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试图探入那两瓣幼嫩多汁的蚌肉,彼时像一朵初绽粉百合般矜贵鲜妍的oga的唇色原本苍白,渐渐被贝齿咬得殷红,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抓紧身下的白色被单,像月光一般皎亮的发丝铺满床铺。
他脸红彤彤的,红润鲜嫩像果冻一般的艳唇张合,嗫喏着开口:“宝宝,我们快去吃饭吧。”
迟穆紧追不舍地裹住怀中有逃离妄图的宁绮,于是他只得放弃,任由只身着一条蓝色睡裙的自己被继子以从未与旁人有过的极近距离冒犯着。
此刻他甜蜜的呻吟,正像是被人咬开了表皮,露出任人搓圆捏扁的内陷。
已经完全憋成紫红色,龟头几乎有鸡蛋大,青筋虬结,算得上丑陋,它像一柄烙铁插入雪白巨乳的缝隙中,乳肉因此变形,那强烈的欲与纯的对比,炽热得让人移不开眼。
不够……不够……
所以当alpha的唇抵上他的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推拒,而是笨拙地迎合。湿滑柔嫩的舌头被少年的唇卷住吸吮,又和大舌探出口腔共同嬉戏,分开时拉出淫糜的银丝。
“放开我,嗯啊——”
被继子的激动感染,宁绮心中竟涌现出一股古怪的成就感。他的手心都被那炙热烫红,被alpha的手掌包裹着,缓慢而机械地撸动alpha的欲望。
继子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又响起:“妈妈,求求你。”
温也不低,此刻贴上去,却让他感觉分外爽快。
可不受控制四溢的夜来香信息素甜腻勾人,和那处隐秘的湿润,提醒宁绮他方才衣衫不整地接受了一次多么不体面的检查。
此刻母亲简直觉得自己不可饶恕了,本能般地解开自己的裙扣,为了方便喂奶,他穿的裙子是侧面开口,此刻他包含歉意地把一对丰乳用双手托起,呈现给面前性欲贲张的少年。
惯会用脆弱和可怜作武器的迟暮缓慢地舔舐着宁绮雪白后颈腺体边上刚刚吮出的红痕,下体则重重地在娇嫩掌心抽插,手被当做欲望的容器,让宁绮羞耻地泪流个不停。
奶色长裙,雪白丰乳,白嫩肌肤,以及粉嫩莹润的裸足,他此刻如一盘烹饪得恰到好处的乳羊,主动将自己送上捕食者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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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灵活地在浅处抽插着,慢慢分开,妄图将贴入侵者的层层媚肉撑大一点,但穴壁紧致到了极致,几乎无法再扩张一毫米。
忽然,充满alpha信息素的浓稠白浆将继母白皙的脸蛋射满,几乎只露出光洁的前额和一双灿若星萤的苍青色眼眸。
屁股也敲得老高,恨不得有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来强奸他吧。
“妈妈,我爱你。”
他试图凝神,两根手指撑开两瓣白胖湿润的蚌肉,用色如墨深的眼睛专注地观察那不停害羞翕合、吞吐淫露的粉嫩穴口。
他不发一言,好似只是在发泄用精神力抚慰自己的寡母的不可控制的自然欲望,但浓墨般化不开的眼眸里,却写满了alpha想将oga据为己有的可怕欲望。
“唔嗯——”
贪婪的alpha的模糊的意识里只剩下占有,他像猛兽一样圈住身下的羚羊,带着点瘙痒的触感来到了颈后,那皮肤下的腺体竟开始莫名地鼓动。
年轻alpha的眼眸像饿狼一般射出寒星,等候已久的性器硬到发痛,迫切企盼能一逞兽欲。
“别这样,宝宝!”
极力克制住心里的酸楚,他穿上了衣服——袖口缀满蕾丝的白色衬衫,领口处还镶嵌着华丽的蓝宝石。下身是一条贴身的卡其色西裤,一头耀眼的及肩银发柔顺地披着,像名贵银丝编织的披帛。
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两颗巨大的囊袋次次沉甸甸地打上变得艳红的乳肉,宁绮半闭着眼,根本不敢看战况激烈的奶子,只感到火辣辣的摩擦感。
宁绮终于下定决心,那只细嫩的手主动握住粗大的紫红鸡巴,分明很努力,却只能包住一半,叼住他后颈的迟穆却爽得发出低喘:“好舒服——妈妈,动一动。”
即使每天都能见到,仆人还是为美色怔愣了一瞬,随即整理语言开口:“夫人,大少爷他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刚刚去敲门,他一直不说话,您要不去看看?”
被铺天盖地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包裹着,宁绮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甚至细胞都仿佛舒张开了,又被少年灵活的精神触手抚慰着脑内神经,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声音清亮温柔,但由于性格总是带点绵软,像块甜软装满了奶油的泡芙。
宁绮点头,从小的教育让他很快在这羞耻的境地中捡起贵族该有的仪态和修养,他向转身的医生道谢:“谢谢您,周医生。”
宁绮穿着雪白西装嫁给他父亲时,已经是二十五岁,对于贵族oga来说,算得上是晚婚,而究其原因——宁绮是一个天生残疾的oga。
alpha垂着眼,似犯了错的小狗,显得毫无攻击性,他将白浆摸匀在那百合一般纯洁娇艳的脸上,“我帮妈妈擦干净。”
医生只得停下动作,手指不舍地离开那娇嫩多汁的蜜穴,一根黏腻的淫液在这缓慢的过程中被缠绵地拉扯然后断裂。
未孕育生命之前的男性oga胸部平整,雌雄莫辨的清丽面容上洋溢着朝气,穿戴简约大气,像个高贵的小王子,比最昂贵的宝石还要耀眼。
成功地扭着翻了个身,想要逃走却呈跪趴状,那弯细腰和丰满的臀极富对比盈满身后alpha因欲望而浑浊的眼,他抬腿欲逃间煽情至极,像极了蓄意引诱。
这次门很快被打开了,还没反应过来,宁绮就被拉入一个热切的拥抱里,宽厚的肩膀向他张开,高大的青年低头,用自己高热的额头抵住宁绮微凉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后者心惊。
门依然紧闭着,但与身为beta的仆人不同,宁绮能闻到如飓风一般猛烈的alpha信息素,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几乎瞬间就有些腿软,但对儿子的担忧盖过了oga本能的对危险的警惕性。
妈妈……我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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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用一只长腿插进他的双腿间,侧开叉的长裙方便了他的动作,睡裤和丝滑的丝质面料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声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着迷地嗅闻那幽暗的花香。
听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医学术语,宁绮最终得出了结论——他得了绝症,这会极大地影响他的婚姻。
宁绮满心只想哄儿子高兴,但羞于启齿脑子里的想法,只匆匆从儿子身上下来,鸭子坐在地毯上,银色发丝垂落在身侧。
“刚刚才被弟弟咬过呢。都没有奶了。”他抱怨道。
他按耐住脑中浓郁杂乱的欲望,用一旁的毛毯盖上细嫩如新生树枝的腰肢和下方的秘密花园,清了清喉咙,嗓音依然有些沙哑:“结束了,我填写一下报告,您可以穿上衣服了。”
性器被温热的嫩手掌握,激动地越发胀大,硕大龟头溢出前液。但很快,食髓知味的少年想要更多,脑中所想全是想要把眼前温柔的继母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想要将日日渴望的雪白胸脯捏在手中,含在嘴里厮磨。
医生通知家属进来,与宁绮一同的母亲进来,端庄美丽的面庞上祖母绿色的眼睛里全是担忧,而宁绮则在压顶的沉默中得知了检查结果——他的性器官已经停止了发育,只有常人的一半大小,但相反而奇怪的是他的子宫发育良好,信息素等级依旧是a等。
他有些着急地敲门,呼唤迟穆:“宝宝,你怎么了?”
他在医生的好心提示下,闭着那双苍青色的星眸,眼皮下的瞳孔却不安地转动着,浑身如遇电流震颤,像被恶魔施了定身术、无法逃脱魔爪的天使。
嫁入迟家的第二年,行将就木的迟家掌门人已经成了植物人,整日躺在私家医院的病床上,像倾颓的大山,瘦弱不堪,于是庞大的府邸里只剩下母慈子孝的宁绮和迟穆。
迟穆语气有些惊慌,还伴着低喘:“妈妈,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而且,臀部间夹着一根奇怪的火热硬物,他刚刚是忍不住磨蹭着它自慰了吗。
浑然天成的清纯婊子。
仆人跟在他身后上楼,宁绮让他待在楼下,自己上了楼。
被迫感受到自己下体淫荡的反应,在情欲方面还很稚嫩的oga脸热得不行,像一颗刚刚颜色由青转红的苹果,青涩而诱人,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滢滢的露珠,花苞般娇嫩的唇溢出甜美的娇吟,招蜂引蝶得紧。
剧烈而清凉的信息素又劈头盖脸地袭来,来不及推拒,那根火热的硬物隔着湿淋淋的内裤顶弄起花穴,宁绮浑身都战栗起来,两腿挣扎着,想逃离此刻异常危险的继子。
他听见儿子的低喘:“妈妈,好难受。下面疼。”
外面等待已久的仆人得不到回应,心里焦急,又不敢贸然进去,转身走向在客厅等待的夫人。
高热的大掌将圆润柔嫩的臀拢入掌心,宁绮便整个人软趴趴地跌在alpha身上,腿心正好抵在少年坚硬的大腿上。
少年却不满,伸手捏了捏柔软的奶子,乳孔便随之张合,却只吐出一滴奶液,顺着乳肉滑落。
那可是他儿子的肉棒,这样一想,小穴又情不自禁地痉挛收缩,缓缓吐出一大滩淫水,浇在迟穆的裤裆。
少年沙哑的嗓音轻得像风,但宁绮听得出其中蕴藏的祈求和压抑,他在身边缠绕的高契合度alpha信息素里陷入了莫大的纠结之中。
宁绮低头,便见alpha委屈地皱着俊眉、睫毛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像一只焦躁的幼狮,亟需母亲的抚慰。
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他的银发熠熠生辉,编成一条华贵的麻花辫披在脸侧。神女一般雪白秀丽的脸庞静美安宁,在摆弄茶几上花瓶里新插的几朵紫罗兰。
“宝宝,你是二次分化了……”
所以,别想离开我。
眼前的少年明显从一个年幼无害的alpha变成了能释放强烈信息素的青年alpha,而且,宁绮感受着自己腺体的剧烈反应和下体的湿润程度,他们之间的匹配度明显不低,甚至可能极高。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背影:一身黑色的军装,剪裁得体,勾勒出宽厚的背肌,黑色的皮带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金色的流苏随风飘动,迈着矫健的步子越走越远,当时谁会知道,他走向的不是胜利,而是硝烟和死亡。
他的腺体是正常的,能分泌信息素,也能接收信息素,他的缺陷在那朵秘密的花朵。自他十五岁出色地完成oga的等级分化,成功地登记为a级oga之后,那朵娇嫩怯弱的花瓣就停止了发育。
他理解了几秒钟,然后主动用脸靠近儿子温热的手,让他更方便擦拭:“没关系,宝宝。妈妈爱你。”
年轻貌美的继母捧着香软丰满的哺乳期奶子,一脸虔诚地望着他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滚烫热硬的狰狞肉棒,然后狠狠地贯穿那雪白软腻的乳肉。
“宝宝,你身上好烫——”
婊子。
内裤轻柔地包裹住圆滑弹软的臀,同时极为快速地被私处分泌的淫液沾湿,想到方才用手指挑逗那里的始作俑者是一个刚认识两个小时不到的陌生人,宁绮忍不住湿了眼眶。
看着面前可口的oga,迟穆肖似其父的冷峻烟灰色眼眸暗波涌动,静默了一刻,顶胯往撞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宁绮,馒头状外阴里的阴蒂首当其冲地被攻击,宁绮腿早已软趴趴的,酥麻感窜到天灵盖,惊喘声溢出红唇,他没来得及怪罪迟穆,迟穆就把毛茸茸的头埋进他没穿内衣而柔软触感分明的胸乳里。
脑中仅剩的理智此刻被他彻底抛弃,他主动用手灵巧地解开了胸前的绑带,雪白的酥胸遍大大方方地裸露在迟穆
叫得真骚,明明是在肏他的奶子,却好像被肏了逼似的,语气又娇又淫荡,怕你操得太重,又怕叫得太惨你不继续操他。
宁绮心里涨得满满的,没穿内衣的奶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蹭在床上,硬成一颗小豆子,对于oga娇嫩的身体,即使再柔软的床单,也显得粗糙。
你这么骚,我怎么会忍得住不射满你的脸?
宁绮将插花调整到最满意的样子,听到这话,脸上浮上担忧的神色——虽然是周末,但迟穆也从未起这么晚过,他点头,用一旁仆人递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好,我去看看宝宝。”
不一会儿,迟穆撤回精神触手,宁绮总算有些许余裕能来关注现状,他睁开满是水雾的眼,迟钝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简直像是一条拧得出水的湿布,他的体液甚至将少年的西装裤都沾湿了。
白得刺眼的灯光照耀之下,床上的美人玉肌雪质,几乎不似凡人。
不再迟疑,触感直而硬的异物在那逼仄的穴里探索,那甬道又湿又热,几乎透过薄薄的穴肉缠绵地亲吻住来访者,显得温驯而热情,汁液源源不断地浸润橡胶手套。
“嗯啊——宝宝,轻点。”宁绮捧着自己奶子的双手有些颤抖起来。
身后的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呵,宁绮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后就整个人被拖着臀拉了回去,手掌从腰侧抚上湿透了的内裤下幼嫩的馒头逼,通红的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惹得宁绮的脖子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妈妈,帮帮我。”
“好舒服——”
心里却在想,好妈妈,帮你敷个精液面膜。
另一只手拉着滑嫩的小手动作,刚碰到那憋得发紫的鸡巴,宁绮就被吓得猛地甩开。
宁绮美丽的瞳孔有些涣散,当少年将他打横抱起时,两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被轻柔放在床上,两腿间挤进一根热硬的巨大性器时,他清醒了一瞬,眼泪从眼眶滴落,几乎烫伤了他自己。
不止如此,我还想直接射到你湿热的口腔里,让你拼命吞咽,呛得咳起来,咳得满脸通红,泪水流个不停。
宁绮面色酡红,眼泛春水,大脑被一股灌顶的薄荷海盐味冲击,像被淋了满身冰酒一样,于是陷入了摄入酒精后麻痹的感觉中。
在男beta医生极富技巧性的挑逗下,那朵小花中间的穴眼如山涧清泉一般流水潺潺,但却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前端。
原本洁身自好、性欲寡淡的beta医师也难免紧张几分,分明是惯例的医学检查,此刻却像是他单方面的冒犯和性猥亵。
“不行了,痛!”宁绮梦幻绮丽的眼眸里全是惊慌,几乎是哀求。
宁绮被迫嗅着令人沉迷的薄荷海盐味信息素,整个人昏昏的,像泡着温泉浴。
一个普通的秋日清晨,暗金色的厚重窗帘被风吹动少许,昏暗的房间里终于有了光线,紧接着,紧闭的房门里传来砰砰的碰撞声,好像是重物跌落地上。
少年的手于是顿了顿,语气低哑而晦暗:“我也爱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