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脚步。

不杀她，就神经质地自残。

一放开，陈书阳立马起身，朝着贺思佳，扑了下来。

贺思佳身子紧绷，一直在看陈书阳。

“你别走……”

“我倒是好奇了，我之前连接触都很少和你接触，跟别说惹到你了——”

贺思佳真的看不懂他了。

白绍廷把他的头压下去。

白绍廷压住了陈书阳。

她无助地望向贺思佳，见她点头，拉着小田立马跑了出去。

“贺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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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万婷站在角落，吓得不敢动弹。

几招制服，十分熟练，白绍廷站在原地，呆住了。

像是要带着她同归于尽——

“你的问题，越界了。”

扶住门把手，她扭头，看了眼沙发上的陈书阳。

“他发病，几次都想杀了我。”

贺思佳反应比他快，在他举起的一瞬间，两脚一抬，对着他的手肘关节用力踩了下去！

她放下罐头，轻舒一口气。

她收回脚，轻轻关上了门。

“不想死，当然要学会反制。”

听说陈书阳跟人玩s，突然发狂。那几个人也是有点势力的，出来后惨不忍睹，被送了医院，最后也不知道抢救过来了没有——

白绍廷皱眉，对她大吼：“快出去！”

陈书阳面色狰狞，眼睛通红。他的额筋暴起，瞪眼盯着她。

陈书阳怒视着她。牙口紧闭，眼神疯狂。

“贺小姐和陈少爷……似乎很熟？”

贺思佳讥笑一声，

陈书阳额上布满冷汗。

“你对他发病很熟悉？”

白绍廷警惕地看着她。

太奇怪了。

贺思佳一脚踹开他。翻身坐到他身上，抓起他的头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他抬手想掐她的脖子。

她的眼底看不清情绪。

黑色漩涡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脸。

他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放手。”

迅速扯掉他的领带，在他嘴巴张开的一刹那，把领带塞了进去。

于眠的眼神暗了下来。

齐万婷全身发颤。

他在挣扎，指甲紧抠，竟硬生生抠开了皮面。

于眠先出大门，贺思佳跟在其后。

目光一转：

像水里那次一样，自己都快窒息了，还拖着她，不让她上去。

她抬脚一跨。

身下人突然咳了一声。

贺思佳侧头问他。

贺思佳关掉音乐。包厢太安静，陈书阳粗重的喘气声格外明显。

她注视着陈书阳发狂的双眼，“你为什么对我恨意这么大？大到次次都想杀了我。”

她突然想起上一世，关于他的，传遍整个圈子的残忍事件。

包厢里只剩下六人。

真的太奇怪了。

贺思佳掐住他的上颚，往旁一扳。

她拿起啤酒罐，对准他的手，就要打过去——

发亮。

说讨厌、恨、杀意，她也能从陈书阳那里感觉出来。

说心动、喜欢、爱，她能从陈书阳那里感觉出来。

经过门边的时候，她停了一下。

贺思佳和于眠也站了起来。

贺思佳想起他手上的茧子和醒来后警惕的双眼——

贺思佳侧头看他。

“贺小姐。”

“于老板。”

白绍廷答非所问。

“他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