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救赎(1/10)  魅色无间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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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暧昧的暗示,酒jg醇靡的气息,在空气里散播着让人堕落的味道。

诱惑,又罪恶。

坐在吧台边上的是眉眼轻挑等待猎物的狞猎者,或者等待着被狞猪的“兔子”,隐在半透明纱帘的背后,或者洗手间的走廊,几乎随处可见到衣衫微微凌乱,交颈厮磨的青春r0u|t,暗哑低y,那压抑隐忍的喘息,像深海孤岛里人鱼的歌声,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引人坠落共舞。

这里,就是“救赎”。

全市最有名,最嚣张,同样也最低调的gay酒吧。

有名,因为它在这个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嚣张,是因为不是谁都拥有它的入场资格,低调者则是因为神秘。

没有人知道拥有入场资格的会员身份。

也没有一个人会透露“救赎”里的任何信息。

“救赎”对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就是传说一样的存在。

人人向往,却同样人人都讳莫如深。

曾有人告诉我,想要进入“救赎”只有两个选择,第一种,成为会员,这几乎不可能。第二种,被挑选中,成为“兔子”。

我没有能力成为第一种,又不具备第二种的相关y件。

于是,我只好成为了第三种。

“救赎”里的“天使”。

“蓝影,把魅惑端给第九区的客人。”昏暗的灯光将男子的清俊的侧脸剪辑出别样的魅惑,低沉的声音异样x感。

“恩。”我应了声,便端着“魅惑”朝第九区走去。

“魅惑”只有“救赎”里的青歌会调,而青歌一天只调十杯,能喝到“魅惑”的人身份自然不俗,我深x1了口气,暗自提醒自己要小心应对。

“救赎”的吧台并不在整个酒吧的中间,而是在偏角,整个彩璃制的酒架,专业设计处理过的灯光,把吧台点缀的诱惑美丽,就算是资容平常的人在那里,都会b平日里多出三分颜se,何况“救赎”里的人几乎都是容颜出众的人。

除了吧台以外,呈环绕分出九个区,区与区之间相隔很远,但门前却仅仅只用薄薄的纱帘遮掩,里面人的动作虽然朦胧却不难看清,带着丝yu拒还迎的放任,和yu盖弥彰的味道。

“陆少,不要……求你。”隔着纱帘隐约看到,一个身影纤细的少年双手被束,上衣彻底解开,被一个成年男子压在身|下,男子左手玩弄着少年x口的朱红,右手已探到少年身下,少年痛苦的呜咽出声,“我不知道是做这个……”

“不要?你确定。”男子的声音因为yu|望而有些沙哑,右手邪恶的套弄,“你的身t这么浪,都y了,你确定你不想要,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说怎么惩罚你好呢?”

我拨开纱帘的手微微一顿,片刻便如常走进去,目不斜视,把“魅惑”放在小几上便退出,走出沙帘时忍不住回首,发现那个成年男子停下手里的动作,隔着纱帘若有所思的望着我,心下一慌,忙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在“救赎”这种事很多,因为好奇或者金钱,各种各样的原因诱骗过来,甚至有很多根本是就是少年,还没有尝过男欢nvai滋味的直男,被用药或者用强的手段b迫玩弄个一次,两次,等到三四次就麻木了,到后来甚至乐在其中,各取所需。

阿泰说,堕落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在“救赎”里。“救赎”这里,甚至空气都带着腐化的作用,就像温水青蛙一样,开始你觉得难以接受,后来你就觉得理所当然,再后来…就参与其中了。

阿泰就是帮助我进“救赎”的人。

我回到吧台放好托盘,和青歌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员工休息。

休息室里,阿山靠着窗,窝在角落偷懒,正伸手拿出烟准备ch0u,旁边一个高挑白晳的身影在换衣服,我靠过去拿出打火机自然的帮阿山点火,似随意聊道,“我刚去第五区送酒,看到陆少又找到个新鲜货,正压在沙发上玩。”

“啧啧~快说说那少年长的怎么样。”阿山猥琐的眯着眼睛,做了个你懂的眼神。

我垂眸淡笑,“很漂亮,像百合一样g净。”

“澎”的一身,旁边换衣服的高挑身影,重重的摔上更衣厢的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像风一样离开。

阿山吐着烟圈,撇了撇嘴,“蓝影,你别理他,侗理就是拎不清。”

我g了g唇角,表示并不在意。

窗外的冷风吹了进来,有些凉意,我微仰着头有些茫然的望着墨se的天空。

刚刚那个少年的声音,真像阿痕啊。

还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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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的工作时间是晚上六点到凌晨三点,分两班轮换,六点到十二点,九点到三点。做为新人要熟悉流程,头一个星期都是从六点到三点的半。

凌晨两点半的时侯,我开始例行收拾吧台,清洗,打扫,盘点。

我垂着头,正在清点帐目,一只漂亮的手伸到我眼前,修长而有力,做为男人的手,它委实漂亮的有些过份,那只手正托着我的下巴,我顺从的抬起头,望向那只手的主人。

他的眉毛很jg神的微微上扬着,眼睛像暗夜的幽谭引人探究,鼻子很挺,听说鼻子挺的男人,那方面都很强…,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联想窘了一下,停下对这张脸的主人的打量。

尽管“救赎”里不缺容貌出众的人,但还是不得不说,青歌绝对是里面的佼佼者,之所以不说最好,很大的原因是,救赎是个审美自由的地方,每个人的喜好类型不一样。有人喜好妖媚型,有人喜欢猛男,有人喜欢青涩少年…咳,这毕竟是个gay酒吧。

如果不是在“救赎”里遇到这个男人,我想,我会对他一见钟情。

那双暗夜幽谭一样的眼睛…,似乎只要稍稍大意,就会一不小心,陷落其中,万劫不覆。

真是个危险,又有魅力的男人呐。

……

可,这里是“救赎”。

在我下定决心进入“救赎”的时侯,阿泰对我的第一句忠告是,在“救赎”里,保管好自己的心,远远b保管自己的身t更重要。

随即他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笑道,当然,对你来说,管好你的心和管好你的身t一样重要,毕竟,在“救赎”里,你可没有shishen的资本欸。

青歌g起的唇角有些意味不明,指腹摩挲着我的肌肤,低沉的声音异常x感,“蓝影,想不想尝尝魅惑。”

一天只售十杯,千金难求的“魅惑”?

一杯酒推到我的身前,七层颜se,层层分明,但当你尝过一口之后,酒杯里的酒会汇成一朵七彩的花朵,这就是“魅惑”。

就像se彩斑斓的花花世界,千变万化,它好像能满足你感观上所有的幻想,填满你心中所有的yu求。只是好像而已,它真正能给的,不过是片刻的快乐,烟花般的绚烂,同样如烟花般短暂。

yu壑难填,引诱你依赖,这就是“魅惑”。

我握着那杯人人千金来求的“魅惑”,垂眸不语。

青歌伸了个懒腰,朝“救赎”深处的第九号包厢走去。

是的,青歌住在“救赎”,他是唯一个住在“救赎”里的人。走到转角的时侯,突然停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响起,似自语般,“知道吗?在“救赎”里最重要的事是自保,别人的闲事还是不要管的好,如果要管,就要有随时会把自己赔进去的觉悟。”

我握着“魅惑”的手一紧,他竟然知道。

空调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袭来,帐本翻飞,凌乱,最后停留在今目营帐。

“魅惑”,售9。

和阿山打了招呼,准备离开。

我走到更衣室的门口,顿了顿,微蹙起眉,似乎有什么不动劲,下一秒,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黑影扑倒,陌生的男x气息带着酒气侵略我的五感,身t一僵,片刻身t在我的强迫下放松。

左手被制压在身后,右手亦被握在那个男子另一只手里,男子的拇指指腹暧昧摩挲着我敏感的手腕内侧,我挑眉,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冷冷的讥讽道:“陆少,有事?”

陆华把我按倒在墙,唇离我的脸不过寸许,沉沉的闷笑,“真是有意思,你故意引侗理来坏了我的好事,放跑我新看中的兔子,现在竟然问我有什么事。”

我眯眼笑道:“陆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用力挣了挣,没有挣脱他的束缚。

“那个时侯来的人只有你,你走后侗理就来了,再装就不可ai了?”陆华的头埋到我的颈侧,“你好香,皮肤好滑,g起来肯定也很爽,既然你放跑了他,那么你就替他吧。”他的膝盖强y的挤入我的双腿间,一种难言的屈辱感往上涌,我头往后仰,畜力狠狠的撞向yu吻我的陆华,他微微一颤,松开对我的钳制。

我眯着眼g唇,眼底却没有笑意,解开右手的腕扣,冷冷的道:“陆少似乎忘记了,我可是救赎里的天使。”天使的飞天羽翼安静蛰伏在雪白的手腕外侧,神圣而诱惑,像被束在十字架上的圣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膜拜,同样也忍不住想要摧毁凌|nve。

陆华的英俊的脸僵了僵,随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是吗?那我就等你成为恶魔的那天,到时再好好的来品尝你的滋味。”

低低的闷笑,消失在空气中,刚刚浸入到肤肌里的恶心粘腻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天使”在“救赎”里是特别的存在。

在“救赎”里“天使”的身t不容侵|犯,甚至他们愿本的x取向,也会受到“救赎”的尊重,在一个gay酒吧,这点不得不说很微妙。

只要一天他们还是“救赎”的人,那么这一天就会受到“救赎”的庇护。

我对着镜子,细细的用白纱层层裹紧,曾经自卑过的a罩杯,没想到如今却是我最庆幸的事,贴好假喉结,道具材料是用自己身上皮肤特制的,与肌肤溶为一t,毫无破绽。

接着是化妆,将眉毛刻意描粗,用b肤se亮一号的粉底打在脸侧,让轮廓显得男x化,鼻侧打上y影,让原本的秀丽变得接近男人的挺直,最后用无香的散粉轻轻压按,定妆,最后带上琥珀se的隐形眼镜。

镜子里,雌雄莫辩的美少年与刚刚那个清丽的少nv再无相似之处。

阿泰曾笑话过我的谨慎,因为在“救赎”b你像nv人的男人多的是。

“救赎”里有很大一部分的“男人”更像“nv人”,他们甚至穿nv人的内衣,丝袜,和nv人一样画着妖冶眼线,带着假发,全身涂满散发着雌x荷尔蒙香水,有些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特别癖好,大部分则为了迎合某些男人的特殊廦好。

我无法弄懂那些男人,如果喜欢nv人,为什么不直接去找nv人?而弄成这样不l不类,或者对他们来说,这也算别样的“制服诱惑”,虽然他们的其中有些人那样弄起来,的确bnv人更加好看,诱人。

不管怎样,这样的环境里,的确大大方便了我的潜伏。

还记得第一次装扮好出现在阿泰面前时,他挑着我的下巴,笑得暧昧,调笑道,“救赎”里你这种雌雄莫辩的模样,可是最受欢迎的类型。

当时我不明所以,直到进“救赎”之后才知道,他言中末尽之意。

雌雄莫辩,的确是很受欢迎的类型,因为他意味无限的想像空间,可以是为上面那个,也可以成为下面那个,攻受兼备。

等我懂得个中含意之后,再回想他看我时意味不明的眼神,和含意莫明的笑容,才发现自己后知后觉的,被人当着面意|y了一把。

自从陆华事件之后,我愈发的小心谨慎,而陆华也好似忘记了那件事一般,一切如常,只是偶尔会有种被某种猛兽盯上的危机感,但循迹望过去,又什么都没有,仿佛一切只是我的错觉。

青歌那晚的警告,和散发着蛊惑气息的“魅惑”,在“救赎”颓废奢靡氛围里像袅袅约约的暧昧,愈发虚幻,仿若只是我一个人的幻觉。

……

晚夜,走出“救赎”不由得狠狠的x1了口气,尽管“救赎”里有最先进的新风系统,但身处其中还是有种难以言感的憋闷感,r0u了r0u有些闷痛的额角,大概还是心理因素居多,到底没办法适应那种环境。

从酒吧后门出来,是一条无人的暗巷,黑暗中经常有情|yub0发的人,在这里进行活se生香的现场表演,几乎无人经过的暗巷,黑暗中根本看不清面目,又带着随时可能被发现刺激,特别容易激发心底某些隐秘的暴露yu。

几道暗影匆忙把什么重物扔在暗巷,等我转过头的时侯,已找不到踪迹。

我望过去,被他们扔在地上的重物,隐约显出的影像竟然是个人,那个人缩成一团,si去一般,一动不动。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走过去蹲在那个人身旁,仔细打量起他来,很年轻的身t,普通的t恤牛仔,如果那件t恤没有扯得破破烂烂,整个背没有被鞭打得血r0u模糊,锁骨没有那些欢ai才会留下的痕迹,我几乎以为,他只是个最普通的少年,就像那些大学或者高中门口,在灿烂的yan光下成群结队笑闹成一团的普通少年。

我小心的翻过他的身子,他原本紧闭的眸子陡的睁开,冰寒b人,带着仇恨厌恶的光,看了一眼我,颓然的闭上眼睛,咬牙挤出,“滚,别碰我。”

“是你…”没想到竟然是他,那天被陆华压在身下的少年,我脑中片刻空白之后,一种无力酸涩的涌上心头,鼻尖。

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吗?

我突然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多管闲事,也许,……,就算有些事仍然会发生,至少他不会落得如今遍t鳞伤的地步。

陆华是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猎人,最喜欢调|教方式的是让猎物屈从于本身yu|望,相b其它人更加残忍的手段,称得是怜香惜玉。

我惊觉到自己的想法,陡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我在不知不觉间,两相权衡之间,竟然认同了他们某些行为。

我想到了阿泰,他说,在“救赎”堕落是件很容易的事,他所指的不单是r0u|t,恐怕还有灵魂。

紧咬着下唇,不,我绝不认同他们。

“你也是那里的人,我见过你!”少年抱臂缩成一团,躲开我的搀扶,凶狠的目光锁定我,“怎么,看到我这样,也想来分一杯羹。”

我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最终只是无力的道,“我只是想送你去医院。”

“谁要你来假好心,那里的人。”少年初时恶狠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带着哽咽,“都是禽兽,都他妈是禽兽。”

就在离这里不到一米的地方,是酒se灯迷,目炫神迷的“救赎”,而在这个昏暗无人的,的暗巷里,有个一周前还如百合一样g净的少年,如今却遍t鳞伤,无声哭泣,明明si一样的沉默着,眼泪却汹涌奔腾,像是情绪到了极限,不受身t的束缚而擅作主张的喧泄。

我轻轻的把那个少年揽在怀中,他的身t在不停的颤栗着,右手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良久,原本沉默的少年,低低的呜咽出声,慢慢变成歇斯底里的痛哭,仿佛要把他经历过的绝望痛苦,通过眼泪排出t外,仿佛这一刻痛哭的声音再大一分,就能让这个身t里承受过的痛苦减少一分。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侯,有人告诉我,眼泪是神恩赐给人类最好的礼物。我并不懂得,为什么明明是苦难的产物,却成了最美好的礼物。

他说,会哭,说明,你还知道痛。

而,痛苦,是通往幸福的基石。

一个不懂得眼泪真正意义的人,是不会明白该如何真正去微笑。

少年呵,如今的我,依然不太明白那些话,但我由衷的希望,有天你能懂。

希望,你能再度微笑,哪怕不再是当初g净如百合,但我想,也必然会如秋叶般静美。

我把他送到医院,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用,望着病床上睡着的美丽少年,默默的帮他掖好被角,准备离开时,手却被那个本该睡着的人握紧。

“我,还能见到你吗?”声音仿佛蚊蝇,却带着不易觉察的期盼,如果不是病房内太过的安静,我都会误以为只是自己的幻听。

我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叹息道,“你知道,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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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暗巷,只见昏暗中一个颀长的人影斜斜的半靠在墙,两指间夹着根ch0u了一半的烟,脚下零星几个烟头,可以看出他已经在这里消磨了不短的时间。

那男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到是我,挑眉g起唇角,一副恭侯多时的模样。

透过凌乱的碎发,我冷然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冷冷的道,“你是故意的。”

“如你所言。”陆华缓缓的吐出烟圈,透过青se的烟雾懒懒的笑道,“我就是故意的。”

因为我救了那个少年,所以故意再次挑他下手,故意把他弄得遍t鳞伤,故意把他扔在我每天的必经之路……

“我要你知道,只要是我想要哪个人,”他顿了顿,眼睛意味不明的从上往下扫视我的身t,才接着缓缓吐出,“那么,我就能得到那个人。”

沉默良久,我抬起头,若无其事的浅笑,“是吗?那恭喜了。”随即转身准备离开。

“这就要走?”陆华原本cha在口袋里的左手,此刻上下抛玩着一条半旧的银se项链,“我以为你又回来这里,是为了找这个东西呢?”

等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我的瞳孔猛的一缩,伸手就要去夺,陆华顺势把我伸向他的手一拉,反手把我按倒在墙,禁锢在他的怀里,带着危险的陌生男子的气息,暧昧的紧贴着我的身t。

不再跟他虚与委蛇,我冰冷的看着那个与我只有半尺的男子,咬牙道,“n1taa究竟想怎么样。”

他微微有些不悦,眸se逐浅暗沉,与我的冷漠,静默对峙,眸光相撞,互不相让。

“一本正经真是没意思,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良久,陆华不正经调笑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刚刚那个与我对峙的人并不存在。

“什么游戏?”

“赢了,我就把这项链还给你,输了,你就心甘情愿被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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