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佳眼睛一亮：“是的是的，大哥，你是小乌村的人吗？”

男人警惕地看着她。

贺思佳甜甜笑了一下：“我姨妈之前在这个村子待过，我想看看我姨妈的故乡。”

他表情放松了不少：“我现在确实不知道你到底拿到了多少资料，但是你并没有十分确切的证据，一切都是你的猜测。”

许久，她嗤笑了一声。

“小乌村？”

提着篮子，她又开始拉人了。

直觉不对，她赶紧捏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她停住车：“阿姨，小乌村怎么走？”

“看起来五镇的水，比想象的深多了。”

贺思佳没听懂。

“大哥，你知道小乌村怎么走吗？”

远离女孩后，贺思佳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

男人翻译：“我妈说，要是没有小姝阿姨教她，她那年的庄稼都给死完了，我们全家都要饿死。”

“你是小姝的侄妹子？”

“陈少爷，真聪明。思佳找你，真是找“对”人了。”

“你要是真的很确定，就不会直接问我了。”

她眸子一冷：“竟然你要一直跟着我，那我只能——暂时委屈下陈少爷了。”

她转过身，弯着腰一个一个捡起编织物。

路上车子很少，她慢吞吞地开着，贺思佳开了半个小时，才看到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妇女。

她放下担子，惊喜的说了句什么方言。

“带我来逛市场，是让我看到五镇的这些肮脏事情，好令我害怕，起回程的心。”

“是你和李小姝的直系亲属关系吗？”

“跟着我来，是监视我，怕我知道什么，对你不利的消息？”

贺思佳点点头。

贺思佳冷冷地看着他。

她停的太久，另一个挑着重担子的男人走了过来。

“回去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好逛的了。”

“干啥了这？”

一个……我就能出去了……”

中年妇女看着她，眼神迷茫。

男人停下，和中年妇女用方言说了句什么，妇女的脸上多了惊喜。

“漂亮姐姐，买一个吧……”

贺思佳笑眯眯：“陈书阳，到底有什么东西给我知道，让你这么害怕？”

贺思佳松开他的手，起防御姿势。

男人翻译道：“我妈说，小姝阿姨现在过的还好吗？”

陈书阳突然笑了一声。

“啥？”

她低下头，“就是不知道你们还记得我姨妈吗？她叫……小姝……”

她轻笑一声：“陈书阳，你在这是不是有不能告人的秘密？”

贺思佳喊了两声，妇女脸上还是迷茫。

果然是李小姝带着陈书阳。

“贺小姐，我差点就被你套出话来了。”

女孩呆了一会。

男人眼神放松了。

“小乌村——小乌村——”

女孩人影消失。贺思佳目光垂下，靠在墙上。

周围空气冷了下来。

男人说话有点口音，和她来之前遇到的中年妇女口音很像。

贺思佳瞟了他一眼。

他眯起眼睛：“我说的对吗？”

陈书阳表情狰狞了一下。

她第四次感觉到了手足无措。

妇女摸了摸头，笑着说了句什么。

“漂亮姐姐，买一个吧——”

“如果这项猜测错误，其他的推理全部都要推到，得重新再来一遍。”

贺思佳开着三轮车，走到乡道上。

他盯着贺思佳，眼神阴暗。

陈书阳拉住她，往旁边走了几步。

贺思佳点点头：“很好，小姝阿姨现在吃的白白胖胖的。”

陈书阳笑呵呵，“贺小姐还要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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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思佳笑呵一声：“你们这是要回小

编织物靠近，她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