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骑乘、双龙前戏)(1/10)  beta的共妻生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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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又被蒙住了,黎南双手被锁在身后,闻初尔估计是不希望他摘下眼罩,但黎南自己知道自己多么老实,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闻初尔没点头的事情。

黎南将背靠在冰凉的墙面上,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身上每根骨头都在吱呀作响,肌肉酸疼地像是卸了一个晚上的货——从某种程度上差不多,他确实被操了一个晚上。

闻初尔一早就走了,系领带的时候还提醒他不要走动,黎南只能坐在沙发上,双眼放空地盯着花纹繁杂的地毯。

中午,闻初尔回来过一次,表情比走之前要激动,他似乎只是过来看一眼黎南是不是乖乖听话地留在原地,得到答案之后又走了。

直到这一次,闻初尔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alpha离开了很久,这让黎南觉得很轻松,无论他们做过多少次,他永远也不会习惯和闻初尔独处,同处于一个私密空间就能让他紧张得心跳加速,闻初尔抬一下手,他都会担心是不是要甩他耳光。

黎南的头低低地垂着,脊背弯得像烫熟的虾。

门又一次开了,闻初尔的脚步声慢慢走进,停在黎南的面前,他直接将几乎将自己蜷缩起来的黎南拉起来,力道大得出去,扯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黎南固定姿势太久了有些腿麻,踉踉跄跄走了好几步才能正常行走。

闻初尔飞一般地带他下了楼梯,皮鞋重重地踩到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黎南默默在心里数着:三楼、二楼、一楼。

到达一楼的时候闻初尔拐了好几个弯,又开始下楼梯。

“你一向是听话的。”闻初尔停下脚步,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手指不停地摩擦着黎南裸露在外的皮肤,“知道该怎么做吗?”

黎南抿着唇,一股恐慌感自脚底涌上心头,他就知道闻初尔正常不了几天,能维持一个月的假面具已经算不错了。

“知道。”

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身后开始冒冷汗。

“好。”闻初尔打开了门,将黎南一把推了进去。

门轰然关上,炸裂的声音差点没让黎南耳鸣,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还以为闻初尔要来带他走,但皮鞋声只响在他的身后。

“往前走,让你停就停。”

好吧,黎南迈开腿,双手下意识地朝前摸索,陌生的环境、身后虎视眈眈的alpha,这一切的一切都能给黎南造成危机感。

他向前走了很久——自以为很久,因为闻初尔迟迟不开口,迈步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他害怕撞上什么东西,亦或是踩到什么,盲人摸象都要有个目标,但他如此漫无目的。

“停。”

黎南赶紧停了下来,但还是没控制住地朝前走了一步,恰好踩到一块坚硬的突起上。

说是突起,不如说是比另外一只脚要高上一点的板子,他恰巧踩在板子的边缘,不知道要后退还是把另一只脚也踩上来。

“蹲下,朝你面前摸。”

蹲就蹲吧,黎南慢慢地蹲下来,双手随意地往前一伸,摸到了一个可以说是滚烫的东西,他吓得立即收回手,身后却传来闻初尔不悦的声音:“我让你缩手了吗?”

“对不起。”

他在闻初尔面前认的错足以已经超过了下半辈子的预支,但他除了对不起什么都说不出口。

黎南忍着恶心继续摸下去,这东西质感有点像人的皮肤,但不知道是死人还是活人,无论他怎么摸,被他摸着的人一直都是一言不发,估计是个哑巴。

他的手慢慢地往前摸索,黎南逐渐确认了被自己摸着的是什么——一双腿,他的指尖压在那人大腿的皮肤上,很明显能感受到勃发的肌肉。

那人好像在发汗,肌肤汗津津的。

闻初尔到底要让他做什么?

黎南战战兢兢的,如果不移动位置,他最多只能摸到这里了。

“继续。”

好吧,黎南一直很听话,他双膝跪地爬行,一寸一寸地朝前挪去,这个男人没怎么穿衣服,怎么摸都摸不到布料。

黎南隐隐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郁又熟悉的男性荷尔蒙,直到随着距离的拉进,他摸到了某个在布料里紧紧绷着的东西——黎南再熟悉不过。

他顿时有些头皮发麻,又不敢收回手,只得保持一个尴尬又僵硬的姿势。

把他蒙着眼睛带到这里来,装神弄鬼一般地让自己摸其他男人的鸡巴,就算是傻子,现在也应该知道闻初尔的用意了。

黎南心中无比苦涩,尽管他一直知道闻初尔对他没什么感情,但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让自己来服务他人。

明明已经很没有尊严了,底线也被拉得越来越低,可黎南还是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手心接触到的鸡巴在阵阵跳动,尽管没有直接接触到,但黎南觉得这绝对是个大家伙。

闻初尔久久地没有说话,也没有一丝动静,接着是脚掌急促地拍在地面上的声音。

黎南知道这是催促的信号,闻初尔想让他口交的时候都会这样做,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地将男人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男人也不知道硬了多久,蓬勃的凶器一手也握不住,茎柱上爆着一条条的青筋,黎南想也不想地低头含住留着透明粘液的龟头,用舌头上上下下地给他舔舐干净。

没事的,这本来就没什么,反正也不是,足以让人窥见他的心境,他紧紧皱着眉头,在封闭空间里的另一股alpha信息素却如此内敛,闻初尔存心想和骨肉至亲吵一架,就算是挨打也好过这样令人反胃的沉默。

但时远懒得搭理他。

他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反反复复地去看沉默不语的时远,时远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看不清表情。

“现在暂且解决好了,从f区调了一点队伍过去,那些作乱的都杀了,先瞒下来,但事情闹得有点大,善后工作可能要耗很久。”

“嗯。”时远没有给他眼神,“你处理就行。死人人数算好,别显得太多。”

对话到此应该要结束了,但闻初尔抿着唇,有点忍不住了。

“你应该要把他看好。”闻初尔想将烟盒拿出来,但指尖的颤抖让他拿捏不住,最后还是放弃了,“不然黎南也不会……”

“闻初尔,他不是我送出去的,护送的人也不是我挑的,你自作主张的时候有问过我吗?”

时远没回头,言语间都是谴责:“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把黎南身体调理好。”

闻初尔点点头,他看起来有点无措,不断地用指节敲着扶手,像是要征求谁意见一样地开口:“对、你说得对,一切都过去了,活着就是好事。以后都不会这样了,重建n区那边之前我都会和黎南待在这里……”

时远冷笑一声,“我看他不是很想和你在一起。”

“闻始远!”

时远终于转过身,理所当然地看见了弟弟压抑着怒气的面孔。

他差点忘了闻初尔也很会掩饰自己,看起来的示弱不过是博取他的支持,他的弟弟向来专断霸道,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几句话放弃决定。

时远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把头扭了回去。

看来还要想想别的办法。

之后的腹痛持续了两三天,痛苦结束之后,黎南再没有感受到其他,另一个医生告诉他,那个可怜的胎儿彻底不在了。

我是个不合格的……苍天啊,他甚至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自己在这一场几个月的角色扮演里的角色名称,从通俗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是个母亲,但黎南不肯承认。

名义上的父亲除了一开始的失态,之后都表现得很好,恰到好处的风度翩翩和关怀,不会再用眼神或者言语来给他施加压力。

这时候应该是个好时机,闻初尔想从他身上拿到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但他无故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心里拼命地在说这不是他的错,就算胎儿这次还活着,他也不会让闻初尔的血脉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

可黎南总是忍不住去想一个婴儿该有的温度和容貌,小小的皱在一起的五官,又会莫名其妙放声大哭惹人嫌弃,只会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叫声,一个婴儿本身是无罪的。

他不应该把对闻初尔的恨蔓延到无辜者身上。

但他总是学不会控制情感,这样的迹象还越发明显,譬如在闻初尔畅想未来的时候,他真的想呕,黎南真的没办法想象从闻初尔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好在闻初尔不愿再提夭折的胎儿,给黎南留了点活路。

“我去问过医生了,之前有一点营养不良,但现在恢复得很好,你想继续住院吗?想不想都随你。”

闻初尔拉开了一半窗帘,恰到好处地照在床尾,自己则待在阴影下,又摆出一副温和良善的模样,“先不用回n区,去其他地方散个心吧,老是待在一个区也很无聊。”

黎南垂着头,声音细若蚊鸣,“我想回家。”

闻初尔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怒意,很快有控制好了,只有泄露在外的信息素暴露了情绪,但黎南没接收到。

“也可以。”闻初尔轻笑一声,悄悄地握住了黎南压在被子上的手掌,掌心凉得可怕,他故意用手指去扣黎南的指根,得到了单方面的十指相扣,“这样,给你放个假吧,半个月怎么样?等你恢复得好一些了我再送你回去。”

“之前是我不好,当时情况紧急脑子一热就把你送出来,但现在仔细想想,还不如一直让你和我待在一起……”

“我要回家。”

场面顿时静默,黎南心想自己真是胆子大了,怎么敢打断闻初尔的话,好几次死里逃生,现在反而无所谓了。

闻初尔生气了,抓着他的手掌不自觉地用力,但嘴巴上还是好声好气地说:“不是已经说放半个月的假吗?不然一个月也可以的。”

alpha不可能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但只是不想表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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