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又惊又喜道：“前辈，前辈……你……”

他的追兵没能拦下小苏，却已将助阵的白蛇擒下。

他一挥手，白蛇重重摔到床上，一双蛇瞳看清了苏易水此刻的模样。

只要不是死人，他总有法子让苏易水开口。

苏域将一包药粉撒在白蛇身上。

小蛇却不爱说话，只勉强向他解释道，这是驭兽术。

冉冉摸摸他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话音未落，小蛇忽然整个身子临空弹起，发出一声极痛苦，又带点隐忍和欢愉的叫声。

他回想起这一路上，装死的小蛇时不时身体失控浑身痉挛的模样……是了，苏易水的真身还在苏域手中。那狗皇帝不知正在怎样折磨前辈的身体。

可最后的关头，苏域停了下来。

思及此处，小苏怒意滔天，加紧向师门奔去。

世上怎会有像他这样，无缘无故便肯付出一切的人？

苏域睁开赤红的双目，但见一人踏月而来。

她知道，这是驭兽术的后遗症。那日苏易水抽尽体内最后一丝灵力，才使出驭兽术，附于白蛇身。他灵气枯竭，又遭受苏域非人的折磨，虽然薛冉冉杀死苏域，将他带出，他的意识也仍旧浑浑噩噩，身子纯然保留着蛇的习性。

尖锐的蛇笛声响起，沿着宫殿的藻井回响盘旋。

他将苏易水剥得精光，把天底下最难堪，最屈辱的刑罚都施加到这具身体上。

几日折磨，他的头发已变作雪白的颜色。他的身体被摆成一个极扭曲的姿势，腹部却被酒液撑得高耸浑圆，整个人像一尊被敲碎又拼好的器皿，盛满醇酒烛泪，更盛满了苏域的欲望和野心。

他为何要对小苏这么好？

小苏喃喃道：“我就知道，前辈是不放心我的……”

苏域紧盯着苏易水，此刻他虽没有碰自己的侄儿，精神却仿佛已登临极境。

这个答案，却只有活着的人才有可能知晓了。

好在小蛇并不惹事，终日恹恹地窝着，一双碧莹莹的眼睛却莫名让小苏想起苏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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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破天，殿梁塌陷，狂风吹散笛声，也吹断了苏域的狂想。

那日闯入皇宫，他才知道，原来苏易水就是他师父薛冉冉的恋人……

只苦了与他们同行的小苏，日夜守在车外，听着帘内苏易水毫不掩饰的叫声，心中说不出的煎熬难过。

她的眼睛却只看得见苏易水，看不到旁人。

车帘内，白发曳地的苏易水没骨头般缠在薛冉冉怀中，腰扭得比灵蛇还婀娜。这与二十年前，冉冉认识的苏易水可大不相同。

5、幻情身

可惜苏域学会了如何驱使蛇身。

已初试云雨的小苏，自然明白那叫声的含义。

苏域嘲讽地看着他们，将已被冉冉用灵力击裂的蛇笛对准苏易水后穴用力一捅，苏易水再也支撑不住，满肚子酒液喷涌而出，溅了自己一脸。

看上去，苏域恨极了苏易水，恨不得亲手将他扼死在掌中。

很快，白蛇浑身如被火烧，紧贴在苏易水腿间胡乱扭动。

果然，几日后，一条贴着符咒的白蛇被送到苏域驾前。

因为在苏易水看来，眼前的冉冉不过又是一个梦中的泡影而已。

苏域与碧幽幽的蛇瞳对视半晌，忽然一把捏紧了蛇的七寸。他下手越来越重，白蛇动弹不得，榻上的苏易水也随之呼吸停滞，颈上青筋毕露，紧闭的眼皮朝上翻出一小片白色。

可苏易水再受煎熬，也强撑着不肯醒来看他一眼。

小

小苏闭上眼，听着里头隐约传出的水声，脑中浮现的尽是龙鳞掩藏下苏易水温软滑腻的躯体……

二十年后，苏域终于再见到苏易水。

没过多久，苏易水的舌头也蛇信般从唇边吐了出来。

蛇性本淫，再加之苏域灌下的浓烈春药，与冉冉同归西山这一路，神志不清的苏易水竟不停地向她求欢。

奇怪的是，龙潭中一条小白蛇不知何时跟他溜了出来，盘在剑鞘上，赶也赶不走。

昔日逐鹿天下之时，二人都是翩翩年少。如今他这个皇帝鬓已微霜，可苏易水沉睡的躯壳，仍是青春貌美的模样。

从前，苏域想占据这具青春不老的身体。如今时过境迁，苏域雄心已逝，又将这些年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苏易水的不肯臣服。

恍惚中，还是师父薛冉冉一掌将他拍醒。

冉冉一边心痛怜惜，一边又被他撩拨得情难自已。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数不清翻云覆雨了多少回。

他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可以尽情报复占有苏易水的这一日。

苏域知道，他这位狡诈的侄儿，当然不会轻易死去。

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些荒唐事，可苏易水偏又拉着冉冉日夜欢愉。每回薛冉冉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一只汗淋淋的玉手从帘内探出来，不耐烦地将冉冉揪回去。

苏域的追兵并未放过他。这一路上有无数次拦截，无数个陷阱，小苏差点儿殒命之时，白蛇忽然口吐人言，教他解困——是苏易水的声音！

现在，他只想一点点榨干苏易水的身体，摧毁苏易水的精神。好教苏易水知道，再高的天资，再美的皮囊，也终会像苏域和他的江山一样凋残腐朽。

这下降凡尘的仙娥肌肤如水，红衣胜火，恍然间让人分不清是沐清歌还是薛冉冉。

似乎感应到了薛冉冉泪盈盈的目光，苏易水睁开眼，空洞失神地望着冉冉，轻轻叫了声“师父”，随即便在此刻高潮，当着冉冉的面射了出来。

在她身后，跟着御剑而来的苏小苏。

“不就是驭兽术么，好侄儿，你还是只会这招。”苏域摸着他的脸嗤笑道。

他的身体却陷入了刻骨的冰寒和剧痛。蛇的两具性器插入本就被塞满的小穴，他几乎快夹不住那些淫器，只能任酒液一滴滴地漏出来。

他脸色青白交错，简直想提剑捅死自己。

他叫冉冉“师父，清歌”，显然尚沉浸在与沐清歌重逢的幻梦里，但愿长醉不复醒了。

疯狂的笛声中，被肉身紧紧夹住的白蛇，苏易水满头卷曲的白发，折到最大程度的长腿，都扭动如灵蛇，似在为苏域这场醉生梦死的飨宴献舞。

它因此看清了，苏易水腿根处原本模糊的帝王印玺，又被重新纹了一遍，血珠仍在一粒粒地渗出。两腿内侧划了好多羞辱意味十足的正字，现在是二十画，也许它们象征着苏易水让苏域等待的二十年。这些时日，每次苏易水被苏域折腾的射出来，苏域就在他身上记下一笔。

那他与苏易水的肌肤之亲，灵肉合修，又算是什么呢？

小苏狠下心来，一路冲破苏域的重重关卡，向西山狂奔而去。

苏易水被四肢大张地缚在榻上，身下小穴塞满冰凉的淫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甜腻空气中。因久居湖底而苍白如瓷的肌肤，如今鞭痕遍布，鲜红的烛蜡粘在他的睫毛，脸颊，胸口腰腹上，凝在红肿外翻的穴肉边。从背到臀，一直延伸至脚踝，则被人用朱砂画了道长长的压制符咒，贯穿全身。

他却并不觉得难堪。

易水以身为鼎传他修为，舍身作饵诱杀骊龙，不是为了自己脱困，而是为了小苏么？

此刻，皇宫秘殿之中。

无法自控的白蛇，载着苏易水所剩无几的神志，缓缓钻入苏易水的身体深处……冰冷的蛇信舔舐着肮脏的精液，毒牙扎入肿烂不堪的内壁。白蛇拼命想退出自己的身体，笛声却蛊惑着它锲入尖牙，将整个蛇头都挤了进去。苏易水的神智，也似被妩媚的红肉包裹，被无数张嘴吮吸到麻痹，几乎死在自己身上。

自龙湖别后，他对苏易水朝思暮想，睡梦中都是与前辈在湖底交颈缠绵的回忆……如今看来，竟是欺师灭祖，痴心狂想罢了。

原来比起君临天下，驯服苏易水也是另一种刺激的乐趣……他几乎想大发慈悲地原谅苏易水了。

小苏揉揉它的头，带着一剑一蛇亡命狂奔。

岁月仿佛对苏易水格外苛待，也格外偏爱。

一辆宽敞的马车徐徐行向西山。

金壶漏水，残夜未央。

如此狼狈不堪的身体，就算如今神识是附在白蛇身上，苏易水也不愿再看。

夜愈深，苏域的笛声越吹越兴奋，仿佛在讥诮苏易水：什么天纵奇才，帝星命格，倒头来不过变成一个自己玩弄自己的妖孽罢了。只要苏域想，他就可以让苏易水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