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两只腿跑的相当诡异，整个人像是一个畸形行种。

“好。”

“三，二——”

“侧踢！压腿！会不会啊！！”

五号又喷出了一口血。

“好的。”

于眠太温和，太会见好就收了。吊的当时的她无比上头。

“三，二，一——三号胜。”

“我不想让他打了。”

侍者上前：“两人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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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了上来。

这会清楚地看见有东西从他嘴里飞出，五号晃了晃头，单只举起的手在发抖。

于眠环抱着她。

她点燃一支女士烟，夹在手上。

“马上到我们压的那两个了。”

那人拿掉她的烟。

之前陈书阳穿过的那件浴袍本是给他准备的。

她闭上眼睛，缓缓吐着烟圈。

三号下场，有人上台清理血迹。

笼子里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啊？”

“你觉得——谁会赢？”

情人以前是男模，刚来，被她看中，带回家，养过一段时间。

俯下看，是铁制楼梯和木质看台。环形看台上围满了人，个个带着银色面具，穿着黑色长衣。他们在尖叫、狂吼，眼中流露出无法遏制的怒气，他们颤着手，个个指着地上的五号。

“于眠，你是在查我岗吗？”

最高的看台上，只剩下贺思佳一人了。

于眠低头看她。

“哐——哐——”

几分钟后，两个穿着同样白背心的男人上了台。

上一世这个时候，她是有个一个固定的情人。

五号喘着气，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有侍者端上果汁和鸡尾酒，桌子上，还放着一些坚果。

他无论长相，性格都很符合她心目中对伴侣的向往。

贺思佳笑了一声：“是因为我好久没带你回家了吗？”

有人走了上来。

“他妈的老子还压了八千！你他妈敢输试试！”

“我想带贺小姐来看看，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他停在贺思佳身边，手扶着她的椅子。

齐万婷咽了下口水。

三号扶着铁杆，站了起来。

他已经面目全非了。鼻子流着血，眼睛肿的不能看了。

他垂下头，轻吻着贺思佳的头发。

现在的贺思佳，是对于眠很上头的。

他双手虚虚地垂在她的胸前。

三号扛起他，往后一摔！

贺思佳睁眼。她看着男人，笑了一下：“于眠，你管的真宽。”

“你他妈连个跛子都打不过！”

贺思佳饮了一口酒。

“赢不赢……这两个人……都得落下残疾……”

“绅士”退下。

不过现在的她，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齐万婷扣着手指：“他……长得很像我之前的……暗恋对象……”

“不是的，贺小姐。”

贺思佳垂眸。

“我听说你来了，就约你到了地下。”

“当时我就在那，刚刚上场，被贺小姐看见了。”

贺思佳侧头看她。

“三，二，一——”

贺思佳压灭烟，勾勾手。

贺思佳靠在软椅上，坐的随意。

更严重的还是他的手臂，垂在身边，看样子已经断了。

五号直接喷出了一口血。

“是贺小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接着，一股更大的怒意直接冲了上来。

只是后来……

没有任何斗击美感，打到最后，完全就是在拼命。

烟雾缓缓呼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思佳。”

她以前确实上头这种温柔的调调。

“对对对！就这样！五号，回击！”

贺思佳轻笑。

“啊啊啊——”

“贺小姐，吸烟……对身体不好。”

看台上的人安静了一会。

侍者弯腰：“这位小姐，请。”

虽然跟五号打的三号看起来会赢，但三号的单只脚已经扭的肿了，他拖着一只腿，发疯样攻击五号。

他下巴轻轻压到贺思佳头上，语气温和。

她的手有些抖。

“你觉得——咱那两个男模，谁会赢？”

他一路上前，抱住五号直接往铁笼上冲去！

“五号！用你的脚！脚啊！”

“带我朋友，去见刚刚我们带来的那两人。”

齐万婷咽了下口水。

他指了指下面七号的位置，轻声道。

“噗——”

齐万婷嘴角颤抖。

贺思佳并没有睁眼。

“起来啊五号！他妈的再不起来三号要赢了！”

“贺小姐已经好久……没理我了。”

“你来了。”

三号飞了出去。

鲜血撒到他白色的背心上，五号嘴角流着血，躺在地上抽搐着。

她回过神，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狗日的退钱！”

贺思佳深吸一口烟。

他拿掉面具，露出了一张姣好的面庞。

贺思佳微笑。

他扶着脚，表情变得狰狞。

齐万婷倒吸了一口凉气。

“贺小姐直接喊了停场，花重金，把我捞了上来。”

铁笼里倒下的人站了起来。

“婷婷。”

五号头一歪。

谁命大，活下来，拿钱，退场。

又是一击肘击！

这里位置相当隐蔽，却又正好能观看全场。

贺思佳把果汁轻轻往齐万婷那边推。

五号被人拖了下去。

她的眸底看不清情绪。

“贺小姐……”

“什么垃圾！退钱！”

齐万婷一直看着底下，坐的很是拘谨。

上一世的贺思佳可能会对于眠的这些话动恻隐之心，去过哪，和谁去一下就说了出来。

“操！你怎么又倒了！”

她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我不选了，我……就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