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远走后,解连无聊的紧,又把怀鸿拉回来。
简单到医院处理了下,徐青远把解连带回了自己家,为什么是自己家呢,因为解连家被怀鸿堵了。
“行,知道了,我去赶她走,剧组那边也给你请三天假,还有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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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光明正大的摆个实时可以传音的什么东西在这。
怀鸿哪里肯,解连哭的越狠她越是兴奋,这哭喊着求饶的声音虽然聒噪,但确实让怀鸿变态的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
大概半小时,徐青远就开着车过来了,穿的是正装,解连猜他是刚从公司过来。
终于,怀鸿停下来了。
在剧组看到怀鸿的
啪——一巴掌落在解连脸上。
“你受伤了?”还没等解连开口,徐青远微皱了眉,问道。
由于红绳的束缚,解连根本没地躲,只能哭喊着求怀鸿手下留情。
好不容易下了楼,解连往车后座一钻,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
解连趴在后座,难受的要死。
解连的臀部出了血,再打起来着实没意思,怀鸿打算换个地方折磨。
“没了。”
“你好好养伤,我待会让人送药和吃的过来。”
徐青远无语叹气:“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哎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可以有空,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徐青远很快听出解连不对劲来,不过两人最近联系的少,徐青远也不知道解连被人包了的事。
说着,怀鸿抓着绳结把人提起来放到椅子上,被绳子挤压的地方传来猛烈的疼痛,解连不由得发出呻吟。
刚下床打算去刷牙,又扯到伤口了。
解连只敢在心里肺腑,她可不敢确定房间里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不用怀疑,这就是怀鸿干得出来的事。
“主人,求你了,不要,不要”
听着解连唔唔的叫,怀鸿又连着抽了七下,总算收了手。
怀鸿当然知道,绑好了最后一个结后随即起身。
“长记性了吗?还敢对主人撒谎吗?”怀鸿抱起解连往房间走,解连浑身都没了力气,只知道瘫在怀鸿怀里。
“嘶,操他大爷的。”解连骂骂咧咧,在心里把怀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遍。
第二天一早怀鸿早早没了人影,做饭的阿姨把早餐送到解连房里。
“你那可怜的哀求在我这没用,我只会更想狠狠折磨你,让你发出更多哀求,直到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哭着在心里祈求我的宽容和恩赐。你可以随便叫,你的反应越激烈,我下手越狠。”
“接下来该惩罚小家伙的哪里呢?给这对乳尖穿个孔,戴上主人的标记好不好?对主人撒谎这种事实在是太恶劣了,上面的嘴不能罚,主人喜欢你的脸,毁了就不好了,那就罚下面的”
上完药怀鸿就离开了,解连住的是客房,怀鸿没有跟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谁差那点资源似的。
藤条抽在穴上,解连好想挣扎,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嚎啕的哭出来。
她放下戒尺,轻抚着解连尚且红肿的脸。
大概间隔三秒怀鸿就打一下,刚开始是喘息,没多久就变成漫长的折磨。
大概是怕解连哭狠了咬到自个舌头,怀鸿取了卷纱布塞到解连嘴里,随后不容解连反应,又是一藤条抽在穴上。
嘶,真他娘的疼,狗日的怀鸿,下手这么狠,操了。
真疼啊
刚把人搁在椅子上,怀鸿手里的戒尺就猛的抽下,惹得解连叫出声。
带电击的电动玩具。
“半个月前被人包了,有点特殊癖好。”
三天后伤好了很多,解连回了剧组,只剩个收尾,再拍几天就结束了。
“好”
这部戏拍完我就跑路。解连暗自下了决定,当然,解连的决定随时可以改。
“我把地址发你,你来接我可以吗?详细情况我待会再跟你说。”
"不敢了"声音很小,还有些沙哑,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还得上药,真麻烦。
解连简直哭的快要断气了,但并没有为她争取到一丝的怜惜。
“青青~”
看着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解连选择拉黑。
强撑着刷完牙吃完饭,解连重新趴回到床上。
剧组也不用去了,伤成这样下地都难。
也没什么好委屈,自己选的路,解连倒也不后悔,但是谁他妈知道怀鸿文质彬彬的下手他妈的这么狠啊。
揉了两下对方的头,怀鸿总算开始解绳子,等到绳子全都解开,解连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也没了力气嚎啕。
解连在床上翻覆到了天亮都没睡着,太疼了,一晚上还扯到好几次伤口,简直是二次伤害。
她决定跑路。
只打了十几下解连就不行了,眼泪跟崩线的珠子似的滴答滴答往下掉,嘴里不断哭喊着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主人!”
说着,怀鸿松开捏着解连下巴的手往放工具的地方走去,拿来了藤条跟电动玩具。
徐青远是解连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异性朋友。
两根手指挤入那湿润的穴洞,随后抽出,将两只粗细,七厘米长的东西塞到了那处甬道,开启开关,电流穿过甬道似乎要击穿解连的心脏。
把塞在解连嘴里的纱布取下来,解连随即哭出声。
穴外早就肿起来了,解连疼的要命,恨不得赶紧晕过去。
“好。”
哈哈哈哈该死的资本家。
看着一条条苍白无力的威胁,解连心情好的不得了。
“青青呜呜呜,你今天有空没?”给挚友打去电话,解连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