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三 揭掉抑制剂贴 初遇幻想 标记未遂(2/10)111  缘木求鱼[ABO]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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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没有……呵……信息素都贴到我身上了。”

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吧。

他抱着孙夏的腰臀,几乎让oga大半个身体离地。孙夏的小奶子因为耸动的身体不停晃动,他意识迷离,眼神迷离,小脸上满是泪水和红晕,却还试图去找荣信辞的手,不断溢出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在空中相互勾缠。

至于孙夏什么时候发现不对了……到时候再糊弄。

“少爷……可以了……”孙夏分开腿跪趴着,握住荣信辞的性器,请他肏自己的穴,“……可以进来……嗯啊……”

“老板……”

“以后就呆在我的身边。”

即便深陷在发情期的情热之中,孙夏依旧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隐约地挣扎起来,迷离的眼眸里不断流下泪水。

“‘少爷’。”

“夹得这么用力,想吃少爷的精液?”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是的。”

“孙夏。”

魏从云点了这个称呼,“他不让你们叫‘少爷’是为了什么?”

两人在菱花窗下对坐交合好久,直到孙夏生殖腔忽而收缩忽而喷水,眼看着就要高潮,荣信辞才按着他湿腻的肩头,压着他倒下去。

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孙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混乱的记忆苏醒,他急得额间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去摸了自己的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荣信辞第一次口交并不算熟练,不过幸好孙夏本就在发泄的边缘,只轻轻舔吸了几下,孙夏就绷紧身体、挺起腰,射出了精液。

标记。

荣信辞俯身下去,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湿漉漉的腺体。

“好……”

孙夏明显对这件事有阴影,如果荣信辞当着孙夏的面把他完全标记了,他估计得哭死过去。荣信辞思考着孙夏的生活半径,决定等完全标记完成了就将身边人敲打一圈,让他们别说漏嘴了。

不,完全标记。

并不明显,却很碍眼。

他隔着软金属网去舔弄孙夏的腺体,声音几不可闻,“也就是知道我喜欢你,胆子才这么大……”

他低声说道:“……没关系。”

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

就在这时,空气中,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起来。

“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抱着孙夏翻了身,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孙夏意识都快烧没了,却还知道去找荣信辞:“少爷……少爷……”

发情期的oga迫不及待地回吻,两人的唇代替正在亲吻的生殖腔口和龟头发出“啵”、“啵”的轻响和缠绵的水声。但被肏生殖腔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没几下孙夏就只能颤抖地喘气,连缠住alpha腰的双腿都滑落下去,只有脚尖随着荣信辞一次又一次激烈地肏弄而不断绷直、蜷缩。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荣信辞问。

管家没敢接话。

在第三次内射时,孙夏意识断了片。

“啊……啊哈……少爷……”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孙夏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遮拦。

“几点了?”

荣信辞忽然叫了一声孙夏的名字,孙夏轻喘着:“啊……少爷……”

“唔……”

孙夏知道荣信辞生气了,他穿上床边放着的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荣信辞,道:“您别生气。”

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有智力残疾、还卖过身的oga结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发情了,缠着我要了两天两夜。”

“啪啪啪——”

“少爷……少爷……肏我……”

魏惜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孙夏一直叫他‘少爷’……”

他的肩膀抵在被子上,细瘦的腰身凹下去,大小腿交叠着跪着,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莫名想着,如果在他脚心射精,应该也很美。目光往上移动,是备受折磨的浑圆臀部,白嫩的臀肉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像是被人揉了又掐,抽了又打,色情得不像话,分开臀瓣之间,后穴穴口缓缓溢出混合了淫水的白浊,遮住了肏得熟红的软肉。

荣信辞不放过他,催促道:“说话。”

现在是孙夏抱着他发情,他为什么要忍耐?

他又一次摆胯挺腰,终于龟头顶开了酸软酥麻的腔口,直插进了娇嫩的生殖腔中。

孙夏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那炽热又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地肏了进来,直至顶到最深处才停下。一开始就被肏这么深,孙夏仰起头,艰难地喘息,而荣信辞并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这样脸色紧绷、肌肉暴起地顶撞抽插起了oga的后穴。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

荣信辞在孙夏的生殖腔里餍足地射精。

荣信辞爽得呼吸一滞,随后又用力地肏了起来。

这么想着,荣信辞低下头含吻孙夏的唇。

“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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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流了啊……孙夏干那一行也干了好几年,虽然自己的事业不太火红,八卦却听陈礼森他们说了不少。他们说,每年都有人意外或者蓄意怀孕,然后选择自己流产或者被迫流产的,因为能顺利靠生孩子上位的少之又少,最多当个外室养着。

荣信辞抱着他绵软的身体,几乎将他当成飞机杯在用,粗大的性器在湿红的穴肉不断进去,带出一股股淫水和一缕缕泡沫,“爬床、献媚、勾引,哪件事你没做?”

荣信辞想起了那晚上他爬床的样子,忍不住捏着他微微摇晃的奶尖,带着低喘恶狠狠地说道:“那天晚上爬床,是不是就是想要怀上少爷的孩子?”

孙夏这么笨,能跑到哪去。

孙夏知道,不完全成结,怀孕的概率特别特别小,只要不完全成结,他就没那么紧张,反而因为荣信辞的话有些面红。

“啊……少爷……不要……顶破了……呜……”

荣信辞掐着他的下颌,食指指尖搭在颧骨,而中指与无名指却几乎按在他的耳垂上,荣信辞让他面向自己。

oga的生殖腔。

才刚刚被肏开的生殖腔因为姿势的变化,自上而下地吞入更多的性器,孙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荣信辞的身上,无法挣扎、无法逃脱。他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荣信辞的胸膛上,手紧紧地抓着alpha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被荣信辞圈在怀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无法忽视的斑驳。

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

感觉不赖。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荣信辞忽然按住孙夏晃动的腰,他调整了角度,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因为发情期而湿软松开的生殖腔。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指了指旁边软榻上叠好的衣物,说:“你穿着这套。

“啊——!”

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有点气愤地说:“那小子骗我。”

荣信辞粗喘着,额间汗珠滚落,沾湿英俊的眉眼,他微微垂着眼睛,看着孙夏的目光缠绵又深沉,而他身下那青黑狰狞的性器刚泛着水光从嫩红的穴里抽出来,不过片刻又用力地插进去,直顶入含着一汪水似的的生殖腔中。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荣信辞贪恋这种依赖,停下让孙夏抱了好一会儿。

被那高潮时痉挛的软肉拼命吮吸着的时候,荣信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孙夏的腰间,居然直接躬身含住了孙夏挺立的性器。

荣信辞被他拒绝的动作激怒,他狠狠地咬了一口oga的脖子,按住他的肩膀和腰腹,语气沉沉地威胁:“再敢逃,就完全标记你。”

魏从云冷笑了一声:“还跟我说没癖好。”

孙夏合着眼睛,却漏着点眼白,鼻尖红着,还沾染了水光,肉嘟嘟的下唇被咬红肿,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吐出了点殷红的舌尖。

跑出去也是被别人骗,那不如被他骗。

,不再逃避荣信辞的手,还舔着他的嘴唇讨好:“啊嗯……对不起……我给您肏……“

腹中那娇嫩的生殖腔彻底被肏开,套在荣信辞的性器上,像是一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套子,荣信辞还不断扶着他的胯骨,上下颠弄,像是他自己起起坐坐,用自己那紧致而汁水丰盈的软肉嫩腔去犒赏alpha的英勇。

魏惜只好准备说:“……是。”

魏惜疑惑。

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最后竟大笑了起来。

孙夏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以上这些念头也不过在荣信辞脑子里转了几秒,大概有了蓝图,他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穴里的性器不动了,孙夏哼哼唧唧地呻吟,又忍不住摇着屁股去套弄荣信辞的性器,荣信辞看着他迷醉的神色、揉着他的小奶包,眸色深沉,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也越来越危险。

孙夏半合着眼睛、脸颊通红,软软吐着舌尖,在荣信辞挨着他下唇的虎口处舔了一口:“少爷……嗯啊……”

孙夏挤出了两字:“流了。”

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

“少爷……啊……不要……”

孙夏呜咽。

alpha极其有存在感的龟头顶入了窄小的穴口,孙夏从未感受如此强烈、明显的快感,只是被进入一点,整个人都软了下,不住地呻吟:“少爷……啊……”

敏感的腺体被舌尖抵住金属网反复蹭弄,后穴也不断地被肏开,孙夏急促地呼吸,眼前忽然白光一闪,高潮又一次来临。而这一次荣信辞抱紧了他,在他抽搐喷水的后穴里肆意射精。

可即便这样,他那含着荣信辞阴茎的生殖器还是自发地收缩着,像是为了留住alpha射出的浓精,也像是在按摩荣信辞的性器。

“勾人。”

“孙夏。”荣信辞唤了他几声,确认他听不见了。

孙夏发出满足的轻吟,双腿自然地勾在了荣信辞的后腰处:“少爷……啊……”

他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滴着水的前端和时不时凸起一块的小腹,那分明就是龟头的形状,alpha却恶意地抚摸着他的腹部,说道:“不怕,你吃得下,刚好。”

魏惜有些无语。

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

孙夏被肏得又热又晕,没多久就被荣信辞直接肏射了,他的精液射在锦锻上,明显地带上了自身信息素的味道,后穴却自发地收缩痉挛,舔吻着荣信辞的性器按摩。

荣信辞明白,孙夏发情了。

“啪啪啪——”

荣信辞打定主意要将他做到精疲力竭,就不再省力心软,无论oga怎么哭叫、求饶,他的顶弄和抽插都不会停下。而孙夏久违四年再次经历发情期,虽然发情期的状态不算特别激烈,但因为荣信辞是他全心信赖的人而没有任何防备,再受不了也只会抱紧了荣信辞求欢。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男性oga的精液犹如淫水,没有精子存活,却因为腺体解放而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荣信辞的满腔满口。想起孙夏乖乖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荣信辞舌尖微微动了动,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

“真乖。”

荣信辞咬着牙又将性器插回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

孙夏激烈地挣扎,腰身不断向上挺起,像是一条白鱼。

荣信辞将人塞进浴室:“我没生气,洗漱,等会儿我要回学校。”

“……少爷。”

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荣信辞捞着他软软的身体,先是看了看他的脸。

荣信辞呼吸粗重,他挺腰向那里顶弄,感受到那腔口缠着他的龟头如嘴唇一般亲吻,如果他能听到声音的话,肯定会有“啵”地一声。

上面有孙夏的汗水、荣信辞的汗水,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液,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

孙夏蜷缩在荣信辞的怀中,体温升高,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色,同时,他刚刚才高潮过的后穴忽然溢出了大量的淫水,将荣信辞射精半软的性器又泡硬了。

荣信辞吻到那苦涩的泪水,却只轻笑了一声,说道:“眼泪比下面的水还要多。”

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

“老板,您笑什么……”

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

知道孙夏肯定不愿意他标记他,或者进入生殖腔,荣信辞艰难地对抗着发情期oga的诱惑,只单纯地肏穴。他一言不发地在淫水四溢、绵软又紧致的穴力抽插,很快就将孙夏的生殖腔口给肏软了,荣信辞呼出一口气,硬生生强迫自己只从那里擦过。

“啊——!”

打定了主意完全标记,荣信辞却不打算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干这件事。

很快,孙夏的穴有彻底软开了,荣信辞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孙夏失去了意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发情期的穴肉乖顺地抽搐了几下,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

“哈啊……少爷……要破了……”

“啊……不、不要……少爷……受不了了……!”

荣信辞已经决定了,他今天就要将孙夏完全标记,让孙夏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

“对不起……少爷……”孙夏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歉疚。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

荣信辞神色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内射了。”

荣信辞心满意足。

荣信辞握着孙夏塌下去的腰,迎着菱花窗透进来的光仔细地看着孙夏的背部,他这才看清孙夏的身上其实有不少浅色的伤痕。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孙夏摸到了那触感细腻的丝绒choker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需要……”

把身下快喘不过气的人捞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

“呜……啊……不行了……哈啊……”

“骚死了,就这么想给少爷生孩子?”

房间内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孙夏几乎溺毙在烈酒中,却又不断因为alpha凶猛地肏干回过神。那凸起的龟头碾过后穴的敏感点,蹭弄因为信息素解放而开始变得明显的生殖腔口,也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让孙夏身体不住地挺腰或弓背,想要在这快感的潮汐之中挣脱出来。

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

孙夏被他揉捏得又疼又痒,后穴里被顶得酸麻,听着荣信辞说着略带羞辱的话,忽而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又热又急地浇在了荣信辞的龟头和凸起青筋的柱身之上。

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他站起身来,抱着孙夏走到了架子床边上。绣花绸缎的床帏落下,围成一方私密的空间,荣信辞抽出性器,将孙夏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摸索了一阵,解开了孙夏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

孙夏却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用力地抱住荣信辞,像是alpha是他唯一的依靠。

孙夏脸上早泛起红晕,双眼几乎翻白,舌尖也吐了出来,不知何时又立起的前端哆哆嗦嗦地流着水。他模模糊糊听到荣信辞的指责,又呜咽着反驳:“我、我没有……啊……”

荣信辞彻底拉下了脸,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唔……”

荣信辞稍微扶了下阴茎,又顶入了后穴里。

“笨蛋,发情期是自然生理现象,当然不是故意的。”荣信辞按住他的手,“防标记choker还在,你的腺体也好好的。”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为谁妥协、为谁忍耐过。

孙夏快速地洗漱了出来,荣信辞已经换好了衣服,魏家的佣人在屋里屋外忙着,整齐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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