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勒正沉浸地享受着甜美的果实,虽然只是舔舔,但这也足以让对此痴迷的艾德勒感到满足与沉溺。
濡湿温热,略微调皮,熟悉的感觉瞬间让贝丝可安心下来,但那甜水过于顽劣的动作,让贝丝可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控制不住地轻喘了一声。
正蹭得起劲儿,突然又被一泡‘水’给袭击了。
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倾泻在窗户旁边不远处的小床上,像刚刚洗涤后的绸缎,轻柔地盖在佳人身上,构成了一幅绝妙的画作,勾引着世人拨开那层若隐若现的神秘面纱。
那洞口被一圈粉粉嫩嫩的肉包围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珠,闪闪发光,格外的吸引觊觎者。
从来没有与异性接触过的贝丝可纯白得像一张白纸,懵懂地接受着一切的挥笔者的笔墨,而她的母亲也从来没有教导过她相关的知识,所以此时的贝丝可对这陌生的一切既惶恐又好奇。
突然被偷袭的尾巴尖儿一脸懵逼,浑身变得湿漉漉的。
‘噗!’
艾德勒看着眼前自己等了十八年的大宝贝,神情变得不安,翘长的睫羽微颤,似是将要醒来,艾德勒抬手轻轻一挥,然后毫不犹豫地俯下身,继续提前品尝这场美味盛宴。
“嗯。”
艾德勒舔了一下嘴角,修长的手指抬起抹了一下,苍白的手指瞬间出现一点嫣红的液体。
但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娇吟给打断。
虽然还没有三,但记仇的尾巴尖儿决定先去复仇。
此时的贝丝可刚想去追寻,却倏然发现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无法动弹分毫。
一声轻吟,打断了贪狼的恶欲,却消不灭更深层的欲望。
两方阵地被肆意地攻陷蹂躏,那奇怪的感觉从贝丝可的身体深处汹涌而上,波涛骇浪一遍遍地洗刷着贝丝可娇嫩敏感的身躯,那尖锐的快感直戳着她的神经。那一刻,贝丝可只剩下无助地呻吟,似是弱者对强者的屈服。
忽然,它动作一顿,似乎看见了什么。
在无边的黑暗中,早已心急难耐的贪狼睁开了眼眸。
明明该害怕的,可是此时的贝丝可害怕中又夹杂着安心,就像婴儿回到了羊水,迷路的旅人看见了方向,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松心依恋,让人直犯迷糊。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
这是一片被浓稠的黑暗所灌满的空间,黑茫茫的,伸手不见五指。
迷糊的贝丝可忽然感觉有些口渴,她不自禁地吞咽起不知谁喂来的水,那水有些奇怪,与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有点儿黏,但更多的是甜,令人馋涎欲滴的甜,喝了还想喝。
尾巴尖儿见此不受控制地剐蹭起来,肉肉的,软软的,那极妙的感觉让尾巴尖儿流连忘返,彻底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此行报仇的目的。
几乎全身俯趴在贝丝可娇软身躯上的艾德勒,此时狭长的眼眸满是极度亢奋的猩红,低着头疯狂地吸吮舔舐着那两团柔软绵嫩的小兔子。小兔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甜美娇软,尤其是上面的那两颗樱桃,红彤彤的。原本娇嫩的浅粉色因为舔舐而彻底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诱人至极。
“唔~”
那一泡儿蜜液浇醒了陷入疯狂的艾德勒,虽然随着尾巴尖的动作,让他的身体更加得亢奋,两腿间的巨兽不断地沁出白液,流出渴望的口水,但他的意识却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但是另贝丝可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她应该只感觉痛才对,为什么更多得却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朦胧间,睡梦中的贝丝可不安地扭动着。
那声娇娇软软的“不要”,让艾德勒只停顿了半秒,紧随其后的便是彻底地疯狂。
虽然很像彻底将果实吞吃入腹,但意志力强大的艾德勒忍了下去,只是选择浅尝辄止。
“呜,嗯,不,不要——”
可她不敢动弹,不意味着甜水不动弹。
躲藏在发间的耳朵再也隐藏不住,直挺挺地显露出来,甚至随着其主人的情绪而兴奋地抖动。一条穿破阻碍的银色大尾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地左右摇摆着,昭示着其主人的好心情。
它依依不舍地离开此处,恨恨地向着敌人进发。结果没想到,刚一进入它就彻底迷失在伊甸园中。
这是哪儿?
这几年贝丝可一直都是如此。第一天早早出发,晚上睡在外婆家,第二天再离开。当然,这仅限于星期天。
它伸出尖头缓缓地靠近,像个小孩子似的,好奇地戳了戳,那颗挺立的小豆子不受控制地一抖。
它寻着来源找到一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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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使人眷恋依赖的感觉仿佛是毒品般,诱惑着贝丝可,迫使她为了得到它可以做任何事。
这神奇的一幕霎时勾引起顽童的兴趣。
嗯?
毕竟,这果皮是如此的薄、香、甜,试问谁遇见这样的果子不想连皮带肉一块儿吃了?
性感的闷哼在淫靡的空气中响起。
贝丝可正因为甜水的消失而感到惶恐时,忽然身上的异样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被刺激得登上顶峰的贝丝可对外界的变化毫不知情,陌生
失了理智的艾德勒任由身后的那条大尾巴钻进贝丝可的裙底,将那双光洁的美腿紧紧地缠绕,灵活的尾巴尖儿左右摇摆,偶尔亲昵地蹭蹭那光润的玉肌,这一切都昭示着它的好心情。
这是什么?!
她舍不得。
甜滋滋的水蓦然不见了,贝丝可登时慌张起来,但黑暗中有一股清风飘来,吹拂在她的身上,莫名地贝丝可心中安定下来。而消失的水也再次出现,贝丝可瞬间迎了上去。
对于这一切贝丝可都欣然接受,但是为什么,她感觉越来越渴了呢?
去哪儿了?别走!
结果不成想,那水直接消失不见了!
只是吃着吃着,不知怎么果实的果皮就叫他都啃没了,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舔起了果肉,努力收敛起自己的獠牙,一寸一寸地欲将果肉上的汁水舔舐殆尽。
“不要~”
迷失在未知黑暗中的贝丝可十分茫然,被动地承受着甜水给予的一切,可是甜水遽然消失了?!
“嗯~”
所以此刻的贝丝可没有丝毫戒备地躺在小木屋中外婆亲自给她做的小床上,渐渐地安心睡去。
仅仅是果实的表皮就令盼收的果农欲罢不能,差点儿提前发了狂。
看着那点血色,艾德勒狼眼微眯,隐约中闪着兴奋的红光,原本黑白相间的头发瞬间闪烁着银色,肆意地散落在其主人的周围,给艾德勒增添了几分野性。
这种陌生的感觉另贝丝可很奇怪很不安,想要挣扎来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
此时正干着恶事的艾德勒其实并没有想要将兽欲彻底释放,明天晚上再彻底吃了这颗诱人的果实也不迟,毕竟如果做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但提前验收下成果也不是不可以。
他毫不留情地将沉浸在温柔乡的尾巴一把抽出,微微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一挥,将一切罪状恢复原状,便迅速离开了。
那甜水先在她的脖子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到了她的胸部,热情地缠绕着她的两团乳肉,然后重重地碾压起自己的乳头,甚至偶尔卷起乳头像上拉。那甜水仿佛有了尖刺,每经过她皮肤都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洞内的糜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挤压着它,将它身上的每一处都照顾到,甚至贴心地给它按摩。此时的尾巴尖儿就像个渣男一样,转头就忘了自己的初恋,迷上了另一个艳魅的美人儿。
吃完晚饭,又将餐具收拾好,时间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已经来不及赶回去了,所以贝丝可就直接在这里睡下了。
这让刚尝过一点甜头还没有满足的贝丝可非常得恼怒,她气哼哼地咬了那水一口。
它左戳戳,右点点,甚而像得了颗甜美的棒棒糖一样热情地蹭蹭舔舔,那颗神妙的玩具随着它的动作,不停地颤抖,形状也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那淘气的甜水一会儿冲刷着她的左口腔,一会儿冲刷着她的右口腔,一会儿又卷着她的舌头玩儿,三百六十度地玩尽她嘴里的每一处,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调戏着她这个娇嫩的小姑娘。
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胸去迎合。
这奇特的一幕瞬间让尾巴尖儿兴致高昂,身上的银色毛发尽数竖起,它开始不断地扭动着毛绒身躯,挑逗起那颗神秘的果子。
刚动了一下,她又很快抑制住了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她害怕如果她的动作导致甜水没了怎么办?
艾德勒勉强得保存着一丝理智,知道再继续下去恐怕一切就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毕竟现在还不到时候。
不过这一次,贝丝可十分得小心翼翼,几乎不怎么动弹,害怕因为自己粗莽的行为再次让这淘气的甜水消失。
当叠浪的波涛层层涌来,直至堆成几十米高的巨浪。可怜的贝丝可脑袋一片空空,呆呆地被迫困在原地,承受着那剧烈的冲击。
甚至身体深处莫名地升起一股燥热,似是渴望着什么。
“唔。”
贝丝可转动着脑袋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勤劳的果农对验收的果实非常满意。
不过这水有一点不好,总是乱动,似是在顽皮地与她做捉迷藏,她的舌头刚跑到那儿,结果那水就灵敏地从细缝中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