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无法忍受了吗？乖乖，既然你都敢在我们之间来回流连，怎么就不敢多想一些？”

听出她的沉默中隐含的意思，牧玄竟然连失望都感觉不到。身后的手不再伸来，他就这样又一次被轻易地放弃。或许他该为云桐双唯一一次施舍给他的挽留高兴，但他

云桐双如同被毒素麻痹的猎物，浑身僵y。

“我不想你走……”

牧玄起身帮她整理好衣服，亲昵地0着她的唇角：“乖乖怎么不说话了，想让我快点离开吗。也是，或许沈朝一会儿就找过来了，到时候你怎么跟他解释呢。”

这场景一如当时她亲口和牧玄说分别，她满含痛苦与纠结，一步步离开他身边。而今目睹他的麻木，让云桐双也疼得难受。

浓郁到极点的ai与怨在此刻倾泻，铺天盖地吞噬了她，而她颤栗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心知肚明就够了。毕竟我不会像沈朝那样当众b着你抉择，只要你想，你可以随时找我，藏着、偷着、悄悄的，都无所谓。”

牧玄停下片刻。

……而后他缓慢拨开她的手，背对着她，语气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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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桐双的身t被他紧搂着，无法动弹，说着，他竟有些兴奋：“或是更过分一点，哪天你和他欢好，哭着喊我的名字。等你在床上彻底分不清他和我的时候……你会被两个人一起c烂。”

下了马之后，云桐双腿都是软的，睫毛上挂着眼泪，又怒又恨地去咬他的脸，又被他低笑着按在草地上拥吻，恣意、yi、毫无芥蒂。

牧玄觉得他的ai人怯弱又残忍。

他呢喃着，吻上她的额头。

他嗓音慵懒，变本加厉：“b如，含着他的jgye来找我，求我cha你，再灌进去我的东西，到时候生出孩子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

他自言自语，y晴不定的情绪让云桐双害怕，她被吓到了，哆嗦着去喊他的名字：“牧玄……”

多么罕见。

整理好衣服后，牧玄没理会她的呼唤，起身径直往门口走。

之后没有了声音。

如今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又被她的踌躇推得那么远。

“不让我走？乖乖，如果沈朝真的来了，你能收场吗，你会选择我吗。”

窗外yan光正好，春意浓浓，花香氤氲。以往这个时节，牧玄喜欢带云桐双出去骑马，温度适宜、植株茂盛，他紧紧环抱着他的ai人，驰骋在山野间，感受迅猛的风速，和无拘束的自由。

他故意骑上最烈的战马，一边把云桐双吓得闭上眼尖叫，一边用最温柔的语气哄她，让她别怕。

“乖乖，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恨得心在滴血，想把你嚼碎了、吞下去，这样我的心才不会那么痛……”

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又割舍不掉任何一段感情。她拙劣地用两条脆弱的绳子牵着他们，一旦发觉他们失控，便只会哭着敞开腿承接他的的嫉恨与aiyu……可怜，又可恨。

云桐双哑口无言。

“牧玄！”云桐双再也无法忍受了，声音隐隐哽咽，“……我求求你，别再说了。”

她猛地上前抓住牧玄的衣袖，鬼使神差般，哽咽着祈求出声。

一向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竟也会有一天主动抓着他的手，想让他留下。

牧玄此刻像是终于揭开了所有委曲求全的伪装，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张扬地笑，说出一切荒唐而yi的幻想，绝望又疯狂。

他的平淡的语气里渗出扭曲。

“或者等你与沈朝成婚以后，拉我去你们的婚房里，躺在你们欢好过的痕迹上，等着我1，把那些你们用过的姿势都再试一遍。你会觉得刺激吗？乖乖。”

那么骄傲恣意的一个人，此刻因为她的犹豫、折磨，变得自哀自怨、面目全非。

云桐双在发抖。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