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们一看庄同笙这毫无防备的样子,都哈哈大笑。
“是。”有人应了声。
是沈涟。
他被放到床上,从狐氅里挖了出来。
沈涟要将他衣裳剥了,方才那恐惧便又升起,他惊恐地拉着襟口,不肯让人碰。于是沈涟便将他的衣服硬撕了去,手劲颇大地将他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
三人中那肥头大耳者嘿嘿一笑,抓住庄同笙的腕子,将人扯到自己怀中,又用那肥短的手指抓上了庄同笙的臀肉,隔着衣料揉捏了起来。
庄同笙哭了一阵,觉得自己被抱着换了一暗处,似是进了屋。
沈涟的手顿了顿,又拧了帕子将人擦了一遍,这一次,下手总算轻了一点。
“什么条件?”庄同笙忙问。
“不过呢,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们现在也可以先放过这老头。”
络腮男人拉了他的脚去,钳着他的脚踝,拿他的脚掌去踩自己的裆下,犹觉不爽,解了裤子,放出那丑根,紧贴上来。冠头摩挲过敏感地趾根。
“我、嗝、我自然不会苟活……”庄同笙哭得打嗝,“你、你若不来,我便是死了、嗝、也不会叫他们得逞……”
前后里外擦了五遍,沈涟才将帕子一丢,压到了庄同笙身上去。将那哭得轻搐的人的手扣到头顶,不容抗拒地将方才被那胖子污过的颈子重新吮了一遍。
庄同笙咬着唇,绞紧了指尖。
不知为何,他的挣扎突然便弱了。只是眼泪都涌了上来,一不阵便连珠串似的落了下来。
凉水一沾,庄同笙抖了一下,“不、不曾……”
要银子,他也没有……
沈涟便轻抹了抹,继续往下擦了。
庄同笙一听这数额,便慌了神。
四周响起了惨叫,扭曲之极已不似人声,叫人寒毛直立。
怎会……
“叫你带人为何不带?”沈涟捏着手中白皙的脚踝,将那趾缝用帕子一根根细细擦过。
皮肤上火辣辣的,却也掩去了方才那些恶心之感。
很快水便打来了。
沈涟抱着怀里哭得发颤的人,心中有几分懊恼。
“你?这老头欠了我们一百两,”另一尖嘴男人绕着庄同笙走了一圈,“小美人,你没钱吧?”
他捏着庄同笙的脚踝,将那鞋袜褪了,果然和料想的一样,那白足腻得人眼馋,被他这黝黑的手一抓,更是衬得白的发亮。那脚趾也生得圆润可爱,此刻怯生生地紧蜷着。
碎裂之声响起,像是有人将院门踹坏了,破门而入。
只是庄同笙被那两人夹在中间,衣裳一时半会也脱不下来。
他像是被这声响震回了神,猛地挣扎起来。
分明一样是恶人,他却在此人怀中哭得可怜。
他还未来得及查看,周围桎梏已失,披头被狐氅裹住,拢进黑暗中,落入一人怀抱中。
“我若未能赶到,你……”沈涟的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想到了进门时见到的那幕——眼下被他握在手中的白足踩在粗黑的性器上,被冠头肏着细嫩的趾缝。
“呜……”
“老三这么心急,小美人这衣服还没脱呢!”络腮男人见状,上前被扯了庄同笙的衣带。
庄同笙赤裸地躺在黑色的狐氅里,还止不住地抽噎。
“小美人,你让我们兄弟三人爽爽,我们便放过着老头,如何?”那尖嘴男人猴急地解了自己的裤头,露出里头那黑丑物来,逼近了庄同笙,和胖子一起把人桎梏住,贴着那翘生生的屁股顶起了胯。
碰着今早叫自己吃肿了的奶头时,他忽然停了下来,“那胖子碰到你这了吗?”
络腮男人也看得激动不已,但看小美人前后都被占了,分不到羹,便眼睛一转,打起了别的主意。
恶徒们眼光毒辣,见过许多这般虚张声势的人,是以一眼便瞧出了眼前这小美人色厉内荏。
“是我。”
“小公子,你这话便不对了。”其中一络腮男人走了出来,眼睛都黏在了庄同笙身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老头还不起了,那便只有拿命来填。”
“放开我!”庄同笙惊愕地挣扎起来,然而往四周一瞧,却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这三人围住了。
“滚开、你们滚开!”庄同笙觉得恶心难挡,却挣扎不开。
庄同笙抽噎着,有些茫然地看身上这人一路吻了下去。直到脚尖被人咬了一
回过神来,皆不怀好意盯着他看,更有甚者已目露淫邪,用眼睛将眼前的小美人剥了个精光。
“不怕了。”
庄同笙心中绝望不已,忽然记起沈涟那恶人的话,更觉后悔。早知……是该听他的,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闭上了眼,牙齿已抵在舌上,正要用力——
“打些水来。”沈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恶心的火热之感如附骨之疽。
胖子占了庄同笙的前面,急迫地啃着那细白的颈子;尖嘴则在后面,锁着那软腰,将自己的丑物磨蹭在那昂贵的衣料上。而只是这样,小美人便挣扎哭叫着,把腰扭得好看极了。
他手上又用了三分劲,将那五根白趾擦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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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回头看了一眼声息全无的老仆,还是颤着声开了口:“……他欠了多少?我替他还!”
他一眼便看到了沈涟发沉的脸,这人手中还拧了帕子。
若不是他要去巡铺子前多嘴问了一句管家,还不知庄同笙自己出了门,身边一人未带。再得知他是要回那旧处,便有些放心不下……幸好还来得及。
“滚开!别碰我!”庄同笙尖叫着,两个腕子却叫胖子捏住了。
他不愿叫人听见,便死死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