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用g净的布擦拭着刚清洗好的酒杯,压抑着心底不停的涌上的焦灼感,阿痕的事还是毫无线索,我开始怀疑自己这样潜伏在“救赎”究竟有没有意义,可阿泰明明说…
“蓝影,把这箱新到的酒搬到仓库去。”同事方行接过我手中擦到一半的酒杯,用眼神示意的点了下吧台下的货。
我有些无奈的搬起那箱酒往仓库去,这是第几次了,虽说新人总归会被指派着g别人都不愿意g的活,好说我也是nv的,竟然被指派g这种t力活。看了看自己平坦的x,说起来,还是自己活该。
黑暗的仓库,充斥着让人窒息的酒香。
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准备回头,转瞬被人狠狠的扑倒在地。
突如其来的震荡,让大脑有片刻晕眩,反应过来的时,手已经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头朝下被按压在地上,双腿被人用膝盖分开,来人的手一只按压在我的肩胛阻止我的反抗,另一只手按在我的t0ngbu,灼热的手温甚至透过薄薄的衣料,以一种侵|犯的姿态烫贴在我的肌肤,异常屈辱,全身的血ye都向大脑里涌了上来。
鼻间那不算陌生的香水味,怎么会是他!
“细腰t翘,想必滋味也特别销|魂,难怪陆少对你另眼相看。”轻挑的话语,手中的动作还配合一般r0u。
“快放手,侗理你疯了吗!”
“你就是装出这副yu拒还迎的样子,来g引男人吗?”侗理嘲弄道,手上的动作愈加粗暴,“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原本r0u0ngbu的手绕到小腹前,粗暴的解开皮带扣带,脑中轰的一声炸了开来,一片空白,只觉得一切都完了。
长久的竭力伪装,寻找阿痕最后的线索,…还有接下来被发现之后可能的遭遇…。眼前一黑,身t因恐惧不受控制的颤栗。
一只有力的手握住正yu扯下我k子的魔掌,狠狠的往旁一抛,侗理一个踉跄,愤怒的瞪向来人。
随即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宽厚温暖的肩膀我,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那双刚刚解救我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笨拙的试着安抚不停颤抖着的我。
“侗理,他是天使。”平时总带着玩笑意味的声音,此刻竟然透着少有的正经。
“阿山,我劝你少管我的闲事。”侗理y冷的打断阿山准备说出的话,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笑得暧昧,“还是其实,你想上这小子。”
“他是天使。”阿山皱着眉,重复强调。
“天使又怎么样,谁不是从天使走过来的。”侗理挑眉,目带不屑,“将来总归要做的,谁做第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侗理,他还只是个孩子。”阿山缓缓道,声音轻若叹息,侗理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阿山语带着冷凝:“侗理,这么多年兄弟,这次我就不告诉青歌,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
侗理离开后,黑暗的仓库静得吓人,只有我惊魂末定的喘息声。
阿山的手往下探去,捏着我已经解开了的皮带,我身子一僵,条件反s般推开他,拽住他的手。
“咳,快把k子扣好吧。”阿山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原来他刚只是想帮我把k子系好,而我的过于激动的反应,好像害怕他会做什么一样,想到这些,让我也微微有些难堪。
沉默片刻,理清头绪后,我望向阿山的眼神渐渐复杂,“你,早就知道了?”
阿山没有说话,良久,才道:“是的。”
“陆少太过关注你了,而刚刚我看到方行和侗理躲在一边私语,在“救赎”里,这种事不难猜。”这些话让他有些不自然,习惯x的想去口袋0烟,突然想到这里是禁烟区仓库,又颓然的放下手。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静静的望着他,“既然要阻止他,为什么等到最后一刻,才出现…”
“阿影,你得明白,这里是救赎,会发生这种事真的很平常。”阿山摇了摇头,苦笑道:“我碰到过很多年轻人,也无数次提醒过他们可能遇到的危险,他们却都不以为然,自以为能聪明的躲过那些算计,或者以为就算真遇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真正经历过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说的没错我是故意的,明知道侗理想做什么,还是故意让你经历那些。想像和真正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只有让你真正经历过这些,你才会明白你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你会遭受的究竟是什么,你才会…知难而退,阿影,救赎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及时赶到救你。”
阿山望着我的眼神像暗夜的萤火虫,眸中微弱而晦涩的情绪,隐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仿佛被微风一吹就会消逝,却又是偏偏是整个天地中唯一闪烁着的真实。
阿泰说,在救赎里善良是奢侈品,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消费不起的。
其实阿山没有理由救我,正如他所说,这种事在“救赎”里本身就稀疏平常,可他还是做了,还为此得罪了侗理,让他们兄弟间生出嫌隙,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后续的麻烦。
可他还是做了,没有原因,没有任何利益好处。
也许阿泰说得对,在救赎里善良的确是奢侈品,但正因为如此,拥有的人,才显得那样难能可贵。
不是我该待的地方吗?
的确不是。
看着阿山的眼睛,那一瞬,我突然有些动摇,突如其来的产生一种强烈倾诉yu,想告诉他我来救赎的真正原因,想告诉他我所有的痛苦,艰难,和隐忍。
可是最终,我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垂下眼帘,避开那双真诚的眼睛,和眼神里那仿佛灼伤我灵魂的期许。
阿山耸着肩的笑了笑,转身离开,走到门边时,轻声道:“知道吗?那些人,大多都si了,活下来的,也只能生存在像救赎一样没有光的世界。”
“阿影,我不希望你最后变得和他们一样。”
回到吧台,青歌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明明清淡至极,却莫明让我心惊,我装着理货,避开他眸光转开视线,却看到吧台外,一个眉目冷俊的却眸带桀骜的男子,不禁一惊,那瓶82年的甘红在手里一滑,差点掉落。
不是吧,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遇到这个该si的男人!!
额角的青筋暴起,谁能告诉我,全校nv生的梦中情人,学校里的花花公子,一周前还试图诱拐我在某严肃的地点做些ai做的事情的某男,如今,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全市最大的gay酒吧,关键这里,还不是谁想来就能来得了的地方。
“很漂亮,是吗?”低沉的声音,带着男x的沙哑,异常x感,青歌轻轻挑起眉尾,玩味的g起唇角,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我抿唇,顺着他的眼光望向那个男子,凌乱的碎发稍稍遮掩住那俊美如阿波罗般的面容,寒星般的眸子带着颓然的半垂着,薄润的唇紧紧的抿着,像是极力压抑着某些疯狂的情绪。
的确很漂亮,就像本应象征着yan光和光明的神只,堕陷红尘,被人间的ai憎yu嗔辗转折磨,yu挣不能一样。要知道越是美丽的身t,被凌|nve后的模样越是诱人,巨大的反差,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上和感官上的冲击,就像越纯洁的灵魂,在沦陷堕落的时侯就愈是美丽惊人。
现在的厉默喧,那种骄傲被辗碎的脆弱的模样,真的是很漂亮。
可是,厉默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鸿羽,简痕,音乐社,救赎…,难道阿痕失踪的那天晚上厉默喧也在?或者厉默喧会知道阿痕失踪的真相?
我深x1了口气,甚至能感到自己的瞳孔放大,身t中的血ye也在疯狂快速的涌动,疯狂的叫嚣着让我去向那个男人索取所有问题的答案,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男孩是不是看起来很可口?”青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魔怔,不知道何时他已经站我的身侧,我身t一僵,不知道刚刚自己的失态有没有落在他的眼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消现在去找厉默喧的想法,毕竟他看过我nv装的样子,难保他不会认出我。
如果暴露,后果难以想像,恐怕阿痕没找到,连自己也搭进去。
“是吧。”我含糊的应了声。
“想要他吗?我可以帮你,他刚刚点了“末世”,我可以帮你在里面加些东西。”青歌云淡风清的好像在跟我谈论今天晚上的菜里要不要多放点盐般自然,x感的唇弯起,好似不经意般道:“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
我身t一僵,他是什么意思?不是第一次?我瞪大眼睛,难道…
“为什么那么惊讶,这种事情不是很多吗?被骗过来的兔子,用点药,就会乖乖在下面呻|y承欢。”青歌斜睨着我,半眯着的眸似笑非笑,像是无意,又像是试探的道:“影,如果你想做恶魔吗?我可以帮你。”
恶魔,和天使一样,是“救赎”里另一个特殊的存在。
天使一旦和店里的客人发生关系,就会堕为恶魔,虽然和天使一样,都是“救赎”里的waiter,但除了日常工作外,还会和店里的顾客存在r0u|t交易,这种交易可能是情感上的,也可能是金钱上的,虽然能在一定范围内选择顾客,但还是和男|妓一样的存在。
在“救赎”里的恶魔可是相当受欢迎的存在,因为每个恶魔几乎曾经都当过天使,可天使是“救赎”里的禁忌,能把曾经只能远观不能触碰的对象,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凌|nve,那巨大的满足感和另类的征服yu,摧残yu实在是一大卖点。
这样想来,“救赎”里那条不能亵渎天使的规定,就格外耐人寻味了。
只有曾经压抑过,得到时才能获得更大的快感。不得不说“救赎”的高层对人x和人心的把握实在准确而jg妙。
天使能堕落成恶魔,而恶魔却做不回天使。
而禁得住诱惑的天使,实在是太少了。
“不能亵渎天使”的禁条,对浸y在这个yu|望和黑暗的沼泽里挣扎着求生存的人,是那样的伪善。
“不用,我对他没兴趣。”我擦拭着吧台,小心的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害怕被青歌看出什么异样来,他看向我时似笑非笑的眼神,总让我有随时会被识破的危机感。
“害羞了?不用这么抵触,毕竟在这个环境里,这种事情很正常。”青歌调笑道。
青歌的话让我有些窘迫,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侯,熟悉的男子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将我包裹,纤细的肩上顿时搭上一个男人的臂膀。
“青歌,我看是你自己想下海吧。”男子无赖的嬉笑道,声音带着丝猥琐意味的揣测。
青歌瞥了眼搭在我肩膀上没个正行的男子,挑眉淡笑:“我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怎么,阿山你难道思春了,想试试做做恶魔。”
“别乱说,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纯爷们,喜欢的可是香喷喷的软妹子。”阿山对着青歌挤眉弄,眼神里传递着某种是男人都懂的意思,笑得一脸猥琐,连带身|下的我也跟着一起震动。
就在我以为他们忘了我的时侯,他突然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灼热的气息侵入我的耳垂,不禁让我微微一颤,他轻声道:“如果一定要和男人做,除非那个人是阿影。”
我不再理会那两个突然笑得心照不宣男人,继续擦拭着座子。
厉默喧的存在,让我随时有暴露的危险,思量良久,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和青歌告个假,准备提前离开。
青歌很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在我离开时,突然拉住我的纤细手腕,如暗夜幽潭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我不禁有些紧张,也怔愣的望着他。
我们就这样两两相望,沉默良久,久到我的手心都溢出薄汗时,他眉眼一弯,g起润泽x感的唇,用他特有的低沉暗哑的声音,轻声道:“如果那个人是影,我想,我也愿意。”
我猛的ch0u出手,震惊的瞪大眼睛,青歌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额头青筋暴起,又给耍了。
这两个无聊的男人!
这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有在“救赎”里遇到厉默喧,好像那天晚上他的出现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而我也在暗中旁敲侧击打听那天晚上厉默喧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和他一起的人是谁?会不会是…阿痕。
尽全力却也只得出个大概,他的确在一个月前来过,那时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男人,当时他们进了“圣殿”,之后的事情一切成谜。
“圣殿”是救赎里另一个禁忌,哪怕是在救赎这样百无禁忌,放浪形骸的地方,每个人只要提到“圣殿”都是言语晦涩,连声音都会不自觉的压低。
传说“圣殿”有两个入口,而救赎里的人都只隐约提到其中一个入口可能是设在救赎唯一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房间,代号第九号包厢,进入需要指纹和瞳孔的扫描和识别,或者拥有一定权限的门禁卡和相应的口令,而另一个入口则无人知道。
我从进入救赎至今没有看到过有客人进出第九号包厢,而整个救赎唯一随意进出第九号包厢的人是——青歌。
第九号包厢…是青歌的卧室。
我回想着那天晚上青歌的话,几乎是言之凿凿告诉我,厉默喧是被骗进来,还给下了药。而根据探听到的消息,当晚来的人只有那个带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而那个人是通过青歌的指引到第九号包厢,进入“圣殿”。
青歌是“救赎”明面上的负责人,“救赎”还有个隐在暗处从未露过面的大boss,而那个人说不定就在“圣殿”。
那个带眼镜的男人为什么不从另一个入口进“圣殿”呢?也许,很大程度上恐怕是没有资格。
既然那个男人来过救赎第一次,也会来第二次,在这里守株待免,末尝不是个办法。
而另一条捷径,则是青歌。
可,只要想到那个危险的男人,我控制不住的有些胆寒。
那种危险的感觉,哪怕面对陆少,我也没有过,明明他只是看着你微笑,你却总有种随时会被吞噬入腹内的恐惧。
也许,我也可以先通过厉默喧来着手。
真相,就像梦里的披着透明薄纱0|nv,似乎轻轻一扯那些让人血脉贲诱惑就能一览无余,又似乎隔着重重迷雾,像万水千山一般遥远无望。
……
下颔被扣住,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的摩挲着我的唇,让人心跳加快的触感瞬间把我从思绪里惊醒。近来的平静,竟然让我如此大意,在“救赎”的上班时间里发呆,连刚刚有人靠近都没有发现。
我压下心底的惊骇,平静的抬眸望向来人,清俊的脸已近在眼前,润泽温软的触感附上我的唇,瞬间一gu麻麻的触电感从唇部传达到心脏,只觉得心脏猛的一缩,停顿半晌才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擂鼓般响亮的心跳声,震得我耳朵发麻,我震惊的瞪大眼睛,全身的肌r0u僵y,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传来的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瞬间拉回我的理智,我这才从刚刚的吻中回过神来。
我抿唇,微垂下头,凌乱的碎发遮住我眼底的神se,低声道:“对不起经理,酒的费用从我工资里扣除吧。”
虽然青歌算得上“救赎”明面上的boss,但大家一般都叫他“青哥”,至于哥同歌,久而久之,倒也没有人在意,除了我刚来的时侯,执意问及,他勉强答应让我叫他经理,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甚是古怪,后来时间一久我也随大流唤他青歌,而此时刻意提及这个称呼也是为了提醒他,我们之间上下级的工作关系。
“第一次?”声音带着疑问微扬,那双如暗夜幽谭般的眸子此时隐隐透着愉快,润泽的唇微微g起,说完往身t前仰,双后撑住我身后的吧台,犹如环抱把我困在其间。
极居侵略x的男x气息,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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