她生气的那个劲儿,抓着她还在滴水的发丝囫囵捅了几个来回,如同用鸡巴给她漱口一般。

她发出一个音节,手搭在那件嵌了兔绒边的红裙上,疑惑地看着霍崇。

老鳏夫这般欺负她,她自然要还击。

霍崇却不知这些,一时心头血翻涌。巴掌印、精液……朗弟,又是朗弟……他竟有些吃味了。

“对,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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