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地,那双手来到了腰间,分明是以前也有过的按摩,宁绮却在酥爽感中忍不住瑟缩。
当舌头试探地舔上那可爱的两瓣嫩肉,宁绮蝶翼般的睫毛不住震颤,几乎要醒过来,迟穆却用精神触手探入继母的脑海,无声无息地催眠他的精神世界,将梦中的世界构建的更加真实。
顶级alpha的夜视能力使他可以将身下的美景一览无余。oga可爱的粉鸡巴下面,两瓣白胖蚌肉微敞,不久前被玩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再次变得粉嫩嫩的,从被射满脏精的熟逼再次变回一口处女逼。
柔顺的裙摆被大狗的脸和色爪子齐力往上拱,两条长腿被迫呈字形,修长白皙,嫩生生的大腿又有恰当的肉感。
这恐怖的高潮几乎摄走了宁绮的肉体和灵魂,他雪白的身体浑身震颤,眼泪也失了禁,像小溪一样往下淌。
结果几秒钟后,那狗竟更大胆,做出僭越至极的举动来。
宁绮见迟穆的浓眉皱成一条线,神情有些苦闷,把头颅靠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alpha知道继母为何光着下身,回忆着昨天那条沾满香甜淫液的粉色内裤,轻呵出声。
少年听着怀中年轻母亲平缓的呼吸声,低下头轻轻啄吻他的头顶,嗅闻那淡淡的发香,然后狠狠掐了一手自己再次贲张的下腹。
低头浅啄了一口浓茶,他未施粉黛的雪白脸蛋上少见有些许疲色。
着浓浓的担忧。
宁绮雪白的脸透着艳红,羞耻地听着身下啧啧的水声,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浑身都被宽厚的大掌按得酥软,白嫩的小脸变得嫣红,不时溢出舒适的呻吟,让身后本就心猿意马的继子下腹烧起火苗。
alpha往后磨了磨犬牙,按耐住想一口叼住将诱人的嫩逼玩弄个痛快的欲望。
于是梦中人全然放松地躺在向阳的小草坡上,空气新鲜,四周静谧,还能听得到下方不远处小溪的潺潺流水声。
母亲美玉般的脸庞一副欣喜的模样:“我下午去看你父亲了,他最近身体状况有好转,还说很想你。”
似没有发现,兴奋的少年抱住了他有些僵硬的腰。
直到化身猛兽的迟穆额头冒着青筋将肉棒狠狠抵住那充血的花穴,大量的滚烫精液被狠狠不漏一滴地射进穴肉里,甚至冲上继母的生殖腔,宁绮爽到失声,下身失禁般地射出股股透明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浇得湿透。
次日,家庭医生上门做检查,结果毋庸置疑——a级alpha,甚至各项数值达到了a级中的最大值,据医生说,如果a级之上还有别的等级,迟穆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习惯性地接纳,只将胸前的绑带拉拢,声音沙哑柔软:“宝宝你二次分化了,你的反应比一般人要剧烈一点,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叫医生来做个检查。”
薄荷海盐味和娇媚的花香仍逸散在空中,彼此淫糜地交织,延续着这场方才鸣旗收兵的交欢。
“嗯唔——可以了!”
漂亮的眼睛在数次试探般地瞟过少年后,宁绮故意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苍翠欲滴的绿宝石越发衬得他的左手如羊脂玉般细腻白净。
雪白酥胸被浅粉色刺绣布料束着,两团香软之间夹出一个深深的乳沟,丝质布料贴合着细嫩的腰肢,柔软的小腹处有不明显的微凸,那是oga娇嫩子宫的位置,洁白的裙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那纤弱的肉感让人想上手揉捏一番。
这还多亏孝顺的继子了解他的继母完全不通人事,于是晚上偷偷溜进宁绮房间帮他上药,不然那娇贵脆弱的阴蒂和花穴在白天必定将他可怜的继母被内裤磨得腿不停抖,甚至走不动路。
宁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着一条雪白丝绸长裙,肩上披着上绣粉白百合的丝巾。
少年眼睛亮亮的,狠狠点头,然后亲了亲母亲蔷薇般娇嫩的唇:“好妈妈,我尽快。”
这种试图掀开薄纱的越轨亲密,让他的心跳失了频率。
自暴自弃后,宁绮便闭上被阳光晒得澄明透亮的眼睛,他的侧脸完美得像精心的雕刻,懒洋洋地沐浴在这秋日暖阳里。
头顶的大水晶灯在黑暗中散发着璀璨的微光,宁绮竭力将胡思乱想抛在脑后,终于睡了过去。
他身着华丽单薄的吊带睡裙,两只白嫩藕臂裸露着,在身下绿草的衬托下之下像被太阳晒得耀眼透粉的覆雪。
早被肏得红透了的穴肉菇滋菇滋被肉棒榨出花汁来,比起早晨被狂暴的信息素冲洗得理智全无,宁绮此刻能清醒地感受到那坚硬滚烫的阴茎碾过敏感的蚌肉,迅速的抽动间带来致命的快感。
宁绮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迟穆,只得按下不表。
他今晚睡前没穿内裤,白粉的私处就这样大喇喇露在阳光下。
又吹了几口气,化成水汽似的黏在花穴口,热痒就从从花穴里泛出来。迟穆看着这口淫荡的处女逼磨蹭着,两瓣花唇随着夹腿动作蹭弄彼此,淫荡的水光溢出挂在上面,分泌出诱人的信息素甜香和腥味。
但他知道,水深处仍波涛汹涌着,是逞动的情欲和冥暗的漩涡……
少年眼神晦暗,盯着那碍眼的婚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嘲弄着眼前猎物对野狼欲望的单纯无知。
迟穆点头,以示回应,又夹了一筷子宁绮爱吃的红烧狮子头到他碗里。
连碰也不愿碰,他偷偷将那条内裤混在几件旧衣物里,亲手送到垃圾桶里,吩咐仆人立刻丢出去。
少年的眼眸深沉,刚想开口,就被蓄力已久的宁绮打断。
oga平和的呼吸让他起了坏心,下一刻轻轻朝那蜜穴吹了口热气,宁绮在睡梦中反射性地两腿泛起酥麻,无助摆腰,想要收紧却被制住,反射性发出轻哼。
娇吟在相贴的唇边满溢出来,越来越大声,催情至极,像欲求不满地勾引着海边的捕鱼人。
依旧是只有两个人的长餐桌。
这样的极致快感让神女再也压抑不住堕落的呻吟,银色发丝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像只勾人的海妖。
但欲望之火仍在胸中熊熊燃烧着。
于是手掌渐渐不安起来,游弋在敏感的腰侧、浅浅的腰窝、深凹的臀缝,以及压在沙发上微微向两边溢出的胸肉。
听完了报告,迟穆送走医生,自然地在继母身边坐下,心疼地帮他捶背,力度适中,让昨天被压在床上不得动弹的宁绮感到十分舒适。
“宝宝,妈妈没事……”
好像是经历了一场荒诞不经的梦,梦里他乘着一叶扁舟逐浪,被劈头盖脸的风暴打得七零八落,忽然头重脚轻,船身翻落,以为即将坠海,下一刻却雨过天晴,云消日现,涟漪一圈圈变淡,水面复归平静,如碧镜澄澈。
温热的气息撒在他敏感的耳内神经,宁绮不自觉软了身体,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被拿捏住了,软软地被推倒在沙发上。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装饰华丽的房间里,宁绮站在全身镜前换上睡裙,镜中便出现一个身材丰秀、风姿绰约的长发美人。
换下来的衣物被仆人自觉收走,包括一条纯白蕾丝边的内裤。
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里深深凝视着沉睡的母亲,写满了势在必得。
那一天帮继子处理第一次分化发情期时被玩得太狠,小粉逼一直忘不掉被男高中生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摩擦到红肿的那种快感,敏感得过分,即使已经是极柔软亲肤的布料也让他感觉不自在。
身下湿润一片,连空气也仿
刚开荤的少年非要坐到他旁边,不仅如此,他还一直用如奶油般黏腻的眼神凝视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子靠过来依偎着他,若有似无的清凉信息素挑逗着他。
只不经意迈大了步伐,淫水就汩汩地把内裤淌湿,那仍有些红肿的阴蒂更是动辄被磨蹭到发酸发痛。
两腿被温热的手掌笼住,羊脂玉般细嫩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地轻抚,然后此人不舍地轻轻分开鱼尾般顺滑的腿肉,腿心一丝不挂的两套粉嫩性器和底下雪白的肉臀便暴露出来。
一尘不染的镜面映出的脸冷艳出尘,一头银发似月光织就的绸缎,披落在香肩后边,缓缓将丝绸睡裙的左边的蕾丝肩带拉上圆润肩头,锁骨优美突出。
微冷的空气侵袭肌肤,让宁绮蹙起细眉,随后一具温热的身躯像火一般压下来,挡住了秋夜透进的凉气。
那双手没有听话地离开,迟穆把头埋在他后颈,声音轻柔地响在耳廓,像是在哄小孩:“妈妈,昨天都是我的错,让我将功补过,好不好?”
宁绮点点头,alpha就变得眉飞色舞,下巴在两团柔软上蹭来蹭去,白嫩乳肉上被咬得红肿的两颗樱桃便露了出来,诱人得紧。
“妈妈,可我好像还是很难受。”
两只爪子像钢筋一样把两条柔软的细腿制在草地上,挣扎间穴肉还是被狠狠叼住,灵活的舌头在阴蒂和阴唇上来回扫荡,吮吸声和宁绮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无人之境。
他红着脸拒绝:“宝宝,不用按了。”
------------
阴蒂被撞得红肿,几乎成了颗樱桃,因高潮而痉挛的花穴不被允许休息,仍旧被火热的肉棒狠狠地压榨过每一个敏感点,挤出湿淋淋的淫水。
于是梦更沉了,宁绮仿佛舒适地躺在广阔柔软的青草地上,眯着眼享受宁静的时光,浑身像照着温煦的阳光。
迟穆又拥抱着受不住快感昏过去的母亲沉沉睡去。
下一刻,宁绮便感受着继子的手隔着轻柔的布料游离在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或按或捏,细腻且有力,每一寸被照顾到的肌肉都放松和舒适起来。
反正面前只是一只不通人性的犬类,他在心里默念,祈求它快走开。
那儿滚烫几乎得像个火炉,心跳声砰砰的,让宁绮未消的困意又涌上来,生不起拒绝的心思,只逃避般地睁着惶惶的双眼。
粉嘟嘟的小阴唇微微瑟缩,显然是被冷空气所刺激。
却忽然被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压住,身体陡然僵直,宁绮讶然睁眼,发现是一只毛色灰白夹杂的哈士奇犬,它长得很高,四肢矫健,汪汪两声,就趴在他身上到处乱舔。
他咬紧贝齿,不想泄出羞耻的呻吟,却被少年用大舌撬开,唇齿相接,唾液分泌着高契合度的信息素。
————
父子俩的关系一向龃龉,宁绮只当他收到了自己的暗示,暂时放下心里压着的大石头,夹起狮子头品尝,终于食之有味,忍不住闭眼感受口中的肉汁四溢、鲜香细腻。
“太好了,妈妈为我高兴吗?”
他羞于在年幼的少年面前表露自己的慌张,想露出一个平日里柔和的微笑,下一刻就感受到自己的眼泪被对方轻柔地擦去。
昨晚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醒来时绣着精致绣花又缀满蕾丝的内裤全湿透了,上面糊着他自己的白精和湿哒哒能拉丝的淫液,粉嫩的雏穴也一片晶莹水色。
少年用眼神将心照不宣的仆人屏退,然后低头将乖巧趴在沙发上的继母曼妙的身材纳入眼中,笼入掌中。
他躺在床上,思绪纷乱,心脏空落落的,像好不容易点燃的微弱火种被风刮得熄灭,残留余温的枯枝发出空洞的咯吱声。
oga娇嫩的身躯被纳入少年宽阔健壮的怀中,宁绮的脸贴在他火热的胸膛,未擦净的眼泪也糊到他身上。
少年烟灰色的眼睛此刻像饿了的小狗向主人讨要骨头一样无辜。
他将一头绮丽的银发撩开,母亲雪白的后颈和玲珑起伏的上半身便一览无余。
事实上,宁绮的灵魂好像被荒唐的现状吓得抽离了身体,此刻的他只是依本能和惯性行事。
继母瑰丽的眼眸里水光盈盈,骚动的少年被迫停止,皱起俊朗的面容,于是宁绮又心软地抱了抱他,微微露出的胸口被什么舔过,留下湿痕。
恍惚间脑内闪过继子小狗求欢似的表情的脸,蜜穴又渗出些黏液,他反应过来,纤纤素手连忙捧起热烫的脸蛋,简直对头脑发昏自己羞愧难当。
傍晚——
他逐渐被温柔细致的手法按得昏昏欲睡,卸下了最初的一丝戒备,上下眼皮不自觉地合拢。
此刻,被阳光晒得惫懒,又许是宁绮潜意识就知晓这只是一个梦,除了自己谁也不存在,所以反抗不过狗爪子就放弃了。
“妈妈,我今天早上起来好难受,是妈妈帮了我,对不对?”
迟穆细细品尝母亲甜蜜的口腔,连最隐秘的上颚细致舔舐,配合着下身凶猛地挺动,从未体验过的爽意让宁绮过载地翻起白眼,红嫩的花穴淫水四溅,前面憋到艳红的肉棒也再次射出少量白精,宁绮又达到了一次双重高潮。
宁绮再次感受着那根熟悉的炙热顶上他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和会阴,背德感和酥麻感窜上头顶,他勉强说道:“只能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