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重度泥攻/攻喂N给继子R交受攻()(2/10)111  美人攻呵护指南(双杏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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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滚烫几乎得像个火炉,心跳声砰砰的,让宁绮未消的困意又涌上来,生不起拒绝的心思,只逃避般地睁着惶惶的双眼。

最后,黄白的浓精射得腿间和蓝裙上浑浊一片,那温度烫得宁绮腿心狠颤,同时也浑身痉挛,穴心深处收缩,抓着床单尖叫着达到了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门依然紧闭着,但与身为beta的仆人不同,宁绮能闻到如飓风一般猛烈的alpha信息素,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几乎瞬间就有些腿软,但对儿子的担忧盖过了oga本能的对危险的警惕性。

少年烟灰色的眼睛此刻像饿了的小狗向主人讨要骨头一样无辜。

高热的大掌将圆润柔嫩的臀拢入掌心,宁绮便整个人软趴趴地跌在alpha身上,腿心正好抵在少年坚硬的大腿上。

然后便迟钝地感受到身下alpha的性器仍耀武扬威地挺立着,滚烫的巨刃插在他柔嫩脆弱的两腿间,如剑归鞘。

他咬紧贝齿,不想泄出羞耻的呻吟,却被少年用大舌撬开,唇齿相接,唾液分泌着高契合度的信息素。

宁绮将插花调整到最满意的样子,听到这话,脸上浮上担忧的神色——虽然是周末,但迟穆也从未起这么晚过,他点头,用一旁仆人递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好,我去看看宝宝。”

“宝宝,你身上好烫——”

他的思绪仍是一团杂乱的毛线球,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滚落下来,喉咙被泪水哽咽。

阴蒂被撞得红肿,几乎成了颗樱桃,因高潮而痉挛的花穴不被允许休息,仍旧被火热的肉棒狠狠地压榨过每一个敏感点,挤出湿淋淋的淫水。

宁绮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

贪婪的alpha的模糊的意识里只剩下占有,他像猛兽一样圈住身下的羚羊,带着点瘙痒的触感来到了颈后,那皮肤下的腺体竟开始莫名地鼓动。

不够……不够……

他有些着急地敲门,呼唤迟穆:“宝宝,你怎么了?”

宁绮终于下定决心,那只细嫩的手主动握住粗大的紫红鸡巴,分明很努力,却只能包住一半,叼住他后颈的迟穆却爽得发出低喘:“好舒服——妈妈,动一动。”

这次不是故意示弱,不是刻意伪装,是罪人在由衷向他的神朝圣。

薄荷海盐味和娇媚的花香仍逸散在空中,彼此淫糜地交织,延续着这场方才鸣旗收兵的交欢。

“放开我,嗯啊——”

妈妈……我要妈妈……

这恐怖的高潮几乎摄走了宁绮的肉体和灵魂,他雪白的身体浑身震颤,眼泪也失了禁,像小溪一样往下淌。

无声的忏悔变成喉间的呜咽,这迫使迟穆睁眼,那双烟灰色眼眸冰冷而复杂地往下望向他可怜的母亲,原本甜蜜温馨的气氛凝滞,暧昧荡然无存。

迟穆细细品尝母亲甜蜜的口腔,连最隐秘的上颚细致舔舐,配合着下身凶猛地挺动,从未体验过的爽意让宁绮过载地翻起白眼,红嫩的花穴淫水四溅,前面憋到艳红的肉棒也再次射出少量白精,宁绮又达到了一次双重高潮。

这样的极致快感让神女再也压抑不住堕落的呻吟,银色发丝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像只勾人的海妖。

“呜呜……”

另一只手拉着滑嫩的小手动作,刚碰到那憋得发紫的鸡巴,宁绮就被吓得猛地甩开。

宁绮在陌生的快感中诚实地给予反馈,迟穆十分受用,唇齿并用,但不敢太使劲,只轻轻碾着那点,然后将自己憋到极致的肉棒塞到他丰腴的腿间。

“好舒服——”

宁绮面色酡红,眼泛春水,大脑被一股灌顶的薄荷海盐味冲击,像被淋了满身冰酒一样,于是陷入了摄入酒精后麻痹的感觉中。

娇吟在相贴的唇边满溢出来,越来越大声,催情至极,像欲求不满地勾引着海边的捕鱼人。

他逐渐被温柔细致的手法按得昏昏欲睡,卸下了最初的一丝戒备,上下眼皮不自觉地合拢。

宁绮美丽的瞳孔有些涣散,当少年将他打横抱起时,两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被轻柔放在床上,两腿间挤进一根热硬的巨大性器时,他清醒了一瞬,眼泪从眼眶滴落,几乎烫伤了他自己。

“妈妈,我今天早上起来好难受,是妈妈帮了我,对不对?”

惯会用脆弱和可怜作武器的迟暮缓慢地舔舐着宁绮雪白后颈腺体边上刚刚吮出的红痕,下体则重重地在娇嫩掌心抽插,手被当做欲望的容器,让宁绮羞耻地泪流个不停。

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里深深凝视着沉睡的母亲,写满了势在必得。

“太好了,妈妈为我高兴吗?”

唇舌严丝合缝地交缠着,在几分钟后分开,宁绮眼神迷离,喃喃道:“宝宝,我胸好痒……”

仆人跟在他身后上楼,宁绮让他待在楼下,自己上了楼。

“妈妈,也帮帮我。”

似没有发现,兴奋的少年抱住了他有些僵硬的腰。

剧烈而清凉的信息素又劈头盖脸地袭来,来不及推拒,那根火热的硬物隔着湿淋淋的内裤顶弄起花穴,宁绮浑身都战栗起来,两腿挣扎着,想逃离此刻异常危险的继子。

他习惯性地接纳,只将胸前的绑带拉拢,声音沙哑柔软:“宝宝你二次分化了,你的反应比一般人要剧烈一点,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叫医生来做个检查。”

所以当alpha的唇抵上他的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推拒,而是笨拙地迎合。湿滑柔嫩的舌头被少年的唇卷住吸吮,又和大舌探出口腔共同嬉戏,分开时拉出淫糜的银丝。

迟穆紧追不舍地裹住怀中有逃离妄图的宁绮,于是他只得放弃,任由只身着一条蓝色睡裙的自己被继子以从未与旁人有过的极近距离冒犯着。

美人皎洁妍丽得几乎具有神性的脸迷离恍惚,仿佛被凡人亵渎的神女默默垂泪。迟穆作为那将神女拉下神坛的罪人,只心满意足地望着他,聆听着自己心脏如响雷般鼓噪,再将母亲眼角的泪一一舔去。

悖德的污浊,畸形的激情,此时化作一张织得细密的网,将他如一只脱水的鱼缚得坚牢。

这次门很快被打开了,还没反应过来,宁绮就被拉入一个热切的拥抱里,宽厚的肩膀向他张开,高大的青年低头,用自己高热的额头抵住宁绮微凉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后者心惊。

眼前的少年明显从一个年幼无害的alpha变成了能释放强烈信息素的青年alpha,而且,宁绮感受着自己腺体的剧烈反应和下体的湿润程度,他们之间的匹配度明显不低,甚至可能极高。

“宝宝,你是二次分化了……”

那双手没有听话地离开,迟穆把头埋在他后颈,声音轻柔地响在耳廓,像是在哄小孩:“妈妈,昨天都是我的错,让我将功补过,好不好?”

成功地扭着翻了个身,想要逃走却呈跪趴状,那弯细腰和丰满的臀极富对比盈满身后alpha因欲望而浑浊的眼,他抬腿欲逃间煽情至极,像极了蓄意引诱。

浑身都被宽厚的大掌按得酥软,白嫩的小脸变得嫣红,不时溢出舒适的呻吟,让身后本就心猿意马的继子下腹烧起火苗。

脑中仅剩的理智此刻被他彻底抛弃,他主动用手灵巧地解开了胸前的绑带,雪白的酥胸遍大大方方地裸露在迟穆的面前。

“妈妈,你怎么哭了?”这一句语气更激烈,仿佛蕴含着浓浓的担忧。

迟穆又拥抱着受不住快感昏过去的母亲沉沉睡去。

直到化身猛兽的迟穆额头冒着青筋将肉棒狠狠抵住那充血的花穴,大量的滚烫精液被狠狠不漏一滴地射进穴肉里,甚至冲上继母的生殖腔,宁绮爽到失声,下身失禁般地射出股股透明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浇得湿透。

“妈妈,我爱你。”

事实上,宁绮的灵魂好像被荒唐的现状吓得抽离了身体,此刻的他只是依本能和惯性行事。

不舒服,我刚刚去敲门,他一直不说话,您要不去看看?”

迟穆没有闭眼,专注地近距离观察着宁绮眼睫羞涩的颤动,继母的乖巧和主动极大地满足了alpha的独占欲和控制欲。

温热的气息撒在他敏感的耳内神经,宁绮不自觉软了身体,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被拿捏住了,软软地被推倒在沙发上。

次日,家庭医生上门做检查,结果毋庸置疑——a级alpha,甚至各项数值达到了a级中的最大值,据医生说,如果a级之上还有别的等级,迟穆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将一头绮丽的银发撩开,母亲雪白的后颈和玲珑起伏的上半身便一览无余。

迟穆于是从唇角自脖颈一直啄吻到起伏的雪峰,然后衔住那一点挺立的粉樱,另一点则被手爱抚着。

下一秒,他声音微哑,状似迷蒙地开口:“妈妈,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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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宁绮茫然睁开双眸时,傍晚的夕阳将空气中的微尘照得灿烂,也将他的青色瞳孔照得剔透莹润。

“宝宝,妈妈没事……”

宁绮见迟穆的浓眉皱成一条线,神情有些苦闷,把头颅靠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少年用一只长腿插进他的双腿间,侧开叉的长裙方便了他的动作,睡裤和丝滑的丝质面料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声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着迷地嗅闻那幽暗的花香。

他羞于在年幼的少年面前表露自己的慌张,想露出一个平日里柔和的微笑,下一刻就感受到自己的眼泪被对方轻柔地擦去。

在陷入昏迷之前,宁绮又听到一声低沉的耳语——“妈妈,我爱你。”

被继子的激动感染,宁绮心中竟涌现出一股古怪的成就感。他的手心都被那炙热烫红,被alpha的手掌包裹着,缓慢而机械地撸动alpha的欲望。

早被肏得红透了的穴肉菇滋菇滋被肉棒榨出花汁来,比起早晨被狂暴的信息素冲洗得理智全无,宁绮此刻能清醒地感受到那坚硬滚烫的阴茎碾过敏感的蚌肉,迅速的抽动间带来致命的快感。

宁绮再次感受着那根熟悉的炙热顶上他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和会阴,背德感和酥麻感窜上头顶,他勉强说道:“只能再来一次。”

下一刻,宁绮便感受着继子的手隔着轻柔的布料游离在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或按或捏,细腻且有力,每一寸被照顾到的肌肉都放松和舒适起来。

继母瑰丽的眼眸里水光盈盈,骚动的少年被迫停止,皱起俊朗的面容,于是宁绮又心软地抱了抱他,微微露出的胸口被什么舔过,留下湿痕。

他甚至还能感到,睡梦中的少年正依循本能挺弄着腰,那硬烫的粗壮器官磨蹭过他娇嫩的腿心。

但欲望之火仍在胸中熊熊燃烧着。

“妈妈,可我好像还是很难受。”

但渐渐地,那双手来到了腰间,分明是以前也有过的按摩,宁绮却在酥爽感中忍不住瑟缩。

内裤被硕大阳物窜进,柔嫩湿润的穴肉直接被可怕的硬热怼上,可怜得泪水涟涟。迟穆不给宁绮反应的时间,摆动腰身凶猛地抽送起来,将媚肉碾得娇媚地绽开,花蕊连连啜泪。

低头浅啄了一口浓茶,他未施粉黛的雪白脸蛋上少见有些许疲色。

“别这样,宝宝!”

于是手掌渐渐不安起来,游弋在敏感的腰侧、浅浅的腰窝、深凹的臀缝,以及压在沙发上微微向两边溢出的胸肉。

继子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又响起:“妈妈,求求你。”

听完了报告,迟穆送走医生,自然地在继母身边坐下,心疼地帮他捶背,力度适中,让昨天被压在床上不得动弹的宁绮感到十分舒适。

少年眼睛亮亮的,狠狠点头,然后亲了亲母亲蔷薇般娇嫩的唇:“好妈妈,我尽快。”

宁绮心里涨得满满的,没穿内衣的奶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蹭在床上,硬成一颗小豆子,对于oga娇嫩的身体,即使再柔软的床单,也显得粗糙。

少年听着怀中年轻母亲平缓的呼吸声,低下头轻轻啄吻他的头顶,嗅闻那淡淡的发香,然后狠狠掐了一手自己再次贲张的下腹。

身后的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呵,宁绮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后就整个人被拖着臀拉了回去,手掌从腰侧抚上湿透了的内裤下幼嫩的馒头逼,通红的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惹得宁绮的脖子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妈妈,帮帮我。”

少年用眼神将心照不宣的仆人屏退,然后低头将乖巧趴在沙发上的继母曼妙的身材纳入眼中,笼入掌中。

性器被温热的嫩手掌握,激动地越发胀大,硕大龟头溢出前液。但很快,食髓知味的少年想要更多,脑中所想全是想要把眼前温柔的继母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想要将日日渴望的雪白胸脯捏在手中,含在嘴里厮磨。

“嗯啊,好舒服……”

oga娇嫩的身躯被纳入少年宽阔健壮的怀中,宁绮的脸贴在他火热的胸膛,未擦净的眼泪也糊到他身上。

宁绮点点头,alpha就变得眉飞色舞,下巴在两团柔软上蹭来蹭去,白嫩乳肉上被咬得红肿的两颗樱桃便露了出来,诱人得紧。

“嗯唔——可以了!”

他红着脸拒绝:“宝宝,不用按了。”

“吾主,我犯了无可饶恕的罪……”

少年沙哑的嗓音轻得像风,但宁绮听得出其中蕴藏的祈求和压抑,他在身边缠绕的高契合度alpha信息素里陷入了莫大的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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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此刻也卸下了伪装无害的面具,他再次低头衔上那渴望的红唇,宁绮配合地微张,直到男人温热的舌伸入口腔。

宁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着一条雪白丝绸长裙,肩上披着上绣粉白百合的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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