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少爷……受不了了……!”
“少爷……少爷……肏我……”
荣信辞伸出手,指尖在孙夏的下唇碾弄,说道:“叫我少爷。”
“骚死了,就这么想给少爷生孩子?”
荣信辞忽然叫了一声孙夏的名字,孙夏轻喘着:“啊……少爷……”
两人在菱花窗下对坐交合好久,直到孙夏生殖腔忽而收缩忽而喷水,眼看着就要高潮,荣信辞才按着他湿腻的肩头,压着他倒下去。
孙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像荣信辞要杀了他一样,“哥哥……哥哥!”
那人尴尬地陪着笑。
“第一次?”荣信辞问。
“啪啪啪——”
“我不标记你。”
现在是孙夏抱着他发情,他为什么要忍耐?
“少爷……可以了……”孙夏分开腿跪趴着,握住荣信辞的性器,请他肏自己的穴,“……可以进来……嗯啊……”
孙夏害怕被标记,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不停地发着抖,“少爷……您不能这么做……我没有……钱做去完全标记手术……呜……”
把身下快喘不过气的人捞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
荣信辞呼吸粗重,他挺腰向那里顶弄,感受到那腔口缠着他的龟头如嘴唇一般亲吻,如果他能听到声音的话,肯定会有“啵”地一声。
孙夏激烈地挣扎,腰身不断向上挺起,像是一条白鱼。
孙夏还是有点害怕:“太多了,您别这样……”
他皱眉将孙夏翻了过去,说道:“你不是oga吗?”
孙夏慌乱,他闻到浓重的酒味,却还不知道是荣信辞的信息素。
敏感的腺体被舌尖抵住金属网反复蹭弄,后穴也不断地被肏开,孙夏急促地呼吸,眼前忽然白光一闪,高潮又一次来临。而这一次荣信辞抱紧了他,在他抽搐喷水的后穴里肆意射精。
那十八根烟,是烫在了同一个位置。
荣信辞的尖齿撞在了软金属网上,牙齿上分泌信息素液掉落在细密的金属网间,散发出烈酒的气息。
“没有……呵……信息素都贴到我身上了。”
“原来是怕这个。”
荣信辞没好气地重复:“我说,扶我回房。”
“呜……啊……不行了……哈啊……”
身边的人身上跨过去,他不耐烦地说:“也不是知道是出来卖的还是出来做保姆的,当个保姆都没眼力见儿。”
荣信辞爽得呼吸一滞,随后又用力地肏了起来。
很快荣信辞又分开孙夏的双腿,抚摸着他的微微抬头的性器和穴口湿润的穴。
孙夏提前做过润滑,却还有是有些干涩,荣信辞伸了手指进去插了几下,却发现没怎么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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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啊……不要……”
孙夏被他揉捏得又疼又痒,后穴里被顶得酸麻,听着荣信辞说着略带羞辱的话,忽而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又热又急地浇在了荣信辞的龟头和凸起青筋的柱身之上。
打定了主意完全标记,荣信辞却不打算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干这件事。
孙夏自知有愧,不再逃避荣信辞的手,还舔着他的嘴唇讨好:“啊嗯……对不起……我给您肏……“
荣信辞明白,孙夏发情了。
“呜……我不要……不要!”
再迟钝,孙夏也听出了他的威胁。
荣信辞打定主意要将他做到精疲力竭,就不再省力心软,无论oga怎么哭叫、求饶,他的顶弄和抽插都不会停下。而孙夏久违四年再次经历发情期,虽然发情期的状态不算特别激烈,但因为荣信辞是他全心信赖的人而没有任何防备,再受不了也只会抱紧了荣信辞求欢。
这么想着,荣信辞低下头含吻孙夏的唇。
“啊?”
孙夏不住地喘息,扭动着异常敏感和酸涩的后穴,想要躲避荣信辞的指奸:“少爷……啊……别按……啊……好酸……”
就在这时,空气中,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起来。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
穴里的性器不动了,孙夏哼哼唧唧地呻吟,又忍不住摇着屁股去套弄荣信辞的性器,荣信辞看着他迷醉的神色、揉着他的小奶包,眸色深沉,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也越来越危险。
荣信辞松开了制住他的手,他将孙夏抱紧了,侧脸贴在孙夏的背上,喃喃地说:“我好难受,孙夏。”
荣信辞吻到那苦涩的泪水,却只轻笑了一声,说道:“眼泪比下面的水还要多。”
他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滴着水的前端和时不时凸起一块的小腹,那分明就是龟头的形状,alpha却恶意地抚摸着他的腹部,说道:“不怕,你吃得下,刚好。”
oga的生殖腔。
他又一次摆胯挺腰,终于龟头顶开了酸软酥麻的腔口,直插进了娇嫩的生殖腔中。
察觉到荣信辞的信息素突然变得不平静,甚至夹着隐约的怒气和躁动,孙夏睁着迷蒙的眼睛,回过头看他,问道:“……少爷,您又难受了吗?”
刚开始,荣信辞是有一点心软,觉得孙夏好可怜、好凄惨,要不然还是算了,反正跟孙夏哪怕只有亲吻和性交,荣信辞也能释放欲望。但当他看到他才稍微松开孙夏,孙夏就忙不迭想要从他身下逃走的时候,荣信辞改变了主意。
荣信辞掐着他的下颌,食指指尖搭在颧骨,而中指与无名指却几乎按在他的耳垂上,荣信辞让他面向自己。
房间内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孙夏几乎溺毙在烈酒中,却又不断因为alpha凶猛地肏干回过神。那凸起的龟头碾过后穴的敏感点,蹭弄因为信息素解放而开始变得明显的生殖腔口,也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让孙夏身体不住地挺腰或弓背,想要在这快感的潮汐之中挣脱出来。
孙夏呜咽。
“钱、黄金,跟我好,你想拿多少拿多少。”荣信辞舔了一舔他散发着香气的腺体,含糊地问:“五百万美金?一千万?”
“这是怎么回事?”
荣信辞不爽地看着细白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又一次制住了孙夏挣扎的动作。
荣信辞被他哭得心烦,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恶狠狠地威胁:“再哭我就标记你了。”
即便深陷在发情期的情热之中,孙夏依旧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隐约地挣扎起来,迷离的眼眸里不断流下泪水。
“以后就呆在我的身边。”
他隔着软金属网去舔弄孙夏的腺体,声音几不可闻,“也就是知道我喜欢你,胆子才这么大……”
“呵。”
荣信辞被他拒绝的动作激怒,他狠狠地咬了一口oga的脖子,按住他的肩膀和腰腹,语气沉沉地威胁:“再敢逃,就完全标记你。”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为谁妥协、为谁忍耐过。
荣信辞贪恋这种依赖,停下让孙夏抱了好一会儿。
“啊……啊哈……少爷……”
孙夏几乎要哭得昏厥过去。
荣信辞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断摩挲那一点皮肤,难以控制地感到后悔。
他早就将孙夏带走。
荣信辞咬着牙又将性器插回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
荣信辞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那人:“扶我回房。”
至于孙夏什么时候发现不对了……到时候再糊弄。
“我就说怎么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哈啊……少爷……要破了……”
那人上前扶住了荣信辞,在对方的指引下和荣信辞一起来到了主卧前。这套房子时常有狐朋狗友来往,荣信辞将主卧、书房等几个房间的房门锁换成了指纹锁,比较安全。他伸出手,解锁了房门。
看着他的背上明显渗出了汗水,荣信辞垂着眼眸,眼尾狭长飞起,神情晦涩不明。突然,他注意到孙夏左侧肩胛骨的下方有一块皮肤与周围的皮肤不同,像是坏死后切除植了皮。
“夹得这么用力,想吃少爷的精液?”
“……我是。”
他却只是看了孙夏四年!
“你叫什么名字?”
孙夏颤抖了一阵:“唔嗯……”
“我吗?我叫孙夏。”
荣信辞已经决定了,他今天就要将孙夏完全标记,让孙夏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知道孙夏肯定不愿意他标记他,或者进入生殖腔,荣信辞艰难地对抗着发情期oga的诱惑,只单纯地肏穴。他一言不发地在淫水四溢、绵软又紧致的穴力抽插,很快就将孙夏的生殖腔口给肏软了,荣信辞呼出一口气,硬生生强迫自己只从那里擦过。
孙夏半合着眼睛、脸颊通红,软软吐着舌尖,在荣信辞挨着他下唇的虎口处舔了一口:“少爷……嗯啊……”
“少爷,我给您肏……您不要标记我……呜呜……”
孙夏的侧脸紧紧贴在墙面,整个人被禁锢住无法挣扎,他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荣信辞又靠近了自己的腺体。
荣信辞忽然按住孙夏晃动的腰,他调整了角度,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因为发情期而湿软松开的生殖腔。
“……少爷……啊——!”
荣信辞指尖按在上面,厉声问道。
“嗯……”
“烟……做了手术。”
“呵。”
孙夏脸上早泛起红晕,双眼几乎翻白,舌尖也吐了出来,不知何时又立起的前端哆哆嗦嗦地流着水。他模模糊糊听到荣信辞的指责,又呜咽着反驳:“我、我没有……啊……”
“对。”
孙夏蜷缩在荣信辞的怀中,体温升高,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色,同时,他刚刚才高潮过的后穴忽然溢出了大量的淫水,将荣信辞射精半软的性器又泡硬了。
荣信辞抓着孙夏的手腕,将他按住,“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速度能这么快?”
他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才解开了荣信辞的衬衫和裤腰带,荣信辞的双手却早就钻进了他的衣服了,将他裤子全扒了,缓慢又色情地抚摸着孙夏的臀肉和大腿。
孙夏没料到他会这样做。
荣信辞粗喘着,额间汗珠滚落,沾湿英俊的眉眼,他微微垂着眼睛,看着孙夏的目光缠绵又深沉,而他身下那青黑狰狞的性器刚泛着水光从嫩红的穴里抽出来,不过片刻又用力地插进去,直顶入含着一汪水似的的生殖
荣信辞问:“什么烫的?”
他早该将孙夏带走。
孙夏紧张地摇了摇头。
以上这些念头也不过在荣信辞脑子里转了几秒,大概有了蓝图,他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好、好的。”
孙夏将荣信辞扶进房间,身后的门自动关闭、落锁。可快到床边的时候,荣信辞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床上。
“啊——!”
alpha极其有存在感的龟头顶入了窄小的穴口,孙夏从未感受如此强烈、明显的快感,只是被进入一点,整个人都软了下,不住地呻吟:“少爷……啊……”
荣信辞握着孙夏塌下去的腰,迎着菱花窗透进来的光仔细地看着孙夏的背部,他这才看清孙夏的身上其实有不少浅色的伤痕。
孙夏放松了身体,有些陌生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想要安抚荣信辞,而荣信辞开始啄闻他的背,从那块不正常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吻到了尾椎骨。
oga吓哭了。
很快,孙夏的穴有彻底软开了,荣信辞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并不明显,却很碍眼。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将他整个人抵在了墙面上,说道:“孙夏,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不、不要……”
孙夏俯身趴着,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双手被荣信辞一手捏住了压在了头顶,侧脸陷入了锦缎被褥中,眼眸里簌簌地掉出眼泪,小巧的鼻尖都挂着泪珠。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液透过金属网落在自己的腺体上,孙夏又一次费劲地挣扎,因为荣信辞直白的意图而不断颤抖,唇色苍白。
孙夏小声地叫了声“少爷。”
说完,荣信辞撑着身体,俯身与孙夏接吻,躁动的信息素逐渐变得缠绵,而孙夏因为荣信辞的承诺彻底放松,逐渐变得敏感的身体在荣信辞的引诱下越来越热。荣信辞揉着他的臀瓣,两根修长的手指陷入后穴后忽快忽慢地开拓,淫靡的水声逐渐变得响亮。
荣信辞想起了那晚上他爬床的样子,忍不住捏着他微微摇晃的奶尖,带着低喘恶狠狠地说道:“那天晚上爬床,是不是就是想要怀上少爷的孩子?”
一般来说,客人不会碰oga的腺体,因为他们只是买性服务,不是想要给自己找麻烦,而且碰腺体很容易弄出孩子,有权有势有钱的客人就更不愿意这么做了。
荣信辞进出得越来越有力,说道:“不是要给我肏吗?水都没有怎么给我肏?这么干这么紧又想把我夹软?”
他抱着孙夏的腰臀,几乎让oga大半个身体离地。孙夏的小奶子因为耸动的身体不停晃动,他意识迷离,眼神迷离,小脸上满是泪水和红晕,却还试图去找荣信辞的手,不断溢出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在空中相互勾缠。
“嗯……”荣信辞含着他的唇瓣磨蹭,“水多了……”
“啊——!”
荣信辞忽然明白了。
腹中那娇嫩的生殖腔彻底被肏开,套在荣信辞的性器上,像是一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套子,荣信辞还不断扶着他的胯骨,上下颠弄,像是他自己起起坐坐,用自己那紧致而汁水丰盈的软肉嫩腔去犒赏alpha的英勇。
荣信辞也不意外,倒觉得省了麻烦:“知道该怎么做吗?”
孙夏发出满足的轻吟,双腿自然地勾在了荣信辞的后腰处:“少爷……啊……”
孙夏被肏得又热又晕,没多久就被荣信辞直接肏射了,他的精液射在锦锻上,明显地带上了自身信息素的味道,后穴却自发地收缩痉挛,舔吻着荣信辞的性器按摩。
荣信辞俯身压着他,一边舔弄他的腺体,一边去捏他娇小的乳尖,说:“不许哭,今天是我毕业的日子,福气都给你哭没了。”
他抱着孙夏下了床,然后打开了一道隐形门,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出现在孙夏面前。荣信辞输入密码,打开柜子,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美钞。他随意将几摞美钞拨落在地,像是打出了一个通道,孙夏能隐约看到里面金色的反光。
“荣、荣少爷……”
孙夏身体抖了一下,想起了那是什么:“……烫伤。”
发情期的oga迫不及待地回吻,两人的唇代替正在亲吻的生殖腔口和龟头发出“啵”、“啵”的轻响和缠绵的水声。但被肏生殖腔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没几下孙夏就只能颤抖地喘气,连缠住alpha腰的双腿都滑落下去,只有脚尖随着荣信辞一次又一次激烈地肏弄而不断绷直、蜷缩。
孙夏这么笨,能跑到哪去。
孙夏抽噎着,不停地打着冷颤:“少爷……我害怕……”
孙夏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那炽热又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地肏了进来,直至顶到最深处才停下。一开始就被肏这么深,孙夏仰起头,艰难地喘息,而荣信辞并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这样脸色紧绷、肌肉暴起地顶撞抽插起了oga的后穴。
“孙夏。”
孙夏却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用力地抱住荣信辞,像是alpha是他唯一的依靠。
才刚刚被肏开的生殖腔因为姿势的变化,自上而下地吞入更多的性器,孙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荣信辞的身上,无法挣扎、无法逃脱。他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荣信辞的胸膛上,手紧紧地抓着alpha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被荣信辞圈在怀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无法忽视的斑驳。
他抱着孙夏翻了身,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孙夏意识都快烧没了,却还知道去找荣信辞:“少爷……少爷……”
跑出去也是被别人骗,那不如被他骗。
孙夏的上衣还穿着,就这么跪在床上,宽松的t恤滑下去,露出大半纤细的腰身,荣信辞的手指从他的背部飞快掠过,然后找到了被层层抑制剂贴覆盖着的腺体,唰地一下就将抑制剂贴全部扯了下来。
荣信辞指尖按在脆弱的腺体上揉了揉,换来了孙夏一阵尖叫似的呻吟:“啊……您……您不能这样……呜呜……”尾声带着哭腔。
“啪啪啪——”
“啊——!”
“啊……少爷……不要……顶破了……呜……”
孙夏明显对这件事有阴影,如果荣信辞当着孙夏的面把他完全标记了,他估计得哭死过去。荣信辞思考着孙夏的生活半径,决定等完全标记完成了就将身边人敲打一圈,让他们别说漏嘴了。
荣信辞抱着他绵软的身体,几乎将他当成飞机杯在用,粗大的性器在湿红的穴肉不断进去,带出一股股淫水和一缕缕泡沫,“爬床、献媚、勾引,哪件事你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