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霓虹撒裂夜幕,只留下惨淡的银月,颓靡守望着人间。
就像自然界开得越是绚烂的花朵,越是接近颓败,五花十se的城市也是如此,也许你眼前看到的是欢声笑语,人声鼎沸,极尽人间的奢华享乐,可就在一墙之隔甚至更近的地方,往往是地狱一样的绝望沉渊,那里有的只是恶魔的叫嚣,和无辜受难者的恐惧哀嚎。
光明和黑暗往往如影随行,不管在哪里,光明的一步开外,就有黑暗,没有例外。
“人间”的后巷里传来推搡碰撞的声音,夹杂着三两男人的委琐y|亵笑声,和男子压抑的闷哼声。
我穿着暗se的衣裙,隐在转角处,暗暗观察,犹豫着如果事态发展到不能控制,要不要冲出去救一把美。
三天来厉默喧到过两次救赎,不过都只是靠墙闷闷的ch0u着烟,一言不发的望着“救赎”的大门,却再没有进去的打算,似乎,在规避什么不好的记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在“救赎”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白天他基本窝在他在校外租借的公寓里,剩下的时间除了“救赎”,则混在“人间”。
如果说“救赎”是gay圈里少数贵族才能进入的权贵之地,那么“人间”则是更加亲民的存在,只要有钱,有足够年轻,或者足够诱人的身t,那么他就来者不拒。里面的龙蛇混杂,生冷不忌,那里没有道德,没有禁忌,没有底限,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酬码,你可以让不满十六岁的孩子在那里大跳yan|舞,脱到一丝|不挂,甚至当众表演你任何能够想到的节目。
在那里,不管你白日里是政界名流还是影后歌星,不管你隐藏在楚楚衣冠下是什么样的邪恶兽|yu,只要你拥有足够多的钱,或者,足够大的权,甚至只要你足够强壮,你就能满足你所有不敢为人知的愿望…
在这里,你同样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名利,金钱,甚至yu|望,只要你能够给出相应的代价,代价可能是你的身t,也有可能是你的灵魂。
论起权威,“救赎”无人能出其右,但论人气,“人间”绝对更胜一筹。
那里的确没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但那里却有足够多的机遇。因为够放纵,够疯狂,而且有足够多的机会,所以很多没有什么名气的小歌星和一些摇滚乐队也会到“人间”来演出。
音乐社团的行程记事里,有几场酒吧演出,但却没有标明过具t地点,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这里。
阿痕…,是不是也来过?
鸿羽的失踪,和厉默喧的蹲守,究竟有没有关系?
那个带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又是谁?和鸿羽是什么关系?同伙或者就是同一个人?
……
现在这一切,也许只有这个正在无人后巷里,和三个成年男人对持的如阿波罗般俊美的男子,能给我答案。
那原本骄傲无双的男子,此刻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右手握拳划过受伤的唇角,拭去血迹,那双桀骜的眸子却狠狠的望着那三个神seyi猥琐的男人。
“装什么圣洁贞烈,还不是个给男人上过的货se。”其中一个男子吐了口唾沫,轻蔑道。
另一个男子挑起厉默喧的下巴,y琐的笑道,“你还别说,这小模样真不错。”说完,三个男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缓缓b近。
厉黑喧厌恶的打掉下巴上的那只手,厉声道:“滚。”
那个最初言语轻蔑的男人把手中的酒罐往地上一摔,另外两个男子分别制住厉默喧的左右两侧的臂膀,那个男人钳住他的下巴,扯开他的衬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x膛坦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挥洒g画,男人沿着他的琐骨缓缓滑下,经过平坦的腹,故意停顿了下,恶意的轻蔑道:“不过是个别人玩过的货se,哥几个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装什么清高?你还以为你是处吗?”
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像是扯破了最后一层的遮掩,按着他的男子也齐齐发出兴奋的笑声和嘘声,“b起你的嘴来,你这y|荡的身t可是热情多了啊。”
“滚,你们这种杂碎,禽兽。”厉默喧原本一直垂着头,在皮带解开之后,开始歇尽全力挣扎起来,手腿开始杂乱的踢打,声音凄厉得像是从地狱爬出带着强烈恨意的恶灵。
他的反抗却让那群男人更加兴奋,男人亢奋而y|乱的粗喘,和踢打反抗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自然界里到了发|情期的动物的,强迫对方交|配时带着本能的血腥暴力,直接而粗暴。
这个时侯,人类和动物没有区别。
没有道德约束,没有1un1i律法,没有舆论监督,人类的本质和动物其实没有区别。
不,还是有区别的,人类b动物要虚伪!
我似乎,极端了呢…
在救赎才才短短的月余,什么时侯我看待人类的感观就如何灰暗和偏激了。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就像,…那些我ai着的人们。
面前的这些杂碎,根本就不配称作人类。
……
我想起那天,在那个黑暗的仓库里,在那个混蛋准备扯下我k子时伸出来的那双手,那双温暖而有力的手,那过程明明只有短短的一瞬,于我却仿佛经历了整整一个严冬,那样的恐惧,那样的绝望,仿佛人生只剩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那一刻,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下一刻,会有个人对我伸出这样一双手,把我从地狱的泥泽里扯出。
厉默喧似乎,和阿痕一样大吧。
他们上着的是同一个年级,然后进了同一个社团,如果厉默喧没能幸免,那么我的阿痕呢…
x口传来窒息般的疼痛,接下来的猜想几yu把我b疯……
……
刺耳的警报声,从巷外飘了进来,隐隐有警察的对话传来,似乎就在这里,你得到的情报是这里吗?
暗巷里的三个人同时停了下来,惊恐对视一眼,低声咒骂着商量,然后快步朝另一个方向逃离。
巷子里恢复了原有的安静,厉默喧静静的垂着头,背抵着墙,衣衫大敝,赤|0在外的肌肤无一处不是於青紫红,显得异常狼狈,下身的皮带扣已解卸,微微向下拉开。
我关掉手机里的播放键,缓步从巷外的转角走出,身后昏h的光在透过我在地上投下暗影,厚厚的刘海和镜框遮住我的眼底的神se,凉风温柔轻抚,弄乱了我的长发和裙角。
“你还好吧?”我蹲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紧闭的双目,低声询问。
他嘲讽的g起唇,寒星般的眼眸猛的睁开,像利刃陡然从原本仆实无华的剑鞘拨出,寒光闪耀,忽的一下让人不由得收缩瞳孔,微微避其峰芒。
下一刻厉默喧微凉的手握住我的手腕,按在他的下|身,讥讽的道:“你说我好不好”
“谁让你多管闲事,来救一个被同x强|暴,还会起反应的贱|货!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会不好,告诉你我好的很!。”
我的手被迫按在他男x的象征,nvx的矜持让瞬间想回缩,可隐藏在他那冷冷讥讽神情下浓浓的自厌自弃,却让我一动也动不了。
“怎么,看上我了?”我没有缩回手,让他有些意外的挑起眉,片刻他更加冷漠的讥笑道:“可惜,我现在的这个身t似乎只对男人有反应,没办法满足你呢。”
这种事,被自己的同学知道,他该羞耻绝望吧。
可是,他却在笑。
他刻意g起的唇角,似乎满不在乎,可他那寒星般的眼眸里全是细碎的疼痛。
笑得凄美而痛苦,像是地狱深处开出的曼珠沙华,散发着妖娆的si亡气息,极度的诱惑缠绕着极度的危险,yan冶而绝望。
仿佛全世界的黑暗,都集聚在这个他的身上。
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让他的身t会对男人的触碰起这样强烈的反应,怎样严苛残忍的调|教,才会让身t产生这样可怕的条件反s,甚至对自身的生理反应产生浓浓的抵触,以致于异x的不再有…
我想起那天的那个下午,那个少年带着浓浓的不耐推开音乐社的门,在看到我之后为了掩藏起真实情绪,而习惯x的带上玩世不恭的面具。
落日的昏h光晕,在他俊美如古希腊神只一样的容貌上打下暗影,他本该是生活在yan光下的人啊,如今却被墨一样的黑暗浸透侵染。
我想起当我故意羞辱的用铅笔抵上他羞涩的敏|感时,他半挺起的下|身,他眼眸中晦涩的痛疼,他那时茫然的神态,和在那刻仿佛si去一般的灵魂。
我的心,突然有片刻的疼痛。
“真的,对nv人不再有反应吗?”
我没有推开他,反而进一步靠近,近到呼x1可闻的距离,缓缓的摘下眼镜,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凑到他的耳旁,声音里带着暧昧的哑,“那么,不介意我试试吧。”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愣在那里。
细碎的吻沿着他的耳侧缓缓移向他的唇,双唇相触的一瞬间,我身t微微一震,那种难言的柔软触感带着神秘的魅力,x1引着本能想要深入探索,那一刻我脑子里突然想到青歌的吻,轻轻一触,如最香醇浓烈的酒,醺醺然的让人忍不住一头栽倒进去,第一次果然是难忘。
我用柔软甜美细细的描绘他薄润微凉的唇,试探般的缓慢的探入,手臂攀上他的脖颈,纤细的指陷入他的发,随着我的深入,缓缓收紧,异x之间的纠缠,g动着生理上的本能,气息变得灼热起来,泄漏出丝丝情|yu的味道。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身子微颤,垂在身侧的双手如溺水般,想要抓住些什么,又挣扎着收紧。
我手滑过他的颈侧,在他细腻的锁骨流连,缓缓移到他那已y|挺的朱果,辗转摩挲,r0u弄,带着不舍的流连到腰腹,情|se意味的来回轻抚玩弄,直到身|下传来他敏感的轻颤,无法承受般退缩,我加深唇上的吻,用舌尖的甜美味道g引着他和我共舞,纠缠,他的身t慢慢放轻。
我抵开他的身t,抚上他的柔软敏感上,技巧的捏按套|弄,指尖轻扫他的出口,原本半软的敏感,瞬间y|挺起来。
还是不够…
我另一只手同时刺激着他的会y,他的呼x1慢慢开始急促起来,身t蓦的崩紧,我移开唇,吻辗转到他的耳侧,灼热的气息侵袭他敏感的耳垂,带着情|yu中的暧昧暗哑,低低诱惑道:“喧,我想听你的声音,叫给我听好不好。”
他脸泛着醉人红cha0,迷乱的闭眸后仰着脖项,身子紧崩成一根弦,男子压抑的呻|y,破碎的从唇间逸子,说不出的香yan迤逦。
我手上的动作猛的加快,他的身t崩到极致,猛的一松,低沉的闷哼出声,释放在我的手里。
“不管是谁告诉你,你以后对nv人,不再有反应,他都是骗你的。”我专注的望着他的眼睛,几乎一字一顿道,“人类的身t和动物本质没有区别,用合适方法调|教,加上适当的言语暗示,就能达到想要的目的。”
“不管是药物也好,调|教也好,他们加注在你身t上暗示,能给你带来的影响永远只有一时。”我擦拭完手上的白浊,帮他清理好,拉好k子扣上皮带,接着道,“可你自己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却能影响你的一世。”
“就把那当成做了场恶梦,现在梦已经醒了。”
男子急速的喘息和空气中男人独有的味道,提醒着那个逐渐清醒的过来男子,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终是倔强的闭上唇。
我r0u了r0u他头顶柔软的黑发,轻声道:“每个误入歧图的少年,在没有遇到自己心ai的nv孩之前,都会误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同x。”
……
我想起阿泰曾经跟我讲过一个笑话,“救赎”就像监狱,本来只是偷了个钱包进去,可出来的时侯,你就什么都会了。
我想起他那时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真给他言中了。
虽然没吃过猪r0u,但见过猪跑多了,还真的会了。
恩,那些无用的第一次么…
相信,下一次在救赎如果遇到同样的事,我现在可以做到……吻回去了。
暗夜的晚风,抚过我额前的刘海。
光影交错的昏h路灯下,树影摇曳,人影明昩,投s到地上的巨大的暗影如受伤的野兽,动静间带着诡异的张力,就像是涌动在暗处的某种生物,歇力的摆脱着身上枷锁想要破茧而出,仿佛濒si般的剧烈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纵然血流满地,痛到si去,也没有任何人和任何东西能阻止,这段神圣而残忍的生命轨迹。
无需那些作做的同情,或惊叹。
毕竟,那一次的蜕变,不需要伐髓易骨,谁的成长,又不是鲜血淋漓…
低垂着眼,食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根据厉默宣提供的消息,当天晚上他被鸿羽灌药后,卖给带金丝边框的男人,又被那个代号“眼镜”的男人,马上转手又被送进了“圣殿”。
而阿痕当时的确和他在一起,只是给卖给另一个人,厉默喧药x发作的时侯,隐约听到简痕的声音,而和他在一起的另一个人,似乎是个nv人。
厉默喧和阿痕给同时卖给了两个人,两个人都出现在像传说中的“圣殿”,而根据我这几天打听到的消息,那天晚上只有厉默喧和“眼镜”通过青歌进入过“圣殿”。
那阿痕和那个nv人难道是通过另一个门进入“圣殿”?如果不是通过另一个门,而是同样从“救赎”进入,那这个nv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让“救赎”所有的人都缄默封口,问不出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不管如何,这个nv人的身份都绝不简单!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阿痕可能遭受的折磨,强迫自己冷静去分析手上的线索,如果,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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